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9)
只听姜子牙喊道:“子房,菜烧好了没?我给你收了个师弟玩。”
听到这句子房,周扶直感觉被雷劈过一样,瑟瑟发抖地紧紧地抱住第一取暖。
屋内的人端着菜出来,嘴里还叨叨:“老头子你又去哪里找的徒弟,师妹刚离家出走你就又捡徒弟了?”
那人见着紧紧抱着第一的周扶一愣,嘴巴张的老大。
第一被周扶勒地呜呜直叫唤,周扶回过神来,对狗子嘘寒问暖,连连道歉。
“老头子,他是......”青年愣愣的,被这事震惊地从白面人瞬间变成了有脸的人,周扶也跟着惊呆了。
还......还有这种操作?
姜子牙接口道:“他是我新收的徒弟。”
刚一觉醒,青年还有些恍惚,但是他仍然反驳姜子牙的话:“他是周皇子啊!”
“不碍事不碍事,”姜子牙摆摆手,招呼周扶吃饭:“小家伙,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周扶,师傅,你可以叫我小福,”周扶坚信,阿妈给他取名是因为他天生自带福气!
“这是你大师兄,张开地的孙子,名叫张良,”姜子牙瞪了张良两眼,这让张良对自己师傅的折腾劲很无奈。
“张良,字子房,”张良说道,看了周扶两眼,视线被第一给吸引住了,露出了痴汉般的神情。
周扶警铃大作,警惕地抱紧第一,一脸抗拒地瞪着张良。
见这师傅新收的小师弟死死看住自己的狗不让他染指,张良很是遗憾,看来接下去他这个师兄得教教师弟做人的道理。
姜子牙无疑是个知识面庞大的教育狂魔,张良已经在姜子牙的手底下坚/挺地被/操/练了十个年头了,如今来个难友,若是不考虑身份,周扶与张良之间的师兄弟氛围还算不错。若是考虑到张良对第一的窥视,周扶是坚决防守,绝不让敌人更进一步的。
而他们一旦开始在学业上竞争,那是天雷勾地火,一个好面子不想输给刚入门的,对周扶身份也不是很畏惧,每次都竭尽全力教师弟做人;一个不服输,又不在意身份贵贱的,思维天马行空,什么都敢做。
两位张大人在知道周皇陵中的高人收周扶为徒后再也不过问周扶的学业,对姜子牙很是信任。于是两位张大人就没事干了,周皇陵中无聊又寂寞,他们不得不找到新的消遣。
苦哈哈的赵高就被牵连到,跟着受苦受累,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未来太子身边的人怎么能够太差呢,是时候操练一番了。
连带着荆侍卫长那一队人都天天被练地要死要活。
有两大丞相负责从旁教育,又有姜太公这一教育狂魔倾心教导,谁好意思来喊苦喊累,赵高心知这是千载难逢进学的机会,哪怕再累也乐在其中。
而周扶,则在经过商议后住进了姜子牙所住的山谷里。刚开始,周扶每次比试都惨败给张良,那个时候张良就会特别气人地摇头晃脑说道:“为什么人和人的头脑结构会有这么大差异,嗯,值得思索。”
臭不要脸,还提出要以第一做赌注,我是那种会出卖第一的人么?
直到有一天,周扶以天马行空的思维在两个人的战略实战课程上竟然赢了张良,所有人都震惊了。
张良看着沙盘,宛如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嘴里念叨着:“竟然还能这么玩,竟还有这种打法,太不要脸了。”
姜子牙敲了他一脑袋,“好好反思反思,是不是轻敌了,看看你师弟,早晚要超过你。”
被夸的周扶反而不好意思了,“其实我这个也是借鉴了伟人总结的秘诀。”
“哦?什么秘诀?”
周扶羞涩地说道:“今天的沙盘地形正好适合游击战,所以我就将队伍分成几小股,扬长避短,灵活机动,以求保存、发展自己,然后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向毛爷爷致敬!
“这就是你一直只骚扰不进攻暗地里搞发展建了一堆没用地基的原因?”张良指着沙盘,一脸学到了表情。他的队伍就是被周扶这样一点一点磨掉的,虽然时间久了一些,却是最稳妥管用的战术,非常适合敌强我弱的局面。
“乍一看这些地基毫无用处,没曾想,不知不觉竟是将子房给包围了。”姜子牙满意地说道,“如此智慧,当与之相交,不知这是哪位智者提出的?”
周扶为难地摇摇头:“师傅,我不能说。”
姜子牙懂了,不再多闻,摸了摸周扶的脑袋,鼓励他多多挑战,争取早日赢过大师兄。
张良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的周扶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这一天张良如愿以偿地蹂/躏到了第一的狗头,露出了迷幻的笑容。
周扶这才恍然他又被大师兄给绕进去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张良,直说他猥琐。第一呜呜地叫唤,眼泪汪汪。
周扶无奈地看着第一,救不了她,也跟着眼泪汪汪起来。
一人一狗神同步的表情令张良受到了暴击,捂着胸口直说受不了。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周午二十六年夏末,周都附近城池再次频发地动、洪水。朝臣上书称民间浮尸遍地,一片狼藉。周午二十六年秋,瘟疫席卷了整个周国境内。
朝臣结伴以死相谏,周帝下罪己诏,六七皇子着祭祀仪式祭天。
第10章 鬼谷
所谓的祭祀,是将两位皇子活祭,也是六七皇子倒霉,遇上横江决堤,水灾淹没的区域粮食尽废,眼看就要秋收了,百姓们早已急红了眼,要说真正的伤亡却并不多,朝堂之上,那些贵人们哪里会真正去民间视察真实情况呢,虚报的数字迎来举朝哗然。
祭司称为平息水神震怒,恳请周帝请示上天,并且将两位皇子献祭给水神。
皇陵之中与世隔绝,消息邂逅,等到他们听到周帝竟被祭司逼迫至此时,两位皇子怕是尸骨都凉了。
周扶听到消息首先是不可置信,在他的印象里,周帝该是很强势的帝王才对,怎会被二皇子勾结的祭司党羽拿捏住呢?
几天后,一位带着古怪面具的古怪长者拜访了居于皇陵中心的姜子牙,同行的,还有两位面容一模一样的道家童子,两位童子粉雕玉琢,看上去比周扶略小些,但瞧着三人相似的面容,不难看出他们仨是有血缘关系的。
“真是稀客啊,前一阵还听闻玄微子道友在秦国游历,如今这么快就回到周境内了,”姜子牙请那长者入座,脸上挂上了与旧友相逢的笑容,气定神闲地给古怪长者倒水。
那长者取下了古怪的面具,露出了年长者苍老的面容,只是额前的四颗肉痣颇为触目惊心,竟是成鬼宿之象。他接过姜子牙的递茶,让两位小童也一起坐,润了润喉,开口说道:“别提了,贫道在秦国遇上了旧时对头,棋差一招,如今回周来履行赌约,就当是跑个腿吧。”
“哦?”姜子牙惊讶道:“世间竟有人能坑到道友?”
“他就是一寻仙的疯子,”玄微子气哼哼地说道,不愿意多谈自己被坑的经过,转而向姜子牙介绍到:“这两小童是我新收的药童,根骨悟性都还不错。”
“你说不错那是天分过人了,”姜子牙笑眯眯地说道,“一会儿道友可要见见我新收的小弟子。”
听他这样说,玄微子面露期待之色,“贫道原以为道友不会再收徒了,没曾想如今竟有人能令你破戒?”
“师傅,子房师兄又研究新的菜色了,您尝尝味道怎么样,”周扶端着两盘新菜,从那屋里走出来,乍一见姜子牙往日所坐的石桌边竟是有客人在,好奇地问道:“师傅,您在招待客人么?”
“无妨,小扶再去添三双筷子来,”姜子牙乐呵呵地说道。
周扶依言拿来了筷子,那新客人身边那对的小童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周扶感觉奇怪,扫了他们两眼,觉得他们似曾相识,但是他肯定自己之前没见过他们,不然两个已经觉醒的人他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周扶见了他们的反应令其中一个小童脸色都黑了,另一位拉了拉黑了脸的小童衣袖,他才忍住了没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