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会?结婚那晚我不是帮你做过了。”
“是吗,可我没看到,看到也忘了,你再教教我。”
季临川都听笑了:“多大了,这种事还要我教?”
祝星言要哭了:“可我从小到大,干什么都是你教的,我们本来就错过那么多年了,怎么到现在你还不帮我……”
他身上烫得像一团火,烧得季临川溃不成军,无法招架,叹息一声,他无可奈何般在人额头敲了下:“你就会对我耍赖。”
“不耍赖你就不答应……”
其实祝星言也没说谎,第一次是在新婚夜混乱的发情期,他烧得头昏眼胀,害羞还来不及,全程都在闭眼,这次也不例外,但季临川不准了。
“睁开眼睛。”他冷声命令。
祝星言轻轻抖了一下,臊得把脸埋进枕头里,喉咙里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咕哝声:“别欺负我……”
季临川轻笑,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不是耍赖要我教你吗,为什么不看?看一遍就学会了。”
祝星言一听更不看了,脸蛋通红地打着小算盘:“我不想学会,学会了就得我自己来了。”
季临川听笑了,惩罚似的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敢情我还得帮你一辈子?”
祝星言抿了抿唇,偷看他一眼,又偷看一眼,敢怒不敢言似的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你要是让我一辈子都只能用手,那、那是你没用!”
第47章 “最高记录”【二更】
季临川被他这句给气笑了,滚烫胸膛像被撩起一片邪火,攥着他两只手腕摁到头顶,“你说什么?”
祝星言秒怂,当场耍赖:“我什么都没说!”
季临川低头靠近他,捏着他的下巴抬高,居高临下俯视他:“再说一遍。”
祝星言:“汪汪汪汪汪!”
你忘了吗我是熊猫!我不会说人话来的!
“小混蛋。”季临川在他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抬手将宽大的薄拉高,严严实实罩住两个人,只在头顶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空隙。
被子里面朱丽叶塔的馨香和清酒的醇厚缠绵氤氲,仿佛置身于浸满花酒的温泉里。
温热的酒气包裹着皮肤,让两个陷入浅性发情的人都不至于失控,又都有些沉醉迷离。
这是对他们来说最好,也是最舒服的状态。
季临川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低头认真地看着他,仿佛看不够一般反复描摹祝星言的眉眼、面颊、骨相。最后小心又小心,珍惜到了骨子里一般在他唇珠上吻了一下,“我的小熊长大了,真漂亮。”
祝星言眯着眼笑,手指滑到他锁骨底下偷偷摸他胸肌,还提要求:“开灯,我要看萤火虫!”
季临川快把他惯坏了,无奈地用额头磕了他一下,然后把花纹放出来,让粉紫色的珠光像飞舞的虫群一般在自己胸前游动,照亮这狭窄的被衾之下。
祝星言满意了,两条胳膊绕上去圈住他脖子。
季临川就感觉到正贴着自己的温热脸蛋像只嫩生生的胖椰宝,不老实地一会儿动一下,一会儿动一下,悄悄小声说:“哥哥,我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办……”
他连这种话都要告诉季临川,和马上要一起做亲密事的哥哥说自己不好意思,纯情到没边又羞赧到极点。
季临川不知道该怎么疼他才好了,抵着他的鼻尖哄:“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我笑话你?”
祝星言摇头,说:“这是我第一次……醒着弄,我怕我一会儿表现得太没出息,丢人。”
“第一次醒着?”季临川讶异:“那你以前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强撑过去?还是打麻药?”
“不是,我以前——”话音到这戛然而止,祝星言失落地咬了下唇瓣:“以前身体不好,没什么反应……”
他都没到有发情期的年纪就已经出事了,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信息素更是少的可怜,根本不足以支撑身体做出多剧烈的反应。
每次都是打了针就睡过去,在睡梦中度过发情期。
季临川心疼得说不出话,又想起当初的糊涂事,“我们结婚那晚你也发情了,反应还算正常,是……”
“吃药了。”祝星言低着头把自己缩成一颗小蘑菇,嘀嘀咕咕坦白:“我吃了几管补充能量的兴奋剂,怕自己到了晚上太没用,直接变回原形。”
季临川眉目一敛,心尖猝不及防地被刀剑刺穿。
因为他意识到那是祝星言人生中第一次稍微正常点的发情期,是重病多年的小可怜靠吃药才换来的机会,就为了能够好好地撑完这场婚礼。
但季临川没有珍惜那次机会,也没有珍惜祝星言。
“崽崽,我们把那天晚上忘了好吗?”
他闭着眼摩挲祝星言的唇瓣,嗓音低低地送出来:“就把这次当做你第一次发情期,我们没有分开十四年,你也没有生病。你健健康康地长大了,成年了,自然而然地发情了,然后来找我陪着你。”
祝星言鼻子酸得厉害,压根不敢幻想那种生活,光是一些画面都让他觉得奢侈:“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以后都会好的。”季临川哑声笑了下,温柔地吻上他湿润的眼睫:“害羞就闭上眼。”
“我现在自制力差,下手可能没轻没重,你要是不舒服了就叫我,有一丁点不舒服就叫我,不要忍着,知道吗?”
祝星言忙不迭点头,又红着小脸嘟囔了句别的,季临川听笑了,“说什么?”
祝星言起初不愿答,被问急了才破罐子破摔似的贴着季临川耳边用气音叫唤:“快点好不好啊,我要急死了。”
*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有人陪着度过发情期,祝星言第一回 合只打出了八分钟的个人战绩,绕是这样结束时还累得大口大口呼气。
季临川贴着他耳朵笑他:“这么快?”
祝星言当场臊了个大红脸,怼了他一句“就你厉害”,然后转头像个小锤子似的把自己砸进枕头里。
“好丢人!我不活了!”
季临川笑着抽了张纸巾,拍拍他的腰:“撅起来。”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祝星言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乖乖把自己撅成一座拱桥,还小声找补:“我觉得我刚才没发挥好,再来一次肯定能更久一点。”
季临川向来主张鼓励式教育,屈指弹了下他的饼干小耳朵:“已经很好了,恭喜你已经超越全国百分之九十的alpha用户。”
“是吗?”祝星言把被弹到后面的小耳朵又抖回来,“那请问这位alpha,您的最高记录是?”
“问这干什么?”
小熊满脸真诚:“当然是想看看我一年以后的幸福生活有没有保障啊。”
他都这样说了那季临川必不能拉跨,在维持尊严和哄孩子之间迟疑了零点零一秒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我一次顶你八次。”
祝星言:“……我就知道你刚才是在骗我!”
他气得当场炸毛,扑到人身前乱咬一通,与此同时脑袋里的黑脸小熊和白脸小熊动作整齐划一地拿出记分本甩在桌上,一脸严肃。
黑脸熊:骗我大多数alpha只有八分钟,哼哼,扣2分Ծ‸ Ծ
白脸熊:还好我的alpha不是大多数,嘿嘿,加10分ꉂ(ˊᗜˋ*)
*
为了验证季临川是不是真的一个顶他八个,祝星言在他穿衣服下床之前一个猛熊扑食冲上去,搞偷袭。
季临川怕他身体受不了,不准他再折腾了,祝星言蔫蔫地扁着嘴,也不磨人,就坐在他腿上玩他扣子。
毛衣上的扣子,棕黑色的一个小圆片,又凉又硌,被唇瓣咬着的场面尤为撩人。
季临川看得眸光晦暗,让他吐出来,祝星言不听话,衔着那颗扣子慢慢抬眼去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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