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奸寡嫂(6)
陈楠意危险地“嗯?”了一声,成功总是一步步来的,也没有逼他,“如你所愿。”
单手揪起一块肥美的臀肉,示意他把双腿分的更开,便一把抚弄起那纤细的腰线,在他前边的花穴里小心翼翼探进去一根手指。
毕竟昨天晚上来了那么多回合,要先看看里边有没有肿。修长的手指顺畅地通过那入口进到里边更广阔的天地,陈楠意也是头回干这种事情,拿捏不好分寸,一不小心手指不知道摸到了哪惹得身下人一个猛颤。
“怎么?弄痛了?”手指就要退出来。
周枝咬着下唇摇头,又想到他在自己身后,这样的体位看不见自己的脸,便解释:“不是痛……”
不是痛,那就是爽了。陈楠意想通后在他耳边低笑,“要是哪里摸得你舒服就告诉我,现在是太匆忙了怕伤到,待会放大宝贝进去好好满足你。”
周枝身下这小穴毕竟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花径短窄紧致,若是生长在女人身上,怕是不适合承欢,但他许是体质特殊,里边更加敏感,顶到最里面不觉得疼反而觉得爽,现在一摸进去陈楠意才后知后觉想到,成亲当晚他应该是自己做过扩张了。
又得寸进尺地探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在里边抠挖,时不时惹得小嫂子身子猛地一抖,“不要玩了……下边已经好了……快进来。”
得到通行证,两根手指食髓知味地退出去,陈楠意单手把勾出来的液体涂抹在他腰窝处,那里亮晶晶的看起来色情异常。万事俱备,便执着男人身下那怒张的根茎抵在他前穴的入口,把龟头捅进那湿滑的入口里边,再一鼓作气直接把整根东西送到底,直到两枚卵蛋拍打在小嫂子挺翘的臀尖上才罢休。
穴里紧致异常,就像一个尺寸很小的套子把他茎身套住,还不断地蠕动吸吮着。
周枝长长地“嗯……”一声,看起来满足得像吃饱了要午睡的橘猫。
陈楠意估量他心里应当是舒服愉悦,便放开了,将那东西抽出来,还没到入口再全部送回去。
剧烈的摩擦激得周枝浑身过电一般颤抖,“哈啊……不要……怎么这么……”
陈楠意没听清他胡乱说些什么,埋头苦干地抽送数百下,两人配合默契,一个往前顶一个往后送,他甚至不满足地按着小嫂子的胯部往自己肉根上贴,以求进的更深入些。
“不要了……好难受……唔嗯、哈……”周枝身躯随着他一起摇摆,每顶入一下就要细细地叫一声,他身下好久没被这样彻底地捅弄过,又太敏感了,已经收缩的内壁再次被人破开,感觉上就像是重新破处一样,那略硬的肉棍就像是一把烙铁狠狠破开羞涩的花道,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就像脑子里只有身下花穴里的这根物事一样,疯狂地颤动着身体。
“哈啊……慢一点……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陈楠意深知他说不要就是要,说难受就是爽的本性,专攻刚才摸索到的几个点,飞快抽送起来,动作幅度大得球桌桌腿都经受不住,满桌小球乱滚,不知道又有几个进洞,桌腿与地面摩擦发出牙酸的摩擦声,却没有人在意。
周枝很快坚持不住,下边花穴里涌出一股奇怪的液体,喷洒在穴道里的龟头上。他上半身倒在冰冷的球桌不住痉挛,陈楠意下边没停,两只手穿过腋窝把他架起来,困在自己胸膛与球桌上。
“这就坚持不住了?看来陈太太身体素质还需要加强。”陈楠意轻笑,执起小嫂子的手放在他身下那处嫩芽。“自己摸摸,这种事情,不光是你下边穴里爽利,前边的这小东西也可以爽。”
大手包裹住他的小手在周枝身下嫩芽那里带着他来回撸动,没几下就又撤走。周枝茫然了一会,才适应起来,将自己整个人靠在身后结实的胸膛上,一边摸自己的小鸡巴,一边吟叫连连。
“摸这里的感觉……唔啊……好奇怪……啊”
陈楠意身下猛地深顶,“是我肏你下边更奇怪一点,还是摸你这小东西更奇怪一点?”
周枝面上显露少有的纠结,声音断断续续。“嗯、下边……嗯啊……下边更奇怪。”
没空想他说的下边是指哪个下边,插在他花穴里的大东西突然抽出来,那不满足的小嘴一张一合,吐露出一小股色情的粘液。
“嗯?”周枝转过头询问他怎么了。
陈楠意被他湿漉漉又不满足的眼神一激,胯下那物有意识了一般跳动着。他把周枝整个人掰正,让他双腿大开地坐在球桌的一个桌角上,暴露出腿间隐秘的花穴,再就势往里一捅。
那东西就好像回家一样轻车熟路,开始熟练地顶弄起花穴内部的敏感点。
“呃……嗯、嗯、嗯啊……”周枝开始时双手揽着他的肩膀,后来支不住,整个上半身倒在球桌上,双臂无力地一会往上抓,一会往前伸,光着的两条大腿盘在陈楠意腰间,嫩穴里经受那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陈楠意很快会意,抓住他的两只手,十指交叉,上半身叠在他身上,亲吻过发出呻吟的唇,又一路往下逗弄可怜的两颗小葡萄。
在情事里边,他一向喜欢埋头苦干,顾忌自己的感受多一点。可是一旦遇上了自己的小嫂子就不知怎么了,一颗心想着为他服务。
“别躺着,太凉了。”陈楠意抓着他的双手拔萝卜一样把他拽起来,就又跟湿漉漉的眼神对上了,这回是他先躲过了那眼神,身下转着圈地蹭弄“看看你下边。”
周枝下意识低头,只见自己小鸡巴紧紧贴在小腹上,毛发稀疏的下身与那人茂盛的黑森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自己全身只穿了那件天蓝色的睡衣,衣物都被堆在纤细的腰上,下身是光裸的,对方却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肏弄他的器物,别的衣服都完整地套在身上。
要命的是,他下边花穴里正有一根粗黑物事来回抽送,那东西仿若察觉到了他的注意,特意放慢了动作便于他观察,便清晰地看到那粗长鸡巴是怎么进去一个小头,再全根插入,脑子里甚至幻想出那东西插进自己阴道,里边的嫩肉又是怎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巴住那肉棍不放松的一幕。
一旦那东西拔出来,表面还粘附着一层透亮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或许两个人的都有。肉棍让他看清了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频率,疯狂地捅进抽出,饱满的卵蛋拍打在他大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花瓣被他肏得外翻,露出嫩红色的媚肉。
“啊啊啊……好快……不要了…下边好疼…嗯啊、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周枝很快失了神,下身一阵痉挛,双腿猛地夹紧,前头那不争气的小东西也跟着颤颤巍巍吐露出一口白精。
陈楠意拧眉,似是感叹他这身躯太过敏感了些。肉根楔在穴里,指着他的前穴道:“这个东西叫什么?”
周枝小声啜泣,愣愣道:“什么?我不知道……”
陈楠意坏笑,“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这么鼓鼓的,叫他肉馒头怎样?”
周枝难堪地红着脸,“明明是穴眼,怎么叫馒头?”
陈楠意摆手,大手笼罩住他除了前方嫩芽的会阴处。“男人这里是平的,女人不一样,女人的这个东西叫阴阜,你看他整体是隆起来的,像不像白馒头?”他放慢了语速,“不对,你这里不该叫白馒头,红馒头才合适,相公现在要插进你的粉馒头里边啦!”
周枝似懂非懂,只感觉又是一阵酸麻感,那东西居然还没射,硬邦邦的一根猛地插进来。
陈楠意抓住他的腿弯,臂力惊人地把人拖在怀抱里,站起来在桌球厅里来回溜达。
每走一步,阴道里的嫩肉就受惊一般夹一下,由于姿势特殊,跨的步伐大些,那东西就会借着湿滑的粘液滑出来,待再往前走时,又借着惯性送进去。
周枝两腿夹着他的腰,两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贴得极尽的距离让两人不由得一窒。炽热的大手贴着他的屁股把他托起来按在自己性器上,是极为占有的姿势。
肉根在穴内打桩一般地深入,带着身上那人不住摇摆。周枝身下那小鸡巴甚至磨蹭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哦哦……哈啊、不要再弄了……出去。”周枝实在受不了长久的肏干,下身酸爽的感觉太过刺激,险些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爽的上天。
陈楠意会意,转了个圈把他放回球桌上,肉棍一阵频率快到惊人的抽插,深深地抵在花道尽头,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夹着他的肉穴内壁紧跟着缩紧,淫水扑面而来打在龟头上。
“啊、啊、啊……哈啊……”竟是同时高潮。
陈楠意终于得到满足,就这插在他穴里的姿势抱着他回卧室。
直到回到卧室的大床上,二人才分开。
他抓过一张方巾擦擦下身的精水,小方巾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皱缩成一团,被主人随手丢在床脚。周枝目光盯着床脚的小毛巾,“我……”
被对方打断,那人俯上来搂着他闷笑道:“忘了吗,相公刚才说要搞大你肚子,孩子都被你擦了,还怎么怀上?”
周枝咬着唇道:“你别逗我了。”怎么可能真的怀上。不过他心里居然小小地抽动了一下,想着自己肚子里怀了一个承载两人血液的小包子,不知怎的就觉得窒息一样的难受,就好像自己还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是因为男子之身怀孕又违背伦理道德吗?
他强撑着酸软的腿,下了床去找水洗一下。
“你去干什么?”陈楠意抓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的小嫂子红着眼圈,心里像被什么揪紧了,面上讪讪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他隐约明白是生孩子这话题不好,心说果然哄人是项技术活,一旦谈了恋爱,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心思都是一样的难以揣测啊。
第10章 在他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根涨到极致
自此以后,陈楠意对小嫂子身体探索欲更强,恨不得整天埋在腻人的穴里也不觉得厌烦。恰好最近工作清闲,重要事务不用他操心,不要紧也没什么意思,让心腹把相关事务带到家里就好了。
整日里两个人都连在一起,彻底过上整日里除了吃就是日的生活。周枝被他扯坏了不少衣物,心疼得很,家里也没有旁人,负责收拾家务的刘嫂自从上次之后,就被先生命令只能呆在一层。
周枝就仿若彻底放开,整日光着身子在二楼走来走去,起了兴就被人抓过去按在胯下或者是自己主动坐上去一阵肏弄。
又是一个清晨,陈楠意把身下的人吻醒,由于男人的生理特性早就鼓胀的器物在周枝光裸的胸腹间蹭来蹭去。
还有比用这种情爱的事情唤醒熟睡中的恋人更合适的选择吗?
他本该继续做下去,可灵感来的就是这么突兀……他目光在身下的躯体上来回逡巡,从突起的锁骨飘到纤细却曲线性感的腰腹。就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意识一时间突破肉体的束缚,眼前的肉体肌理分明,有着女人的柔美,又有男人的阳刚,在周枝身上,他看到了稚童一般的清澈,看到了作为一个成人的担当。
他是混合的,他什么都不是,可他又什么都是,就像艺术里最高级的颜色——灰色。
不亚于大卫于米开朗琪罗,蒙娜丽莎于达芬奇,向日葵于梵高,
灵感在他头脑中迸发,像两个带着拳击手套的肌肉壮汉在他脑海里打拳击发出boom的一声。
身下那人悠悠转醒,弯弯的眉眼饱含爱意。
陈楠意拉起床上的小嫂子,赤身裸体地走到二楼走廊上。
这房子的一切都是按他自己心意设计,二楼的走廊上特意建造的仿若卢浮宫的艺术展览馆,曲折幽深,每一个拐角处都悬挂着精美震撼的美术作品的高仿,甚至还有各种材质的雕塑。
光这一道走廊,就耗费建筑资金的三分之二。
陈楠意指着角落里一副高大的画像,兴奋道“这是沃·子基夏苄德大师的作品,我老师去年送给我的生日礼,是大师二十二岁那年在巴黎送给我师娘的。没错……我师娘也是他的情妇之一。”
一米多高的油画悬挂在洁白的墙面上,画面里是一具半裸的女体,女人袒露着胸脯,肚腹上盖着一条紫色纱巾,葱白的手指夹着一只高脚酒杯,液体暗红,正深情迷醉地望向前方。
陈楠意激动了半天,恨不得周枝也能切身体会到他此时的心情。可是说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复,猛一回头,却见周枝迷茫得如同一只小羊羔,眼睛也瞅着画像,但显然神游了。他浑身都羞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拧着眉毛,一只手被陈楠意牵着,另一只手捂住自己身下那处,试图挡住身体的最后一丝秘密。
陈楠意看他纠结,自己反而笑了,挑眉道“捂着做什么?你这么美,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反正这里就你我两人。”
确实他这走廊建的太过艺术,曲折蜿蜒,以这一处画像为主,分开个小空间,两面是相对的墙壁,两边是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但粗粗望去还是一片墙,便好似一处密闭空间,使人蓦地生出一丝安全感,这也是周枝能不穿衣服就被他拖得满屋走的原因之一。
想着都是老夫老妻了,便放开矜持,坦然松开手背到身后,面上还是羞涩得像个大姑娘。
陈楠意长长地“哦——”了一声,还道小嫂子为什么总捂着下边,原来周枝身下属于男人的那处早早地不争气立起来了,小东西也就两指粗细,含头搭脑,羞嗒嗒地冲他点头。
陈楠意松开他的手,让他靠在与画像相对的另一面墙上。墙面即使贴了壁纸,也还是冰冷一片,周枝不由得发起哆嗦。
陈楠意继续讲:“画像里的就是我师娘,当时他们欢好之后,大师挥洒画笔,为他的情妇画了这副画像。你看女人的脸,她眼中流露出的是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情人的忠贞,可笑吗?人就是这么复杂,明明有了家室还要跟别的情郎私会……”
他说着说着突然灵机一动,看看四周,便开始自顾自地脱自己的衣服,“她是艺术的,你也是艺术的……可我不是,我是肮脏的肉体凡胎。”
一会儿功夫,就出现两个赤条条的人影。
周枝弄不懂他在搞什么,还以为这就是他口中的艺术。一时间没想起来问他什么时候有的师父,只心想陈家家大业大,为大儿子请个作画师傅也不算什么奇怪事,也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个那么绕口的名字。而且为什么不画些花鸟山水,反而画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看得他简直想要把脸捂起来。看到那狰狞的肉根的时候小声嘟囔了几句什么。
陈楠意胯下那玩意儿还竖着,青筋暴起的一根大肉棍看起来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人狠狠贯穿。
女人曲线柔美,陈楠意不顾身下亟待发泄的欲火,欣赏眼前的画作,喃喃道“你或许就是我的杰作……”他在脑海里挥毫画笔,勾勒出一个鲜活的人形。
脑海的画布上,肆意挥毫笔意潇洒,松枝做骨,碧玉为皮,好似生来就是娇嫩圣洁不容侵犯的。画面里的青年身姿挺拔,肩膀单薄,如同雪地里一只翘足的鹤。
……陈楠意惊人地发现,下身隐隐的欲火已经超过了脑海中喧嚣的灵感。
他有些失措,试图抓住灵感的尾巴。
可周枝等不得了,他被晾在一旁许久,这男人却只是用火辣的眼光扫他,却不提枪上阵,每一秒他都煎熬的同时略带渴望地望着男人的下半身。
说起来好像从前都是爱人主动,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了?
周枝主动了一把,小心谨慎得走一步还回头望望,他站到画像旁边,蹲下身,用温热的口唇包裹住男人勃发的欲望顶端,轻轻地舔弄起来。周枝想起从前日子穷,一年里面吃不到几回海鲜,过年时家里炖一次鱼,总要先给幼弟分去大半,鱼头鱼尾分别给父母,他只能等幼弟吃完了再去吃被吃剩下的残骸,幼弟任性惯了,无论这东西多么宝贵,也从不珍视,所以每次周枝都能在一堆鱼骨头里吃到一丝丝鲜嫩的鱼肉,当时他就是,吃进嘴里,先含进去,嗦到没有味道了再吐出来,直到把所有的鱼骨头都尝一遍,还不满足,贪婪地再从头含一遍才罢休。
眼下这肉棒看起来地位也就跟从前的鱼骨头差不多了。
周枝任凭男人的肉棍在他口中进进出出,用舌尖堵住马眼,挑逗地来回摩擦,甚至收紧两腮,仿若把自己当成了某种容器,用柔软的侧壁来讨好那肉棍。
沉浸在艺术里的人浑身一抖,险些在他嘴里交代出来。
陈楠意看他姿势虔诚,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狠狠心,提跨抽出自己粗又长的肉鞭。
那紫红器物上沾满粘液,怒涨到极致,恨不得立即插进去狠狠捣弄一番。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干了。
陈楠意让他的艺术之源站在画像正前方,弯折上半身,双手抓住脚,翘着白馒头一样的臀部,是一个准备承欢的姿势。
料想周枝身下应该也早就准备好,便站在他身后两脚远的地方,但周枝比他矮上一个头,更别提还要弯成这样的弧度,膝盖都打不直,陈楠意只好半蹲着,像扎马步一样缓缓把自己身下的肉根送进去。
全根进入的时候是异常的满足,现在他跟他的艺术是相连的了。什么家产,什么土地权势财富,他都不想要,只要给他身下的人,他的小嫂子,就是全身心的满足。
他注视着前方的画像,双手压在身下那人手感极佳的臀上,整根抽出,到那嫩红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然后再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羞答答地合拢的时候,才又送到温暖紧致的港湾里,他顶的很深很用力,一下一下就像钟表一样准时规律,力道大的要把周枝撞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