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全(52)
他当然相信明磊的为人,在美国读了几年书,从来没听过明磊有女朋友。
弟弟是一个以学业为重的正经学生。
问题是,有的诱惑,再正经的人也受不了。何况明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看见小熊忧心忡忡,古老大当然不会坐视,刚刚把小熊骗了个够本,自己满足到不能再满足,正是需要献点殷勤的时候。他打个手势,把看场子的小弟召了一个过来,在耳边随便吩咐一声。
不一会,整个瑰丽天堂每一间包厢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张恒正在别处忙活,发现策哥忽然兴师动众地找人,亲自赶了过来,低声报告,「杜设计师的弟弟和他朋友一起走了。」
「什么时候?」
「我刚才从大门那头走过,正好瞥见。」
杜云轩听说弟弟是和朋友一起离开,而不是拖着某个夜总会小姐离开,这才放心离开。
第二天在古策怀里睁开眼,杜云轩觉得身上每个细胞都在严重抗议。
古策摸摸他身上,热度偏高,知道自己昨晚用在杜云轩身上的劲实在有点大,而且又把可怜的小熊吓唬了一场狠的。
不过古老大向来没有自省的习惯,尤其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自省,他大模大样地把杜云轩摸了几下,下床找来退烧药,不管杜云轩愿不愿意,把药丸嚼碎,嘴对嘴喂了。
再嘴对嘴喂了两口送药的温水。
然后,像主人一样下令,「今天不许上班,给我躺在床上休息。」
「凭什么不许上班?」
「躺在别墅的床上,还是躺在北山医院的病床上,你随便挑。」
杜云轩没吭声。
北山医院是他最痛苦羞耻的记忆,在那所谓的加护病房的病床上,不堪回忆的事情太多了。
件件都和眼前这个嚣张跋扈的男人有关!
杜云轩闷了一会,试图下床,被随时警惕着他不听话的古策一把拦住,阴森森地问,「想去哪?」
「拿笔和纸。」
「拿笔和纸干什么?」
「不能上班,躺在床上又闷,总可以让我画一下东西吧。」杜云轩头一句说得有点怨气,顿了一顿,口气变得软了些,「魏莱珠宝设计大赛,我真的……很想争取。」
古老大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小熊说软话。
杜云轩声音一柔和,配上他发烧时显得有些脆弱的俊秀脸庞,男人难免就想起了一个事实——小熊生病,自己是始作俑者……
「你给我老实躺着。」
把杜云轩抓回床上,再用力加上一张被子,古策走出房间。
很快,拿着杜云轩惯用的细头铅笔和原稿纸出现。书房里的杜云轩留下的那些资料,他也一起拿了过来。
「只能画一会,算是解闷。」
本来还想加一句威胁,要是不好好休养导致病情加重,就狠狠惩罚。不过回心一想,还是算了,万一把小熊逼得热度变高,反而得不偿失。
再说,古策越来越习惯铅笔尖画在纸张上的轻微沙沙声了。
陪了杜云轩一个上午,再摸额头,热度减退了。古策还是不放心,打个电话叫张平过来一下。
张平接了电话,心头打鼓。
情况不妙!
平常都是策哥风驰电掣地开着跑车闯医院,这次却变成了直接传唤医生上门?难道那小设计师被修理过头,虚弱得连短短一段路程都经不起了?
要是抢救不回来,策哥铁定生吃了他。
张平为自己小命着想,一口气带了北山医院最精英的医疗队,扛着最贵的抢救仪器,开着急救车一路呼啸而来,等见到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画设计图的杜云轩,差点没一口气喘不上,晕倒过去。
「策哥,他……他没什么事……」给杜云轩做了一番检查,张平用欲哭无泪的表情向古策报告。
「没事就好。」古策扫他一眼,「怎么一副死了老娘的臭脸?你希望他有事?」
张平哪里敢多说一个字,开了一份根本没必要的保健药,万般悲催地领着呆在门外发闷的精英医疗队离开。
房间里,古策警告他的小熊,「别以为医生说没事就真的没事了,这两天你都给我在床上躺着。」
杜云轩不置可否,低头在稿纸上勾画美丽的线条,半天,语气寻常地开口,「古策。」
「嗯?」
「能不能请你把衬衣脱一下?」杜云轩云淡风轻地说,「我要观察你胸肌的线条。」
观察胸肌之后,顺其自然地观察了其他和性感拉得上关系的地方。
杜云轩有些惊讶,自己在病中的工作效率竟然也能那么高。
看着古老大在面前宽衣解带,很有职业模特精神的听凭摆布,设计师要体验肌肉走向纹理触感时,还乖得不像话地主动靠过来,任摸任抚,杜云轩的灵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下笔有如神助。
虽然在整个过程中,难免被男人强悍地索取了几次当模特的报酬,大概……还是值得的……
一张接一张的草稿图,在尖尖的铅笔下流淌而出。
一直对这次的情色设计题抱着本能上的抗拒,但事情正在朝好的一面发展,瓶颈被突破后,杜云轩的设计突飞猛进,画出来的设计连古策都叹为观止。
不过,古老大还是有自己的底线,在床上身体力行地「服侍」病人,一边往深处用劲,一边画下道道,「项圈带一带,可以;腰带套一套,也行;乳夹嘛?只要你开得起价,付出叫人满意的报酬,你男人就考虑看看。」
「阴茎针?」
「没门。」古策猛一挺身,撞得杜大设计师闭着眼又痛又甘美地闷哼。古策在他耳边低笑,「这根大家伙每天辛辛苦苦地为你服务,你怎么忍心用针扎它?做人,要讲良心。」
当黑道老大就是有这种特权。
你和他讲法律,他和你讲拳头。
你和他讲伦理,他和你讲体力。
你和他讲设计,他……和你讲良心!
杜云轩雪白的身子被他顶得直往上蹿,两手用力圈着古策的脖子,一边呻吟一边磨牙,「你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呜————!唔唔……」
脖子被咬得好疼,快感却更为激烈。
古策又狠又重的每一次,都顶在了最要命的地方。
「感觉到了吧?我的,良心。」
「呜!」
「又热,又硬,很大很大的良心。都在你身上。」男人低沉地说着,每一个字,都伴着一下深入的动作。
「唔唔……不!不要……啊嗯——」
「都快被你男人的良心感动到投降了,还口口声声地不要。不过,宝贝,我喜欢你叫不要的样子,性感死了。每次你叫不要,我就浑身是劲。」
「啊啊!」
绷紧的腰肢颤抖着,痉挛般抽动。
已经凌乱不堪的床单,又被充满雄性气息的液体弄脏了……
紊乱的喘息稍止,杜云轩打开古策还在身上占便宜的手,摸索到被单的一角,慢慢拉起来,盖住泛着情欲粉色的身体。
「那,贞操带的配件呢?」杜设计师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
他说的是那个指定尺寸,不管怎么设计,看起来都非常邪恶的人造男形。
刚刚被同样形状的真东西插到死去活来,下半身很不自在的设计师,看着胯下雄风又隐隐抬头的男人,无论如何也吐出去「人造男形」这个淫靡色彩过重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