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桃秘ABO(16)
“会!”宋宪启坚定地说。
“那好。”温礼转过身,把他端进来的酒递给了宋宪启。“喝了它,喝了它我就暂时相信你。”
宋宪启不解其意,但是二话不说,端起杯子就喝完了里面的所有酒。温礼见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喝下去,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这才思索着要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
他刚刚打算去握宋宪启的手,却发现宋宪启的身体抖的十分厉害,像是筛糠粒一般。蓦地提心吊胆起来,他急忙伸手去扶宋宪启,却被那人狠狠地打开。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温礼,那杯酒到底被放了什么!”宋宪启眼睛已经熬得通红一片,连肌肉都开始痉挛起来,胃里翻江倒海一片火辣,他很想呕吐,可是却闷闷的,连呼吸都困难无比。
那杯酒里被放了东西!
温礼猛地惊醒过来,闻声延的突然出现,奇怪的交易,一定要端进来的酒……一切的一切都是个阴谋,一箭双雕,借刀杀人。
“我……”温礼思绪一片混乱,眼前天旋地转,他几乎站立不住。他呆呆地扶着桌子看见闻声延从门口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包间里的人都被制住了,无一例外的被强行灌下掺了东西的酒水。
“声礼,你做的很好。宋家这次铁定重伤,君家会为此满意的,他们已经答应要娶你进门了。而你也可以如愿以偿的回到闻家家谱里,做回你的闻声礼了。”闻声延带笑的声音格外清晰,一字一句砸在闻声礼的心间,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蚕食着他的身心。
他想摇头,想扶起地上的宋宪启逃离开,可是闻声延不紧不慢地走向他,将他完全笼罩着阴影之中。一记手刀落了下来,落在他的脖间,他缓缓滑坐在地上,痛苦地合上了双眼,一旁倒着的宋宪启是他看见自己爱人的最后一幕。
原来,这才是结尾吗?
三月后
闻声礼结婚的那天,宋宪启的临时标记彻底地消失了。他茫然地摸着自己的后颈,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就像过去的一切都只是场梦而已,梦消失了,而他也该醒了。
这天,宋家的老宅里驶出两辆车,一辆向北,一辆往南。向南车子的后窗开了条细缝,一条银闪闪的链子被扔了出去,落进了马路旁的下水道里,很快消失不见了。
第二更!再次超过我的的设想,足足多了一倍的字………老规矩明早修。
宋宪宁肚子里的是宋觅哦!他另一个爹可是个很鬼畜的大人物~宋宪宁老虎头上拔毛,先骗了身骗精,后骗财骗权的,结果………就被抓去囚禁play了hhhh(大概就是鬼畜s攻✖️心机m受,强强碰撞,相爱相杀)
来来来,押注了!猜闻阮是老宋的有没有,猜不是的有没得?
猜对的人多的话,我明天再多更一章,有车有虐,非常好吃!
第18章
我记得我有说过老男人这一对几乎从头虐到尾吧……(不不不,别误会,他俩肯定是he啊,只是大家要做好充分被虐的准备而已)
自从与闻阮见面不欢而散后,闻声礼便终日忧心忡忡。闻阮的性子自小就又倔又磨人,在这件事上,不仅听不进他的劝,更是变本加厉地反其道而行之,和宋觅越发的亲密。他的心整日郁郁,悬吊在半空不得安宁,只得频繁地给宋觅的房子去电话,然而闻阮铁了心要和闻声礼反抗到底,起先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地逃避话题,后来干脆只要是闻声礼来的电话便一概不接。
闻声礼也是关心则乱,走头无路之下竟想着寻求宋宪启的帮助,而根本没意识到,宋宪启早已经在忍无可忍的极限上了。
事实上,自从四人见面的那天起,宋宪启就开始疏远闻声礼,无声无息,但姿态明显。他不再事事亲为,为闻声礼穿衣做饭,打理一切,也不再准时的回房间搂着他睡觉,用自己的手脚垫在身下,为他分担孕肚带来的压力。宋宪启突然冷漠的态度,以及笼罩在整个家中的低气压,似乎连下人们都有所感应,工作时战战兢兢的,不敢随意触了主人的楣头。一时间家里也跟着沉闷了不少。
然而闻声礼一心挂念着闻阮的事,并没有意识到这些细枝末节上的改变,他只不过隐约感觉得到宋宪启对闻阮下意识的排斥,但并没有猜出宋宪启真正介意在怀的问题是什么,更不知道那天他冷硬伤人的言语全被眼前这人听了去。
“你要我送你去见闻阮?”宋宪启正坐着处理公事,听完闻声礼的来意后头也没抬头,他平静地继续道。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能拿什么和我讲条件呢?”
“宪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闻声礼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句反问,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是我那里做的不好吗?”
“当然不是,你很好,只不过,我不想再听你提起闻阮来。”他想了想,补了一句。“别逼我。”不要再来挑战他了,他早已原则尽失,退无可退……
这明显就是假话,闻声礼心里一阵烦躁,他不知道该怎样和宋宪启相处,才能让自己的爱人满意高兴。他们之间的空白太多,分离太久,久到他们已经变成了另一个闻声礼和宋宪启。他甚至不确定宋宪启在意的人是他,还是只是放不下过去的温礼。
他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筹码,没有爱,没有情,只有肉欲。
于是他主动地跪下身,拉开了宋宪启西裤上的拉链。然而,很快就有人闯了进来,那个人十分匆忙,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要回报。他停在了宋宪启的办公桌前,并没看见猫着身子的闻声礼。
“宋队,小宋先生那边传来话说,闻阮失踪了,他正派人一同去找了,但也想借您的势力联系警部的人……”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便从桌后猛地站了起来。闻声礼扶着肚子绕过了桌角,他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狠狠地打蒙了,也顾不上他刚刚在给宋宪启做什么,下意识快步流星走到那人面前,眼眸里都是寒意,咄咄逼人道。
“你再说一遍,到底怎么了?”
汇报的人一时拿捏不准该不该开口,但迫于闻声礼的威慑,还是吞吞吐吐答了两句,当留意到宋队的脸色越发阴沉不悦后,连忙闭了嘴。
“够了!”
闻声礼心里咯噔一下,理智迅速回笼,脸上迅速褪尽了血色,知道自己犯了大忌。他懊悔地闭上嘴,越俎代庖,是自己太过冲动。
手下的人察言观色,知道二人的气氛不对,迅速找了个借口退下,把空间留给他们。
宋宪启眼神阴翳,面色铁青,并不将目光停留在闻声礼身上。
“宪启,我……”
闻声礼扶着肚子,用商量的语气开口,琢磨着要怎样解释一二。可是宋宪启对他的呼唤恍若未闻,径直起身离开,走进了另一间屋子并关上了门。
闻声礼想追过去,奈何肚子的月份大了,每一步都被拖累的缓慢无比,好不容易挨到宋宪启门前,却被守在门前的下属拦住。
“宋队现在不想见您……”
闻声礼看了他们一眼,推开拦着的手臂就要敲门。
“闻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两位下属面露难色。
“宋宪启!你让我说完,好吗?”
闻声礼提高声音喊道,但没有人回应他。
他知道宋宪启在生气,也明白这个时候并不应该再去触他雷区,但闻阮的失踪让他惶恐不安,尤其是自己现在完全没有能力救他,甚至连外面的消息都得不到。
于是他咬牙跪在了门口,决定赌一把,赌宋宪启对他的不忍心。
闻声礼只穿了薄薄一层的睡裤,书房外面并没有铺毯子,木质地板又冷又硬,跪在上面膝盖一会儿就疼的厉害,然而闻声礼始终一动不动,也不肯起来。
那些人没了办法,又顾虑闻声礼肚子里的那位,只得用内线电话联系宋宪启,把情况一五一十讲了清楚。
闻声礼的方法确实是有效的,但却狠狠地戳中了宋宪启的痛处。闻阮本就是两人关系的敏感点,一点就燃。闻声礼还偏偏明张旗鼓地一提再提,他有多重视闻阮,宋宪启就有多介意闻阮的存在,在宋宪启眼里闻阮就是闻声礼背叛与羞辱他的象征。现在,闻声礼大着肚子还为了闻阮跪在门前求他,明显就是以孩子为要挟,逼他出手救人。
宋宪启越想越愤怒,他在屋里踱来踱去,如同被人侵犯领地的雄狮,砸光了所有可以用来发泄的物品摆件。
闻声礼听见屋子里隐隐约约地破碎声,心里一紧,却仍是跪着,倒像是铁了心要逼宋宪启就范,非等着他把开打门。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闻声礼都觉得肚子泛起了一阵坠痛,门终于开了。闻声礼只扫见了屋内一片狼藉,还没来及看清来人,就被人大力地拽起来顶到背后的墙面上。
他心中一动,抬眸对上了宋宪启深红一片的眼睛,不由背脊发凉。
“闻声礼,我给你两个选择。”
宋宪启的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要么你把孩子打掉,等我救了闻阮,你就给我滚;要么你为我老老实实地生孩子,不再提过去的事,那么以前的一切都一笔勾销,我们两个好好的过日子。”
一时间闻声礼的耳朵都是轰鸣作响,掀了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想到,宋宪启被逼到极致,会想将事情做绝到这样地步。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他只想未来他们一家人能好好地在一起,即使不能很快地冰释前嫌,也会朝着好的未来发展。
这怎么选?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放弃其中一个。可,宋宪启根本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他撑着形销骨立的身子,死死攥住了宋宪启的袖口,戚戚然恳求道。
“宪启,别这样……闻阮是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他。”
宋宪启冷笑道。
“那我呢!我是什么?旧情人,被你玩弄的白痴,还是个提供精子的蠢货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