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长出花穴怎么办(47)
逸王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自己以前对以后的构想,大凡不过游历时帮圣上明察暗访,出海访漠帮圣上探海外塞外信息,说得邵成康也蠢蠢欲动,几乎要应了去。
邵成康越喝眼睛越迷茫,陆鹰奕越喝眼睛却越亮。终于捕头醉倒,趴在了桌子上,陆鹰奕刚还一副酒醉模样,看到成康倒下,神情又变得清明起来,只一声令下,就来了六位仆从,他此次出来,明里带了四个仆从,实际还有四个暗卫,就连一直在门外弹唱的小娘婢也隔帘跪拜。六人把船舱收拾干净,残杯剩羹都撤了去,小娘婢给邵健兵脱了外衣,用热帕绞了,给他擦了脸面手脚。
这名女子也是姑苏有名清妓,任谁也不知道她是逸王名下的人,她家远在滇南,七年前遭难由逸王搭救,从此为逸王做事,由逸王资助,在烟花之地安置。现在也调教出几名雏妓,自己已经退后做了妈妈,非贵客不露面。逸王并无反叛之心,但是常年浸淫军事,情报机构却还是照常培养。
听了一些汇报,并无旁事,小娘婢端来醒酒煎药,逸王挥退左右,自己喝了半盅,又去哺喂邵健兵半盅,然后脱衣躺在捕头身侧,揽住捕头,沉沉睡去。
画舫在水中摇弋一夜不提。
第二日一早起来,画舫上早就备好热水,两人洗浴。早有仆从准备好了今天参加折艳会的便服,逸王身穿绯色夏季冰绸私服,邵健兵着宝蓝色,虽然从服饰上看不出品阶,但是料子依然能够辨认出非富即贵。这也是逸王意思,即便微服私访,也要防止不必要的冲突。两个人吃过早点,到了请帖安排的地点,有人来接洽,验明请帖,原来那请帖除了外色从浓至淡的艳色桃红外,对光还可见纸中暗影——男女交合之春宫图,实在绝妙。
验过请帖,两人便被请入一无窗缝的马车轿中。
逸王进了马车便拉住邵健兵右手,两个人手指交错,虽然韩老板应该并无恶意,但两人一时习惯性防备。车厢中黑暗,两人目不能视,也不愿出声让马车夫听到,就以手指比划交谈。
马车行路许久,中间车轮倾轧皆有回声,陆鹰奕在邵健兵手心中写下洞穴二字,邵健兵反握他表赞同,又行一里,似出洞穴,再行两里,马车渐停,车夫掀帘请贵人下。
这会重见天日,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天然山谷,谷中有村落,并开辟一极大宅院,马车就停在宅院门口。韩老板站在院落门口,恭迎两位。外间暑气渐重,谷间气温却低上许多,十分舒服,四周抬头望去皆是山头,但并不觉得视线压抑,更为可喜的是举目所见皆是朝阳番菊!
韩老板见两人观菊似喜,也不往里迎人,他的请帖是分时约请,贵客自然分批而到给他迎人时间,此时尚有闲余,他就亲自带人往花田走去观赏。
“这番菊又叫做迎阳花(向日葵,明代已有),只一年生,夏秋两季开花,夏季不结实,直生,虽有分枝,只生一花大如盘盂,单瓣色黄心皆作窠如蜂房状,至秋渐紫黑而坚,取其子种之甚易生,花有毒能堕胎。但凡结子根系即枯萎,到了冬季放火烧梗,来年再植。”韩素鱼介绍:“此花逐日,早南晚西,很耐干旱,是我从一个叫莉莉图的番商那里得到。”
这么一大片朝阳番菊,花瓣迎日灼灼耀眼,美艳非常,逸王和邵捕头都赞不绝口,甚为夸奖,折艳会虽是不登大雅之会事,但此地此景,倒是极为光明雅致,可见主人实乃大俗大雅之人。
赏过番菊,三人才往院落中走,此间竟有活水,韩素鱼又介绍:“离此二里远,有个小瀑布,下有潭水流出,正好自东南环抱我这宅子。”两人又赞了一番。
入门便是曲折游廊,“我这里山够多,便不造假山,只做庭院。”阶下或石子铺路,或青苔石板,砖瓦色泽明艳,院墙粉白,两边有那果树兼着芭蕉,又有那兰花铃草错落有致,花园,溪水,亭榭楼台,真真是一步一景,韩素鱼为贵客指点了一下精妙得意之所,又在分配给两人入住的湖边竹林的听雨阁喝过一道茶,才宾主尽欢的分别。
“今日起,院内陆陆续续来人,因此会是切磋床技,可能随时可见二位贵客意为不雅之事。先告知于二位贵客心知,如若不喜,可以回屋中等候,我已吩咐下去,听雨阁院落必不会有人打扰。今明两日一过,大家便自回来处了。”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也有意见识一二。”逸王安抚主人,韩素鱼含笑点头自去迎接他人。
第十二章 三至遵旨调情 裸身侍者伺宴
听雨阁外回廊折转,有限地方绕了两弯回廊,进来就要绕这回廊走(差不多就是弓型排队)避免外人误入打扰,使得阁内十分幽静,只有一二层小楼,一层会客,二层休憩,二层两榻,只以屏风遮挡。这正合了二人意,王爷此行未带明显随扈,邵健兵自然就要负责王爷安全,更何况妖女预告还会在此间出没,两人分房而睡,必然不安。王爷连屏风都不想要,不过离睡时还早,这会他且不提,等晚间伺机打算。
听雨阁安排了两名伶俐小厮服侍,唤作“三至”和“五至”,邵健兵原以为还有一至,二至,四至之辈,三至伶牙俐齿,当即为贵客解释:折艳会上一切以床技为先,小厮姓名也以房事特点为主,三至指男人性起状态:即阴茎充血勃起(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肾气至),五至指女人状态:脸、口、唇、眉间红润(心气至);眼脸湿润,含情脉脉(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脾气至);阴户开辟,阴液浸溢(肾气至)。
邵健兵听得面红耳赤,三至还推了推五至,向贵客推荐:“我二人被主人特意安排来服侍两位贵客,皆是主人亲手调教,清白身子,五至舌技极好,贵客可要一试?”
他虽然看向邵健兵,眼神却瞟向逸王爷请示,逸王笑着摇头,小厮也不惺惺作态,大大方方仍向邵健兵介绍,说还有小厮叫做“戏道”——性交前抚慰,又有小厮叫做“交筋”——男女性器相碰,有叫“调情”,有叫“智时”……直把邵健兵听得坐卧不安,王爷一直含笑不语,小厮就说个不停。
王爷看再说下去保不齐邵捕头就要自去走走,从怀里摸出一枚金锞,随手扔给三至:“和你兄弟分吧,去打听下宾客可有什么能说与我们的特长,再端些茶点过来。”
三至收到金稞很是开心,转手让五至帮两人收起来,五至也乖乖听话。三至机灵,已经从金稞制式上发觉贵客身份尊贵,也知道这是逸王有意让他知道,要他在此间两天服侍中用心,三至毕恭毕敬的得令和兄弟分头准备。
不多一会,就见五至先拎来了食盒,一共三层,每层打开都有四个小碟,每个小碟中仅三块大小刚好入口的糕点。五至没有一下把小碟都拿出来,只取了第一层的放在桌上,然后给两人斟了花茶,大约嘴笨但还是得了兄弟嘱咐,站在桌边努力憋了半饷,指着一红红糯糯的茶糕说:“这个好吃。”
陆鹰奕和邵健兵一看,四碟里果然只有这碟放了四块,不由喷笑,两人一人尝了一块,把剩下两块赏给他。五至见贵客笑,就也傻傻跟着陪笑,得了赏赐,也小心收回食盒,大约是要等他兄弟一起吃。
对陆邵二人来说,点心都很好吃,各有各的美妙之处,那红糯糕点大概是得了小孩子喜欢,才让五至觉得格外好吃。
逸王喝着茶水,茶点邵健兵仅尝一块,剩下两块尽给他,又问了五至一些问题,知道韩素鱼指点的半师之徒几乎多遍天下,亲自调教的却只有时花楼弟子。此时陆邵二人还不知,五至乃是韩素鱼亲传弟子,只此一人,连三至也只是时花楼弟子罢了。三至较五至晚入,年龄比五至大两岁,平时护五至颇多。
又聊了一会,三至归来,眼明手快收了空碟,又布上新碟:“向贵客禀告,此次时花楼共邀请南北红镇一方妓馆共13家,知名妓馆25家,皆是行业翘楚。还有身怀名器宾客35人,其中北派12家,南派17家,自成一派6家,行业新贵2家,北派多重外形,像是名器碧水回,异域碧色眼眸,明眸善睐,或是飞燕姿,妓者身材娇小柔媚,可在手掌上旋而起舞。南派艳壶颇多,非真枪实弹察觉不出。”
又把各家特点大概的讲了一遍,虽然内容香艳,倒是很有趣味。至中午,时花楼送来四菜两汤,南北菜式都有,不乏阴阳滋补之物,两个人吃得也是哭笑不得。午后两人各占一榻小憩,待醒来三至五至又送上主人藏书,有游记有春图,皆放在桌上随贵客自由取用。
越到晚间,院内渐渐热闹起来,此次来参加折艳会的全部宾客有一百多人,韩素鱼此宅极大,容纳下这些宾客,院落倒也热闹起来。
“晚上有露天席宴,主人恐贵客席间不便,先让我端来一些食物垫补。”韩素鱼心思细腻,逸王和邵健兵均有好感,对方说席间不便,那自然考虑到了个人习惯,两人从善如流先吃了一些食物垫底。然后带了面具,换上主人给客人准备的轻便衣物,就去参加晚间宴席。
聚会乃在花园之中,花园中早早铺好地毯,四周皆是一丛丛紫阳花,马鞭草一类花丛,那极中间的场地放着几张桌子,几尊雪白胴体或坐或躺在桌上。
邵健兵为人正直,哪里想得到这等景象,当下以手遮面就要回转,被逸王拉住手偷偷附在耳边:“说好观摩,知己知彼才能捉拿妖女。”捕头无法,只能随逸王向前,浑身呆僵,险要同手同脚,幸有面具遮挡嘴唇以上,让人尚觉有遮挡,不然说死也要回去房中。
两人走近,才看到桌上正以食物摆在童男童女身上,围观人等以筷夹食,这才醒悟韩老板预先让他们垫补之好意。虽然两人不愿下筷,但是参看还是有趣。
他们随意走近一桌,桌上女童大约十四五岁,浑身赤裸,身上光洁无毛,似天然白虎。她双乳上被淋了醍醐,放着滚了一圈糖粉的酥酪,颤巍巍躺在坚挺小鹿之间,樱红乳尖下贴了几片花瓣点缀,俨然是漂亮的盛盘器物。待到胸腹,女子腹部微凹,被摆了几瓣荷瓣,盛了炸荷花,虾尾等炸物,再往下是酒糟过的醉卤物,尤以醉蟹十分爽滑,便看旁人舀之吸食,自己都口舌生津。到了下肢温度微凉,还放着切得细细的鱼脍,以粉白肌肤点缀更觉得爽口。
又遇坐者,双膝盘坐,颈肩凹槽旁侍持长嘴提壶斟酒,以人体温温暖,喝者也是拿一芦苇梗吸之,温润一口,入口香醇。自上而下以可食花藤穿着薄切肉片,数十片一藤,层层挂在人体身上,彷如艳红霓裳。人旁放一鼎沸小炉,熬着鲜麻香汤,使人夹起衣裳一角,便拽下十数肉片,放进锅里微烫几下,捞在碟中食用。
再走几步,还有那裸身男侍跪趴在地毯上,背上放着小碟,还有三五小童攒成一桌,举着汤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