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先生叹了一口气:“还没有坐过牢,想去试试,看电影,感觉做监狱老大的滋味不错,要是先生再也不回来的话,我可以考虑转业去做监狱老大,管吃住管住,有小弟,感觉实在不错。”
高贵的大妖怪穷奇对鲲先生的想法嗤之以鼻:“我们没有犯任何错误,生为一个坐过牢的妖怪,会被人类和妖怪瞧不起的,居住证上会有黑档案,连身份证上都会有黑色标志,不要说出国办护照,就连以后坐火车和飞机都有问题。”穷奇的语气充满了你真是一个土包子的轻蔑:“我才不跟你一起被抓,我要回家了。”高贵的妖怪穷奇挥动两只翅膀就要飞起来,家里还有徐小柏给它买的巧克力还没有吃完。
鲲先生琢磨了一下,会被人类和妖怪瞧不起,也一定会被先生和徐小柏瞧不起。被先生瞧不起是万万不可的,鲲先生一个翻身,正好落到高贵的大妖怪穷奇的背上。
他一时间没有控制住重量,把穷奇压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有跪在地上。高贵的大妖怪穷奇悲愤的眼中含满了泪水:“骨头都被你压酥了,能不能轻点,你个死胖子。”
鲲先生控制了一下自己的体重,狠狠的揪住高贵的大妖怪穷奇的毛说:“驾,喔。”
高贵的大妖怪穷奇撒开腿就跑,顺道呸了一声:“谁他妈嫁你,老子是公的,你去大海里找条母鱼喊嫁我吧。”
鲲先生不太理解,但是电视剧里比如乡村电视剧中,一般骑马赶大车的时候都会喊驾,喔,这样马车会跑的更快,这跟穷奇说的是不是公的,找条母鱼有社么关系吗?
鲲先生又用力揪了一下高贵的大妖怪穷奇的毛,疼的穷奇,龇牙咧嘴,一个健步,将妖监办的车远远的甩在了身后。鲲先生看看的自己的手,他好像掌握了驾驭穷奇这个坐骑的方法,那就是狠狠的揪它的毛。
那些妖监办的工作人员终于看不到影子了,人类汽车的速度怎么能跟高贵的大妖怪穷奇的速度比呢,只是差不多半根烟的时间,鲲先生和穷奇已经回到了家中。穷奇跑到自己小抽屉里找徐小柏给它买的德芙巧克力,现在它变得又威武又雄壮,小抽屉已经装不下它了,它现在觉得自己可以霸占一张大床啦,于是高贵的妖怪穷奇将巧克力抱在怀里朝着楼上的房间跑上去,楼上也有舒服的大床呢,可以躺在床上一边滚,一边吃巧克力。
鲲先生变成一条小鱼,跳进小鱼缸,想起一件大事,他忧愁的想,先生和小先生都不在家,那么几天的伙食由谁来解决呢?
徐小柏没有时间去想鲲先生的伙食了。在他的手触碰到剑柄的那一霎那,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电了一下,电流顺着他的手指传遍全身,瞬间整个人有点不清醒,在这种状态下,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握住了。
徐小柏看到男神,也注意到他们两个不在仙坡镇了,身边不在是妖刀留下的狼藉的战场,身边好像是一个青绿色的光柱一样的东西。
徐小柏立刻就顿悟了:“哦,我明白了,我们这是要穿越吗?”
要是捡个剑柄就穿越,可跟小说里看的血滴个玉佩,跳个悬崖,有个神秘纹身什么的穿越方式,比起来,他们这个俗气多了。
徐小柏还有心情想别的:“我觉得我们要不穿到唐朝去吧,社会风气比较放开,没准我们还能手拉着上街呢。”
周清宴觉得这个想法并不怎么样。回想起来,那确实是一个最为绚烂和大气的朝代,周清宴觉得自己体会过纯天然绿色循环式洗手间不太舒服,因为时不时还有被猪仔舔屁股的苦恼,最令人痛苦的是,那个时候没有卫生纸,大家统一用竹签子。
想起来抱着鲲先生的小鱼缸在繁华的时代行走的时候,周清宴的表情十分微妙,都不好意思告诉对象,九清先生一直是一个很受欢迎的帅哥,露着雪白的大胸脯子的女人们总是喜欢朝他靠近,虽然周清宴一点都不喜欢苗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可是靠近他的女人们总有一股馊臭味,男人也是这个样。因为洗一次头或者洗一次澡是一件非常繁琐和浩瀚的工程。
她们的头上油腻的涂满各种桂花头油,玫瑰头油,油腻腻的长发上容易滋生头虱和头屑。周清宴能清楚的看到那些小动物们是如何在她们的头上活跃的动作的。
有时候想想,其实真是有点一言难尽。周清宴回答徐小柏:“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现在就很不错.”周清宴伸手去触摸绿色光壁,这些光壁是在移动,是一条用力量铸造而成的,可以通向另一个的地方的通道。
或者可以这么说,张瓦子的这把剑有玄机,恐怕是连张瓦子都不知道的玄机。不知道这把剑是谁交给张瓦子的,周清宴闻闻自己握过剑柄的手,时间不算久,但是剑柄上的味道已经很淡,剑柄上的味道除了张瓦子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妖怪的味道。
这股妖怪的味道实在是太淡了,并且闻起来的味道并不纯粹,似乎被高山上的雪水,碧绿的山竹,山间的野花给浸染了。于是更加无从判断这股味道是来自于哪一个妖怪。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送给张瓦子这柄剑的妖怪在剑上设置了一个特殊的触发机制,只要这把剑受到重创的时候,握在手里的剑柄或者剑鞘就将张瓦子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可是,周清宴看着绿色的光芒,他们会到哪里去呢?时间已经过去多久,或者来说,时间根本就没有过去,在这个绿色的光柱中停止了。
徐小柏也跟着男神去触摸那个将他们包围住的绿色的光柱,他的手能够透过光柱,也许在这个绿色的光柱的外面还是光,也许是别的东西,反正徐小柏很好奇。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东西,徐小柏心中好奇就指着光柱壁说:“你说我们走出去会看到什么?”
周清宴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也许等光柱停下来,消失掉,我们就站在悬崖上面了。”
天哪,被逗了,那是多恐怖的事儿,徐小柏心想,但愿不要。
光柱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没有站在悬崖上面,而是站在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有竹楼,看上去经久不住,因此竹楼看上去有些陈旧和破败,可是依然保存的很好,很完整,甚至建成竹楼的竹子依然是青绿色的,好像刚刚从竹林里砍下来一样。但是上面有一层灰尘,灰尘很厚。
徐小柏觉得这栋竹楼建的很精致,跟电视里见到的竹楼不一样。徐小柏指着竹楼说:“这个竹楼好看。”
周清宴对徐小柏说:“我们到竹楼里面看看。”
打开竹楼,里面空荡荡的,似乎收拾的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周清宴闻闻摸过剑柄的手,走进这栋竹楼,闻到的闻到的味道就更加明显,除了张瓦子的味道,还有妖怪的味道。
这个妖怪的味道闻起来带着淡淡的青草味道,是三月的未曾融化掉白雪,是夏天里的茂盛长大的竹子,这样的味道,拥有这样味道的妖怪,大概只有一个。
这样的妖怪天生就不吃肉的,它喜欢吃春天长出来的竹笋,竹子上面结出的竹米,还喜欢吃山野中长出的菌菇,或者人参灵芝,偶尔也吃山间的野菜。
这种妖怪不是荤腥,不杀生,不对时间存有怨气,似乎它的降临就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更美好。
徐小柏蹭蹭的几下跑到竹楼的楼梯上,周清宴跟在他的后面,慢慢的走着,张瓦子来过这里,又离开了,而那个妖怪离开的时间则更加长久,从气味上判断恐怕已经离开有二三十年的时间。
周清宴提醒蹭蹭跑的徐小柏:“要注意脚下。”
徐小柏表示丝毫不用担心:“我觉得这个竹楼挺好看啊,哪儿哪儿都设计的挺精致的,我都能想象出来,要是打扫干净,春天的时候住在这样的竹楼里是都美好的事情。”
徐小柏跑到二楼,二楼不是空旷的,二楼是有些东西的。然而那些东西也是好看的,漂亮的,迷人的。
徐小柏忙招呼还在爬楼梯的周清宴:“开上来看,看看我我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真的很好看的,我觉得曾经住在这里的一定是一位大师。”
周清宴伸出手,徐小柏握住男神的手,然后用力一拉,周清宴往上跳了一步,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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