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酒的自我修养(13)
尾崎红叶立即抬袖掩唇露出了悲恸的表情:“中也,你居然……”
然后便是暴涨的杀气。
我家可爱的中也,居然就这么被一条咸鱼给拱了!!!
#丈母娘正在提刀赶来的路上#
中也猫猫口不择言极力挽尊:“不,我才不是下面的!不是!!!”
在路口拐角一起走着来上班的几个港黑黑西装顿时一脸震撼的望着中原干部正在对尾崎干部大吼着某些信息量超载的辩白的刺激场面,在八卦和被宰的引诱与警告中进退维谷,脚长在了地上,连呼吸都仿佛消失了似的,定定的看着这一幕。
而中也猫猫还在口不择言,急中生智想到了草本盐之前的提案:“我可是会用重力异能的!虽然喝了酒但还是英勇的反制了对方!所以我绝对不是下面的那个!”
黑西装们:……
尾崎红叶:……
尾崎红叶当然发现了背对着中也的黑西装们,试图给自家蠢孩子留些薄面,提醒道:“中也……”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些什么的中原中也脑子和脸一样热。
“……他只是被我包养着的情人而已!我才是一家之主!”
尾崎红叶不忍直视的捂住了脸。
黑西装们胆战心惊的捂住了脖子。
中也猫猫得意叉腰,一锤定音:“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儿!”
——看起来仿佛是连他自己都信了。
尾崎红叶:你这不是已经对外实锤自己有个姘头了吗,中也。
——什么见鬼的包养,那个野男人到底都教坏了中也什么!
#金色夜叉,拔刀!#
作者有话要说: 阿盐:四舍五入,我已经被中也老婆官宣啦!
#多多努♂力,早日姘头变老攻,耶!#
中也:……
中也:阿盐,帮我黑了港黑的八卦论坛吧qwq[猫猫捂脸.jpg
K线:迦具都玄示和羽张迅九年前掉剑砸没了个岛,没砸在神奈川,所以没有迦具都陨坑。目前尊哥20岁,和中也同岁,当上赤王第二年。安娜还在中心。宗像礼司还是个在国外跳级没毕业的研究生。
主线虽然设置的非常声势浩大的样子……但是无聊的地方不会写很多。这个世界观和时间线捏得还算顺手来着……感觉能养一只小小的一方通行嘻嘻嘻。
想要评论!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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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接受了面见这个国家真正的“王”所必须的层层基本检查后,草本盐跟着兔子来到了御柱塔的最高层。
透明的玻璃墙前,身高两米一的暮年白发男人背对着走出电梯的草本盐,像是狮王立于高崖巡视领地那般,威仪重重,负手而立,静静地眺望着整个东京——或者说是整个日本。
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呢?或许什么都没想,也或许对方的精神壁障在草本盐的读心术安全设定范围之上——因为他并没有听到这位王的心声。
“王,人带到了。”
男人转过身来,一如草本盐的预料,被漫长时光洗练的脸庞苍老却精神饱满,被高位重权的责任所磨砺的气势若藏锋半露的重剑,古朴庄重而锋锐危险。
“黄金之王冕下。”草本盐优雅欠身行了西方的礼节——要他用本国鞠躬九十度的礼节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此时以掌抚心躬身若效忠般的姿态似乎更能缓解这份与陌生的王者初见时的氛围。
况且他还不是对方的属下呢,等到他真的成了对方的打工仔,再考虑那般弯腰吧。
“在下草本盐,承蒙您亲自召见,不胜荣幸。”
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静默的注视着面前的年轻人,在无形中施以足够让人动摇的某种压力。
然而对方唇角的那抹笑容依然得体坦率,丝毫没有因此而心虚惊惶。
按理说,即使对方是在国际都享有极高赞誉的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科学家,无论他投来的简历中镀上了多少金光灿灿的荣誉,都不值得劳驾黄金之王这般伟岸的人物亲自召见。
但是这种“不合理”的情况已经发生了,而对方却并未反省自己金光荣耀之下的黑暗,仍是一派光风霁月优雅从容的谦逊模样,让人不得不高看几分。
黄金之王是王权者中的第二位,由德累斯顿石板选中之时所赋予的权能是“命运”。他可以引出想要效忠自己的人的全部潜能,或许是战斗异能,或许是天才头脑,也或许此人注定平平无奇……但这份引出他人全部才能的王权,着实为这个战后飘摇的国家填充了不少促进各领域发展的人才。而他身边戴着兔子面具的黄金氏族们,则是被引出了异能天赋的尖端战力——这便是围绕在黄金之王身边的最强兔子们。
同时,国常路大觉出身阴阳世家,拥有着罕见的阴阳师才能。通灵之人往往能预感未来,即使比不上现任无色之王三轮一言的预言能力,在命运权能的加持之下,国常路大觉在御柱塔收到这人的求职简历时,豁然便被命运的暗示所牵引,重点关注起了这个疑似“能改变王权者命运”的男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
就算是见多识广的黄金之王也被青年那让人惊叹的繁复履历背景和至今还没翻车的奇妙现实给晃了眼。
科学家,伦敦大学荣誉教授,公安zero派去异能特务科的卧底,异能特务科派去国际的卧底,乌丸莲耶创建的国际犯罪组织干部,里世界情报贩子,彭格列教父曾经的贴身秘书……
总结下来,这家伙就是个多方的卧底,卧到不知道目前到底是在效忠某一个还是全部都在效忠、如此都不怕翻车肆意跑路大大方方搞研究去拿国际大奖、现今还敢大胆妄为的跑来御柱塔求职的……奇人。
黄金之王沉着脸:“草本盐,你在效忠谁?”
俊美的黑发男人站直了腰身,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一派斯文败类的温柔从容深情款款,油嘴滑舌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若您能录取我,那么我便效忠于您,黄金之王冕下。”
老墙头草了,爬墙爬得娴熟专业,优雅得体,丝毫不慌。
国常路大觉:……
黄金之王的试探并未结束,他决定继续施压直到对方的心灵露出破绽:“你可知晓自己犯下了多重的罪?”
然而这并不能使黑发青年产生任何压力:“若以世界各国的法律来裁定罪行,在下心中大概有数。”
“……”即使是黄金之王,对这样有才干却心中无畏的人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戒,“你的目的是什么?”
“并非所有人活着都有自己的目的,冕下。”镜片后黑色的眸子温润的注视着这位苍老的王者,“唯有引领臣民的王才不被允许迷茫动摇,而我是拒绝成为王的人。”
“拒绝成为王……”黄金之王的内心咯噔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忽略了某个最不可能的可能性,“你难道曾被石板选中成为王权者却凭借自己的意志拒绝了吗?!”
能够站在王权者身前丝毫不乱的人,唯有同为王权者的存在,或有着与王权者等同器量之人。
草本盐点点头:“是的。四年前,失去了家人的我在极度的愤怒之中有幸来到石板所在的领域。”
本该成为赤之王的他在力量的灌输中被刺激觉醒了前世的力量,隐藏在灵魂中的磅礴力量与石板所赐予的力量对抗,最终他挥开了代表着王权的力量——他知道自己有着成为王的器量,但是他并不想肩负起为王的责任,更想去搞搞自己喜欢的研究。
他可以对任何值得尊敬的王者行臣下之礼,因为他绝不会成王。
黄金之王一时语塞,只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青年——他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