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29)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6 10:05:47
标签:女装 生子
穆老四还在琢磨哪家的桂花酒这么香,再一低头,头皮都炸了——郁声双颊绯红,眼中含泪,那股让胸口文身不断燃烧的香气,又飘起来了。
“不是打过针了吗?”穆闻天用大氅一把罩住郁声,“怎么又……”
他搂着穆闻天的脖子,委屈巴拉地喃喃:“你……你的味道……”
郁声的确已经打过针了,但是药效再好的针,也经不住穆闻天的味道劈头盖脸地熏。
他恨透了身上的大氅,又在本能的驱使下,舍不得脱下。
这是郁声头一回发现,穆四哥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
他哆嗦着蜷缩在穆闻天的怀里,绝望地喘着气,意识即将散尽前,腿间泛起了湿意。
郁声又羞又臊,眼泪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往下砸。
穆闻天也被他的气味折腾得头皮发麻,却好歹保存了一丝理智。
他们尚且在饭馆里,若是有别的阿尔法闻到了桂花香……
穆闻天心中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了。
“别怕,四哥带你……”穆老四瞧了瞧紧闭的包厢门,又看了眼半开的窗户,心里有了主意,“四哥带你去车上,好不好?”
郁声含泪点头。
穆闻天立刻推开窗户。
酒楼只有两层,窗下还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窗台,刚好方便他们翻出去。
穆老四单手搂着郁声,轻轻松松跳到窗台上,忽听耳边传来带着哭腔的喃喃:“四哥,你的伤……”
穆闻天心里一暖:“不碍事。”
话音未落,阿尔法的颈窝里就泛起了冰凉的潮意。
是郁声的泪滴落了下来。
穆闻天的心又酸又软,忍不住低头,偷偷在他乌黑的发旋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从窗台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跑到了车边。
寒冷的风让他们都冷静了不少。
穆闻天拉开车门,将浑身发软的郁声塞了进去。
郁声跌进车厢,气喘吁吁地坐起身,用大氅紧紧裹着自己,生怕被穆闻天察觉出腿间的狼狈。
但就算是到了车上,也仅仅是开端而已。
数九隆冬,他却热得恨不能将身上的衣服全脱去,明知应远离穆闻天,手却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郁声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缠缠绵绵地唤:“四哥。”
穆闻天哑着嗓子“哎”了一声,也钻进车厢,将他牢牢抱在了怀里。
桂花的香气在狭窄的车厢里氤氲开来。
郁声的脸颊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在穆闻天的胸膛上,很快就被阿尔法的心跳声震得呻吟起来。
火热的麻意顺着脊椎直往下蹿,穆闻天憋得气喘如牛,知道自己要忍不住了,又怕吓着郁声,一个不小心,用大氅裹住了郁声的脑袋。
这可不得了。
穆老四的手刚放下,就再次抬起,把泪眼婆娑的郁声从大氅里刨出来,连带着那只雪貂,也从毛茸茸的衣领里探出了头。
雪貂叽叽叫了几声,像是不满穆闻天的举动,又手脚并用,将自己埋在了大氅里。
穆老四没心思管貂,他自个儿的“貂”还难受着呢。
但穆闻天好歹是个阿尔法,着急忙慌地想了半天,总算想起点有用的信息——好像是有那么一个说法,打过针的欧米伽,仍有可能陷入汛期的情潮——如果闻到了特别喜欢的阿尔法的气息的话。
穆闻天的心脏怦怦直跳。
单单是郁声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这一点,就够他乐好久了。
“四哥……”汗津津的手再次攀上了穆闻天的脖子。
穆闻天回过神,神情挣扎地盯着郁声瞧了会儿。
打过针的欧米伽若是再陷入汛期,纾解一次,或许能好。
穆老四挺乐意替郁声弄,就是怕郁声清醒过来和他急。
郁声却不知道穆闻天在纠结什么,整个人快烧糊涂了,粘在阿尔法的怀里,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四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
不什么呢?
郁声自个儿也说不清楚,但他知道,只有四哥才能让自己舒服。
“声啊,乖。”穆闻天磨着后槽牙,将郁声反抱在怀里,滚烫的大手滑进了他的旗袍下摆,直直贴在了湿漉漉的腿根上。
郁声茫然地瞪着眼睛,黏腻的汗从额角跌落下来。
穆闻天硬着头皮等了片刻,确定他没有抗拒后,终于缓缓地动起了手。
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被打湿的布料,在氤氲的湿气里,一把握住——
郁声像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啊”的一声弹起来,纤细的腰紧绷成了一张弓,然后在穆闻天反应过来以前,瘫软回去,化为了春水。
潮湿又细腻的触感在穆闻天的掌心里绽放。
“郁声。”穆闻天一个没忍住,唇贴在了他后颈柔软的凸起上。
郁声颤抖得更厉害了,在阿尔法的怀里,仿佛一条在干涸的池塘里疯狂挣扎的鱼。
淡蓝色的衣摆落下来,圆润的珍珠反射着车窗外明媚的光。
郁声呆呆地睁着眼睛,目光像是要穿过旗袍,看见那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手。
穆闻天的手上生着茧,还有狰狞的伤疤,他甚至能感觉到疤痕刮过自己时的火辣辣的触感。
郁声眼角又溢出一滴泪,忽地清醒了一些。
车厢里氤氲着清苦的香气,似乎有簇火星在他的身上跳跃。
郁声意识到,那是穆四哥身上的味道,像是一捧在火堆里熊熊燃烧的白桦树枝,一阵风刮过,彻底将他点燃了。
“四哥……”郁声无力地动了动酸软的腿。
穆老四提心吊胆地“嗯”了一声,生怕他挣扎。
但郁声只是小声地嘟囔:“四哥,你身上……身上……”
穆老四瞬间懂了,把他正着抱在怀里,扯开了身上的衣服。
穷奇文身果然已经浮现了出来,可惜展开的翅膀被纱布挡住了大半。
郁声与凶巴巴的穷奇打了个照面,眼前一花,哭着喊:“老虎……”
穆老四:“……”
穆老四头疼地解释:“是穷奇。”
郁声吸了吸鼻子,狐疑地“啊”了一声,又凑过去细看。
他瞧得认真,鼻尖都快贴在穆闻天的胸口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古铜色的皮肤上,瞬间带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是,最让穆闻天难受的不是胸口,而是大腿。
郁声的白色短裤被他扒了,如今淡蓝色的旗袍下摆空空荡荡,滑腻的皮肤直接贴在了他的裤子上。
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温热的液体就打湿了布料。
穆老四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郁声的腰上,然后缓缓下移,包住柔软的臀瓣,差点发出满足的喘息。
而郁声专心致志地看着穷奇,一点也没感受到屁股上作乱的手,仿佛痴了。
穆老四见状,立刻得寸进尺地再次撩开裙摆,在珍珠丁零当啷的声响里,让掌心和滑腻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郁声骨架小,身子弱,哪儿哪儿都纤细,连臀肉都不是很丰满,唯独胜在好捏。穆闻天揉得不亦乐乎,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发出痛苦的呻吟,才忙不迭地去揉他前面精致的性器。
郁声将额头贴在穆闻天的肩头,再次开始颤抖。
“四哥……四哥。”他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在穆老四的怀里颠簸起伏。
穆闻天的额角也滚落下了汗珠,口干舌燥地低下头,寻到郁声的唇,战战兢兢地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分开。
穆闻天耳边响起了亲爹的提醒:“郁声……是你的弟弟!”
阿尔法一身冷汗地睁开眼:“声……”
郁声正闭着眼睛,挺腰往穆闻天面前凑,湿软的唇磕磕绊绊地撞了过来。
穆闻天瞬间将亲爹的叮嘱抛在了脑后,张嘴含住他的唇,肆意地吮吸,舌也无师自通地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湿热的口腔里霸道地搅动。
郁声微仰着头,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跌落,小手攥着穆闻天松散的衣领,腰一挺又一挺,臀肉也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穆闻天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