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长出花穴怎么办(42)
与此同时,六扇门邵捕头不屈妖女淫药,封锁精穴咬牙撑过12个时辰的事迹也在江湖流传开去,这妖女危害三年,江湖人尽皆知,被她施害者若不是扛不住屈服,就是亢阳爆体。这会儿竟然出了一个邵捕头,既没有爆体,又保留了元阳,简直是正道楷模,很快就被传得天花乱坠,更何况这可是带着荤事的事例,比寻常八卦更是刺激,没过一旬,说书人都在茶馆说起来邵名捕忍斗女魔头的段子。
邵健兵又羞又愧,但是也无法告知别人自己实际是泄了阴元,更是连门都不出,一心一意只是练功起居不提。
逸王回京后很是高调,在家休养了一日就进宫参加皇上为他召开的家宴,还请了一批文武重臣作陪,之后几乎日日因召进宫,极得圣宠,和小侄子也关系不错,待王爷二十六岁生辰也过了,圣上才在王爷四请之下下诏让逸王留京,入主刑部,兼神侯府六扇门督查,协作办案。
第四章 触汗又发药淫性,手指剑柄来帮忙
再说这邵名捕,自王爷回京便一心一意在侯府练功,最近侯府练功气氛浓厚,师兄弟之间也经常互相切磋,这日恰逢白晓生与之同练,三月初春,天气渐渐回暖,从早上练至中午,两个皆汗湿满襟,白师弟切磋起了兴致,只把上衣脱去,两人一个人惯用肉掌一人擅长暗器,都不持兵器,只以拳脚相向。邵健兵铁掌成名已久,自然是占了上风,他也不得意炫耀,反而帮师弟喂招磨练近身,瞅准师弟空隙,一掌挥去,师弟躲闪不及被打中向后跌倒,邵健兵赶忙伸手拉扶,顺着师弟汗湿的手臂抓了下来,一直滑到手腕,才将人拉住。
“师弟这是累了,能躲开的都躲不开了,今天就练到此吧。”察觉到师弟状态滑落,邵健兵也歇了手,他练功只穿一身青布短打,前襟后背也已湿透。两人约了中午一起吃饭,现下各自回房沐浴更衣。
邵健兵回到房中,这水还没有烧好抬来,刚才拉起白晓生之后,他就隐约感觉不对:心跳如雷,浑身发烫,口干舌燥,身下两穴都隐隐发痒……(未开发男人后穴不会痒,开发过再觉醒就痒了)坚持在屋中坐了一会,喝下几碗茶去,非但没有缓解,下身反而更加难耐,连阳物都支愣的硬了起来。
“师兄,王爷……”白晓生大呼小叫的从外面推门进来,只一个照面就发觉他的不对,把门关上,伸手把起邵健兵的脉搏,又观了观他的面貌,皱起眉头惊呼:“这妖女药性还有反复?!!”邵健兵大口喘息,呼吸如风箱般粗重,向师弟摆了摆手,像是要驱他出去。师弟这次不肯离去,师兄这情欲来得突然,他有神医之称,怎可对病患袖手旁观。他又一次伸手向邵健兵的身下,邵健兵出手挡住他,白晓生解释:“我先封你精关。”邵皱起眉头,犹豫再三,终是把手让开。
上一次白晓生出手是在夜半,屋内烛火跳动,身影遮挡更是看不清楚,这次是在正阳中午,明窗昭昭,屋内亮堂得狠,只刚拉开亵裤,那硕大阳具变挺翘出来,硬支的几乎贴近肚皮,精口也流淌出许多水来。白晓生仔细下针锁了精关,又试探了邵健兵几个穴位,问其感受,思索了一阵喃喃自语:“不对啊,奇怪,不对啊。”邵健兵这情欲来势汹汹,尝过情欲再碰到药性,仿佛食髓知味,更加不堪,他几乎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去扣摸那两个肉汁横流的穴口,他挥却在他身上按摸穴位实验的白晓生,只粗哑地开口:“你出去!出去!”
(我原计划有让白师弟知道他秘密的计划,不过现在觉得算了就让王爷一个人碰吧)
白晓生垂头丧气,看着师兄又一次要忍耐情欲:“王爷来府上,要督伴神侯府查案,我去和他们说你微恙不便,师兄,若是不行就……”邵健兵已经苦撑不住,只喝道:“出去!”
待师弟一离开,他就用手探摸到身下,花穴后穴都淌出了水来,他手指粗大,刚入两根便给穴肉紧紧包住,让他舒爽地抖了一抖,爱欲未尝试前尚可抵御,一旦初尝几乎化为本能,他两根手指模仿那日交合,尽力在花穴中翻搅抽动,竟然也小小地泄了一次,恢复了一些清明。
这次欲火烧得莫名其妙,距离上次中毒也有两三月之久,邵健兵一面在心中惊急,一面却又舍不得把手指从小穴中移出,小小的泄身根本不满足,他只继续抽插,甚至越来越感觉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后穴更是骚痒,能感觉肠壁上渗出恼人的咸水珠儿,就顺着肠壁曲折流下,花穴上的爱液比后穴充沛,随着手指进出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粗是粗了些,让他忍不住抽了口气,可是比以前似乎更短了,挠不到内里让人心焦……
越是淫水四溢,咕叽的抽插声越是淫靡响亮,这让他又羞又色,水声反而提醒着他在做如何放荡下作之事,可是他忍不住,若不是精关已被师弟锁住,他恨不得三管齐下。
前穴实在费力,他暼到镜架反射着墙面上的一把挂剑,这剑是卧室用来镇镜的,就挂在镜台对面,剑是好剑,平时出门带出,回来搁置也方便,只是邵健兵惯用肉掌,几乎不佩戴兵器出门,那长剑就常年搁置在墙上。邵健兵不喜花哨,若果宝剑出鞘,剑身定是锋雪光芒,但是剑柄剑鞘上一丝装饰也无,也无雕刻,只在剑柄处细细密密缠了那粗绳,防止滑手。那剑柄大约20公分上下,是扁圆柱的木制手柄,剑身是混元玄铁,锻造时尾部留出一根细茎,待造好再装上格,首,粘合中空木柄收为剑柄。那紫红木料磨得圆滑,邵健兵得剑后又亲自缠绑上了蜡绳,使得那木制扁柄充盈善握……
邵健兵自那一观,思绪就止不住往那剑柄上瞟望,终于忍耐不住,翻身踉跄着从墙上取下挂剑,又跌回床榻,立刻忍不住把那缠绕着粗绳的剑柄匆匆推入花穴!
粗绳上的毛刺干燥,圆滑的木柄和玄铁剑茎刚硬,刚捅了不到一个指节的长度,便捅不进去,花穴壁被划拉得生疼,但是疼反而让邵健兵觉得极爽,剑柄比手指可粗得多,即使邵健兵努力,一时半会也无法再进,他只能稍微抽拉出一些,让花穴内的爱液流将出一些,润滑一下剑柄,可剑柄缠得是蜡绳,最不沾水滴,那淫液粘粘粘粘,剑柄却始终捅不进去……
“邵爷,水抬来了……”门外下人拍门,恭敬禀报,邵健兵惊慌藏起佩剑,他环顾四下,自己身上衣衫凌乱,墙壁上赫然有挂剑久置的影印。他惊出一身冷汗,好在刚泄出一波,现下有了惊恐还能收敛神志,急忙在镜台前整置衣着,打开门想让人把水抬进来。刚打开门,就见一俊美公子,身着曲领窄袖绯色金丝蟒纹公服,带脂润白玉头冠,宝石彩扣蹀躞七事,坠金钩鱼袋,左腰佩剑,披墨绿边纹银白披风,其面如冠玉,昳丽英伟,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艳阳在后,灼灼其华,不是逸王陆鹰奕,又是哪个?
第五章 王爷妒嗔痴 剑与屌孰爽
邵健兵被那俊美容貌刺得愣了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把门扉关合,但是王爷比他还敏捷,只拿佩剑一挡,就挤进门扉,然后把门大开,让仆从把热水抬进来。邵健兵额上滴汗,面色潮红,心情烦乱几欲呆滞,逸王也不言语,只手势轻摆,一众仆从默声安置好浴桶退下。逸王扣了门扉插鼻,他今日公务来访,交接公文以后与神侯府监察办案,本欲和众人共用午饭,白晓生兴高采烈的去找师兄,回来言辞躲闪,欲言又止,只说师兄早上劳累忽然不适,他自然觉得突兀,匆匆与众又说了几句,找了借口来看邵名捕,只一眼,就看出此人居然又犯了春情,正兀自忍耐。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邵健兵略略粗重的呼吸声,他自己心跳如雷,根本听不出自己呼吸异样,逸王可是一听便知。一想到自己没有联系的这几个月,此人不知犯过多少次欲瘾,露出多少次痴态让人看见,又或者和其他人众有了肌肤之亲,逸王的脸顿时都黑沉下来,他拿佩剑剑尖抵上邵健兵衣下遮掩的阳具:“三月不见,名捕淫荡如此!”
邵健兵气愤咬牙捏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也不辩解,只是面容凄苦,眼圈瞬间就红了。
这邵名捕惯来是坚韧刚强之人,别说别人,就连神侯府东里太宰门下其余五个师兄弟,都没见过他凄惨悲戚的模样,也不知道怎着,逸王这倒是见着了第三回(被人知道自己异样水汽蒸腾眼圈发红第一回,情欲翻滚迷乱不知泪流不止第二回),逸王只是发泄自己莫名的怒火,没想到又把名捕弄哭,赶紧先把人按向自己肩头,心里懊悔,嘴上却不肯道歉,只用手来回抚摸对方后背安抚。
邵健兵原本并不是要委屈示弱,被他这样一按倒察觉到自己失态,忍了忍情绪,把那水汽又逼了回去,直挺起身,不再避讳,直视逸王:“王爷何来?”
“此前不是药性已除?反复几许?”逸王不答反问。邵健兵无法以怨回好,王爷问得关心,剑眉凤眸顾盼凝视,让人躲都躲不掉,他只好低头:“回禀王爷,一直无事,今日突发。”逸王心下安定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何突发,但是今天才反复让他松了口气,他立刻脱去披风坠饰,公服佩剑,都顺条丢在桌上,只着雪白中衣,先拉起邵健兵,就吻上口舌,邵健兵要挣扎,他立刻拿话堵他:“时间紧迫,捕头勿要推辞。”
两人拥吻,逸王已拿眼角瞧见了床榻,推推搡搡的就来到床上,刚一挥手扫塌,就碰到了那把挂剑。王爷松开名捕,拿起挂剑,往墙上看了一眼就看出原来位置,剑柄一握上,就湿腻沾粘。“原来成康刚拿这物自渎……”王爷捏了捏剑柄,还能带出一点粘丝,邵健兵没想到立刻被人发现,头低得抬不起来。“此物可有寡人那物好?”王爷根本不知羞耻,只追问。
邵健兵自然不会回他。王爷也不着急:“既然成康犹豫,现比一下就知。”
说着便推倒名捕,三两下除去亵衣裤,露出那硬挺的阳具和肉汁横溢的两穴,看那毛发粗硬遮盖了花穴,先去水桶中绞了热毛巾来,覆上花穴,花穴稚嫩,被热水烫得人吸气,几下之后,王爷抽出利刃,只几下就把花穴边的毛发剔去。邵健兵在神侯府中,根本不敢大声动作,只恐被下仆同门听到,直到被刮净了毛发,才觉得羞耻:“你!”他平日不善言辞,一时竟想不出一个词来责骂,你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逸王何等脸皮,早就无视他言语,宝剑归鞘放到一边,先俯下身子去亲吻光滑小穴,穴口刚被刺棱毛绳剑柄硬捅了一捅,略略有些伤着,红肿翻出媚肉,但是蜜水还流个不停,蜜豆有过情勃,这会也硬涨起来,圆圆如珍珠,被阴唇衬着突兀,逸王就使舌碾压那蜜豆,左右按压,打圈啃咬,听到名捕止不住抽气闷哼,用嘴包住整个鲍贝,用力一吸。“啊~”邵健兵忍不住呻吟出声,由别人来干这羞人之事,比自己捻弄爽利万倍,他浑身哆嗦又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