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明天就是下次。”他说,“你半年没让我和你睡。”
“我冤死了,哪里半年,”谢栖眠说,“昨天晚上没在我床上呆?”
“呆是呆,睡是睡,不一样。”训练这几个月,江野就没在谢栖眠宿舍过夜过,每天晚上训练到凌晨也是一起上个楼,送到宿舍就回去了,接吻次数两只手能数出来,他控诉道,“你一点都不黏我。”
谢栖眠有种被控诉渣男的感觉,笑着说:“你黏着我,不就等于我黏着你。”他挠挠江野下巴,“而且今天不是补偿你了吗,不然明天也补偿你。”
江野面色有些不自然,欣喜之下又有些不好意思,说:“不要了,你……你用手就行。”
“我不好吗?”谢栖眠从他怀里抬头,“牙嗑着你了?”
“……没有。”江野眼睛四下乱看。
谢栖眠心领神会吗,拍拍江野脑袋:“十五分钟也不错啊,再久一点我坚持不住了。”
“谢栖眠!”江野掐他腰,“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栖眠笑着躲开:“哦哦哦哦哦好好好,不是这个意思。”他亲亲江野下巴,“你是最棒的,换我五分钟就——”
他没说完,被江野剐了睡裤。
“干嘛!”
“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五分钟。”江野压着他肩膀,“谢栖眠,七点再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野:可以讲一遍你在众多小狗中挑中我的故事吗?
第111章 真想搬到一起住?
九月中旬。
“谢栖眠, 我必须要控诉一下江野!”欧小典急匆匆地进厨房,“你得管管,你必须得管管!”
谢栖眠打了个哈欠, 盛了碗南瓜粥, 说:“大清早的, 他们都还在睡,你小点声。”
“这就是问题所在!”欧小典跺脚,“我逮住江野连续三天早起偷偷出门了, 这你不得管管?万一是出轨呢?!”
谢栖眠无语:“出你个头,你出轨他都不会出轨。”
欧小典:“?你怎么人身攻击?!”
谢栖眠就这炒鸡蛋喝了半碗, 说:“他不是休学吗,现在开学季,得回去办点手续,要是下午去不得耽误训练啊,所以每天早起去处理一下。”
“他可以和我请假啊,我看起来那么不通情达理吗?”欧小典说,“他算好哪天去,我哪天不约训练赛就是了啊。”
谢栖眠:“他哪舍得放过训练赛,恨不得一天到晚打训练赛。”他问,“明天要去医院做理疗, 记得早点起来。”
“……”欧小典坐下,苦口婆心道, “我可要说啊,你最近训练量严重超标, 这么下去不行。我去年陪你调理了一年, 好不容易才好了点儿, 结果春季赛夏季赛又没日没夜地练, 搞得现在重新跑医院,你这不是那什么……那词叫什么……”
谢栖眠说:“饮鸩止渴?拆东墙补西墙?”
“差不多这意思……诶你这!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欧小典翻个白眼,寻思了一会儿,出主意,“这样吧,我给你把二队辅助叫来,你实在腰不舒服,就看他们打,然后在旁边指挥。”
“那不一样。”谢栖眠嫌他啰嗦,“好了好了,我自己会注意的,你记得把车钥匙留给我就行。”
“奖金都发了,你就不能给自己买辆车吗。”欧小典说,“你那点破房贷还还不起?”
谢栖眠:“得存点儿钱,咱吃的年轻饭,还得留着退役花呢。”
欧小典凑过来,小声问:“你合同明年就到期了,给我透个底,今年打完还打吗?”
“还打的话给加钱吗?”谢栖眠问。
“什么钱不钱的,多俗气。”欧小典正经道,“你工资已经天花板了,如果世界赛成绩还可以的话,能加点签约金,我肯定给你争取。”他撞撞谢栖眠的手肘,“不过看你还打不打。”
谢栖眠:“我想想。”
“不站在战队角度,我就光作为你朋友说句实话,你这身体不适合再打了,而且今年退役算是个好时间,”欧小典替他谋划,“春夏双冠,世界赛就算是八强,也属于光荣退役了。”
谢栖眠莞尔:“怎么就被你八强了,我觉得自己今年可以夺冠。”
“说正经的,别跟我东一句西一句。”欧小典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谢栖眠抿抿唇,“我肯定是想打的,不过身体也确实有点支撑不住了。”
他放下筷子,停顿了许久,说:“可是我走了,战队怎么办。”
欧小典想说“可以再买辅助”,但谁都知道这是敷衍的话,哪里还能买到一个像谢栖眠的辅助。
“不知道我走了,他们四个怎么办。”谢栖眠说。
欧小典叹了口气:“这就是四个打手和一个最强大脑阵容的缺陷了。”他说,“可是……也不是完全买不到新辅助,也许新人里也有不错的。”
谢栖眠低声道:“我都想象不出自己不打比赛的样子,快六年了,都习惯了。”他顿了顿,说,“而且我想陪江野再打一年。”
“谢栖眠,你真的陷进去了。”欧小典恨恨道,“你怎么就喜欢上一个小屁孩了,我真的不理解。”
谢栖眠抬起嘴角,说江野名字时都是带笑的:“江野很好,你不理解就算了。”
“我理解那就完蛋了!”欧小典骂道,“狗男同!”
客厅里传来一声:“你骂谁?”
谢栖眠侧了侧身,看见江野走近,立刻换上副看好戏的表情:“欧小典骂我。”
“你们臭不要脸!”欧小典在被江野揪住后领之前,拔腿跑上了楼梯。
就剩下他俩,谢栖眠问:“吃了饭吗,要不要喝南瓜粥?”
“要。”江野走过他身边,突然低头亲了他脸颊一下。
谢栖眠被他吓一跳,笑道:“干嘛,偷亲是吧。”
“光明正大的。”江野盛了粥出来,和谢栖眠靠着吃早饭,“怎么起这么早。”
谢栖眠给他夹了块鸡蛋:“有人不在家,我挂念着就醒来了。”
江野边吃边笑:“噢。”
“就‘噢’啊,没点表示。”谢栖眠说,“我说这么浪漫的话。”
“你今晚让我去三楼就表示。”江野怕他不肯,还加一句保证,“什么都不做,就一起睡觉。”
谢栖眠吃完,撑着下巴看他,慢条斯理地问:“盖棉被以后真的可以纯聊天吗,不会又二话不说直接脱我裤子吧?”
江野没直接回答,耳根红了红,完了得寸进尺地问:“我能不能搬去你房间住?”他飞快喝完粥,说,“本来我们就是住一间的,你生气了所以搬走,现在只是重新住在一起。”
“什么叫我生气搬走了,”谢栖眠捏他耳朵,“不是我追你结果被你拒绝,才不得不搬走的吗。”
江野:“我那个时候没想要你搬走,真的。”
“所以是心里喜欢我,嘴上又要做直男。”谢栖眠起身,“说起来就生气,今天不和你说话了。”
江野忙拉住他的手:“没有。”他把谢栖眠拽回凳子上,生疏地认错,“那个时候,你搬走,我就已经后悔了。”
本来就是逗他玩,谢栖眠坐下就不再说那件事了,问:“真想搬到一起住?”
“想。”江野说,“训练期间我在自己床上睡。”
他看谢栖眠脸色,又试探着说:“先在你床上躺会儿,你睡着了我就回自己床上。”
江野不给人冷脸的时候,单靠一双眼睛能把人看到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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