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贺青川的声音响起,不再打他的屁股,手指顺着会阴掠过。
“我不该去二哥房,不去你那里,也不该、不该给你顶嘴。到处躲着你,不听你话……“邱怀君攥紧了手指,哭得肩膀一耸一耸,”都我错了好吧!“
话语忽的梗住了,贺青川的手指插进了穴里,两根手指在湿软的穴里搅动,邱怀君软腻地呻吟出声,耳边听着了”咕唧“的水声,浑身发麻,不自觉地用阴茎蹭床单,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两根手指很快离开了,拨开他的嘴唇,邱怀君被迫吞他的手指,满嘴的腥甜味道,他抗拒地别过头去,却也逃不出去。
脑袋昏昏沉沉,好像放了把烈火,要把他燃烧殆尽,口水沾到了手指上。
腿缝忽然一凉,随即冰凉的、圆圆的物体推入他的穴里,还未高潮的女穴贪婪地吃下。
贺青川又朝里深深推了推,只留一根粉色的橡胶线在穴外。
“什么……什么东西?”贺青川拿开了手指,邱怀君水蒙着一双眼,声音发哑,鼻塞使得声音也软起来,“好凉,拿出去……”
“给你的惩罚,”贺青川抚摸他的背脊,这给邱怀君一种错觉,他恍如贺青川豢养的小宠物一般,“但也有可能……成为你的礼物。”
手腕间捆绑的系带脱落下来,邱怀君手腕发酸,刚要撑床坐起来,穴里的玩意儿却猛烈震动起来,他几乎是一下子脱力跌到床上,看着贺青川手里拿着遥控器,把档位推到最上面。
震动带来猛烈的快感,酥麻感传遍全身,邱怀君再次哭起来,浑身发抖,说着“不要、不要”。
手忽然被扣住,钳制在身侧,贺青川俯下身子,制止邱怀君的反抗。
他能清晰地看着邱怀君在他眼里彻底崩溃掉,呻吟声愈发得高,意乱情迷地叫着他的名字,“要到了……我不行了……贺青川……啊啊、啊……”穴里喷出温热的淫水几乎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汁水四溅,高潮让邱怀君蜷缩起身体,脑中一片空白,抖得厉害,几乎一碰就受不了。
贺青川停了跳蛋,手指抚摸上他的脸颊,很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是他第一次亲吻邱怀君,而邱怀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意识逐渐清明,又边抽噎着边小声骂他,骂“王八蛋”,骂“混蛋”。
反正不是好人。
“省点力气后半夜骂吧,”贺青川轻声笑起来,手指捏着他的耳垂,看着耳垂在他手指里变红,变得发热,“还喜欢这个礼物吗?”
第16章
床单皱得厉害,沾了他的口水、眼泪、精液和淫水,邱怀君觉得这不公平,他浑身脏,贺青川却仍是穿戴得整整齐齐,除了扔在一旁的眼镜和校服外套,他没有任何变化,穿的衣服仍是整整齐齐。
“哥,你放过我吧……”邱怀君闭上了眼,浓长的眼睫发颤,“我真不行……”
“怎么个不行法了?”贺青川把他抱起来,邱怀君也懒得挣扎了,顺势坐在他腿上,搂住他的脖颈,闷声说:“真不行,我真受不了,你要是这样罚我一晚上,那我明天也不用上学了……”
“可我还没射过,”贺青川叹了口气,声音很好听,“你射好多次了,等价交换,是不是?”
去你妈的等价交换。
邱怀君都不记得自己射过多少次了,三次还是四次?要是真让等价交换,邱怀君估计着自己真要死了,他有些着急,低声下气地求饶:“哥、哥,等价交换没错,你也得可持续发展啊!求求你了,你忍忍……”邱怀君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撒娇,只是出于迫切的心思,声音带了些讨好。
这对于贺青川来说是个纳罕体验,他们认识几年,他见过邱怀君哭、冷笑、凶狠,却也是第一次见邱怀君朝他撒娇。
“腿并紧,”贺青川将他推在床上,于是邱怀君陷入一团柔软里,身体笼罩在他的影子下,轻微的汗液气息与滚烫的温度包裹他,听见他说,“给我操操你的腿。”
邱怀君有些疑惑——贺青川为什么总能把色情的话说得那么认真,讲题一般的正经。
他夹紧腿,炙热的阴茎便挤入臀缝,腿间湿漉漉的淫水充当了润滑。
阴茎上凸起的青筋跳动,耻毛刮过白皙的腿根,紧接着碾过敏感的阴蒂,抽插起来。
他听着贺青川在他耳边喘息,心跳得快,别过脸不去看他的眼睛,呼吸不稳问:“哥,你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买的……”
“让前台给买了送上来的,”贺青川扣紧了他的腰身,明明只是操腿,却仍让邱怀君感受到一阵爽意,张着嘴大口呼吸,声音闷闷的,骂人也没什么气势:“你有病啊……让前台买这个,这下好了,人家估计以为我们是变态。”
贺青川挺胯在腿缝里抽插,额角的汗在灯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喘声在房间里分外清晰,“本来不就是吗,你和我,都是不折不扣的——”剩下两个字他留在了邱怀君耳边,呼吸发烫:“坏人。”
贺青川那张脸的确很好看,有少年感的干净俊朗,只是不爱笑。
顶着这样一张脸,做最龌龊下流的性事。
邱怀君催促他快点射,自己却难为情地流出更多水,面色潮红。
这场闹剧凌晨才结束。
贺青川操着他的腿,嘴里还要含着他的奶子,叼着乳尖咬,沸腾的情欲给邱怀君一种错觉,似乎贺青川已经深深插入他,操得他昏沉高潮,阴茎几次挤开穴口却又擦过,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邱怀君白皙的肚皮上,还有些溅到殷红的乳尖。
太累了,邱怀君任由贺青川打横将他抱起,在白雾蒸腾的浴室里给他洗澡。
邱怀君是在那个时候睡着的,睡着前还在埋怨。
“那玩意儿干不干净啊……”
“消过毒了,我用酒精喷剂洗过,”贺青川无奈,“怎么还担心这个呢?”
又说:“我明天穿什么啊,我得上学,不然得扣风化分的,你倒是不担心……”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小,贺青川笑了声,洗完后将他裹得像个虫蛹一样抱了出去——包成虫蛹并非本意,他成绩好,在性爱上也天赋异禀,在怎么给人穿浴袍上却实在为难,左右琢磨也只裹成这幅丑模样。
一张单人床对于两个正在发育的少年人来讲,过于狭窄,但所幸邱怀君睡着的时候乖巧,贺青川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手机震动了声,他顿了顿,才拿了过来。
屏幕上显示,十三条未接来电,都是贺望打来的。
贺青川回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没响几声,贺望便接了起来,气急败坏说:“你和他上哪儿去了?”
“其实你有句话说得对,”贺青川答非所问,贴在软枕上,打量邱怀君,另一只手轻轻描着他的脸颊轮廓,“他的确有种红色的漂亮——像水里烧起来的珊瑚。”
电话挂掉了,所有烦杂声响尽数消失了,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
贺青川嚼着那句烂俗话,忽的笑了声,靠近了邱怀君,影子罩住了昏黄灯光,他贴上邱怀君的嘴唇,是很轻的一个吻。
“如果清醒的时候亲你,”他自言自语,似乎真的在思索,“会躲开吗?”
邱怀君在梦里不觉,甚至朝他怀里钻了钻,嫌烦一般哼了声,腿搭在他的小腿上,露出腿间一截粉红色的橡胶线。
喃喃说了句梦话,但贺青川没听仔细,邱怀君在梦里执意也不肯再说第二遍,倒是叫了句“哥哥”。
·
那句古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话倒是不假。
邱怀君做梦梦见了贺青川,他是站在上帝的视角,悬于屋崖树顶上窥看的。
他看见自己在游泳池边哭,这个场景异常熟悉。
贺青川走过来,把哭得睡过去的他打横抱起,低声说了句“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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