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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和小男妾(24)

作者:斯源 时间:2018-01-29 00:07:48 标签:年下 豪门世家 种田文

  “小马儿,夫人院里发月例了,走啊!”黑珍珠特特过来喊了一声齐骛。
  “哦。”齐骛正当练武时候,黑姐姐喊他总不好不回应,便随意应了一下。昨日轻络姐姐已经给他零花了,自然是不用去领姨娘的月例。其实,没有昨日另给的零花,他也不会去领姨娘月例的,他可不承认他是男妾。
  黑珍珠看了一眼靠在树上的廖师傅,便道:“那我先过去了。”她料想小马儿定是要待练武之后才会过去领的,再则,第一次领月例,说不得面子薄,也会延上一延。
  廖师傅是知道齐骛底细了,所以知道他不会去领这个月例,故还是如常看着他练剑。
  孙伯将月例对着名字一份份分发,旁边另有裁缝给姨娘们量身体,记录衣衫的尺寸。
  黑珍珠是最后一位了,裁缝量完尺寸还笑道:“府里的姨娘都多多少少瘦了一点,可瞧着精神头倒是比以往好。”
  黑珍珠咧嘴笑:“那是老爷疼我们!”她也觉着每日跑圈挺不错,最初是累了一点,可几日下来便觉得精神振奋,做什么都有劲儿。果然,老爷是疼她们才如此建议的。
  裁缝看了一眼上座的夫人,又看了一眼黑珍珠,抿着唇笑,却是不语。
  孙伯对了一遍名录:“还剩马公子了,咦……谁在这儿划了一道,真是不小心。”虽然马公子的名号上划有一道,不过他还是辨别得出与其他姨娘的份例是一样的。
  冝芊影知道齐骛是暂住,不同于其他妾室。不过有份例也没什么问题,掩人耳目也是得做全了。她便道:“那便着人去喊一声。”
  她身旁的奴仆便立马出去找齐骛。
  “甚?”齐骛听到奴仆来喊也是一顿,轻络不是说他不拿姨娘份例吗?
  “马公子,这练武便先等一等,您先过去一趟,裁缝等着量尺寸做衣。”奴仆道。
  廖师傅也只当是为了掩人耳目,便拍了拍他道:“那你去一下,一会儿回来再练武。”
  齐骛顿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闷闷跟着奴仆去夫人院子。
  廖师傅心思着齐骛一时半会回不来,便跃去云鹤的院子。
  “你怎的过来了?”云鹤抬了一下眼眸,他记得这个点是练武的时候。
  “小马儿去领月例了,我便随意走走。”廖师傅捏了一块桌案上的点心吃。
  “什么?”云鹤眉头一皱。
  “领月例,奴仆来喊的,”廖师傅说了一半,看他神色有些不对,才道,“怎么,不是你吩咐的?”
  云鹤立马叫来了轻络:“小马儿月例的事,没有与孙伯说?”
  轻络道:“小马儿的名头上都已经划去了,还要……”
  云鹤捏了捏眉心:“你赶紧去千影院子,刚有人喊了小马儿去领月例。”他好不容易哄得小孩儿开颜,如何一夜工夫又变了样!
  “是,公子不必担心,我马上去。”轻络脸色严肃,立马要出去。
  “照我说,住在后院却不拿月例才会惹得人注意。”廖师傅道。
  轻络顿下脚步,看向云鹤。
  云鹤想了想,点头:“是这样。”
  “那公子我还要不要过去?”轻络问。
  云鹤扶额。去吧,势必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不去,小孩儿就难过了。
  “当然不要去。”廖师傅看向云鹤,“平素那么冷静,竟也关心则乱了。”
  云鹤失笑:“不去吧。”
  “是。”轻络应。
  廖师傅看了一眼云鹤,知道他内心肯定不如面上这般平静,不由闷闷一乐。
  齐骛到了夫人院子,先给冝芊影行了个礼。
  “小马儿,去孙伯那儿领月例。”冝芊影淡淡一笑。
  齐骛磨蹭了几下,缓缓走过去。他也不能说自己不是妾,心里憋得眉头都打了皱。
  “小马儿呀,”孙伯倒是乐呵呵地,他特别喜欢这一小孩儿,“来,拿着你的月例,再让裁缝给量了尺寸做新衣裳穿。”
  拿月例是要签名字的,也有不签名字让奴仆拿对牌来领的。齐骛还没有对牌,便接了孙伯的簿子来看,立马眉头一皱道:“孙伯,我这上头划掉了。”
  “小马儿哪能没有,”孙伯道,“那定是不小心划到的。”
  齐骛想着孙伯的言语,迟疑了一会儿。
  “小马儿,在看甚呢?”黑珍珠等着与他一起走,便问了一句。
  “哦。”齐骛心思回去再寻了轻络姐姐来问吧。他嘟起嘴,拿笔一画,犹豫着接过孙伯递过来的荷包。
  裁缝是个女的,本是一直给后院姨娘量尺寸,冷不丁遇上个男妾,也是在旁诧异地看了好一会儿。待人站在他面前,裁缝还问:“这位……公子,可有喜欢的款式?”
  齐骛脸上有些难看,他又不是妾,也不需要仗着好看衣裳吸引老爷!他到底年岁小,不知其他府里的男妾不光有穿男装,也是可以穿女装的,所以这位裁缝才有这么一问。
  “用结实的料子,你给他做方便活动的衣衫,小孩儿比较好动。”冝芊影发话道。她知道齐骛在练武,却是不出门,结实的衣衫才比较适合他。
  “好。”裁缝很快量好了尺寸,记录在簿子上。
  齐骛一出院子便是垂着头,一声不响。可憋在心里的气总是下不去,可难受了。
  “怎的了?”黑珍珠这才发现了不对劲,“拿月例还不高兴。”
  齐骛将头偏向墙。
  黑珍珠拉了他一把,才看到他竟然哭了!她急道:“小马儿弟弟,怎的哭了呢?”
  齐骛也觉得丢脸,那么久都憋过来了,现下这么一会儿却是忍不住?他不由将脸偏得更过,不答。
  “难不成是嫌弃月例少?”黑珍珠猜测,她刚拿月例的时候也诧异了一下的,她记得鲁将军府里姨娘的月例可是翻这儿一番的。她拍了拍齐骛的肩膀:“小马儿啊,咱老爷是清官,又是寒门出身,能养着咱们算很不容易了。”
  齐骛吸了吸鼻子,垂眸不语,其实他对这位大司农是一点都不了解。
  “以前的大司农可是最肥的差事,能在大司农手下谋个一官半职也是好的。”黑珍珠道,“可咱老爷跟之前的大司农不一样,不贪也不受。你想想,老爷一年的俸禄能有多少,要不是还有职田,怕是养不活我们一大家子的。”
  齐骛悄悄抹去了泪,他才知道这位大人是少有的大清官。
  “不过,你也别着急,”黑珍珠咧开嘴,“咱老爷可有本事了!以往街上店铺子少,现在呢,多繁华!我可听说了,都是咱老爷的功劳呢!”
  “你……怎么知道的?”齐骛倒是没注意到那些个。
  “每次让奴仆往外跑,给带零嘴什么的这都是小事,关键是说外头的新鲜事啊!”黑珍珠道,“你不知道,外头的人都赞我们老爷呢!我们老爷长得好又年轻,待人温和,关键是担着大司农的职还受皇上器重!京中不少姑娘小伙儿都要争着抢着给老爷做妾呢!”
  齐骛听到小伙儿都要争着给大人做妾,不免眉头一皱。
  黑珍珠将他的脸色看在眼里,便安慰他道:“虽说咱们后院这么多妾,可不是老爷主动纳回来的,都是这位大人送一个,那位大人送一个,这么一来,便住满了。老爷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那些个明显不清白的,老爷看都不看一眼。”她倒是不说,是身子清白还是身份清白,又或者两者皆有。
  齐骛依旧不语。
  “要我说,就冲着老爷的脸,不给月例也要给他做妾的!”黑珍珠的眼眸滴溜溜的,在那皮色的映衬下仿若黑色水玉,“不过有月例也是好的,拿了月例可以买胭脂首饰,也可以买好吃的!你怎的还不高兴了呢?”
  “你也涂胭脂?”齐骛正郁郁得满头满脑,出口也没有多思虑。
  不过黑珍珠也不气,摸了一把脸:“涂自然也是要涂的,不然老爷怎夸我色泽美丽呢!”
  “嗯。”齐骛也察觉到自己说话有些过了,黑珍珠平日待他挺好的,他不好这样伤黑珍珠的。
  “小孩儿不用胭脂首饰,便买些吃的,你可有什么爱吃的?”黑珍珠问。
  “椰糕。”齐骛道。
  “椰糕?”黑珍珠翻着白眼在想哪里卖的椰糕好吃。
  “嗯,就是走街串巷卖的,有见过吗?”齐骛问她。
  “没有。”黑珍珠道,“咱府里的点心也挺好吃的呀,好像……就有椰糕,对吧?”
  “唔。”齐骛也不多言。他不会与她说,他找的不是椰糕,而是那位卖椰糕的哥哥。可是,找到了又如何,央着椰糕哥哥带他走吗?最初他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心心念念盼着椰糕哥哥来找他,带着他离开。后来,他才想到,齐府已经没有了,他不光没有个简单的身份,说不定一着不慎就被皇帝发现拉去砍头。若椰糕哥哥带着他,可能还会连累到他。他不想成为椰糕哥哥的拖累,这不是小时候那般一块椰糕能解决的问题。
  “回去还要练武吧?”黑珍珠眼见着齐骛的院子快到了,便问了一嘴。
  “嗯。”齐骛点点头。
  “成,你好好练!以后老爷的安全就交给你了!”黑珍珠道,“我一会儿便让人出去买零嘴去,你要吃甚?糖葫芦?”
  “我才不是小孩儿!”齐骛不满。
  “哦哦,”黑珍珠笑,“那烧鸡吃不?”可不是小孩儿吗,如此老爷才没有过来睡。
  “府里有的。”齐骛也不会好意思让黑珍珠花钱给他买这么贵的吃食,一只烧鸡也要好几十文钱的。
  “哦,那晚些我将买回来的零嘴儿拿过来给你看看,你要吃甚么就拿甚么。”黑珍珠道,“姐姐请你吃的!”
  “谢谢姐姐。”齐骛有些不好意思。
  黑珍珠一笑,从他院口过去。
  齐骛埋着头走进去,廖师傅不在院里,他便如往常般在树下摆了个练拳的架势。
  “小马儿。”廖师傅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齐骛收起拳,便往里走,一跨门槛看到屋里的人,他不禁脚下一顿。廖师傅坐在一边,而主座上坐着大司农,身旁站着轻络。他看到轻络,心里的委屈又翻涌了起来。
  齐骛一进屋,云鹤便看到了他发红的眼眸,为了月例的事情哭过一回了?他知道齐骛排斥占他的男妾位置,却不知道竟还偷偷哭了。他道:“小马儿,我是来向你拿月例的。”
  齐骛抬眸,虽说不太明白他们搞什么一出,不过还是摸出了那个荷包递过去。
  “小马儿弟弟,都是姐姐的不对。”轻络在旁解释道,“老爷已经说了不发你的月例,簿子上已经划掉了名字,不知道孙伯如何还会叫你过去。都是怪姐姐,没有与孙伯提一句。”
  原来他确实没有姨娘的月例,齐骛顿时心里松了一截。他将荷包按到大司农手里:“嗯,我看到名头上一道了,孙伯说那定是不小心划到的,想来是孙伯搞错了。”心事陡然放下,他的委屈却是没减,想着方才一路的纠结,眼里的泪水不禁直涌出来。他急着不能在这些人面前丢脸,却是越擦越多。
  “小马儿,”云鹤看着他可怜的模样,强忍住了替他擦泪的冲动,“你现下以妾的身份躲在后院,若是没有月例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下次便这样,你还是照常去领,回来就还给我,好不好?”
  齐骛瞪他,就他事多!不过,想着大司农为了安置他花费了好一番心思,便点了点头。他没有意识到,方才黑珍珠与他说的一番话,让他对这人有了一些改观。这位大司农不是他误以为的衣冠禽兽,这位大司农是个清官,那么,答应他的事定会办到。以后等他习好武,外头过了风头,定会放他离开。他抽抽搭搭了几下:“嗯,嗯,回来还你!一定要还你!”
  云鹤失笑,都这么大了还这般哭哭啼啼呢!这是憋了多大的委屈!
  齐骛看到大司农笑了,便忍不住一滞,看着他的眼眸失神。
  云鹤被齐骛这么一看,立马收了笑意。他怕齐骛认出了他,这小孩儿的眼睛那么透亮,仿若将人的伪装都能看穿。他偏开脸,恢复以往的清淡:“那么我先回前院了。”说着,便端着以往的姿态,一步步踱出屋子。直到进了书房,他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再看紧攥在手心里的荷包,捏出了一道道褶皱,而手心粉色的皮肤也被硌得泛了白。
  “小马儿在想什么,我们继续练。”廖师傅道。
  “哦。”齐骛愣愣应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人对着他笑,那么温柔,好像……好像椰糕哥哥一样。不对,怎么会像椰糕哥哥,明明椰糕哥哥才是天底下最温柔的人,任何人都比不得!
  

  ☆、第34章

  大概是云鹤这一番作为彻底安了齐骛的心,之后的一段日子,齐骛的表现让廖师傅十分满意。不管是剑法与拳法,亦或是射箭与格斗,有之前的底子,再有廖师傅的悉心教导,齐骛进步神速。
  公中做的衣衫终于好了,孙伯送了两套衣衫过来,都是浅色的,穿着看起来很秀气,上头还绣了福纹。而轻络也拿来了两套衣衫,一套是白色,料子十分舒适,一套是黑色,是夜行衣。
  “轻络姐姐,孙伯才送了两套衣衫过来。”齐骛道。
  “嗯,那是后院的规制,我送的这两套是从老爷院里出的。”轻络道,“你刚到这儿,衣衫总是缺的,留在身边换着穿。有了新衣衫便可时时换一换,以后可别出了汗还不换下,那样容易受凉。”
  “谢谢轻络姐姐。”齐骛又摸了摸那套白色衣衫,心里十分欢喜。
  轻络看了他一眼,心道老爷猜得真准,四件衣衫里他独独喜欢这套白色衣衫。
  “既然有夜行衣,那我们晚上出去转转,练练你的轻功。”廖师傅道。
  “出府?”齐骛一顿。
  “嗯,”廖师傅点头,“怎么?怕被人发现?”
  “不怕!”齐骛挺了胸膛。
  “那好,换夜行衣之前一定要沐浴干净,”廖师傅道,“身上不能有任何味道,不管是汗味,还是沐浴胰子的味道,都不能沾上。穿夜行衣是一个掩藏身形的方法,可若是身上带着味道的话,很容易暴露。”
  “是。”齐骛应,随后又问,“师傅,天气热忍不住出汗怎么办?”
  “那便不要出有异味的汗。”廖师傅道,“味重的东西都不能吃,即使不出汗,那些个味道也会从你的皮肤里透出来,成为抹灭不掉的痕迹。”
  齐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嗅了嗅自己的手臂。
  廖师傅失笑:“自己是闻不到自己的体味的,但是别人的味道却是能轻而易举地闻到。”
  齐骛突然上前,凑到廖师傅身上一嗅。
  廖师傅瞪大了眼睛,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差点直接将他拍飞出去。
  “唔,师傅身上的确是一点味道都没有。”齐骛再嗅了一下才离开。他突然想起,椰糕哥哥的身上沾着一股淡淡的椰奶味,十分好闻。不过,他身上味道不好吗?齐骛猛地将脸埋下去嗅了一通:“师傅,我身上什么味道?”
  廖师傅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一股汗臭味!”
  “怎么会!明明一点都不臭!”齐骛一撇嘴肯定是不会承认的,他可是每日要洗上好几回澡的。嘴上说着,头却是暗暗地往下一探又轻嗅了一下。
  廖师傅抿了抿嘴,拼命将笑咽下去。
  “师傅,什么东西算是味重?”齐骛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便问道。
  “这么说吧,”廖师傅与他道,“我以前可是只吃加盐的吃食,其他调味都不加,且那盐也是控制了量的。”
  “好惨……酱牛肉不能吃,卤爪子不能吃……”齐骛皱眉,“连甜点心都不能吃?”
  廖师傅点头:“嗯,不吃。就像奶糕带着乳味,椰糕带着椰味,那些味道都会从皮肤里散发出来。”
  “哦。”齐骛点了点头,“那师傅……以前是做什么的?”
  廖师傅淡淡一笑:“像影子一样的人,生长在暗处。”
  齐骛明白,类似暗卫一样了。就像曾经的大司马府,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隐藏着这类人。如果他有了这般本事,是不是也能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轻络一回去便将这事说与云鹤听了,云鹤嘴角浅浅勾起。他记得齐骛从小就爱干净,对他那些浑身臭汗的哥哥很是嫌弃,去西北战场溜过一圈回来,这个毛病还是没变。
  过了戌时,廖师傅带着齐骛悄悄潜出府。齐骛匿声在暗处潜行,经过夫人院子的时候,里头还有男女低声软语。他想起曾听到过姨娘们羡慕老爷对夫人的爱重,即使有孕都常常留宿在夫人院子里。现下看来,的确是如此。他走过的其他的院子便是寂静一片,只留有暗暗的灯盏。姨娘们大多都只能一两月排到一次,遇上老爷繁忙的时候,便是更久。那么,她们痴痴等待的意义仅是为了老爷那张脸?或是人品清正廉洁,又或是才华横溢?齐骛皱眉,他不懂。
  齐骛一个走神,便直撞上廖师傅。廖师傅瞪了他一眼,随后跃出墙头。齐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也提气跃上。今日的月色很好,明晃晃地耀着。廖师傅踩着鲜少的阴影飞快地掠过,齐骛要很费力才能跟上他。不过,绕了一阵之后,他也很快适应了这样寂静无声地飞驰,而且,他发现有些不对。
  廖师傅终于等到齐骛缓下速度,他寻了个安全的地方,回身看他,面罩之下的声音又轻又闷:“察觉出不对了?”
  “我们……一直在绕着大司农府转?”齐骛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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