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x双性就是最香的!!】
楚黎满意睡下。
……
第二天蒋辞遇醒来的时候额头上的毛巾已经被他的体温和帝都深秋的干燥完全蒸干了,又被他睡梦中不安分的翻身动作甩到了枕头上面。
是条陌生的纯白色毛巾,不是他的。
蒋辞遇下意识去看昨晚楚黎所处的位置,是预料之中的空空荡荡。
显然,楚黎早就已经回去了。
手机显示时间是上午十点多。
蒋辞遇点开与楚黎的微信对话框,看见了他今天凌晨给自己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是额头敷着毛巾的自己,因为生病眉头微微皱起,睡得并不太好,床头的灯亮着微暗的光亮,楚黎看似没有出镜,影子却洒在了自己身上,落下一片温柔的阴影。
也算是张“合照”了。
蒋辞遇并没有直接将这张照片转发给爷爷,只是下载保存了起来,打算等自己彻底痊愈之后再发,省得又惹爷爷担心。
蒋辞遇放下手机,坐起身,感觉身体好受了许多,就是出了不少汗,有些黏糊,还很渴。
他低低咳嗽了几声。
想喝水,还想泡澡。
蒋辞遇当即起身下床,拿起床头的空杯子出了主卧。
楚黎的房间就在对面,门没有关。
鬼使神差的,蒋辞遇停下脚步,站在门口纠结几秒,终于成功说服自己,朝楚黎的房间迈入几步。
——他只是想看看楚黎是睡着还是醒着,吃了没,饿不饿,如果还没有吃,他可以点双人份的午餐上门一起吃。
毕竟楚黎昨晚那样照顾自己,自己怎么也得有些表示才行。
很快蒋辞遇便收住脚步,眼神定定落在不远处床上鼓起的一团儿身上,生怕将人吵醒。
楚黎还睡着,睡得很沉,睡相并不规矩,脑后原本被小皮筋束起的头发散了开来,在被窝里蹭得翘起许多撮呆毛,鸦羽般的长睫乖顺垂下,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个漂亮的陶瓷娃娃。
蒋辞遇就这么杵在原地打量了许久。
突然,陶瓷娃娃迷迷糊糊翻了个身,随着翻身动作,整条腿都在外露了一瞬,又被匆匆掩进被子里面。
蒋辞遇脑中轰的一声。
楚黎他……他没有穿睡裤。
就只穿了一条紧绷的白色内裤。
蒋辞遇垂下视线,喉结快速滚动,耳朵再一次熟透,逃也似的攥着手里的杯子匆匆离开卧室,生怕晚走一步就要被当场抓获似的。
他大步来到饮水机前,一杯接着一杯,直到饮水机上的水见了底,快要冒火的嗓子才稍稍好受一些。
怕楚黎醒来看见饮水机内的水没了会起疑,蒋辞遇赶忙叫了新的桶装水装上,又叫了两人份的午餐温着等楚黎醒来一起吃,手忙脚乱的,睫毛因为心虚快速颤动着,一闭眼,一停下来,眼前便是方才看见的画面。
很细…很翘。
……
楚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周末这种睡到多久都不用担心的日子实在是太适合熬夜了。
楚黎慢吞吞地洗漱完,下意识径直走入对面房间,想要瞅一眼生病中的蒋辞遇情况如何。
谁料蒋辞遇并不在床上休息,反而房间浴室内传来了稳定持续的水声——显然是蒋辞遇在洗澡。
楚黎不由蹙眉。
发烧之后最好是不要立刻洗澡的,容易着凉导致病情加重。
想了想,楚黎还是走到浴室门口,抬手轻敲了敲。
毕竟是自己照顾了一晚上的人。
他不想看见自己照顾了一晚上的人病情加重。
敲门声落下没两秒,浴室内的水声便瞬间停止。
楚黎看不见的地方,一条条粉色触手争先恐后地挨个消失,触手的主人紧绷着身体从浸着特质浴盐的浴缸内坐起。
“楚黎?”蒋辞遇试探着开口。
他心里清楚,除了楚黎也不会有谁了。
“嗯,”楚黎应下,“怎么在洗澡?开暖气了吗?小心着凉。”
蒋辞遇解释:“出汗身上难受。”
蒋辞遇又一本正经地撒谎:“开了。”
其实没开。
他不是不知道生病后洗澡容易着凉加重病情,得做好保暖,但现在不是冬天,还没那么冷,热气蒸腾下的浴室温度不低,就给忘了。
莫名被人“管着”,有些奇怪,还有些束缚感,但蒋辞遇并不排斥。
“好,那你快点洗。”楚黎这才放下心,做好保暖措施也不是不能洗澡。
蒋辞遇嗯一声,又道:“我点了午餐,等会一起吃。”
“好。”楚黎有些小惊讶。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一起吃饭。
楚黎离开后,一条粉色触手径直来到浴室操控板前,心虚地打开了上面的暖气。
没了继续泡澡的兴致,待浴室整个儿暖起之后蒋辞遇果断从浴缸内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换上了干净的居家服。
楚黎已经在客厅等他了,换下了身上的睡衣,换上了一件米色高领毛衣,下身则是一条深色的休闲裤。
休闲裤微厚,宽松,完全衬不出楚黎好看的腿型。
纵使如此,蒋辞遇视线也全然不敢下移。
见他出来,楚黎将手里的温度计和药递过去,道:“吃完再测一下.体温,吃药。”
蒋辞遇点头说好,主动从厨房拿出温着的饭菜,还准备了两双公筷,怕传染给楚黎。
都是些家常菜,大部分都是楚黎爱吃的。
也是楚黎当时写在“简历”上的。
楚黎眼睛微弯,看破不说破,有心了。
和蒋辞遇的第一顿饭,吃得很开心。
饭后,蒋辞遇乖乖将温度计夹上,打电话叫来了家政收拾饭桌和卧室内的床。
昨晚捂了一夜,出了不少汗,得换套干净的四件套才行,他没什么力气,又不想麻烦楚黎,便只能叫来家政了。
家政就在拢川苑内,专门为这里的住客提供服务,来的很快,没两分钟便按响了门铃。
家政在,两人将场地转移到了书房。
书房没什么书,倒是有些藏酒。
楚黎搬进来的第一天便将所有房间都“参观”了一遍,自然也来过书房。
不过他见这里藏了很多酒,便自动划分为了蒋辞遇的私人领域,没再进来过了。
“本来昨天是打算和你商量这周末一起去看爷爷的,”蒋辞遇轻咳两声,“下周末再去吧,你空出半天的时间就行,到时候告诉我是周六还是周日。”
楚黎点头,也能理解蒋爷爷年纪大了,本就身体不好,再将病气渡给他就不好了。
楚黎:“我一般周末都有空。”
蒋辞遇又道:“我会差人准备看望爷爷的礼物,不需要你费心,到医院的时候从车上直接拿着就行。”
楚黎:“好。”
虽然蒋辞遇不擅长扮演夫夫,不懂情爱,总显笨拙,但不可否认很多事情上他都是个细心的人。
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领域,这很正常,用不用心却是能感觉出来的。
楚黎朝他伸手,“温度计。”
蒋辞遇这才意识到时间差不多到了。
温度计夹在腋下,拿出的时候不可避免要扯开衣领,将手从领口伸进去。
视线再次与直勾勾注视着自己的楚黎对上,蒋辞遇没来由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就好像自己在楚黎面前做了什么羞耻的事情一般。
明明……只是拿个温度计而已。
蒋辞遇抿下唇,赶忙将温度计塞入他的手中,错开了视线。
塞完蒋辞遇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已经没有昨天晚上病得那么严重了,完全可以自己去看温度计上的温度,不需要麻烦楚黎。
可是温度计已经在楚黎手中,不可能再拿回来了。
不知怎的,蒋辞遇总感觉生病之后自己的脑子被烧得有些不太好使,尤其是在楚黎面前。
“37.2度,还有点烧,”楚黎说,“再吃点药好好休息休息,应该很快就退烧了。”
上一篇:老婆带毒碰即死怎么办?
下一篇:二哈在无限游戏里拆家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