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瓦子看着黄瓜丝胡萝卜丝绿豆芽和不粗不细筋道的手擀面:“再来一碗吧。”徐小柏忙说:“那我去给你盛一碗。”张瓦子看着徐小柏去盛面的背影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试妖剂的事儿呢。
三大碗面摆在桌子上,搅拌均匀,一口面条,一口酸脆的小黄瓜,周清宴呼呼吃下半碗去。张瓦子也大口大口的吃着,徐小柏也觉得男神熬点的炸酱很香。
张瓦子吃了一半面条,拿着手里的试妖剂问徐小柏:“这药水是从哪儿来的?”
徐小柏吸进去一根面条:“从离家不远的一家店里买的,卖药的说自己是崂山派的,我一直觉得是假药,试了试好像是真的。”
张瓦子一拍桌子:“崂山派怎么会卖假药!”张瓦子站起来连面都不吃了:“快带我看看那个卖药的。”
周清宴吃完一碗面,把碗递给徐小柏:“再来一碗,我们吃面,张瓦子同志,你先去,不用等我们。”徐小柏拿着碗,看看周清宴,再看看张瓦子,周清宴对他说:“去盛面。”
徐小柏瞧瞧自己师父碗里的半碗面:“师父先吃面,吃碗面咱们再去。”然后去给男神盛面去了。
徐小柏走后,就剩下张瓦子跟周清宴面对面,张瓦子砸了一下嘴:“清宴啊,按理儿说,师父跟爹一样,你得喊我一声爹啊。”周清宴面不改色看了张瓦子一样。
张瓦子得意的笑起来。
三个人吃碗面,徐小柏吃的饱饱的,锁上大铁门的时候,高贵的妖怪穷奇从房顶跑下来,爬到了徐小柏的肩膀上,周清宴一把把穷奇拎下来,隔着大铁门扔进去,这要是真是一只普通的猫,肯定得摔死了,穷奇被扔进门里,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站起来,朝着大铁门嗖了一爪子,把大铁门上嗖出几道透光的爪印。
到了卖试妖剂的店铺,店铺今天关着门,张瓦子趴在门上想从门缝中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张瓦子什么都看不清楚。
虽然什么都不看见,但张瓦子还是从里面闻见了崂山道士的味道。他自小在崂山长大,十八岁下山闯荡,这种朱砂狗血还有丹药的味道最是熟悉。虽然,做道士也是分很多门派的,但丹药的配方和味道总是不一样的。
徐小柏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有生意,出门一趟,道长先去捉捉妖,有什么事儿,打电话,需要是试妖水的请事先预约。
周清宴伸手就把那张纸撕下来,扔给张瓦子:“给你儿子打的电话。”
张瓦子接过纸,指着周清宴说:“给你儿子打电话,我哪儿来的儿子,我呸。”
周清宴面不改色:“我以为你很想当爹。”
第192章 香髦水芹菜
张瓦子呸了一口,他伸手朝着周清宴要手机:“把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周清宴把手机递给张瓦子,张瓦子接过手机按照纸上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拨过去电话通了,就是没人接。
徐小柏看着张瓦子一遍一遍的拨打电话,脸上可认真了,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照着拨,生怕拨错了。徐小柏真怀疑王小恒是不是张瓦子的儿子,但好像姓不一样。他小声的对男神说:“真是师父的儿子吗?”
周清宴问答他:“随口说的,我没见过,你见过长得像吗?”
就见过一面徐小柏也想不起来王小恒长得什么样了,努力回想还是想不起来,就是记得挺瘦的不矮,起码比师父不到一米六的个头要高。徐小柏不确定的说:“不像吧,再说人家姓王不姓张。”
周清宴点头:“也许是跟妈姓。”
徐小柏还真没见到过张瓦子身边出现在过可能的女性友人。两个人还在八卦张瓦子的儿子,张瓦子已经连续拨出去是十几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张瓦子把手机还给周清宴,顺口问:“你说这个捉妖的工作也挺危险的吧,这要是遇上个大妖怪,不得把命送上去,应该报告给妖监办啊。“妖监办最近忙不过来,再说现在的形式不同了,人妖关系紧张,确实是恨不得找个道士弄死。周清宴拿过自己手机,翻看通话记录:“刚才打了十个电话,一个十块钱,现在一共一百块。”
周清宴朝着张瓦子伸出手。张瓦子呸一下:“清宴啊,你还是那么抠门,十块钱,你怎么不给叔要一百啊。”张瓦子脱下鞋朝着周清宴扔过去:“贫道砸死你。”
徐小柏也不去拉架,看见男神面不改色的躲开张瓦子扔过来的鞋,然后把鞋踢到挺远的地方。张瓦子干脆把另一只鞋也脱了,拎着鞋去找鞋穿。一路上,张瓦子同志就没有消停过,到了买衣服的时候,又出矛盾,徐小柏想给十五六岁的师父买点青春靓丽的衣服穿上,可师父老是看上去中老年练功服,陪着师父试了几套中老年练功服,售货员的嘴可甜了,说张瓦子穿哪件都好看。
张瓦子也很满意,虽然没有过去那么帅了,但还是穿哪一件都好看,就打算把试过的练功服都打包起来,售货员最后又说了一句:“你爷爷一定都喜欢,一定会夸你这么乖的孙子。”瞬间,张瓦子没有买的欲望了。
最后挑了几件立领中山装,西服裤,穿上之后,徐小柏觉得配上师父这张脸,简直是民国时候的高中生。换上这身衣服,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大家都在盯着张瓦子看,觉得这是哪国来的混血小美人。
把张瓦子的老脸看得一臊。
晚上的时候,张瓦子没收了徐小柏的手机,给王小恒又拨过去几个电话,但还是没有人接。徐小柏真怀疑王小恒是不是张瓦子的儿子,要知道徐小柏跟着张瓦子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放养的。
临睡觉前,徐小柏才拿回自己的手机,他想着要不给张瓦子同志买个手机,省的一直跟男神和自己抢,今天都忘记了。张瓦子此刻正站在房间内,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
张瓦子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两张黄色的符纸,从最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把香和打火机,香有点潮,第一次点都没有点着,又点了一次才点着,点着的香照的并不好,张瓦子朝着香炉拜了几拜,然后点燃手里的两张纸符,纸符迅速的烧成灰,张瓦子把烧成灰的纸符扔进茶杯中,搅和一下,全部含进嘴里,走到窗户前,朝着外面一口分撒下去。这是崂山派遇难的时候,寻找同门求助的纸符。
张瓦子算不上崂山派的正宗道士,他的师父一个人居住,并且只收了他一个徒弟,最后因为不喜欢他长大了样子而把他开除宗籍,赶下山了。他的师父是个怪人,张瓦子见到他的时候就那样的一张脸,过了五年,十年,还是那样年轻的一张脸。
他的同门原来只有师父一个人,现在似乎多了一个。
黑色的水中从地面上弹跳到半空中,然后迅速的朝着前方过去,张瓦子从窗户里一跃而出,跟着水珠往前。张瓦子发现变年轻之后,身体弹性也好,一瞬间就从窗户中翻过去,然后翻过大铁门朝前过去。
周清宴睁着眼睛,他闻到香火的味道,纸符燃烧的味道,他悄无声息的赤脚踩在地板上,隐藏在黑暗中,看见张瓦子跟着黑色的水珠翻过大铁门朝前奔去。
张瓦子的速度很快,周清宴不紧不慢的跟在张瓦子的后面,他们走了很远的一段路,最后在郊外一个间平房前停了下来。张瓦子小心的叫:“王小恒,王小恒。”
一会儿灯亮了起来,里面有人说:“叫什么王小恒啊,我们这儿没有叫王小恒的,找错地方了。”
张瓦子看着那一片黑色的水珠唰唰的落到地上,再看看房间里走出来的人,确实不像是徐小柏描述的王小恒,于是忙跟人家道歉,说找错人了。
人家半夜被打扰,本来想发脾气,看见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穿的干干净净的,长得漂亮的跟个假人一样,看发色没准还是个外国友人,好脾气的对张瓦子说:“这儿没有你的同学,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赶紧回家睡觉吧,大晚上的一个孩子出来瞎跑多危险。”
你才是一个孩子,我的岁数都能做你的爷爷了,张瓦子心中想,最后看了一眼落到地上的黑色的水珠,转身离开。张瓦子离开后,周清宴才出来,这周围没有跟卖试妖剂的店相同的味道,王小恒不在这里,周清宴蹲在地上,手指碰了一点黑色的水珠闻了闻味道,这纸符应该有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没用过的纸符,应该早就失效了把!保质期早就过了,怪不得领着张瓦子瞎转悠。
上一篇:身为邪神如何拯救世界
下一篇:咬一口惊悚BOSS,呸恋爱脑!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