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跳舞吗(5)
作者:空梦
时间:2018-02-20 13:25:20
标签:年上 攻宠受
“这一次,是我帮你出头,因为我觉得你很优秀,以后会变得更好,所以我才多管闲事了一回,我很看重你。”甚至,如果他在事业上表现出野心和进取心的话,谢长芝会跟郭正源建议安排他一个产业让他去摸爬滚打,但这话谢长芝不多说,点到为止,能不能听懂就要看郭天元自己的悟力了,他接着道:“如果有下一次,说实话,经过这次,你还是没有长进,还是不能处理这种问题的话,我就不会再帮你了。换句话说,别人对不起你,别人对你凶恶对你坏,你却让喜欢你的人,欣赏你的人去解决这个事情,我就要认为,你对那些对你坏的人,比对你好的人好,这样的人,我觉得过得再差劲都是应该的,没有会哪个人愿意帮这样的人,也没有哪个人会喜欢这种人。”
说到这,谢长芝是好话丑话都说尽了,他见郭天元低着头,咬着嘴一派沉思,就拍了拍他的肩,道:“回去好好想想,好好照顾自己。”
郭天元走后,谢长芝长舒了口气,开始处理回复他个人这边的消息。
他有好几个挚友,不常联系那种,有一个今天来了他们G城走亲访友,给谢长芝打了声招呼,谢长芝这一天都没法门出门,给人打了电话,跟人约了明天早上的咖啡。
他只有这个时间有空了。
电话打过去,对方愉快应约,谢长芝把地址给了他后,打电话让那家楼顶咖啡厅的店长明天早上早点去开门。
咖啡厅开在商务大楼最顶层,面对的是商务楼里的员工,这个时间大家都回家去了,咖啡厅也关了。
咖啡厅是谢长芝的产业,那层楼层整个一层都是谢长芝的,这是大楼初建成的时候,郭正源送给谢长芝的二十五岁礼物。
郭正源送的礼物,谢长芝大部份都转移走了,只有这层郭正源办公大厦顶楼上的楼层,他一直在好好经营,就为了蹲点抓奸的时候有个好去的地方。
店长听说明天他要在咖啡厅接待客人,体贴地说要不要他联系服务员明天在那里招待,谢长芝想了想,决定当个好老板,跟人道:“不用了,你尽量六点之前就开好门做好清洁,我这边会派人过去接手你的事情。”
挂完电话他给管家打了电话,让管家派出一个厨师去煮咖啡做早餐,他明早要在那边会友。
郭家大宅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但听到谢长芝一早要出去,管家问:“要不要请您那位朋友来家里来?”
“不用了。”不用破戒,另外谢长芝也不想让自己个人的私生活跟郭家牵扯太深。
处理完私事,舞会那边结束之前,谢长芝过去了一趟,跟一些郭家人碰了下杯,说了几句话,等着舞会的散场钟声一响,领着众人一起往外走。
忙碌的管家也过来了,送谢长芝回去。
路上他道:“大爷今年一个舞都没跟你跳,回去了叫他补个。”
“忙嘛。”谢长芝不介意。
他就不介意这些虚的,别人说得难听猜测不休都没用,他就是不介意。
郭正源到底爱不爱他,怎么个爱他法,他自己知道就好。
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多半个外人谢长芝都觉得拥护。
管家笑了起来。
他认识谢长芝很多年了,知道大爷让他睡到床上去了还很诧异,大爷不是那种会吃窝边草的人,也不会在性事上沉迷浪费时间精力,男男女女对他来说都是消谴,开拓事业沉淀势力才是他的最终喜好,那时候郭伯从没来想到过,小公子跟大爷能走这么久。
能走这么久,大爷自然做了不少,一个从小沉稳的人能那么显著外露感情,不是爱到极点难以掩饰,不想掩饰,是绝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而小公子这些年的表现,还真是让郭伯一次比一次惊喜。
如果天底下真有天作之合,他们已经称得上。
“你也忙一天了,早点休息,辛苦了。”跟管家道了声晚安,谢长芝回了卧室,洗完澡出来郭正源没回,他没打电话催,穿着裕袍拿了本书在沙发上看。
郭正源现在就在家里,知道他在家里,谢长芝就心安。
等郭正源回来,就是晚上两点了,回来人在沙发上睡着了,郭正源抱了他去床上睡,走到一半,谢长芝醒了过来,一下子跳下地就扒身上的睡袍。
扒完就扒郭正源的。
郭正源张开手任他扒,嘴里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谢长芝咬他发笑的嘴,哼哼道:“昨天一天都没做,晚上也没,加上今天白天一整天,你算算,都多少个小时了?”
都天长地久那般久了。
“对不起。”郭正源见裤子一脱,小公子就跪下舔,他想把人拉起来,没想一拉还没拉动。
他摸着内裤都急得不脱,拉开内裤贪婪地往里舔的小公子的头发,这时候小公子已经把球含进嘴了,他抽了口气,缓过来道:“是有点久了。”
郭正源一下就硬了,内裤包不住,谢长芝往下拉内裤,那根就跳出来打在了他脸上,马眼上都出分泌物了。
是有点久了,谢长芝开心死了,抬起脸朝郭正源道:“大叔叔不听话,叔叔还行吗?”
叔叔眯眼,把他往床尾一拖,搂起他的腰,抽了一记他的屁股,“抬起来点。”
谢长芝不能再听话了,一下就翘起了屁股。
他屁股里塞着一根药玉,药玉外面缀了根白色的毛尾巴,此时随着他的动势一晃一晃……
郭正源哪能忍住得,抽出来就捅了进来,每一下他都是捅到底又全抽出来,把谢长芝捅得头直往床上撞。
“疼疼疼。”谢长芝开始喊。
哪是疼,这是爽的,郭正源操了他无数个夜,知道他的骚性,也知道怎么玩弄他,大开大合把人捅硬了,爽得人脚趾头都弯了,才把人的头扳起来,咬他的嘴。
“就是不乖。”把人的嘴唇咬得吻得肿了,红艳嚣张,美得无与伦比,郭正源才出声指责他。
他话一完,谢长芝的下面就缠得更紧,死死咬着大叔叔,不许它动。
他那里又滑又紧,热烫无比,烫得郭正源神魂颠倒,咬着牙掐着他的腰把他上半身往床上腰,两腿横到他的腿中间,掰开他的白屁股,大操大弄了起来。
郭正源独断专横在性事上毫不掩饰,谢长芝受不了他的力度哭了起来,被操得震荡的他反手抓不住郭正源的手,无力地垂到床上拍打,哭喊道:“疼,不要了,不要了……”
他直接被郭正源操射,高潮后郭正源怜惜他,知道他的肠壁暂时受不了更大的刺激,那阵爽感过去后他抽了出来,把人抱到床上,他则坐到床上张开腿,拉人过来把东西塞进了谢长芝的嘴里。
谢长芝还在高潮中,眼神迷幻,东西进了嘴里,口水和分泌物交杂在一起,郭正源身上那股膻腥的味让他的身体回忆起被摆弄操纵的记忆,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不喜欢大叔叔了?”郭正源也不急,夜还早得很。
不干他忍忍就过了,真刀实枪了,小公子不满足,他也不会满意。
“呜。”郭正源的话说谢长芝呜咽了起来,他对郭正源是贪婪的,喜欢的方式太多了,但他知道不让郭叔叔满足一次,郭叔叔是不会轻易纵容他的。
谢长芝身体还乏力着,视线都有点飘,但他还是大张开了嘴巴,把那根膨胀又粗鲁的东西含到了喉口。
他吞咽着,舔弄着,专注无比,可就是他做了数个深喉,郭正源也没有发泄的意思,只有那些东西附着口水不断地流进他的肠胃。
谢长芝被刺激得泪水横流,惨兮兮的样子就像被操坏了。
他哭得身体抽搐了起来,郭正源也快到顶点了,他抽了出来,把谢长芝拉开床头,拉着他的腿掰开翘起压到两侧,捅了进去。
这次郭正源没再让他喘气,把谢长芝操硬又操软,其中射了一回连多作休息都没有,半硬着直接开干第二场,最后谢长芝被操得前面胀痛,拼命抓着郭叔叔的头发大喊:“去洗手间,去洗手间。”
谢长芝在洗手间被操尿了,尿液对着马桶而下的时候,谢公子崩溃出声,“不玩了,我困,我要睡觉。”
这都是他在撒娇,郭正源坐马桶盖上,把人压身上顶弄了十几分钟,把人顶得眼泪直流,脸色苍白,前面射无可射才在里头射出了第二发。
谢公子榨干人的计划,最后还是以被人榨干为结局。
洗澡的时候,郭正源小心轻柔地洗着小谢公子,小谢公子躺在浴缸里反身性地抽抽噎噎,红眼睛时不时要瞪活好的郭叔叔一眼,看得郭叔叔不断地亲吻他的脸和嘴唇,还有心口……
谢长芝就是他的心肝宝贝,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为这个小宝贝神魂颠倒。
早上谢长芝比郭正源要晚起,谢长芝要出门会友,但不甘心昨晚太吃亏,濑完口还是觉得亏,给跟着郭正源跑步的保镖打电话,让郭正源马上、立刻回来。
没十分钟,郭正源从山头的另一头,跑回了家里。
他一身的汗,汗水浸透了上半身的运动衫,跟浸过水似的,额头上的汗更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掉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小水洼,可见他跑回来得有多快,谢长芝有些心虚,口气顿时就软了,让生活助理这些人下去,穿着浴袍的他马上去穿了条内裤,才指着内裤对郭正源道:“你亲亲吧,昨晚没亲。”
谢长芝最喜欢郭正源亲了。
郭正源挑眉,看了看穿着三角白内裤的小谢公子。
不等小谢公子恼羞成怒,他上前,单膝跪下,带着炽热的呼吸亲了亲小谢公子,亲了一下,还拉开内裤,亲了一下软趴趴,此时安安份份呆上着的小谢公子。
“行,行了。”谢长芝还是要脸的,红着脸拉好浴袍,去衣帽间换衣服。
郭正源笑着看他走了,没先去洗澡,拿着毛巾去了外面,等郭伯过来,问郭伯道:“长芝等会去见他哪个朋友?”
“杨祺,大学的同学。”
“嗯,做能源的那个?”
大爷不是记得?郭伯笑,“就是那个。”
“喝早咖啡?”
“是的,我看用不了多久。”
“到点接他回来。”郭正源说完,去了浴室。
不是那个郁理就行,郁理打着朋友的名目存在太久了,人也聪明,那个度把握得太好,一年都联系不了长芝一次,如果郭正源不是凑巧发现这个人看着他的宝贝的眼神,他都不知道郁理的心思。
郁理从不挑明,郭正源也不想挑明,让小公子心里存在着一个爱慕他的好朋友。
苦苦爱慕他不打扰他的好朋友,比普通不常联系的好朋友份量重太多了,他绝不允许他的人心里,有这么个人在。
早晚要把这根刺拔了,但还不到最万无一失的时候,郭正源愿意为那个最佳时刻,再多等一段时间。
谢长芝换好衣服去赴约,昨晚闹得有点过,他身上有点乏力,在车上里还睡了一觉。
他醒得晚,本来还要迟到半小时,司机见机行事,加上城里车不多,除了红绿灯没有堵的时候,他正好踩点赶上。
杨祺早到了十分钟,见到谢长芝,饶是他是直男,也是眼睛一亮。
谢长芝五官分明,本身带着一种逼人、压迫的英俊,这时他的嘴唇分外地红,把整张脸的带得张扬了起来,他眼神不羁深遂,下巴尤为性感,这一进来的笑容飞扬跳脱,这一刻,他英俊至极,无人可比。
杨祺傻着眼等好朋友在他对面落坐,故意痴痴地看,痴痴地道:“如果不是我老婆孩子都有了,就在此刻,我怕我要爱上你。”
谢长芝举起水杯,朝他致意感谢他的赞美,微微一笑。
杨祺拍拍胸口,“明白那些你毕业多年,还非要跟我打听你的那些暗恋者们的心情了。”
实在是秀色可餐,难以忘记。
“去年怎么样?”谢长芝随他调侃,跟他闲聊了起来。
杨祺,郁理,石其慈,王东磊,谢长芝以前玩得很好的这四个朋友都过得很不错,各自在自己的领域里做着领头羊,倒是以前要跟郁理一起开新科技公司的谢长芝在毕业后迅速回国,这些年除了有些投资,倒是没有出来真正做事。
一两年难得见一次,谢长芝跟杨祺有的是话说,郭家的厨师来说家里那边还等着谢长芝回去送客的时候,都已经将近中午十一点了。
“这什么都没聊就这个点了。”跟着谢长芝起身的杨祺叹气。
“车停哪?我先送你上车。”
“不用了,就在下面的地下停车场。”
“P6那个?”
“对,就那个,这个店的领班下来帮我停的。”
“我也停在那,一起下。”
“那好。”电梯里,杨祺约谢长芝,“知道我要来跟你碰面,东磊还说有好久没跟我们见了,尤其是你,他说今年我们挑个时间,他做庄,好好一起出去阿山卑斯玩几天,跳伞滑雪,那边能玩的多,你也都挺喜欢的。”
谢长芝喜欢这些挑战性的活动,读书放假的时候他就经常去,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嗯,这个,看看你们的时间,到时候要是时间巧,我们还能在那边碰得上,我七八月份基本会往那边度假,会呆两个星期左右。”这是一年当中,他家老家伙难得会陪他去玩的一段时间。
“真的?”
“真的,你们一起在那段时间约个时间,到时候我这边会尽量跟着你们的时间安排,到时候碰个面。”
“成啊,那就这样说定了?”杨祺赶紧定,说完看了谢长芝一眼,朝谢长芝那边靠近了一点,轻声问:“跟家里人一起度假啊?”
“嗯。”
“那一位?”
谢长芝好笑,“是那一位。”
那还有哪一位?
“这还真有点想去了。”杨祺定定神,想见大佬。
“敢情之前是假的?”
“那也没有,就是大佬的面难见,比你难见多了,这不有个奢想嘛。”
两人说笑着去了停车场,谢长芝送了杨祺上了车,这才进自家的车。
杨祺车没动,谢长芝让司机按喇叭示意他先走,杨祺在车里笑着摇了下头,先开了出去。
之前不知道谢长芝身份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哪家大家出来的公子哥,修养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前几年发现他是大佬家属,杨祺其实是有些遗憾的,他以前认为像谢公子这样芝兰玉树、纵情纵性的人,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出身。
但他不是,还从此隐于豪门,有点可惜了,杨祺想。
谢长芝回到家,送完了大部份来郭家过年的人,这些人回各自的家,还有自己的年要过,接下来明天接待一天外客,这年就差不多可以收尾了。
这是谢长芝在郭家过的第三个年,除了第一年因为种种不适有些烦躁后,后面的这两年算是如鱼得水,没人给得了他气受。
底气是谁给的,谢长芝清楚。
没有郭正源,郭家这一门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能把他吃了。
这是他能在郭家呆下去的原因,他不怕有人说三道四,他想与他爱的人并肩作战。
爱情这种东西,除了握到他手里才算是爱情,时刻拥有,并享受才是爱给予人的意义,它因此才让人着迷、迷恋、沉醉。
杨祺藏在言语当中的可惜他不是不知道,但谢长芝不想跟人解释,他到底拥有的是什么。
他很清楚什么于他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他从不迷惑,从不迷茫,无需谁来评断,劝说,指路。
老天会给勇敢的人,最高的奖赏。
而他的奖赏,正被他牢牢握在掌心。
晚上郭正源去了书房,谢长芝从他的办公室处理完事情回去已经十点了,人还没回,谢长芝当临时出事郭正源要解决的紧急事务多,就没放在心上,正要冲洗准备睡觉的时候,郭伯的呼叫铃就到了,说先生在大会客室,有事让他过去。
谢长芝以为是有会议让他也参加,还换了身衣服,西装笔挺过去了。
到了会议室门口,郭伯在那等着,笑着道:“先生去宴厅了。”
到这里,谢长芝就觉得不对了,他扬了扬眉,走向了与会议室相隔一块间隙地的宴厅。
宴厅里,郭正源手持一支玫瑰,正等大门打开。
大门打开那刻,有英俊的人含笑踩着红地毯,气宇轩昂地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