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骨科/病娇)(5)
虞渊肠子都悔青了,平白无故多挨一顿肏,只好捂着要断掉的腰,惨兮兮地哭着求饶。
这才把老王八给哄好。
然后家里就没有人做饭了。
虞世临把目光投向家里唯一会做饭的长子,单方面决定,以后饭都由虞辛来做。
虞辛:“……”所以他为什么要掌握这么多技能!
不过倒也有好处,起码虞渊想吃什么的时候都会主动过来找他,每次都少不了亲亲抱抱再打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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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渊懒得动,没有骨头似的倚在虞城身上,张着嘴等喂投。虞城也乐得喂他,两个人当着虞辛的面腻歪,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
虞辛也不恼,保持着一贯温和的微笑,指指楼上,“老二,我刚才下楼,听见你电话响了。”
虞城仔细一听,确实是自己手机,本来不想理会,但虞渊嫌声音太吵,推着他上去关掉,只好不情不愿地把虞渊放了下来。
虞辛把宝贝弟弟接过来放在腿上,接着给虞渊喂饭,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三分。
手机被随手丢在床上,屏幕亮着。虞城上了楼,不耐烦地拿过来,定眼一看,脏话脱口而出。
“操。”
虞辛打来的。
第四章
夜深人未静。
晚风一阵接一阵,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和着蝉鸣,恼得人心里越发不宁。
已是月上中天,西山大营主将营帐却灯火通明。虞城一身铠甲,身姿笔挺,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上。底下跪了三四个浑身染血的人,被打得几乎不成人样,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本王听说,刚才有人招供,说是——安王的人?”
虞城说完,便不再看他们,自顾自端起茶杯,轻吹茶沫,微微抿了一口。
为首那人变了脸色,猛地挣脱钳制,撑着地勉强爬起来,咬牙看向其他人,怒喝道:“谁招的?”
虞城喝茶的动作一顿,转头瞥向那人,笑得意味深长。半晌才轻轻摇头,道:“太夸张,演过头了。”
“全都带下去。”虞城朝下属勾勾手指,对着脖颈比了个处理掉的手势,“手指头剁了,找个精致点的盒子装上。”
那人领了命令,却是有些不解,不确定地疑问道:“殿下,可是要送人?”
虞城冷脸握着茶杯重重落在几案上,唇齿微动。
“给我送到东宫。”
京城兵力部署由两处负责。
城西归西山大营,虞城率领,城东和皇宫归神机卫,皇帝亲自攥在手中。
神机卫铁板一块,密不透风,若要打开京城兵力缺口,必然要从西山大营做手脚。而西山大营若是出了差错,第一个要罚的,是他虞城。
虞城冷笑,手劲大得几乎要将茶杯捏碎。先调虎离山,引他出西山大营,再借机窃取城西兵力布防图,最后祸水东引,栽赃嫁祸到虞辛头上,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他的好弟弟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若不是他早有防备,怕是要拿命来抵。
月光侵入营帐,漏下一地斑驳树影,像极了白日狩猎场的树荫。太子殿下散着头发,和他滚在灌木丛里,浓情蜜意,款款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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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皇宫。
外头起了晚风,天气却依旧闷热难忍。太医沈时源急出一头汗,随着牵引的宫人,提着药箱,步履匆匆,朝皇帝寝宫赶去。
今晚太医院轮他当值,好巧不巧,正赶上皇帝又犯了疾。
皇帝这病有些时日了,服了大半年的药,总是不见好,气都撒在他们太医身上,光是太医院院判就换了三个。
皇帝喜怒不定,脾气时好时坏,沈时源缩着脖子念了声佛,掏出块帕子擦了擦汗,跟着进了内殿。
皇帝披着衣服,倚着床喘气,看脸色这会儿倒是已经稳当住了。
沈时源低着头暗中打量,瞧见明黄色的盘龙纹衣袖上染着大片血迹,心底一惊,今晚这情况——
怕是不好糊弄。
皇帝挽着袖口,手搁在脉枕上,垂着眼不语。沈时源请了安,战战兢兢地跪爬过去,搭上帕子,扶着手腕请脉。
寝宫静得瘆人,皇帝突然开口,问道,“沈时源,朕今日交给你的事,可有结果?”
“回禀陛下,那茶水臣亲自验过了,并没有问题。”沈时源恭谨道。
皇帝闻言,似是松了口气,脸色缓和许多,缓缓道,“沈爱卿,你跟在朕身边,有十几年了吧。”
沈时源不知这是何意,先是愣住,随即连忙应和,“回禀陛下,有十二年了。”
皇帝点点头,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斜着眼睨他。
“跟朕说说,太子是怎么收买的你。”
“陛下明查!”沈时源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连连叩首,“臣绝无半分背叛之心!”
皇帝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陈述道:
“拖出去,杖毙。”
东宫,太子寝殿。
热气不断蒸腾,云雾般笼在浴池周遭,朦胧恍若仙境。
虞渊赤着身体,半身泡在浴汤里,倚在池壁边,不知道第多少次试图摘下缀在左乳上的银色乳环。
结果除了将本就可怜的小玩意蹂躏地更红肿之外,依然没有半分进展。
虞渊急得额上起了密密一层薄汗,口中嘟囔了句“虞辛那个狗东西”,唤来个宫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平白无故的,皇帝又召他进宫,除了想肏他,还能有什么事。到时候一脱衣服,看见虞辛给他带的玩意,老王八非得弄死他。
他得提前准备好对策。
片刻,那宫人捧着衣物呈上来,虞渊翻看两下,将所有侍从全都摒退,拿出压在最低头的衣物穿上。
朱红色的小小一方,描着一圈金边,中间还绣着鸳鸯戏水的纹样。
俨然是女子穿的肚兜。
等到觐见的时候,皇帝果然没说几句话就搂着他滚到了床上。
扯开外袍,露出精致小巧肚兜衬着的玉白的身体,脖后系着红绳,映得那张脸更加勾魂摄魄。
皇帝眼神幽深,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今天真骚。”
虞渊眨着眼睛,“只给父皇一个人看……父皇喜不喜欢?”
“父皇当然喜欢。”皇帝脱了他的裤子,欺身压了上去。
“让渊儿穿着肚兜挨肏好不好?”
“那就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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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那里好大……渊儿吃不下……要、要被撑坏了……”
偌大的龙床上,交缠着两具躯体。虞渊双腿大开,被皇帝高高抬起,架在肩膀上,身体被狠狠侵入,来回冲撞。龙床被震得不住摇晃,嘎吱作响,长长垂下的明黄色纱帐轻摆,新雪般层层堆叠在地上。
皇帝抽过来个软枕,垫在他腰下,借着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
虞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蝴蝶骨上,脖颈后仰,折成雨中一竿微微倾斜的竹,嫩色的叶被骤雨沾湿,打着旋儿滴下清露。
皇帝手掌掐紧白`皙如玉的后腰,顺着锁骨向上舔舐,吻过他染着泪珠的眼睑,极具侵略性的唇舌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
“父皇……好深……”虞渊勾着皇帝的脖子,身体随着那根巨物的进出不住晃动,淫词浪语不要钱似的不断从口中吐出。
“顶到……嗯……那里了……”
“好喜欢父皇……”
“父皇都射在我里面好不好……要给父皇生小皇子……”
皇帝对上他的眼睛,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若不是知道真相……朕都要信了。
然后顿了顿,身下动作又大力几分,几乎要将他钉在床上,语气却十分轻软,调`情般贴在他耳畔低语。
“有时候,朕真想肏死你。”
虞渊委委屈屈地咬唇,嗔怪地扯他的衣袖,“父皇好坏!渊儿才不要……渊儿还要一直陪着父皇,要永远和父皇在一起……”
皇帝先是冷笑,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来回摩挲,“既然如此……”
话音未落,忽然猛地扼住他的脖子,五指用力捏紧,压迫地虞渊脸憋得通红,几乎不能喘气。
“朕活一天,你做一天的太子;朕要是死了——”
“你也得给朕陪葬!”
虞渊惊恐地睁大眼睛,头脑一片空白。
越来越用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嵌入纤细而脆弱的脖颈,动作粗暴的仿佛要将它拧断,勒出几条骇人的红痕。恍若一只即将破碎的琉璃盏,在手掌报复似的对待下,从底部向上,一寸寸裂开蜿蜒的纹路。
皇帝的性`器甚至还埋在他身体里用力顶弄着,不住冲撞着肠壁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窒息的痛苦和高`潮的快感来回交叠,偏偏他的脖颈被用力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虞渊被刺激得几乎要昏死过去,整个人如同淹没在咸湿的海水中,涌动的海浪裹住赤裸的躯体,咆哮着将他慢慢吞噬。
时间仿佛停驻在此刻,久到虞渊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溺死过去,皇帝这才肯松开桎梏,面色却依然阴沉,拔出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他一脚踹倒在地上。
虞渊身上还穿着肚兜,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紧闭的双眸衔着泪滴,捂着脖子跪伏在地上大口喘气,模样狼狈不堪。
皇帝盯着他沉默不语,等他缓过气来,忽然开口,平静得好像在陈述一件于己无关的事情。
“太医说朕快死了。”
虞渊颤了颤睫毛,张大嘴巴,仰起头看他,似是不敢置信。
“父皇万寿无疆,才不会——”
皇帝只觉讽刺之极,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朕都知道了。”
虞渊先是愣住,而后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唇角缓缓勾起,扬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微笑。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原本倚着朱墙的脊背缓缓滑落。
“不瞒你说,听见你要死了,我可……真高兴。”
“能告诉朕为什么吗?”皇帝握紧拳头,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朕待你不薄,立你为太子……”
“为什么?”虞渊捂着肚子,发疯一样止不住地大笑,泛红的眼角晕染开胭脂般的艳色,笑得落下泪来,“虞世临,你没把我当过太子。”
“虞辛把持朝政,虞城手握兵权,早朝的时候,他们穿着朝服,和群臣共议国事;而我呢?隔着一层帘子,一丝`不挂的跟狗一样跪在你胯下,由着你作贱……”
“我算什么太子!我连勾栏院里最下贱的妓子都不如……管它什么时辰,什么场合,只要你高兴,我就得跪下来摇着屁股乖乖让你肏……”
皇帝静静地听着他说完,突然动了动嘴唇,声音微不可闻,“……朕是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