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他误会周子倾喜欢他呢?
是他自以为是,是他以为即便分手,周子倾会念着旧情,不会真的伤害他,是他想太多了,践踏别人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周子倾应该从没爱过他……
周子倾的警告,如此的冷漠,如此货真价实,之前他为什么不信呢?
这大概是老天对他说谎的惩罚……
徐文煜眼泪扑簌簌地流,他悲戚地大哭,好难受啊,为什么这么难受……
周子倾剥开徐文煜眼睛上的纱布,将被眼泪打湿的纱布扔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徐文煜麻木流泪的双眼,将精液再次射进了他身体里,他的肚子装满了男人的精液,明显地肿胀起来。
周子倾抱着不再反抗的徐文煜哑声笑起来,他或许真的疯了吧。
良久后,他拔出疲软的性器,脱掉腰上绑着的硅胶,又给徐文煜解开了锁链,把人抱出地下室去楼上洗澡,避开徐文煜身上的伤口,给人清洗。
两人皆是沉默。
周子倾给他清洗干净,套上衣物时,说了句:“你会逃吗?”
“不会了。”
“嗯,我是你的谁?”
徐文煜噤言,是啊,周子倾是什么,周子倾把他当性奴隶,是想要他承认他的主权吗?
他木着脸道:“你是主人。”
周子倾瞳孔瑟缩,呵呵笑了几声,听着苦涩,也没说错,也没说对,也不纠正,他把徐文煜抱起来,说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不能反抗我,要乖乖待在我身边。”
他把徐文煜带进了另一个房间,把人放到床上,摸着徐文煜的脸,柔声道:“你永远别想从这里出去。”
为什么要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这么恐怖的话呢。
他知道了,他不会走的。
徐文煜闭上了眼睛。
两人拥在一处睡觉,良久之后,周子倾睁开了眼睛。
他伸手揉着徐文煜红肿的眼角,不断轻吻着他的面颊,又是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里的空虚。
可破裂的关系,已经无法修复。
就像断裂的脖子,哪怕皮还连着,也是死了,是行尸走肉,也是苦苦支撑,总有一天,会全部腐烂。
他不会再奢求喜欢,也不会再奢求爱了。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过得非常混乱。
他们没日没夜,只要周子倾想要,徐文煜都会任由周子倾对他做任何事,想要用什么姿势,想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听从。
他叫着周子倾主人,遵循着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的准则,哪怕让他光着身子,主动给周子口交,也成了稀松平常的事。
吃饭的时候,他甚至坐在男人怀里吃,下面的穴口还含着男人的肉棒。
他变得极其淫荡,他也放弃了理智。
周子倾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周子倾高兴。
徐文煜也不再是徐文煜,他是周子倾的性奴隶。
他觉得他好像开始记不清事了,好像每天都会花很长时间来发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最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已经没了时间观念,一天是一天,待在这个屋子里,每天的任务就是等待周子倾干他,如果周子倾不想要,他可以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进行着他应尽的义务。
他记得他提出要跟周子倾分开时,天气很热,人都穿着短袖,现在要披外套,才不会觉得寒冷。
周子倾把他带到了某个陌生的国家,这里每户人家都离得很远,他看着这些陌生的外国人,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周子倾却能很流利地跟他们说话。
周子倾一直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绑来这里时,会不会说这里的语言,总觉得太可怕了,这个人。
周子倾还是不许他出这个房子,但是会允许他在房子范围内走动,有天他站在院落里看着光秃秃的树叉,听到周子倾在院子外跟谁在说话,男人似乎感到视线,回头看他,轻轻笑了下。
徐文煜立马躲回了房间里。
他不该出去,他也不该见到人的。
周子倾回来后,牵着他的手,轻声说:“我给你找了个医生。”
医生?为什么看医生?
“一会让他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徐文煜脸色瞬间惨白,他吓得扑进男人怀里,主动亲吻男人的面颊,黑白分明的眼睛弥漫上水汽,软声说道:“主人,我会乖乖的,你别带其他人来。”
他为了要证明什么,主动脱身上的衣服,这一刻,周子倾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
他一把攫住的手,几乎是凶狠地道:“够了!”
徐文煜被吓出了眼泪,他颤抖地道:“主人生气了吗?我是不是做错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
他的主人,把他搂进了怀里,用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可他大脑好像堵着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不想出去,也不想见到任何人,他的世界只要有主人就好了,所有人,都是坏人。
周子倾还是把那所谓的医生带来了,一开始他强装镇定,但那医生的手探过来,他就吓得跳起来,直接躲到了周子倾身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害怕,并且开始掉眼泪。
他的主人还是强制性要求他看医生,他是鼓起了很大勇气,可一靠近还是浑身起鸡皮疙瘩,那医生的手一碰到自己,他开始剧烈呕吐起来,他紧紧抓着他主人的手,他的主人在他身后拍着他的肩安抚他。
医生走了,他才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抱着主人说害怕,想要亲亲。
他的主人表情变得相当无奈,会掐着他鼻子说他脏,让他去漱口。
他无聊的时候,会喂鱼,看着鱼在水里游动,就是他一整天闲暇时间在干的事,有时候他的主人会从身后抱住他,问他,好看吗?
他点头,好看。
主人亲了亲他的脸说道:“你也是我的美人鱼。”
什么意思?
他不懂这些,但是脑子会疼得厉害,只好扑到主人怀里说头疼。
“你喜欢我吗?”
主人有时候会问他非常奇怪的问题。
他摇头晃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后来他又要服侍他的主人。
他的头发开始变长,主人帮他剪头发,他摸着他变短的头发总觉得精神恍惚,他长这样的吗?
在夜里的时候,主人有时候会亲他的脸,会说爱他。
今天的主人又说了,可奴隶怎么可以被爱?
是想要他服侍吗?
他主动骑在主人身上,可结果最后还是主人压在他身上,他几次起身无果,只好躺着被主人揉弄。
主人做这事时不喜欢说话,但主人说很喜欢听他发出声音,所以他没有忍住过声音,可今天又有些不一样,他的嘴被捂住了,主人在他身上喘着气,双目赤红,他问他:“徐文煜,你什么时候会醒?”
徐文煜是谁?主人为什么对他这么说?他醒着的啊。
他有点害怕,又开始不知所措地掉眼泪。
主人把他拉到怀里哄,他看着主人手上亮晶晶的戒指,他手上也有一个,是今天主人硬给他套上的。
说是结婚戒指。
结婚是什么?
“我错了。”
主人怎么会错呢?他主动亲了亲主人的脸,好像亲到了什么湿湿的东西,尝在嘴里很是苦涩,主人也会哭吗?
“徐文煜。”
徐文煜是谁呢?他怎么能让主人这么伤心?
“我喜欢你啊……我真的好喜欢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他捂住头,觉得好痛,跟着他主人哭了起来。
最后,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一直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他主人明明那么好?徐文煜是谁啊?
见他的主人在哭,他只好学着他主人,亲主人的脸,希望主人别哭了。
第三十九章 恨意
他记得,跟主人分开那天,天上下着雪。
有一群穿着一样衣服的人冲进了家里,他的主人被摁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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