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貌似又要为阿根廷再夺一块金牌了!
这番畅想让西蒙尼输球后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此时基科走过来说:“那小鬼还真给了你球衣?”
“对啊。”西蒙尼笑了下,“我们以后是要当队友的。”
感受到了这无形中的炫耀,在国家队地位已经不太稳固的基科扭头就走。
西蒙尼跟在他身后,“嘿!嘿!你走那么快干嘛?”
“去要球衣!”
“你为什么要?”
基科顿步,看着他说:“知道他注定光芒万丈,为什么不在他刚刚绽放光芒的时候就先留个纪念?”
是这道理没错,西蒙尼和他一起走向球员通道,也和基科一样无奈的被记者拦了下来。
看似是个粗鲁汉子,其实心细能绣花的西蒙尼立刻变成了一个对后辈十分关爱的前辈,对于“马拉多纳二世”的问题也有自己的一套应对。
“马拉多纳二世?我想迭戈和拉斐尔可能对这个称呼都不感冒,我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们是不同的。”
“拉斐尔是个天赋璀璨如同钻石的孩子,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我们说了什么?我们聊了聊未来。”
未来的“匪帅”回答得点滴不露,拉斐尔这次百米冲刺跑入了球员通道,当然是第一时间找托沙克请假。
“你要留在马德里?”
“对。”
“哦哦,要陪家人吗?”
“处理点麻烦。”
托沙克在听到麻烦这两个字的时候,多看了拉斐尔一眼。
少年人眉眼淡淡,似乎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但托沙克想想拉斐尔那说怼就怼,哪怕那是马拉多纳也照怼不误的性格,就叮嘱了一句,“你有我的电话,有任何麻烦、任何困扰,我的电话都24小时为你敞开。”
托沙克最近也在陆陆续续从阿根廷传入西班牙的报道中,了解到了拉斐尔的家庭,了解到他曾经的生活环境。
一个没有爸爸,成长在贫民窟的少年,母亲相当让人无语,哥哥又是个黑帮底层混混。这样的拉斐尔的生命中并没有一个成年男性成为他的榜样。
托沙克并没有指望自己能成为拉斐尔的榜样,因为他甚至不把马拉多纳放在眼里,但他希望拉斐尔知道,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和他聊聊,24小时都可以。
“你有两天假期,但是你不能缺席第三天的训练课。”
“明白。”
“胡安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胡安?
拉斐尔看了不远处的胡安一眼,微微拧眉思考两秒,“我带他一起请假,要给他买点衣服,换个不那么蠢的发型。”
托沙克忍俊不禁,他看了胡安一眼,总觉得这傻小子不亏。
拉斐尔的确看胡安那头愚蠢的长毛不顺眼很久了,不过剪不剪头发是胡安自己的选择,要是像阿曼多那样整齐的梳起来也不讨人厌,但胡安能把他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却总是不能打理好自己的那头长发。
胡安就这样荣幸的来到伊格莱西亚斯家做客。
这是一栋独栋别墅,虽然不在富人区,但价格应该也不便宜,胡安想。
维罗妮卡和哈维尔以及他的未婚妻在家中等着他们,在看到胡安后也热情的给了胡安拥抱。
被女神拥抱的一瞬间胡安感动不已,总觉得自己幸福得要上天,却也有点委屈——他可不敢将这事儿宣扬得整个基地都知道,队长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教训他的,他们就是这样小气的男人!
哈维尔的未婚妻名叫艾达。
艾达是个辣美人——不但长得漂亮、身材火辣,性格更辣,年龄应该大哈维尔几岁。
拉斐尔在看到艾达后的第一眼就放心了,他也算阅人无数,像艾达这样的女人肯定有很多次的感情经历。能看上他的蠢货哥哥,要么是看上他家那点钱,要么就是看上哈维尔太蠢。
无论是看中哪一点,还乐意跟哈维尔结婚,并且看上去就能管得住他——的一部分,拉斐尔都没意见。
维罗妮卡没去现场看球,只因为拉斐尔撒娇想吃她做的菜,于是她费心准备了一桌大餐。
晚餐的时候,她满足的看着拉斐尔将属于他的超大分量一扫而空。
胡安美滋滋的蹭吃,吃完就懂事的去洗餐盘。哈维尔要送未婚妻离开,客厅中只剩下了拉斐尔和维罗妮卡。
“她要钱?”拉斐尔问,“要多少?”
“一万美金,”维罗妮卡递了一杯低度酒给拉斐尔,自己端起红酒杯轻嗅,再抬头看向弟弟,已经难掩愤怒的说:“我告诉她那是做梦,她敢有这个想法,我就敢挠花她的脸!她不是一个会满足的女人!她也永远学不会什么叫满足!”
拉斐尔为她难得愤怒的模样笑了一声,被姐姐瞪了一眼,他才调整了坐姿,随意道,“那就给她这笔钱。我们可以给她这些,也可以控告她遗弃罪,如果我高兴,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堆证人。”
维罗妮卡皱眉,显然并不认同,还在愤怒。
拉斐尔放下酒杯,轻轻拍拍她的手,“上帝不曾厚爱她,我们何必薄待她。”
维罗妮卡看他几秒,泄气般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就伸手捏了捏拉斐尔脸上并没有多少肉的脸大声抱怨:“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她打你的时候也不是这样说的!她遗弃我们的时候你也不是这样说的!”
拉斐尔伸手揽住她,给了她一个拥抱。
厨房里勤勤恳恳擦餐盘的胡安,差点手抖打碎了盘子。
他今天,貌似,知道了,很多料……
拉斐尔抱紧维罗妮卡,他的肩膀已经足以给她支撑,也能承住她的眼泪。
他从不曾喜欢伊娃,以后也绝不会喜欢她,但他不介意回馈她一些金钱,如果那是她想要的。
毕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永远是最简单的。
“你知道的,她能给我们带来麻烦,”拉斐尔说,“而且是不必要在现在引起的麻烦,这是暂时的,她不会一直让你心烦,我保证。”
“我们会有很多钱,很多很多。”
拉斐尔揉了揉维罗妮卡的头顶,他并不习惯维罗妮卡的眼泪,尤其是为了这件事而流。
“可她不值得——”维罗妮卡哽噎。
拉斐尔揉着这个傻姑娘的长发,过了会才说:“或许对她来说,我们不值得她珍爱。但我们暂时可以容忍她。”
维罗妮卡能听出弟弟话中的深意,她看向拉斐尔,拉斐尔凑到她耳畔轻声说了个名字,维罗妮卡就抿抿唇,接过拉斐尔递来的丝巾手帕,擦干了眼泪。
“我不会允许她那样做的。”维罗妮卡冷傲的说,如同一只领地被入侵,幼崽受到威胁的母狮!
我就知道,拉斐尔想,我就知道这样才是更有效的。
他轻轻扯了扯嘴角,用手擦了擦她眼角没被擦掉的泪珠,许诺道:“明年我们会有巨大的变化,我们可以重新规划人生,她从不是我们的家庭成员,以后也不是。”
这件事这样就算结束了。
拉斐尔甚至不用去见生母一面,就用一笔美金给这一切划上了逗号——因为她以后还会出现。
如维罗妮卡所说,这女人不会餍足,但拉斐尔不乐意让她蹦跶到媒体面前,最少这两年不可以。
如果用美金能暂时解决这个问题,为什么不呢?
那笔钱可以是赠与,是回馈,也可以是施舍。
所以第二天无所事事的拉斐尔和胡安就变成了姐姐的人形拎包架,被维罗妮卡带着买买买。
胡安的头发也在维罗妮卡的建议、拉斐尔嫌弃的眼神中剪短,等他们第二天下午前往机场的时候,胡安已经多了一堆行李!
胡安拎着包,感受到了沉重,也感受到了幸福!
不过让胡安十分惊讶的是到了机场后,拉斐尔就询问了工作人员邮局在哪里。
这让胡安有点好奇,去邮局?他不知道并没买什么小礼物的拉斐尔能有什么东西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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