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桃秘ABO(22)
“今天,发生过什么吗?”顾封叹了口气,挑眉望着贺译。“宋宪宁被我弄伤了,我私下找你治疗,有什么问题吗?”他说着,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只U盘,插到了主机上,显示屏上有着宋宪宁儿时照片的两页病例迅速地闪烁着雪花,继而变成一片空白。
贺译知道了顾封的决定。
黎明微亮的时候,顾封抱着宋宪宁走出了诊所的大门,天清意寒,空中润涼,开始飘起了细微的雪花。
顾封低下头出神地看他,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吻住了宋宪宁的眉心。他先是一怔,末了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现在是唯一一个认识我的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一直陪着我吧……”
好了,顾宋写完了。正剧就考试之后见了,嘿嘿嘿!
究竟闻阮是怎么怀上的?君凌怎么了?小宋能不能靠自己救出软软?老宋搞得赢回家等老婆生孩子吗?………
所有的事情我们一月10号见(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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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回来了!
闻阮想的不错,多年前他被绑架时,救了他的那位alpha,就是眼前的季然。闻阮曾听闻声礼遮遮掩掩地提起过,君家到他父亲那一辈有过难得的一对龙凤胎,Omega姐姐名叫君婉,弟弟君凌则是个能力出色的alpha。而季然是则君家的入赘女婿,君婉的丈夫,同时也不知为何成为了君凌争权夺势的死敌。只不过还没等到他出生,季然就已经赢过了他的父亲,成为君家的实际掌权人,君凌也就此下落不明。而闻声礼为了保护他,趁着君家内斗无暇,各方势力顾及他们父子时,悄悄地将他带回了闻家。
后来闻阮也断断续续听到过一些传言,季然虽然身在主位,但似乎背后早已人言啧啧。不少消息都在说他心思毒辣,过于狠绝,不仅为了权势舍妻保子,甚至连君家唯一仅有的血脉,君家的少爷君凌也斩草除根,不愿放过。
想到这些,闻阮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身子微微地向后瑟缩了一下。
此时此刻的季然正在打量着眼前的Omega,眼神复杂而冰冷,仿佛闻阮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他轻蹙着眉头,修长的中指与食指无意识地敲着桌沿。
不像,一点也不像。面前的Omega全然没有那个人的影子,没有那样坚毅率直的眼眸,也没有挺立深邃的五官……这是一张柔软无害的脸,甚至就连信息素也无半分类似。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亦或两者兼有,alpha的独占欲被彻底地满足了,继而在季然心里涌动的,是一阵蠢蠢欲动的渴望。他突然站起身来,从低矮的案几绕过身,走到窗前,拉开了半遮的窗布。午后的阳光打下来,照进了空荡荡的屋内。
这个房间,曾经一度是属于君家家主的。季然掌权后,却不知为何没有搬进来。他只是吩咐人将这个地方锁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动这里的一桌一椅。
旁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可知道内情的人自然清楚。季然把这个昔日里的权势中心打造成一个牢笼,是要将那个名为君凌的alpha永永远远囚禁在这里。
可惜这个屋子到最后也没能迎来它的主人,只是随着曾经权势滔天的君家,在一度诡谲变换的政局里,掩藏进了庭院深深的古柏青松之下。
闻阮不敢盯着季然一直看,他垂着眼睛,心里飞快地想着宋觅应该知道他失踪的事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救他。他一边忧心自己的处境,一边担心宋觅会不会遇到危险,心思完全不在季然的动作上。就连alpha早已站在他身侧也未发觉。
一只冰凉的手蓦地伸进了闻阮的领口,那触觉让闻阮毛骨悚然,他吓了一跳,不由得僵住了身体。等那只手撩开了遮掩碎发,露出一块带着牙印的腺体时,闻阮才后知后觉地向一旁挪开,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后颈。
“他居然放任你被宋觅标记了,闻声礼在闻家倒台后已经疯魔到这个地步了吗?”季然像是被这个躲避的动作气笑了,冷冷道。
“闻阮,你到底明不明白,从一开始到现在,你才一直是君家最合理的继承人。”季然收回手,敛去了面上的表情,继续说道:“我是不会让宋家如愿以偿的,我要让你继承君家的主位,成为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季然说完,深深地看了闻阮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他心中清楚,接下来要迎接和面对的才是重头戏,但他和君凌的这盘棋走到今天,已是死局,只有把闻阮送上那个位置,君凌才不得不重新出现。这盘死局才能推翻重来……
“不是事事都能顺着你的心意的,君凌,你费劲心思设计安排的,我也能将计就计地置死地而后生。”季然咬牙,狠狠地摔上了木门。
闻阮等季然一走,便迅速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去开门。出乎意料的是,这间屋子并没有上锁,但眼前的景色完全是陌生而奇异的,这是一个庞大而古朴的院落,屋子的门外是木质的栈道长廊,花圃与密林错落有致地分布其间。闻阮心里漏了一拍,一只手死死地扣住门沿。
“你醒了?”一个略带稚嫩的男声突然从廊桥的另一边传来,闻阮回头向那边看去,一个衣着讲究的少年,带着一群仆人,向他这边走来。凭气度看少年应该也是此处的主人,此刻他微微偏着头,向一旁的随从们吩咐着什么。不知为何,闻阮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似乎他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于是他没躲开,只是站在门口等着他们走近。阳光下,少年的侧脸美好发亮,一对小虎牙随着男孩说话,在嘴角若隐若现。
闻阮抿抿因为没有长时间没有喝水而干燥的唇角,他似乎想起来了。
当年他遭受绑架,被安全送回家后,季然曾经开了自己的私车来过他们家楼下,一起来的就是这个孩子。闻声礼见到车牌时异常地激动,浑身都在发抖,似乎对这辆车的出现很是抗拒。闻阮还在疑惑的时候,季然已经打开了车门,阔步走了出来,闻声礼立刻松开了牵着闻阮的手,走上前挡在了alpha的面前。
他们说了什么,谈论了什么,闻阮已经记不得了。他只记得男人拍拍闻声礼的肩膀,后者握紧了手心。
闻阮百无聊赖,站在路边垫着脚往车内张望,一个圆滚的脑袋突然从后座上冒出来,扬着自己的一对虎牙对闻阮做了鬼脸。
呃!
闻阮像个受惊的兔子,倏地收回了视线。怎么会有个小孩子?看起来似乎比他还小三四岁……
像是没料到男孩会突然恶作剧,男人蹙起了眉,不悦地扭过头去呵斥他。
“君晟铭,你别闹了,还嫌事情不够我烦的吗?”
闻声礼应该是很诧异,他古怪而疑惑地盯着那个小小的alpha男孩,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个孩子是?”
“是我的小孩。”季然不愿意多说。
“代我向尊夫人问好。闻声礼亦不再多问,牵着闻阮的手,向男人一家告别。”
“不劳挂心。”季然上了车,扭燃了发动机,眼睛却落在了小小的闻阮身上。
“闻声礼,你可要小心点,小心闻阮的身世,总有一天君家一定会找上你的。”
那是闻阮第一次见到君晟铭,也是最后一次。而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alpha少年,就是当日的小男孩吗?
君晟铭像是注意到了闻阮的视线,他偏过头来,笑了笑,招呼道:“你好呀,堂哥。”
好久不写,手生了,允许我找找感觉……
(吐槽一句:写到十五六岁的少年,我脑子里下意识的反应是“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刺去………”顿时清醒。)
第26章
宋宪启越来越忙了,和君家暗地里周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宋家到现在也没有猜出季然掳走闻阮的目的。时间就是发丝上不断加承的砝码,多过一天,所有人心里都更悬空一分。然而在这间诺大的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自从书房的事情之后,闻声礼再也没有提起过闻阮的名字,只是在自己的软床上瘫成了一朵奶油,他的分娩期快到了,变得越发敏感,也越来越放肆,他开始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拉着宋宪启在做爱。宋宪启亦不拒绝,默许甚至是纵容着闻声礼的所有要求,但只有一样宋宪启表现的极为固执,那便是在床上时恐怖的占有欲与控制欲。
贺文是个明眼人,曾话里话外提醒过两人,无论如何闻声礼都是在孕期,这种事情还是得留意克制。但没有一个人是听了进去的,只要闻声礼撩拨暗示,宋宪启便肆意索取,一人愿挨,另一人也不愿拆台。
毕竟两人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有人在变着法子地补偿,另一个心照不宣地泄怨罢了。
黄昏被墨云卷尽,雨幕将至的腥味压了下来,庭院里的桔子花像被人撕裂了一道口子,浓郁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抵在书房巨大而透明的落地窗上。砰,有东西撞在了上面。
闻声礼有些睁不开眼睛,眼睑徒劳地抬了抬,又安静地垂了下去。他的额骨抵在冰凉的窗户上,手自然地扶在腆着的肚子上,身体被迫跟着身后人的动作而摇晃起来。
玻璃后映出的宋宪启面无表情,他盯着同在镜影里的闻声礼,随后俯下身叼住了omega后颈处的那块软肉,这是如同野兽叼食一般的咬法,犬齿扣在皮肉里,连带着放自己的方向拉拽,除非身死绝不放开。
闻声礼没被宋宪启这般标记过,呼吸一颤,痛得忍不住出了声。宋宪启随即松了口,变咬为舔,细细地裹弄起来。闻声礼不得不塌着腰肢,仰着脖子任自己的alpha狎玩。即使此刻他的后穴已被狰狞的肉具刺穿,穴口撑得几近透明,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宋宪启进入的更深,被侵入感愈发明显。这样放荡下贱的样子像极了什么,他比谁都更清楚,但他唇边依旧挂着亲昵温顺的笑,扭过头去和宋宪启接吻,四肢纠缠,十指相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