“宝贝儿,”有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夹得好紧啊。”
我浑身发烫,被淫欲驱使得扭起腰,一个劲儿往身下这副胸膛上胡乱瞎蹭,救命一样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林诀...啊!重一点...”
好热,特别着急,这一池仿佛不是热水,而是能把我四肢泡软泡酸的春药,烈性的那种。
“摸我、摸我!”我越发焦躁,作恶的手指在腺体周围打圈儿,隔靴搔痒般撩拨得我既难受又委屈。
高潮近在咫尺,就是到不了。
我睁开眼,脸上湿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哭没哭:“...你行不行?!”
林朝诀噙着笑,又是那句:“求求我?”
说罢摸了一下瘙痒到肿起的腺体,快感顿时翻涌几倍而来,让我爽得拖长了声儿哀叫。
可惜就只有这一下。
我撑在林朝诀的胸前,这回是真的掉眼泪了,鼻尖酸成一团:“林诀...林医生...求求你...”
林朝诀笑得好悠哉。
他妈的,又是这样,我哭得惨兮兮,他笑得好得意,凭什么!
我骗他:“我腿疼... ...”
林朝诀便往我左腿上瞧瞧,半眯着眼怀疑道:“撒娇?”
我:“... ...”
我扬手泼他一脸水花。
算了,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我又攀着他往上拱拱,一手抓稳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另一手就背到身后去。可惜连屁股都没摸着,就被林朝诀拦住了,直接压在后腰上再动弹不得。
我无能怒骂,刚倒吸气准备开口,痒到要疯的腺体就被好心地又摸了一下。
“啊!——”这儿俨然是控制我哭喘的开关,我抖着嗓子叫出一串儿颤音,发情的野猫听了都要自愧不如。
性器没能竖起来,连番射过两回,此时挤在我和林朝诀之间,不肯再为分担快感而出力。
靠,都欺负我。
我用指甲抓疼林朝诀,扭得热水全都洒到地上去,被逼到极处般恳求道:“给我...给我...”
林朝诀欣赏我这副浪荡样,一边手指大动,一边为我出主意:“林医生都叫了,再叫点好听的?”
我都没过脑子:“林朝诀...”
林朝诀歪着头品了品,没有奖赏我快感。
我脱力地扑在他胸口上,骂他:“王八蛋。”
他笑得格外好听,那声鼻息轻快又性感:“叫哥哥,说哥哥我腿疼。”
我哽咽一声,眼泪流得不像话,情绪一下子泛滥成灾。
如果只是“哥哥”两个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加了后半句,就像,就像... ...什么呢?
像我一直痴心妄想的东西,林朝诀在不经意间就送给我了,塞进我怀里,非要我收下。
完全符合他温柔又混账的臭德行。
“哥哥,”我吸着鼻子,哭腔止都止不住,“哥哥,我腿疼... ...”
胡作非为的手指稍稍停顿了片刻,我心绪太盛,顾不上催促,咬着唇哭得有点脱离情欲的架势。
而下一秒,突然爆炸在脑海里的快感冲击得我一瞬间失神。嘴巴没了声,眼前也雾气蒙蒙,仿佛自己真的被抛去云端,陷在轻飘飘的云团里销魂荡魄。
再落回人间,我听见自己的抽噎声。
林朝诀捧着我脸蛋儿,看着我的眼神又黑又润,盈满深情一般。
我几乎受不住,心神漾出一圈圈波浪,于颅内再度奔赴高潮。
要了命啊。
林朝诀贴近过来亲了亲我,没说什么,随后抱起我离开浴室,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台面很冰,我眼泪儿还跟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可谓是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林朝诀抖开一条浴巾把我裹上,就这么竖着耀武扬威的性器拿起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同为男人,他的鸡巴为什么可以这么雄伟!
我毫无顾忌地盯着他活物似的性器看,越看越觉得自己真厉害。我怎么承受得住的啊?我也许就是猎奇小说里所写的那种黑洞受,凡是进入我屁股的,我都能吃得下。
呼呼声停了,我眼泪儿也停了。
“你不吹吗?”被抱起来时,我问。
“不吹。”林朝诀说,“怕你着凉。”
我们回到卧室里,窗帘没有拉上,放眼尽是黑沉如末日般的天色。
我抱着林朝诀不太想撒手。
他看透我一样,直接压着我一起倒进柔软的大床里,一边扯掉浴巾,一边特别温柔地吻着我。
“宝宝,”他低语,“摔伤之后,是不是没有跟你爷爷说过你腿好疼?”
... ...干嘛啊,我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儿,怎么又提?
见我不做声,林朝诀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又给我编起故事:“小金毛不是被邪恶的小团伙欺负,而是在你被你父亲家暴时,舍身救你,是么?”
这回这个故事编对了。柒‘一)伶五吧*吧五“玖-伶、
我眼角湿成一片,骂他:“做不做了。”
林朝诀就把自己一寸寸地顶进来,操得很缓很慢,直到抵在最深处了,才浅浅地厮磨着,制造出连绵又温吞的快感。
我张着嘴小声地喘,身体舒服得飘飘欲仙,心里揪成了一个毛线团。
大概我一年流的眼泪也赶不上今天这一天。
林朝诀直起身,眼神跟着他抚摸我的指尖一起游走,从脖子,到胸口,到小腹。我被他摸得发浪,牵住他一只手往乳尖上按,连半软的性器也想被他揉一揉,全身哪里都想得到他的宠爱。
“林诀... ...”我叫他,然后又叫一遍,“林诀... ...”
我想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有点不讲道德啊,就这么强闯进我的生活里,还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呢?
“这里有一道伤。”林朝诀垂着眼,指尖摸在我右腰的痒痒肉上。
我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检查我的身体。
我用鼻音“嗯”一声,呻吟太久,嗓子已经哑了:“茶几摔碎了,玻璃片划的。”
林朝诀用他热烫的手心捂住那道伤疤,问我:“还有么?”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笑了一下,觉得边做爱边回忆这种往事很败坏兴致,不倒胃口吗?
但我还是回答道:“他打我,一般都是,拳打脚踢... ...活血化瘀的药,我用了不知道多少... ...这种,会留疤的,只有这一道吧,应该。”
我陷在暄软的床被里,被操得越来越重,我尽量连字成句:“后背,我看不到。”
林朝诀没有了一贯笑吟吟的模样,沉着一张脸操得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样。他压着我的大腿把我对折,进到了和抱操时同样的深度,撑得我失声哀叫,感觉满肚子都是他怒涨的性器。
被操透的后果就是,高潮的底线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以被囚禁得无法动弹的姿势被操上浪尖儿,没射,也没有空隙让我身体颤抖,林朝诀把我抱得太紧了,嘴还堵着我,让我连呻吟都被憋在肚子里。全身上下,只有吮着鸡巴的甬道在疯狂痉挛,才洗干净的,又湿得一塌糊涂。
我恼火得不得了,一回神儿就推搡林朝诀,有点委屈:“你凶我,干什么,啊!”
林朝诀还在蛮干,让最后那声“啊”仿佛不是质问,而是呻吟一样。他把我两条腿分开盘在他腰上,顺势就把我搂起来,让我坐进他的怀里。
挺好的,石膏一拆,解锁了不少新姿势。
“宝儿。”林朝诀哑声叫我,不笑的时候用这种语气亲昵,有种他在心疼我的感觉。
“嗯?”我哼一声,倒要看看他打算说什么。
可林朝诀跟我玩心理战似的,半晌不啃声,就没完没了地亲我。
我慢慢冒出一种猜想,从温柔的亲吻里品出来的——他不会真是在心疼我吧?
哈,这也是我的痴心妄想,好久没有人心疼我了。
... ...爷爷对我的疼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感情,他经常会说,他是在帮裴行勇弥补过错,对我有很多很多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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