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白知徒板着脸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媳妇的照片,看一眼狐狸,看一眼照片,再看一眼狐狸,再看一眼照片。
怎么会长得这么像,连嘴边绒毛的弧度都一样!
因为干坏事被抓包,苏云檐羞耻地用毛茸茸的小爪爪捧住自己的脸,大大的眼睛里写满恐惧,软绵的大耳朵因为主人的害怕而一颤一颤。
白知徒好像还能看到里面粉嫩的小绒毛。
嘭。
这是白知徒心脏被击中的声音。
他伸出罪恶的双手,不容苏云檐反抗,直接把大狐狸抱到自己怀中。
苏云檐四只爪爪全都蜷缩在胸前,柔软的小肚皮就这么门户大开。
这个姿势让苏云檐很不安,他连忙调转身体,把屁股和大尾巴对准白知徒的下巴,两只爪爪揣在胸前,保护自己的小肚皮。
这个姿势,俗称母鸡蹲。
白知徒震惊了,“你居然都不给我看你的肚皮!”
他们都同住多久了,连一个软乎乎的小肚皮都不给他看?
“就不给你看!”苏云檐崩溃地大喊,他的肚皮下面就是……就是……怎么能给别人看!
但由于变成大狐狸,苏云檐自以为是的大喊变成尖尖嫩嫩的声音。
不是撒娇,胜似撒娇。
至少白知徒听到这把声音,一点气都没了,只想好好亲亲他的小额头。
幻想了多年的撸狐狸的场景现在终于实现了,白知徒再也按不住内心的激动,他咽了咽口水,轻轻捏上大狐狸的耳朵尖,感受那里像胎毛一样柔软的触感。
幸福!
超级幸福!
热乎乎,软乎乎!
苏云檐第一次被外人摸到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颤抖,却在白知徒的手下很快放松起来,“呜……嘤!”
狐狸的声线比普通动物还要细,小小的呜咽听起来就像嘤嘤叫。
在这个夜里清晰地钻入两个人的耳朵。
苏云檐不可置信。
他居然在’敌人‘的手里这么享受。
白知徒撸狐狸的手法很高超,从头顶到屁股,每一个指尖的力度都恰到好处,把苏云檐撸得想翻肚皮。
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用爪子捂着脸,不好意思地翻过身,露出他柔柔软软的小肚皮,放空自己。
两个后腿还一踢一踢的,别提多可爱。
【你可以来撸我了】
白知徒从狐狸的动作里读出这样的信号,他整个手掌覆到苏云檐的肚皮上。
那里又软又嫩,还有一层小小的绒毛,轻轻蹭在掌心,微微发痒。
他过去十几年跟着电视学了很多撸小动物的技巧,可从来没有实践过,只想把第一次实验在自己媳妇身上。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虽然实战经验不足,可白知徒理论知识丰富得像海洋,他气定神闲,不出三分钟就已经让苏云檐缴械投降。
“咕噜……咕噜……”苏云檐爽得眯起眼,不自觉发出呼噜的声音,甚至还张嘴嘤了一声。
有了第一声就有第二声。
苏云檐放弃挣扎,在白知徒怀里变成一个只知道撒娇的嘤嘤怪。
等这个嘤嘤怪从敌人的糖衣炮弹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白知徒撸了好几遍。
嘤嘤怪猛地睁开眼。
不是自己的房间。
还是毛爪子毛尾巴!
他想爬起来怒吼,结果只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发出一声娇娇软软的’嘤咛‘。
“呜嘤——”
苏云檐羞愧地把自己埋进枕头,只想让这个声音消失。
爪爪垫着的东西又硬又热,苏云檐紧闭着眼,悄悄用伸开爪子捏了捏,踩了踩,好像还在上下起伏。
“你居然还会踩奶。”一道带着困倦和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苏云檐踩来踩去的动作突然一顿,他呆呆地抬头。
那张他看了好几个月的脸此刻就在他面前,正打着哈欠。
黑发紊乱,眼角还有一些不明物体,任谁熬夜到现在都不能保持光鲜亮丽的姿态,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硬是靠着白知徒的帅脸撑出几分颓废风。
白知徒的确有点困顿,但胸膛上小肉垫踩奶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他忍不住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是怎么踩奶的。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傻乎乎的胖狐狸在自己胸膛上发呆。
嘭。
这是白知徒的心脏再次被击中的声音。
苏云檐抖了抖尾巴,“……”
怎么突然觉得冷冷的,白知徒的眼神好可怕。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应该对我解释解释。”白知徒眯起眼,拿出自己珍藏的照片,“一模一样,嗯?”
“是,是我!怎么样!那就是我十多年前拍的照片!我,我本来就是狐狸,一直在玉泽山生活,后来长大了就下山了。”苏云檐呜呜嘤嘤,身上雪白的小绒毛都跟着他的声音一抖一抖,“可是,可是我从来没听说有什么未婚夫,我家里人也都不知道……不是、不是有意瞒你的,你、你是天师,我是狐妖,我……我怕被你搓成丸子!”
白知徒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梳毛,“你家里完全都不知道?”
“不知道哇。”苏云檐点点头,大大的毛茸尾巴所有晃动,像小扇子一样牵动白知徒的心。
“我小时候不愿意修行,老道士……就是我师父,告诉我,我有一个命定的伴侣在玉泽山。”白知徒沉吟了一会,觉得老道士虽然不靠谱,但不至于在这种事情骗他,而且一骗骗十几年?
“他给我看过照片,就是我一直保存着的那一张。”白知徒把照片放到苏云檐面前比对,一模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的耳朵,还有一模一样傻乎乎的表情。
大白狐狸不知道白知徒在比对什么,他歪歪头,呆萌可爱。
虽然说狐狸可能会有品种雷同的问题,但第一次见面时,白知徒很明白,他真的没有算到苏云檐的命。
看着眼前的狐狸,白知徒重新尝试了一下,还是如此,算不出来。
苏云檐确实和他有关系,而且是那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苏云檐再一次变得呆呆的,“嘤呜……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无名道人说他们有关系,可是他家里却毫不知情?
这个问题白知徒也不知道答案,他皱起眉头,“实话告诉你,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给你算过命。”
“真的吗?”苏云檐想起当时的情景,“可是你明明说你一天只算一卦……”
“咳,那是因为我当时没算出来。”白知徒偏过头,声音略显尴尬,“你应该也知道吧,算命的不能算自己和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人。”
苏云檐当然知道,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忍不住爪爪开花,又缩回去。
“我怕丢人,所以就骗你呢。”
苏云檐:“……”
白知徒捧着苏云檐的狐狸小脸,“也就是说,我们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真的是天命姻缘。”
“可、可是……”苏云檐前半辈子光顾着玩,根本没考虑过找伴侣这件事,现在乍一下直面这个话题,羞恼地都要晕过去了,“我和你本来就是个陌生人……”
怎么可以突然变成伴侣的关系……
“缘分吧。不然我怎么一下山就遇到你了?”白知徒看向虚空,世界上有几亿人口,偏偏他刚下山就遇到了苏云檐,后面还住进了苏云檐的家,这岂是一句巧合能概括的。
白知徒的话对一只纯情狐狸来说太犯规。
所以这只小狐狸已经听得晕晕乎乎,身体因为燥热而变得软趴趴,随便白知徒rua。
白知徒的双手从狐狸肉乎乎的脊背滑到他不该滑到的地方。
那里更肉更软,大尾巴的毛每次都能扫过,而且是小狐狸最敏感最不能碰的地方。
苏云檐在被摸到的第一秒就已经炸起全身的毛,“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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