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死鱼的来源,只是单纯放火烧还是不行,宴道打算回去找些人带些石灰来。
这次的时疫影响很大,死的人也很多。
而之后南天门附近又一直地动不止,若陀在休息,摩拉克斯在和总务司处理城中事物,马科休斯在照顾灾民,宴道干脆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南天门。
本以为又是什么元素生物作乱,但很可惜,这次是单纯的自然现象,但是山间的地动一次比一次强烈,大地好像在咆哮,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宴道坐在南天门的山头上看着不乱滚落的碎石,静默的看着,半晌之后才站起身,往城镇走。
魔神战争是时候彻底结束了,如果尘世执政一直没有选出来,这样永无止境的灾祸就会一直无法停下。
宴道回到城镇中去看了感染时疫的人,把从山中采摘回来的草药交给了甘雨。
甘雨接过满满一背篓的草药,抬头看向了宴道,似乎是有些疑惑。
“宴道大人身上是带花了吗?好香啊。”
宴道正要收回的手顿了顿,然后抬起了手,嗅了嗅,可惜他除了闻到刚刚草药沾在自己身上的身上的草木香,其余什么都闻不到。
“是什么样的味道?”
“很浓郁的清香,从没闻过的气味,宴道大人闻不到吗?”甘雨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看着宴道的表情询问道。
“还真是,我一点都闻不到。”
宴道摆了摆手,让甘雨去忙,他则是一个人去找了马科休斯。
他不确定这种气味是不是其他人都能闻到,而只有他自己闻不到,这股诡异的气味给宴道一种危机感,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
第33章
马科休斯在看风景, 一只熊躺在大石块上,悠哉的吹着着寒冷至极的风。
宴道爬到石块上,坐在马科休斯身边。
“马科休斯, 你能闻到我身上的气味吗?”
“噜哈?”怎么, 没洗澡?
宴道抬起手给了马科休斯一巴掌,吓得他立马坐了起来,靠近宴道是果然闻到的一股香气。
“噜哈?”这是什么味道?
“……”
果然马科休斯也能闻到, 但是宴道却一点都没有闻到。
马科休斯仔细分辨也没有分辨出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只不过他们潜意识里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无论是仙人还是魔神,对着种气息都不熟悉, 宴道自己也没感受身体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便也不再注意了。
雨季到来时,洪水再次袭上璃月大地, 摩拉克斯封住了天衡山,百姓们再次聚居在天衡西侧的土地上。
时疫尚未结束,洪水的再次来临让百姓们精疲力尽,马科休斯的分身却一直陪伴在人类的身边。
只是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马科休斯都很少出门了。
魔神的力量的巨大的, 就算是再怎么弱小的魔神身体中也蕴藏着颠覆人类的力量。马科休斯就用他身上的力量注入了这一方土地,用于平息灾乱,可是, 大地不是人类,就算是魔神也难以倾覆大地。
马科休斯的力量在一点点从他的身上流走,流入璃月的大地上, 在地下奔腾不息, 只是他身上的力量是有限度的,迟早有一天, 他也会离开这里。
在宴道刚看出马科休斯将力量注入大地时,马科休斯就把宴道叫了过来,他要把自己研究的新菜式全都教给他和摩拉克斯。
宴道转头就把摩拉克斯拉了出来,两个人一起在马科休斯身边学习他的特制料理。
而宴道也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归处,既然归终已经离去,马科休斯也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大地,那也该轮到他了。
洪水被挡在天衡山外,原本的璃月港暂时已经不能居住了,大抵还要过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才能搬回去。
雨季过后天气也渐渐凉了起来,下雪的时候外出镇守的夜叉也回来了,宴道和摩拉克斯站在远处,看着热闹的凡间一直都没有说话。
宴道从腰后抽出了一根烟杆,从腰间玩偶的背后打开了一个小背兜,里面装着自制的草药。
用手指将草药压实,指尖轻轻掠过,若隐若现的火星带着细碎的烟气。
摩拉克斯转过头看着他,那双早已习惯的珀金色眼睛里似乎装着些许不该有的忧虑。
“你也要离开吗?”摩拉克斯不知道宴道要以什么办法从魔神战争中退出,他心中有许多猜测,宴道也许会离开提瓦特,去暗之外海,就现在的情况来说,这是最快能逃离魔神战争的方法了。
“我答应过你的,无论未来是什么样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宴道的脸隔着烟气让摩拉克斯有些看不清。
“我会交出魔神的权柄,如果可以,让我成为的你的眷属也不错。”
“做我的眷属会很辛苦。”
“我知道,若陀头都秃了。”
摩拉克斯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抬眼看了看宴道茂密的白发,摇了摇头。
“怎么看都不会秃。”
马科休斯把五夜叉请回家里做客,魈也很久都没见过到这三位魔神了,弥怒最喜欢摩拉克斯,因为摩拉克斯那种享受生活的态度让他觉得特别不一般,平时自己也总会做些华丽的衣袍送给宴道和摩拉克斯。
只可惜,两个人都不怎么穿,宴道对那种华丽精致的衣服不怎么感冒,摩拉克斯则是挑剔,只挑自己喜欢的衣服穿。
不过……
宴道看着弥怒有掏出来几件衣服,却并未见到千年后钟离穿的那一身,难道是还没做出来?
不过想想也对,那身衣服上融合了西装的元素,而这个世界目前并没有西式风格。
伐难和应达特别喜欢可可爱爱的马科休斯,围在马科休斯身边笑呵呵的,魈和浮舍坐在一起沉默的大眼对小眼,看样子是根本不知道聊什么。
宴道单手撑着脸,百无聊赖的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画起了服装。
那是一件衬衫,社畜经常穿的那种系领带的衬衫。
抱着礼物来找宴道的弥怒看到了他画出来的奇异服饰,那双眯眯眼瞬间就睁开了。
“宴道大人,这是你想出来的?”
“乱涂乱画,脑子里想的全是中午吃什么……”宴道挪了挪屁股,抬头看着弥怒,“怎么?有灵感了?”
“简直是大灵感啊!”弥怒平时都比较沉稳,但是提起服饰之类的总会让沉稳的他激情四射。
弥怒把手里的衣服塞到了宴道的手中,嘱咐他一定要好好试一试,然后就跑开了。
浮舍看着一点都不稳重的弥怒,戳了戳身边的魈。
“弥怒也真是的,怎么都没给我们做过衣服?”
魈疑惑地看了一眼浮舍,思考了片刻才回答:“我身上的衣服就是弥怒做的。”
“……”
“应达和伐难身上的也是。”
浮舍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敢情就他这个大哥没收到弟弟的新衣服啊,他一年四季光着膀子容易吗?
魈看着浮舍的手臂,想开口安抚他,但是浮舍根本就不听,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去找弥怒算账了。
可是,你那四只手臂每次都会把身上的衣服扯成碎片啊……
宴道在旁边看了一出戏,心情都愉悦了,中午的午饭是宴道和摩拉克斯做的,毕竟两个小女孩都舍不得放开马科休斯。
摩拉克斯理论知识满分,让他说食材说火候,他能说的头头是道,但是实践部分他是一点都不行,干脆宴道就听他指挥,摩拉克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样他也能省点脑子。
“感觉我以后都不用动脑子了,只要你说我就去做。”
“那岂不是跟木偶一般了。”
宴道对摩拉克斯仿佛有一种天生的信任,只要摩拉克斯说的话,好像就算是荒唐至极的事他也愿意相信。
“被你操纵的木偶一定是个不得了的木偶。”
中午的饭马科休斯很满意,他搬了凳子挤到宴道和摩拉克斯中间坐下,欣慰的拍着两个人的手臂,一脸长者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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