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疯魔,爱不成活(5)
沈顾的手从蛇妖紧绷的厚实下腹带着些力道往上推拿,下腹是稍得了些舒缓,但又直将那因沉重而下坠的孕肚又推得更加耸立膨隆,挤的里面的胎儿又是一阵踢打抱怨。
全程墨聃都没有清醒过来意识,紧闭着眼拧着眉即使昏迷都很难受的样子。墨聃鼻腔喷出的气息都滚烫,体温也没有降下来的兆头。
沈顾蹙眉。墨聃重孕在身,根本经不住这样高烧。只是有孕以来蛇妖就元气耗损,体质虚弱疲惫,仅凭自身怕是难能免疫过去,还是得发了汗好好温养才行。
可是蛇性寒凉,轻易无汗,现下发热更是烧的几乎肌肤干裂。虽在欢好极乐濒死之境墨聃每每能淋漓汗透,但眼下他的身体状况显然不堪再承受那样激烈的情事的,只怕真枪实弹来一场的话不等尽兴这条大肚子墨蛇就真要被做死了。
略想了想,只好这次就由自己来为墨聃服务了。沈顾熟门熟路地将手滑到蛇妖腿心,爱抚起密密的褶。
沈顾出身帝裔贵胄,从来是上位尊者,以往情事上虽不算粗暴鲁莽,但也没有他克制自己、单纯为下方人服务的,顶多是前戏得温存耐心些,那也不过是有意看对方难耐泣吟失去理智的样子,加上自己也能捣弄得更得趣味。
但在与蛇妖的错杂纠缠中,沈顾显然不同以往。
——沈顾手指深入。
常理而言,有孕之身大多更敏感,那密处往往为了胎儿的产出也会更松软。但蛇妖有孕,却偏偏异于常人,他那处虽然更易动情流泪了,却比有身子之前来得更紧而狭,连一指的进去都箍得死死的。
这样的身子,到时想是难以打开产道了,更无法想如何能够打开到容纳孩子。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9章——虚弱蛇妖现原形(敏感的一碰就要高潮喷水,禁不住肏的蛇妖与意识不清里错过的人妖play)
沈顾思绪一远,转瞬回神又是清淡若素,到底是冷心厉手的前摄政王,明明
大肚子蛇妖双目紧闭容色惨淡虚弱地好似就剩一口气了,眼下还是先降了温要紧。
沈顾动动指尖,高烧的缘故,墨聃那内径壁的软腻也格外炽热,层层叠叠咬得更紧。轻拢慢捻抹复挑,沈顾太熟悉墨聃的身体,只几下就拨弄得那处犹如开合的花朵沁吐着花蜜。
另一只手也不放过墨聃早就起立的前端,顺着爆起的青筋捋动,又快速抚慰鼓涨的两团。墨聃的胸腔剧烈起伏,显然不是病中难受的缘故,而且沈顾更为熟悉的身体反应。沈顾发现紧贴着的身体已经沁出汗意,于是更加拣着脆弱的地方重点关注起来。
这样专注的服务下来,身子弱的只剩本能反应的蛇妖在昏迷中很快就一泻千里,濒死幻境来临时抽搐着连声音都发不出,热汗沾得身体更加光溜。
沈顾拉高被子,将人捂得严实不透风,被子下的手动作不停。墨聃前后两处早就把被褥里浸湿了大片,沈顾及时内力烘干免得冷下来更凉到如今孱弱的蛇妖。
只是没想到墨聃实在太受不住,甚至沈顾只动作快一些重一点就痉挛着抽搐着丢了。这不,前方依然激动得紫涨,后方却因为去的太多而翕动得厉害,甚至微一碰就淌他一手水儿,激动的受不得更多刺激了。
如今汗出如雨的墨聃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墨发也贴在身上,黏黏糊糊。沈顾也不嫌弃,只是忍不住紧了紧对墨聃的怀抱。眼下他这样一情动就停不下来的状况显然不好,泻身太多就是他还康健时也有的受,何况现在这样重负下的躯体?沈顾本意也只是借情热来驱内寒,他心知这种时候绝对不是能泻尽精元的时候。
墨聃的大腿已经打颤了,孕肚也一阵紧一阵松躁动起来,只怕这动情厉害都引起宫缩了。
摸到墨聃脉如疾弦气已弱,不能这样下去了!
沈顾从胸口拦抱住墨聃,另一手握住小墨聃、堵住那顶上吐着露珠急切要抖出另一股的小孔。
汹涌的快感无从宣泄,情潮出之无门倒涌回来,冲刷地墨聃癫狂欲死,喉咙里发不出的尖叫只能卡卡作响。
沈顾紧紧抱住墨聃,以防他全无意识中伤到自己,抓紧安抚他那如鼓起潮水般起伏作动的胎腹。
蛇妖苍白的脸上带着未褪的潮红,扭曲得近乎狰狞。即使这么难受了,他甚至还是没有元气醒不来。
就在这时,墨聃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原本苍白冷玉般的肌肤上闪现出墨黑的坚硬鳞片,伸长的尖利獠牙刺出紧闭的薄唇……
*
墨黑的鳞片有着如玉的质感,冰冷,坚硬,一点点覆盖墨聃修长的双腿——他在现形!
沈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状况,顿时不错一目牢牢盯住墨聃的变化。
密密的鳞片一直蔓延到孕肚的肚脐下,衬着上半身依旧人形的玉白肌肤,鲜明的有些可怖。
被子之下一阵抖动,墨聃方才还磨蹭着自己的双腿竟是化回蛇身,沈顾低头看去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墨聃上身仍是人形,从肚脐以下部分却都回复了蛇身——一条巨大的墨蛇的半身!
蛇尾很长,直从被子里伸出去又无力地半垂到地上。
相处时日不短,但沈顾这是第一次直截了当地看到蛇妖这个身份的本质。尽管他知道墨聃和青青都是蛇妖,但一直相处中却始终视其与人无异,尤其是墨聃,明明看着最是冷漠阴寒,却永远在他掌中任他欺凌伤虐,还依旧用藏不住深情的眼神追随他的方向。
八百年修行的道行,沈顾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这样的大妖,却能被沈顾弄成现在的模样——沈顾细细看入蛇妖——墨聃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巨大的肚子一半被墨黑的鳞片包裹着、一半仍是柔软的雪白皮肤,触目惊心,腰下部分化作粗壮的蛇尾,本该钢筋铁骨的真身却软绵绵搭垂着,越发显得那孕肚臃肿沉重到不堪负担……一半极坚,一半极弱,极致的对比,惊心动魄。
沈顾有些迟疑,倒不是惧怕。他意识到,只是这样同床相拥的姿态,这样人蛇迥异的形态,并不该存在于他与墨聃的关系之间。他们之间,隔着青青的惨死,原本连谈起芥蒂隔阂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之间,不过是共同煎熬着等待用骨血铸成的刑具,来了结因果。就连墨聃腹中这本该是情爱结晶的胎儿,也不过是百般折磨后要他命的报复工具。
目光无意识地滑到蛇妖肚腹处,巨腹高耸,胎动如鼓,那里几乎吸榨了蛇妖全部的生命力。
沈顾顿时明白,墨聃是在高烧,加上重孕的耗损,他是弱到不足以护住自己才现出了原型。如果不想墨聃这会就早早死掉,现在根本不是纠结两人之间距离的时候!
沈顾面容冷静如常,重新抱紧墨聃,双手捧住他的肚子,将全身的热力一点点传递给他冰冷的躯体。软绵绵又质地坚硬的蛇尾无意识地缠绕上沈顾的双腿。一人一蛇的姿势如此亲近,仿佛他们天生合契。
*
墨聃一时身如火烧,一时身如冰沁,水深火热里浮沉,头脑晕晕乎乎,说不出的难受。
沈顾来将他从水中抱起、褪去湿衣服、擦身,他心里欢喜爱人这样温存细致的照料,也想开口和他说自己很好、不要担心。可眼皮却沉的像千斤,口里也发不出声音。
身体好冷,可身体最深处又有着填不满的欲壑,墨聃的灵魂都在战栗,无声地尖叫、哀求:“沈郎,抱我!把我嵌入你怀里!沈郎!!”
一寸寸皮肤开裂般疼痛,体内澎湃着恐怖的浪潮,墨聃剧烈的扭动挣扎而无从摆脱庞杂的几乎让他化为齑粉的痛苦。直到熟悉的、让人眷恋的温暖重新密密包裹住他,他听到仿佛云端传来的天籁:“聃,我在,很快就会过去的,别怕……”
是沈顾,他的沈郎……
无尽疲倦如海水袭来,墨聃抗拒不住地终于失去全部意识,耳边轻轻的声音让他心安。
他的沈郎,叫他聃……
*
整整一天一夜,蛇妖的脸色才慢慢缓过来些,气息也平稳下来。
墨聃在沈顾怀中醒来,醒来的第一时间还来不及感动心上人的温存就发现自己现了蛇尾,顿时脸色一白。心跳狂鼓着重新化出人腿,惧怕得不行——沈顾有没有看到他的原形?他会不会厌恶他?
沈顾在他身侧合眼浅眠,感觉到动静,没清醒就极其自然地伸手抚揉墨聃膨隆的腹侧,手法老到恰得好处,让墨聃初醒仍疲乏的身子也轻快了些,显然这一天一夜里没少这样照顾。
墨聃转头注视沈顾那张好看到让他心痛的脸。他带着侥幸想,沈郎一定没有看到自己的蛇形吧,不然他怎么会还这样亲密地拥着自己。
墨聃小心地把手搭在沈顾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背上,看上去就像两人柔情地一同呵护着快出世的孩子,就像他们相爱、孕育着爱的结晶。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按错V文,请不要点阅,也不要购买】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顾陪在墨聃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
墨聃心里欢喜,也全然不觉得自己的状况越来越差。
越到孕后期,之前的药效与蛇妖孕子的艰难越是显现,蛇妖现在很难离开人,沈顾也得以清楚验收墨聃所受的摧折。
墨聃的肚子比前几日又大了,那里似乎很神奇的不断突破极限,在你以为它大得要爆开的时候还能再大些。
托这孕肚的福,墨聃如今是真的没法自己下床站立走动了,五个健壮胎儿加上一肚子羊水的体积重量实在可观,他一站起便会有被肚子坠地栽下去的危险,自己一个人根本保持不了平衡,只怕没走两步便要摔着。他如今的身子哪里还经得起摔,为此沈顾更多的相伴着,以备墨聃有什么需要时也可以半抱半扶撑着他。
此刻墨聃就正倚着沈顾的胸膛才半坐起来。
身子渐重后墨聃就不耐烦动弹了,费力又累,尤其沈顾不在的时候索性就整日地卧床。但连卧床身上也是不舒坦的,腰背肚皮被扯的死紧,膀胱五脏被挤压,胸闷,肚痛,憋尿,浑身虚软,那羞处更是时时储着一汪水儿空虚得难过。
沈顾知道孕夫越是身子重越是要多活动,不然孩子更难生。原本他就打算着将孩子养的大大的不管蛇妖生产难易,如今胎腹孩子也确实比他想的来得更大了。而蛇妖现下真真是想活动也没有气力活动,他早就太辛苦了,也只有在沈顾来的时候,墨聃才会拼着难受也不顾显得精神些。
墨聃半倚在沈顾怀里,咽下一声痛吟。改变了躺姿坐起,肚子一坠,肚皮又似海浪般闹将起来。墨聃咬着牙忍过这一阵痛楚,一口长气舒出来的时候额角已经汗湿。
沈顾默默看着墨聃忍痛竭力平静的面容。有些茫然。他下药改变了墨聃的体质,让他体感能力更加鲜明,普通的伤痛放在他身上都会放大若干倍,而他这一胎的闹腾程度更不是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两相叠加,他早该痛到打滚昏厥才是。可他却在自己面前强忍到连痛呼声都不溢出。
怎么可以这么蠢。
*
墨聃浑圆的孕肚挺出老远,山一样遮住墨聃的视线。肚子实在太大,长腿早就合不拢了,倚坐着的时候墨聃的两腿也被迫分得开开的,腹底坠在腿间。两腿伸开,大腹圆圆的样子就像只肚皮朝天吃力喘气的青蛙。
墨聃的呼吸很重,很吃力,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韵律的名字却叫做煎熬。
“沈郎?”
沈顾回神,不知道墨聃刚才说了什么,蛇妖从自己怀里仰起头看自己,尖尖的下巴,淡色的薄唇,秋水细眸,沈顾想自己一定是被蛊惑了,所以才会一低头含住那张微启的唇。
怀里笨重的弱躯不可置信地僵住了,沈顾不喜欢这样不专注的反应,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那一头黑瀑长发中,将人更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