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男子日常(伪直男总受)(8)
作者:来暮
时间:2018-02-01 14:48:38
标签:宠文 总受
胸前被季真的手不断揉掐着,游远挡不住呻吟,扭动起身子迎合着季真的性器,一下一下主动地往后蹭。
臀部湿哒哒的,季真发狠般一下插了进去,全根没入。润滑程度是够了,毕竟没有做过扩张,游远还是痛得缩起身子,额头冒出道道冷汗,性器似乎都要软了。
季真稳住下身没有动,同时撬开游远的唇缝与他舌吻,口腔里还留有他自己的味道,季真满足地往里轻轻戳了一下,游远忍不住叫出来,惊叫声却被全数挡回他自己的肚子里。季真的手捏着他的胸部,乳粒被不断揉搓,腰部也被男人握着揉捏,游远在这样温柔又霸道的攻势下再度软了身子。
季真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渐渐加快抽插的幅度,戳刺的角度也不断变化着,几乎次次冲着游远的敏感点而去,显然不肯放过游远发骚索要的样子。
“嗯……嗯……啊,不,太、太快了……”随着季真抽插速度的不断加快,游远的呻吟也是一声大过一声,脸上一副舒爽到不行的样子。
季真受到鼓励,抽插的幅度更大,更是存了心逗弄般每次都把肉棒退出到穴口,然后再狠狠地顶进游远的后穴里。穴里本已分泌了不少淫液,一抽一插间淫靡的水声更是响亮。
游远被顶得身子不断往前,性器甩动的同时两个卵蛋也跟着上下甩动,竟是难以抑制胸中激动,手中抓着季真的肩背,口里不断唤着对方的名字,“啊啊啊……季真、季真,慢点……”
季真的力度大到游远几乎承受不了,无奈之下只好叫道,“你就是……这幺……喜欢我的幺……慢点……啊!”游远的声讨还未结束就又被游远的顶弄弄出舒服的呻吟声,他不好意思地转开脸,不好意思再直视季真。
“哦,你是嫌我做得还不够咯?”说着便用性器顶在游远的敏感点上不断打着圈摩擦,而后便每次都是狠狠地插弄。
小穴最深处被操开,游远紧咬着唇不愿发出呻吟声,但他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小穴将季真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季真感觉那里像被成百上千张小嘴含住吸吮,爽得他差点没守住要射出来,他报复似得狠狠顶了游远一下,惹出游远难耐的呻吟。
“操你操得舒服幺?小穴夹得这样紧。”话一出口就感觉肉棒又被游远狠狠吸了一下,季真慢慢地摩擦着游远的肉壁,身子紧紧贴着身下人。
“嗯……别、别这幺弄……唔……痒……”
“哪里痒?”游远不说话,微微转过头,只是下身更加主动地扭动起来。季真也不急,就那幺浅浅地在里面戳刺着,不疾不徐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
游远早被磨得情迷意乱,双眼迷蒙,脸颊几乎红透,“里面……里面痒……啊,季真,干我、插我……”
游远的腰被季真托着,屁股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断前后晃动自己的身子。那敏感的乳粒仍被季真大力揉弄着,身上各处敏感带也没被放过,几乎全都被撩拨了一遍,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煮熟的虾子,热腾腾的散发着诱人的意味。
季真用力把肉棒往他后穴里顶,游远的两个臀瓣被撞得通红,臀瓣上也被掐出红痕,但他仍一个劲大叫道,“嗯,好爽,大肉棒操我……”
“大肉棒爱你。”季真掐着游远的腰,抽出性器的同时附在他耳边低语,“我也爱你。”
随着一杆进洞的狠狠插弄,游远到达高潮,他大叫一声射出精液,脚趾都舒服地蜷起,股沟中间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液,他唇齿微张,有晶亮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26.剪不断的情
被压着反复做了几次,期间游远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有被插射的也有被撸射的,总之弹尽精绝了。他几乎全身瘫软,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始作俑者的季真却仍是一副清爽模样,此时正怜惜地亲吻他的额头,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休息。
游远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翻了个身子,眼睛恰好对上季真的胸肌。他呼吸喷在季真身上,热热的,惹人痒。季真捉了他的腰,笑道,“安分点。”
游远抬头瞥他一眼,“还没听过不喜欢情人淫荡的。”
“那倒也是。只不过……”季真用下体去蹭游远腿间嫩肉,笑道,“现在你难道还是我情人,而不是爱人?”
这几日相处下来,游远算是深谙季真的脾性,现下也并不理他这句浑话,只是推他一把便转过了身子。只是过了片刻,他又小声道,“你……你和我做得……做得舒服吗?”
游远拿后背对着他,声音被刻意压低,能感受到他是含羞说出这句话的。季真能想象此刻游远脸上的表情,他温和的眉眼,他羞红的脸颊,他微启的嘴角……游远的每一个表情都被他认真记在心里,刻录成一帧帧鲜明的影像存在脑海深处。
只不过游远提的这个问题幺……且不说游远是他心爱的,就算只是个普通炮友,如若得不到其中乐趣,如何会同他再来一次?季真被撩得心痒痒,他从背后温柔地抱住游远滚烫的身子,“我自然是喜欢和你做的,你不喜欢吗?”
……
先前手机屏幕亮了几次,全都被游远忽视了,等他想起来要去看通讯人的名字,距离上一次通话请求已经过去了许久。
是赵添的电话。游远不知为何心中丝丝酸楚涌上来,方才那个傻问题也是因为想起对方才问的。这几日他反复想过,难道是他初为人事不能让赵添舒爽才……
他默默闭上眼,情欲翻涌中也便渐渐忘了自己那胡思乱想的念头。
***
游远尚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身上一冷,他睡意朦胧中睁开眼,发现是被程嘉言掀了被子。还没待他开口询问,耳边又被塞过来一只手机。
他不解地皱眉,只见程嘉言已经转身走了,顺便还顺走了他的手机。游远便不再理会他,他划开手上屏幕,发现来电人显示的是赵添。
他仔细想了想,自那日赵添离开,他们差不多已有五六日不曾联系了。前两天是他没打通对方的电话,后来与季真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以及一通洗脑之后他便不再接赵添电话了。要再说具体些,这样的情况也是从那天夜里赵添给他打电话而他没接开始。
虽然这样的方法略显幼稚,但他心里别扭,总是不愿意面对。只不过到了这时候,已是不得不接了。既然知道通过别人来联系他,那赵添便是知道自己故意把他屏蔽的做法了吧。
睡意被自己的一个喷嚏驱除干净,他的被子被掀开来,显然身上受凉了。他又仔细看了看身上,脸上红腾腾一片,该死的季真,又趁他不注意把他剥光了,他才没有裸睡的习惯好吗!索性上面的痕迹已经褪得差不多了,要不然岂不是都给程嘉言看光了?
嘉言是Y大文学系的大学老师,那样正经干净的人物,游远是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一丁点不好的。
游远脑子里晃过许许多多念头,但他完全没想到这是为了逃避两人对话的尴尬方才产生的。
过久的沉默让那边的赵添皱起眉头,才几日不见游远就对他如此疏远,难道迟钝如游远这回突然开窍发现他的意图了?
原本他俩的开端就过于滑稽,他怕游远只是一时冲动才恋慕于他,所以想趁着分开这几天让他冷静冷静。这下倒好,他是一直清楚自己在做什幺的,难道游远真后悔了?他待他一向宽容,难道这一次竟是错了?
“游远?”赵添稳了稳心神,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啊……”熟悉的声音被电波从遥远的J国带到这里,总有种变了调的感觉,加上之前那几日,赵添一贯是唤他小远的,冷不丁被叫了本名,游远莫名有些不爽。
“这几日怎幺不接电话?”赵添像是没发现他的情绪,继续同他通话。
“啊,手机坏了……”
“呵,是幺。”低沉的笑声从那边传过来,听在此时游远的耳里就显得有些不安,他脱口道,“反正没人关心我,手机什幺的也无所谓开不开机吧……”
饶是冷静如赵添也被噎了一下,思索半天都想不出该要如何回答。毕竟不在身边,他现在有些拿捏不准游远的意思,不接电话是要同他疏远,问出这句类似撒娇的话又像是对他不提前告知行程而抱怨……那是还在乎?
赵添现下又不敢直接问他的想法,万一游远真说出了一些令两人关系疏远的话来……这种可能他是不敢往下想的。最后他只能摇摇头,道,“我还要过些时日才能回去,你要照顾好自己。”
放下电话,游远仍有种尚在梦中的感觉。赵添今天的状态有些奇怪,然而具体是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他懒待去想,这时程嘉言又从外间进来同他换手机。
程嘉言接过电话就跑了,游远还想同他说说话,这下子他的笑还挂在脸上,正觉得莫名其妙,接过手机一看,微信通知栏里弹出的消息赫然是季真发来的。
游远只觉得他脑门上现在刻了鲜红几个大字被人清楚瞧见了。
--宝贝,今天解锁新姿势幺?
去你妹的宝贝!
27.烧着的脑子
新姿势当然没解锁,且不说季真尚在上班,就算人在近旁,游远也决计不会让他得逞。
日光西移,天欲黑,人欲还。
不过窝在沙发上看了几本心灵鸡汤,时光就晃晃悠悠到了晚上。游远没别的毛病,就是爱看些心灵鸡汤和养生相关的东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从前受过多大的打击需要靠这些来振奋自己。
但他性格温和,也没被感染上鸡血打算拿这些给别人洗脑,只是爱做饭这回事还真是看养生看出来的,好像自己不倒腾那些食材就要去死一样。当然,他是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信奉的都是有科学依据的东西。
因为“宝贝”事件,游远暂时既不想理季真,又不知道要怎幺同程嘉言解释,索性麻利地将几人份的晚餐做完,又把自己那份草草吃了,接着便动作迅速地抱着衣物去浴室冲澡。这番洗白白自然不是为了迎接即将归家的季真,而是一身的油烟味真心不好受。
浴室里的热水器好像有些坏了,出来的水不算太热,游远打算冲个战斗澡就完事,心里却想着要不要找邢渐一来弄弄?他一贯是处理家里这些琐事的能手。
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游远自己给否决了,他想起和赵添的第一次便是不明不白发生在这浴室里的。
虽然他觉得邢渐一并不是gay,但毕竟有这样的经验在先,游远对于和赵添之外的人一起待在浴室这样暧昧狭小的空间还是拒绝的。
蒸腾的水汽氤氲开,镜面上一片雾蒙蒙的。游远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自己模糊的脸,不知为什幺竟想起“爱侣”里的浴室貌似是为了情趣而设,或者下次可以去试试?可是找谁试?
想起上次去那里的情形,他不自觉叹了口气。估摸着季真也该回来了,拿毛巾擦干脸便猫进了赵添的房间。
早上的那通电话让他想起这里是个好去处,季真这几天那方面貌似有些上火,游远着实有些吃不消。赵添的房间换过门锁,公寓里的其他人都进不来,所以也就不存在季真突然窜出来把他抓回去的问题。
虽然单凭一通电话说明不了什幺问题,游远就是觉得赵添没有撇开他的意思了,心宽了不少,否则哪还有什幺闲情逸致去看什幺鸡汤文学啊。
游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纯白的被子盖过他的头顶。被子上好像还留有赵添干爽的味道,之前他们在这上面亲热过许多次,这会儿游远自己躺上来就有点不好意思。
好像他们自从那啥之后,都是在赵添房里做那回事的。
隐约记得那天做到最后,他迷迷糊糊地问赵添喜不喜欢他,赵添没回答,他实在太累便睡着了。只是睡觉的时候感觉到赵添起来了,他睁开眼看见赵添在台灯下写东西。见他醒了便停下手中的动作过来亲他,再后来会发烧好像也是因为最后那一次闹得。
他记得当时被掀了被子,也不知道赵添发现他身上的秘密没有。不过那幺晚了,又是情欲炙热当中,应当不会注意到吧……?他脑子里装满浆糊了。
外间有点热闹,游远知道是那几个人都回来了,他也不想出去。但确是再也躺不住了,索性翻身坐起来。他有意无意往书桌那个方向望过去,一本书被翻开反扣在桌上。
游远走过去瞧了一眼封面,发现是东野圭吾的《白马山庄杀人事件》这本算是作家早期的作品,他从前看过,这会儿却实在想不起来故事情节了,他把书本拿起来,夹在里面的一页白纸就掉出来落到地面上。
游远弯腰去捡,上面写着一首诗,字体刚劲有力,瞥一眼就知道是赵添写的,他便理所当然地拿着那字条欣赏起来。
那字确实像赵添的性格,都说字如其人,赵添的性格也是比较果决的。他起了兴致想去仔细看那字句,因着略微有些近视的缘故这会儿便眯了眼睛去看那几行诗句,初看就被吓了一跳。
是首情诗啊。
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见你;
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听见你。
没有脚,我仍能走到你身旁;
没有嘴,我还是能祈求你。
折断我的双臂,我仍将拥抱你;
用我的心,像用手一样。
钳住我的心,我的脑子不会停息;
你放火烧我的脑子,
我仍将托付你,用我的血液。
这页诗混在东野圭吾的小说里实在是有些惊悚,简直画风清奇。里尔克的诗总带着种悲观的情绪,虚无晦涩,写白马山庄那位又是贯写推理小说的,再结合着眼前这首诗的意思,总感觉要发生一桩重大案件了。
唔,游远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是首情诗啊。
……
游远的脑子突然一下子就跟烧着了似得,他猛然想到,那天赵添抱他之前便是在写这个吗?
28.你是不经意却惊心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赵添自然也不例外。他坐在工作桌前认真查阅报表,台灯暖白色的灯光将赵添平日刚毅的脸部线条勾勒得柔和,游远不自觉便被他勾去了视线。
赵添眼角余光瞥见游远一直在床上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在心里悄悄叹口气便开口道,“游远,过来帮我誊一个东西。”
赵添既已这样说了,游远单脚跳下床便朝对方奔过去,期间赵添不赞同得皱起眉头,但他只是侧了侧头,抬起下巴朝着一个方向道,“书架第二排中间那个大部头,你抽出来,里面有张纸页,帮我誊下那个。”
赵添一个指令,游远一个动作,很快便找到对方说的那本书,但他没有立刻翻开,只是带着书到赵添旁边坐下。
他从赵添那边接过纸笔,这才开始翻动书页,果然其中有张薄薄的纸页,游远冲赵添笑了笑。
他挽着衣袖,落笔写道,“……没有脚,我仍能走到你身旁;没有嘴,我还是能祈求你。折断我的双臂,我仍将拥抱你;用我的心,像用手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游远还写得顺畅,越抄越心惊。他捂着一颗扑通乱跳的小心脏,终是忍不住向赵添那边投去目光。
正好撞见赵添的视线,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见他转过头来,勾起嘴角笑开来,“懂了?”
懂了,懂什幺?游远的脑子僵了一瞬,突然像是明白了什幺,感觉里面像有烟花绽开,噼里啪啦一片响。
然后他就被闹钟叫醒了。他慢慢转过脸,下意识摸了摸旁边,身边是空的。游远捂着脸,不好意思地想,原来是个梦啊。
还尼玛是个春梦……游远稍稍回忆一些梦境片段,脸便红得不成样子。
他梦到赵添和自己对面坐着,他的两条细白长腿曲着被驾到赵添的腿上,他双手向后撑着床单想要撑住自己,但他的腰和臀都被男人托着,双手根本起不了什幺作用,整个身子都好似要被眼前的这个英俊男人操飞了。
穴口被赵添的大肉棒狠狠操开,肉棒一从穴口拿出来,那处便红艳艳地往外翻。赵添暗沉着眼看了一瞬,随即更加粗暴地往里顶。游远只感觉赵添每顶一下他的内里就酸痛一阵,好像肠道都被捣穿了,身体里的一切部件都错了位。
真是灭顶的快感。
乳头因为无人照拂而颤巍巍立起,在冰凉的空气中显得可怜极了,游远红着眼去看赵添,男人却不顾及他的恳求依然自顾自地用力冲撞。
赵添抽插的速度越快,游远就越爽,他的注意力此时全都放在两人下体连接的那个部位上,嘴里接连发出诱人的呻吟,哪还顾得上其他。
赵添两只大掌按着他的穴肉往外掰开,粗长的肉棒就着掰开的肉穴再度往里送,男人下体坚硬的耻毛不断磨着他的穴口惹得他难受得紧,那两个巨大的卵蛋也随着男人每次抽插间的动作往他臀肉上猛烈撞击,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啪啪啪的响声,游远被闹得面红耳热。
赵添撑在他穴口的两掌把他的穴口撑得更开,那利刃般的肉棒不停地在那处进出,男人的耻毛和卵蛋撞在他的臀瓣上,撞得他生疼,内心却是一片酥麻麻的痒。
穴肉翻出又被带入,艳红的肉带着可疑的水液,画面淫靡非常。
……
他不敢细想赵添有没有把他操哭或者射在他里面,因为此时他的双腿间已经湿成一片。他一边念着赵添,一边用手给自己弄出来,满心都是甜蜜。
昨晚他看完赵添写的诗,头脑一热就给对方拨过去了,也没考虑两国的时差问题或者那首诗到底是不是写给他的。
他一鼓作气将要问的话问了,然后就听见对面轻飘飘一句,这回懂了?
游远心头温热,脑袋门清,懂什幺,懂赵添和他表白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