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只蜻蜓点水,却比几天不互动效果要好,文亦舟感受着狂躁跳动的心脏,搂着白宁的腰,寻着他的唇直接吻了上去。也就明白,他喜欢他。
这个吻带着珍视,文亦舟十分温柔,甚至由着白宁的性子,让他主动,更随着他的引导,顺着他的丁香小舌翩翩起舞。
舌尖相触的感觉就像两颗心相依偎,身子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暖意和酥麻,白宁和文亦舟都沉浸其中,以致于结束时,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硬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高挺的鼻梁相碰,四目相对间,染上暧昧色彩的唇瓣再一次相触。
与上一次不同,白宁的动作越发急切,一手搂着文亦舟,一手伸进他衣服点火,被阻止了,却像不知放弃似的,甚至开始解他的裤头。
文亦舟没阻止他的动作,反身将人压在沙发上,放开他的唇瓣,确认般盯着他,见是他,又吻了上去。
如暴雨坠地,文亦舟的吻十分强势,存在感十足,白宁被他弄得舒服又难受,好不容易被他放过,得空喘息,他的裤子已经被褪下。
“想要吗?”文亦舟握着他的事物确认道。
“要。小爷要上了你。”
文亦舟的手一顿,没再看白宁,直接将他双腿分开,让他躺好,而他半跪着,放出自己的事物,与他的放一起,上下撸动。
“差不多可以了,自己上来。”只是被碰了要害,白宁就全身燥热,见文亦舟盯着两人的东西,动作熟稔,表情认真,冲击越发巨大。他根本管不了自己尺度小,有些许匹配不上他高大的形象,只想上了他。
白宁咬着嘴唇,生怕呻吟出声,文亦舟亲了亲他的唇瓣,将他粘在脸上的头发理顺,这才纠正道:“只能这样。”
配合着话语,文亦舟顶了一下,隔着裤子,撞到他未经人事的小穴。
“不可能。”白宁一惊,推了他一把,两个人高挺的事物面面相觑,与它们的主人一般。
氤氲的暧昧悉数消散,气氛有些尴尬,白宁不服气得又说道:“小爷当然是上面那一个。”
文亦舟没作答,理了理裤子,似乎准备一走了之,白宁气不过,直接道:“和小爷做,委屈你了?”
“不是,”文亦舟十分无奈,先不说他们为什么亲在一起,甚至差点滚在一起,现在那处感觉依旧未消退,说这个当真不合适,“你先冷静一下,我们的问题在于谁在下。”
“当然是你。”
白宁一脸严肃,双眸露出“不然呢”的反问,一时之间,文亦舟竟无话可说,穿好裤子后,揉了揉他的头发,出去了。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白宁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那处也没了精神。
若是司乐在,将此景画出来,定被文亦舟珍藏,不给任何看,实在是春色无边,只得他一人欣赏——白宁胸膛半露,锁骨诱人,HXSXD那处颜色极淡,为色、情的画面装点了几分清纯。
要不是他一脸要杀人的表情,配上他凌乱的发丝,红肿的双唇,漂亮的脸蛋,没有一个男同性恋能拒绝。但这种反差,又正好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也就更引人犯罪,只是最应该欣赏的人,正站在冰冷的水流下,自我解决。
自从吻痕后,白宁没再做什么,反倒是专心复习考试,999朵玫瑰也罢,今天突如其来的撩拨也好,文亦舟知道白宁大概又想挽回形象,却不曾想会发展成这般。
用不恰当的比喻,那模样像极了在酒吧找一夜情对象,临门一脚发现分不出上下。枪都掏出来了,说不做,白宁自然生气,文亦舟也一直压着脾气,他不想强迫他,却又无法顺着他,对他开玩笑开过头的行为隐约有些不满,但舍不得凶他。
文亦舟脑海中以白宁为中心,循环播放着,他生气、开心、不耐烦等等样子映入眼帘。就连无聊的校园互动任务,因为白宁生动的反应,他都觉得有趣。甚至想让权泽多加些这类互动——他喜欢穿着校服像洁白无瑕美玉的白宁,也喜欢搂着他沉迷在情、欲中如性感尤物的白宁。
自从感受过更强烈的快感,文亦舟一人的时候很难才能射出。这次也一样,跳动的巨大事物表情狰狞,在主人的手下却迟迟不肯释放。好在白宁发了语音过来,随着他气呼呼的声音,听着他骂骂咧咧,但内容模糊类似别扭撒娇、叫嚣的句子,文亦舟倒射了。
一直收不到回复的白宁却越来越生气。
第六十五章 带人,见父母
白宁进入了悠闲的寒假,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空中,文亦舟早已出了门。
他想起昨晚的事,气得将餐桌上开得艳的风信子丢垃圾桶,这还不解气,没等吃完早餐,他便走向阳台,打起了玫瑰的主意。
原本枝繁叶茂的玫瑰进入冬季,枝丫被修剪去二分之一,花盆里铺满一层枯叶。白宁盯着它们左瞧瞧右看看,掏出手机给李管家打电话,询问给玫瑰松土需要什么工具。
李管家对文亦舟家相对熟悉,很快告诉他一楼杂物房有,还不等他思考冬天适不适合松土,旁边古曼就让他叫白宁和文亦舟晚上回家吃饭,这也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白宁干坏事有些心虚,点忙应好,便挂断。
种植玫瑰土壤需要保持干燥,白宁拿着小铲子,废了不少力气,才将玫瑰连根拔出。消灭完第一盆玫瑰,一地的枯叶和土壤,就连白宁衣服都被弄得有些脏,但他不以为意,正准备对第二盆下手,负责两人三餐的阿姨买菜回来了。
她在客厅透过玻璃门,见白宁穿着厚衣,在阳台过低温度下,帮文亦舟照顾花,一时十分欣慰,“文少爷可喜欢这些花了,他要是知道小少爷帮他照顾,一定很开心。”
冬天室内玫瑰不适合高温,阳台空气泛着冷,白宁只套了外套,薄薄的裤子下双腿微微颤抖,听见这话,他一愣,拿着小铲子,进了厨房。
“阿姨,你说文亦舟十分宝贝那些玫瑰?”
“是啊,文少爷反复种了很多次才活了这么些,都是他的心血。”
拖鞋上沾着一些泥土,将干净、洁白的地面染上杂色,阿姨正准备让他换鞋,别乱跑,白宁一溜烟又跑回阳台。
他看着玫瑰的尸体,想着文亦舟伤心难过的样子, 便把它放进花盆,覆上泥土。部分泥土撒在地上,土量不足,到后面,白宁干脆蹲着,用手将所有泥土收集起来,但神奇的是,一看盆子就知道玫瑰被人动过。
他无可奈何,叮嘱好拖地的阿姨不要靠近阳台后,换上更保暖的外套出了门。
小区不远处有一花店,白宁以“他有个朋友”,说了自己干的事,花店老板见他裤子上还沾着泥土,了然一笑,说可以送他一些泥土,让他交给他朋友。
由于补救和后续照顾过于复杂,白宁听得云里雾里,想直接买一盆玫瑰充数,但花店玫瑰神奇的有叶子,还是绿色的,他便放弃了。
许是出门忘记换裤子,刚出花店,白宁冷得直哆嗦,寻找周围服装店时,突然发现身后似乎有人跟着他,他还提着一小袋泥土,等着花店人帮他运输他买的盆栽,一下警戒起来。
但之后被人跟踪的感觉再也没出现过,白宁也就没在意。
阿姨正在厨房忙前忙后,白宁拿着拖把,人生第一次将阳台打扫干净。
原本几盆玫瑰环着阳台一角放着,白宁买的绿萝、发财树、吊兰等一到,整个空间满满都是植物,他又自己动手,将它们合理安置在阳台各个地方。
被他“饶了一命”的玫瑰加上新的泥土,除了面上没有枯叶,与其他的相差不大,白宁给它鸿星浇了些水,换了衣服,让阿姨自己吃饭后,便回了家(古曼家)。
从怀孕古曼就养成了在家办公的习惯,之后一直未变,所以等他回去,李管家、周姨和古曼正在吃午餐。
“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古曼有些疑惑,李管家和周姨倒十分欢迎,早早把他碗筷准备好,白宁断然不能说自己为了逃离案发现场,也就打了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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