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但当他看到危衡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他想要危衡。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忽而张开双臂猛地扑向危衡。
在云辰火热的身躯即将扑倒危衡的时候,危衡突然双手一伸,抓住云辰的腰,然后蓦地将他过肩摔出去!
云辰虽然神志不清,但也被这个举动吓得惊叫了一声。他眼睛紧闭,但想象中被摔的疼痛没有降临,他的身体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实现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软着陆。
而危衡则走到了桌子旁边,端起酒杯嗅了两下,又抿了一口。这一下他才完全确认,红酒里掺了某种药物成分。值得庆幸的是,这种药物是富人玩乐的时候爱用的,合法合规,对人体没有伤害,口感不错,安全性也非常高。危衡也不必担心云辰会因为喝了这个产生什么后遗症。
虽然后遗症不用担心,但燃眉之急还是得解决——
云辰被摔了一下之后,因为惊吓而获得了短暂的清醒。他大概意识到自己是怎么回事,便是又羞又恼的……然而,这种羞恼很快又被药性冲击得一干二净。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却觉得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火焰烤着,急切地想要得到安慰。
危衡坐到床边,好言安慰:“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打针。”
云辰现在头脑混混沌沌的,没什么理智,听到危衡这话,突然哇一声地叫起来:“不!我不要打针!”
危衡一下变得十分无奈。
这时候,云辰却又伸出双手,要搂住危衡。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危衡,就被危衡反剪在背后,上臂折过腰部,看起来狼狈得很。云辰委屈极了,呜呜叫,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危衡一时失措无奈,不知如何是好,满脸写着无奈。
云辰呜呜咽咽:“你怎么就不能帮帮我呢?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危衡:“……按理说,兄弟是不可以做这个的。”
云辰继续呜咽:“我们是夫妻啊!”
危衡只感无可辩驳,便道:“话虽如此……”
云辰已是风度全失,委屈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危衡只好耐心回答:“我怕弄疼你。”
云辰的脑子生锈齿轮一样的转得磕磕绊绊,嘴巴倒是利索,直接说:“那你轻一点不就得了吗?”
“这对我而言恐怕很难。”危衡说,想了一下,又道,“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着用别的方式帮助你……不会让你疼的方式。”
云辰眼前一亮。
危衡却又追加一句:“可是你不能碰我。”
云辰疑惑地看着他。
危衡解释:“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云辰思维混沌,并不太理解危衡的话,但想到能解决现在的难受,便点头连连:“你来吧。我不碰你。”
危衡得到许可后,从随行包里取出一个手铐。
这金属手铐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云辰不由得感到一股紧张的压迫感,心跳开始加速,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这是干什么?”云辰忍不住问。
危衡答:“确保你碰不到我。”
他的表情严肃而冷静,仿佛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需要用到手铐吗?”云辰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危衡沉默片刻,深深地看着云辰,然后轻声回答:“这只是为了确保安全,避免意外的接触。我明白这看起来有些极端,但这是必要的预防措施。”
还没等云辰反应过来,危衡果断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手铐瞬间扣上。
他的双手动作熟练而迅速,用力将云辰的手腕举过头顶,精准地扣上手铐。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毫不犹豫地完成了这个过程。
云辰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被危衡高高举起过头。床上的白色床单衬托出云辰脸上的茫然和困惑。沉默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在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云辰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模糊而无力,仿佛一幅无法完成的画作。
而危衡,是那个拿着画笔的人。
如同主宰。
危衡的表情严肃而冷酷,自然流露出一股掌控的力量。
他似乎只是在专心致志地调整着手铐的大小,确保其紧密贴合云辰的手腕,防止任何脱逃的可能性。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他的手指轻轻扣动着手铐上的扣子,发出轻微的响声,仿佛在宣告云辰已完全被困。
这个声音几乎是犹如护花铃被风撞响,把云辰的心灵深处击中。他不敢再看危衡的眼睛,仿佛那双眼睛里包含着无尽的控制力,能让他无法呼吸。
确认手铐被完美拷上之后,危衡一手撑在云辰的身侧,另一只手掌伸出,轻轻按在云辰的腰部,隔着薄衫,两者之间传递着一种微妙的触感。
危衡的手掌在云辰的腰部停留下来,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仿佛一丝寒意弥漫在周围。云辰能感受到危衡与他的身体之间的接触,这种触感不同于常人,带着一种异样的凉意。它渗透进薄衫,触动云辰的皮肤,让他不禁产生一丝不适和紧张。
云辰试图稍微移动身体,但却被危衡的手掌和手铐紧紧束缚住,使他的身体只能保持着一种被动的姿态。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铐得牢牢的,一点空间都没有。即便是稍稍用力,也会让他感受到那铁链的紧绷和冰冷。
危衡的手掌紧贴着云辰的身体,彰显出一种近乎掌控和占有的状态。云辰全身仿佛都被危衡的存在牢牢地压制着。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体颤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所束缚。
危衡看着云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情绪。突然,他轻声道:“失礼了。”这句话犹如一阵微风,轻柔而淡然,却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说着,危衡的手按到了云辰的皮带扣上。
第33吃我的头
云辰紧张地合上了眼睛,听到了金属解锁的声音,仿佛皮带扣被拉开了。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心跳愈发急促。他不知道危衡在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束缚,只能听从危衡的安排。
隔了一会儿,云辰听到更加清晰的金属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他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问危衡在干什么。他只能静静等待,等待危衡下一步的动作。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愈发加速。
随着金属声消失,云辰感到一股凉意从腰部蔓延开来。这种感觉似乎在告诉他,他的个人领域正在被侵蚀,他无力地陷入了一种失去自主的状态中……浑身无助,无法自拔。
云辰仍然紧闭双眼,他能感受到危衡的动作仍在继续,但却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痛苦或不适。相反,他渐渐感觉到一股温柔的氛围弥漫开来,如同柔软的绒毯包裹着他,温暖而舒适。
随着危衡的动作愈加细致,云辰开始感受到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湿润而饱满。这种细微的变化,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心中的紧张感也渐渐消散。
这一刻,云辰体验到了一种独特的亲密感。
然而,这种舒缓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又被巨浪所淹没。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心跳也变得更加剧烈。云辰惊异于危衡的侵略性,同时也被这种感觉所吸引和沉迷。在这个过程中,他如同被激发出来另一个不可抑制的自我,又仿佛掉进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他努力保持理智,却越陷越深,就像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危衡的存在所彻底占据。
云辰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手被铐在床头,双臂僵硬,被拘禁着的身体困在原地。轻轻的颤栗着,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紧紧束缚着的铐链,如同一个被捆绑在黑暗中的俘虏。
云辰的心情越来越不安,他渴望自由,渴望解脱,更渴望……
更渴望接触危衡……
但他同时又害怕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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