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猫综合征(34)
符朗居然听话地松开了口,凑到他的耳旁,低声说:“嘘。一会被人听见了。”
梁易澄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他们还在医院,还是在一个随时都有人会进来的治疗室里,就做起了这种没羞没躁的事情。
梁易澄又兴奋又害怕,性器却更硬了。
符朗又笑了,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上,低低的笑声震得他心都颤了,大着胆子抬起头向符朗索吻。
符朗竟大方地吻住他,两人交换了一个又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梁易澄沉溺其中,符朗的手却趁机撩开了他的裤腿,把他淡粉色的器官从裤子侧面掏了出来。
梁易澄:“!”
还没等他抗议,符朗的手就握着他的性器套弄了起来。
“喂……!不要这样,有人会进来……”
明明身处公众场合,身上的衣服也还穿着,最重要的部位却坦荡荡地露在外面,还硬得发疼,梁易澄羞愤欲绝,奋力阻止符朗。
符朗的手任他扯开了些许,却在即将离开时用掌心一把裹住了那敏感的前端,就着湿滑的前液,飞快地摩擦着。
“啊!唔……”
梁易澄惊喘一声,又蓦地惊觉,连忙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只剩一只手的他更加阻止不了符朗的恶劣行为,被玩弄得浑身发颤,双眼通红,却只能绝望地扭动挣扎。
“呜!!”
符朗的掌心忽然离开了,食指却摸上了他的小孔,短短的指甲轻轻地刮了刮尿道口的嫩肉。
梁易澄登时像触电一样全身一抖,绷直的脚踢到了一旁的治疗车,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
两人都吓了一跳,符朗勾起唇,正要说话,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符哥,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梁易澄连忙伸手去拉符朗,符朗却无动于衷。
“符哥?我进来了?”
梁易澄吓得浑身紧绷,符朗的食指却绕着他的顶端缓缓地画着圈,把又溢出来的一小股黏液缓缓抹开,然后粗暴地搓揉起他的系带。
“你!嗯——!呜——!!!”
“等等。我没事,我还在清创,别进来。”
“啊,好的。刚刚护士长在找你,你一会过去一下。”
“好的,谢谢。”
听见门外的人渐渐远去,符朗才垂下头,缓缓地捋动着那刚射完精的性器。
梁易澄一手的手背捂住了嘴,另一手却挡住了双眼。
精液喷在了梁易澄的胸前和衣服上,还有一小股溅到了他的下巴上。白浊的液体顺着急促起伏的胸口缓缓滑下。
符朗飞快地抽了几张纸巾,把他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了,瞥了眼还捂着脸的人,故意不擦那还笔直竖着的性器,把它湿漉漉地硬塞回了他的裤裆里。
梁易澄立即伸手去拦,却晚了一步,内裤里头已经变得一片湿滑。
他怔怔地拽着自己的裤子,通红的双眼湿漉漉的,一脸惊魂未定。
符朗心软了,安慰道:“没事的,她听不到的。门我上锁了,没人能进来的。”
梁易澄登时炸了:“那你刚为什么骗我!”
“因为你好欺负啊。”
“你……!”
“是你怪我不欺负你的。”
“……”
符朗心情很好地笑了,抬头看了看表,又说:“现在还挺早的,你可以回去睡一会,你自己认识路回去吗?”
“不认识!”
“那我给你叫辆车?”
“不坐!”
“回宿舍?”
“不回!”
小家伙还开始闹脾气了。符朗笑意更深了,问:
“回去帮我喂猫好吗?”
“不好!”
“那,喂我好吗?”
“不……啊?”
梁易澄愣了,眼神很自觉地就往符朗下身瞟,宽松的衣裤看不出什么端倪,却不影响他的脑补,脸再次变红。
符朗忍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说:
“想什么呢?你不肯回去就留下,中午为我买饭,我走不开。”
梁易澄:“……”
第34章
梁易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留下了,毕竟他还想多看几眼穿着护士服忙东忙西的符朗。
然而过了一会,那个奇怪的王医生先从值班室里出来了,还挑衅似地朝坐在走廊角落的他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下了楼。
很快,符朗和一个小护士也从值班室里出来了。符朗匆匆地对他说:“别等我吃饭了,有个主动脉夹层病人病情忽然恶化,需要尽快做介入手术,手术不知道要做多久,你先回家吧。”
梁易澄还没答话,两人就小跑进了病房,没过多久就推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出来,急急地从走廊另一头的手术专用电梯下了楼。
独自坐在静悄悄的走廊里,梁易澄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他想了想,好不容易能见一次符朗,周末又没什么事情,便毫不犹豫地留了下来
等到了中午,梁易澄还没见符朗回来,担心是自己没发现符朗从别的电梯上来了,便鬼鬼祟祟地摸到护士台。他刚一探头,就和坐在护士台里的小护士对上视线,顿时尴尬得无以复加,连忙缩头,反倒是小护士站起了身,热情地问:“符哥的弟弟?你还没回去吗?”
“啊,是啊,我想等他……”梁易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他回来了吗?”
“符哥和王医生去手术室了,王医生做介入比较细致,可能会比较久,你别等他了。”
“没事,我再等等。”
梁易澄正要回去角落里坐着,小护士却叫住他:
“哎,你到值班室里等吧,走廊里阴森森的,尤其是周末,没什么人在,医院省电白天就不开灯了,弄得我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梁易澄本没什么感觉,被她一说,登时有点毛骨悚然,忙不迭地道了谢,进了值班室。
值班室的会议桌已经放了几盒外卖了,旁边有两张老板椅,他不敢乱碰,小心翼翼地坐在角落的小圆凳上。
又过了好一会,刚才的小护士和一个中年护士一起进来了。
小护士看见他才蓦地惊觉,立即战战兢兢地朝身旁的中年护士说:“刘姐,他是符哥的弟弟,看他站在外头等符哥,让他进来坐着等可以吗?”
被称为“刘姐”的护士表情严肃地打量了他半天,见梁易澄局促不安地坐在小圆凳上,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才不情不愿地说:“别添乱就行。”
见梁易澄乖巧地点点头,她才满意地放下手中的病历本,转身出去了。
小护士见她走远,才松了一口气,拉了张老板椅坐下,挑了个外卖打开,边吃边抱怨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护士长已经走了,没想到她只是去开会了。”
梁易澄好奇地问:“她很凶吗?”
“挺凶的,我实习的时候被她骂惨了,每一个新来的都会被她骂出阴影。听说只有符哥做事一板一眼的,从头到尾都没怎么挨过她的骂,所以她特别喜欢符哥。我还听说她之前还想把女儿介绍给他,不过符哥一直没答应。唉,也对,她女儿长得那么丑,怎么可能答应啊?楼下体检科的漂亮姐姐们符哥都看不上呢。”
梁易澄立即警惕地竖起耳朵,说:“朗、呃,我哥很受欢迎吗?”
“是啊,他这么好看,虽然不怎么笑,可他很有耐心啊!上回有个老太太做完微创的支架植入,觉得手术太简单了,总疑心自己其实没做手术,是医院骗她钱,谁说都不听。做完手术那晚她一晚上不睡觉,每隔半小时就按一次铃,一会说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一会说伤口痛。其实都是她的心理作用,但每次符哥都起来给她检查,给她解释,最后快天亮了,她才信了。”小护士愤愤地戳起一块鸡肉,又说:“要是那天是我值班,我肯定不会搭理她,让医生给她开点安眠药让她睡到天亮就完事了。符哥就是个死脑筋,可老太太出院的时候还自己拨着轮椅去感谢他了,辛苦也算是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