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辣鸡想吓我[无限](45)
白言也压着声音:“假的。”
“……”欺负我你能得到什么?!
白言微微一笑,然后起身,走去了小羊那。
“我刚刚听到了你们说的话。”殷章侧头看他,此时这里就剩他一个人了,西装男去搜查屋子。
“那些肉是人肉吗?”
白言耸了耸肩:“你不是也看见了吗?你不认识?”
殷章笑了笑,扶了下眼镜:“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顿了顿:“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殷章,殷商的殷,文章的章。”
白言点点头:“那以前算是人肉,现在就不一定了。”
刚说完,四周的光却毫无预兆地暗了下来,一瞬间,便已是伸手不见五指。
屋子里传来了惊呼声,但立马被小羊们的声音打断:“天黑了,睡觉了。”
“天黑了,睡觉了。”
“天黑了,睡觉了。”
然后传来了悉悉索索地声音,白言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腿边擦过。
“我们……要睡吗?”有人小声问道。
“……你有心思睡觉?!”
“可是不睡觉要干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好像……也有道理。
“等等,我们先去找小羊!”白言旁边,殷章开口说道。他怕黑暗中会发生什么事来。
“你们都在哪里?我们先聚到一起吧。”这里的黑暗让他们有些害怕。
“我在沙发上。”张超先开口。
说完之后,却一片安静,没有人再说话。
“怎……怎么了?”
“……”
“白哥?”
“……”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卧槽!!!!
什么情况!
他惊慌地站了起来,想要向前跑,却忘记前面是桌子,差点摔个大马趴。
不过这一下倒是将他撞清醒了点,站在寂静地黑暗之中,感受着四周的动静。
他还掏出了一把刀,是他攒了时间在商店里买的。
虽然这刀对游戏boss来说可能没什么用,好歹聊胜于无。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暗却依旧没有褪去,反而,他渐渐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了!!
张超张开嘴试着说些什么,却发现耳朵仿佛离他而去,一点声音都捕捉不到。
他是聋了吗!
张超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耳朵,却在无意之中,撞到了什么东西,离他很近,几乎在咫尺之间!
“!!!”
他记得,在黑暗来临之前,这里是没有东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娃娃:你还记得你第一个游戏的时候是怎么夸我的吗?你这个大猪蹄子!
第34章
没等他反应过来, 那个东西突然一动,抓住了他的肩膀!
“啊啊啊啊啊!!!”他无声的尖叫,边尖叫边想: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冷静个锤子啊!!!手动了!
那只手缓缓在他的肩膀上画着什么东西:
“别紧张我是玩家”。
张超感觉到后猛地松了口气。
然后挥着手也想在他身上写字。
谁知手一挥, 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张超马上道歉。
刚说完, 突然就愣在原地。
他听见了?!!
紧接着, 细微地声音逐渐清晰,黑暗也渐渐退去, 速度很快, 光就从窗户投射了进来。
众人再次看清彼此。
张超也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厚刘海。
她的眼镜被自己打到地上了, 正眯着眼蹲在地上找。
“我帮你找吧。”张超有些不好意思,赶忙蹲下帮忙。
“没看出来啊。”白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达过来了,“你居然是这种人, 趁着刚刚的黑暗……”
又看了看那个厚刘海,“扇了人家一巴掌?”说完,他嘴角一抽, 一脸“你有病吗”的看着张超。
“……”张超简直冤死了,将眼镜还给了人家, “刚刚太黑了, 我不小心的……”
厚刘海道了谢,连忙走开了。她似乎有点尴尬, 也可能她就是个腼腆的性子,要知道她之前都没怎么说过话。
张超抓了抓头发,看向白言:“我……”
白言却脸色一变,一把拽住他的肩膀一扭, 强硬地让他——转圈。
“???”
“怎,怎么了?”由于白言脸色不太好看, 转完下来,他晕晕乎乎地问。
白言压了压帽檐:“没事。”
“当心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
当心什么?
张超一脸莫名的跟上了他。
却突然想到,在黑暗之前,那个厚刘海是站在厨房那边的。
从厨房过来有一段距离,中间还隔着一些杂物。
在完全看不见的状况下,她是怎么过来的?
难道她可以在黑暗中视物?
那么,他碰到她时,厚刘海是正好走到那里,还是已经在那里,站了好一会了?
站在那,一直,看着他吗?
张超跟着白言,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跳起来蹦迪。
吓得他赶紧快走两步,把背后露给白言,才好受些。
却没想到,刚超过白言,就看到了打开的冷冻库。
众人都围到了这里,皆是眉头紧锁。
怎么了?
他探头一看,却发现,狼的尸体不见了!
只剩下了些血渍。
“……”
“黑暗中,你们有发现什么异样吗?”西装男问。
黑暗剥夺了他们的视力与听力,但别的都还在。
无人说话。
“刚刚谁站在厨房旁边?”殷章问。
虽然是问,但他视线已经看向了胖子。
因为在恢复光亮时,只有胖子是站在那的。
“……”胖子张了张嘴,嘴唇有些抖,“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一想到狼的尸体刚刚就离他一两米的距离,而他刚刚什么都不知道,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管尸体是怎么消失的,但距离最近的他,刚刚很有可能与死亡擦身而过!
西装男安慰性质的拍了拍他。
“那你呢?”白言看向了厚刘海。
众人也看了过去。
厚刘海一惊,往后退了两步,头埋的更低了:“我,我也什么都没感觉到。”
“你是怎么从这里走到沙发那的?”白言却没放过她,微微抬起下巴,垂着眼。神情深得欠揍之精髓。
要换个人,分分钟就能打起来。
厚刘海显然没那个暴脾气,她又将头埋得更低了,看着简直要缩进脖子里去:“我……就是害怕,想到沙发那里还有人,就慢慢走过去了。”
她说的简单,但在场没有新手,光是摸黑从这里走过去就不容易。
想着可能是有什么道具,或是彩蛋?
那白言这是在逼出她的道具或彩蛋?
其他人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咄咄逼人。
见气氛一时僵住,西装男便出来打圆场:“原来是这样啊。”
“你们对尸体有什么想法了吗?”
“……”
我们对尸体能有什么想法?!
没那癖好!
白言终于收回了刺在厚刘海身上的目光,打量着西装男,在心中吹了声口哨,
看不出啊,口味还挺重的。
西装男也发现自己说了比较惹人歧想的话,忙改过来:“我是说,你们觉得是谁把尸体偷走了?”
顿了顿,“我先说,不可能是我。我刚刚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而且我也没那个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