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丞忙问道:“什么前提?”
周廷深说:“哥哥在K018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如果你能把哥哥色诱成功,就算是演技过关,可以考虑你的提议,反之,就证明你没有色诱的潜力,不能担任这个重任,要乖乖听从哥哥的安排。”
众人:“??”
时丞干劲满满,“我一定可以的!”
搜救队员们欲言又止,心说不愧是老畜生,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占便宜。
直到被撵回房间,阿七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时丞,周廷深最后的那句「可以考虑」,并不代表「可以答应」。
——
“哗啦啦——”
温热的茶水从壶嘴里流入杯中,升起腾腾热气。
机关大楼的院子里,桑怀坐在石凳上品茶,微风阵阵,头顶还有树枝遮挡,阴凉又惬意。
“桑哥,”站在他身后的宿奇低声道,“新来的那个阿七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能发现什么?”站在另一边的陈运道,“周廷深在这待了两个多月都没吭声,他会比周廷深还厉害?”
“不吭声不代表没有发现,周廷深早就起了疑心。”桑怀抿了口茶,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在闲聊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他刚来时不愿多管闲事,现在未婚妻死里逃生,迟早都会有动作。”
“那要不要在他有动作之前……”宿奇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正好他们异能耗尽,李大宝没有什么威胁,只用对付一个路寅就够了。”
“想要搜救队死,并不是件难事,难的是,幸存者怎么处理?”桑怀晃了晃茶杯,浅褐色的茶水泛起层层涟漪,“我们收留不了他们,没有搜救队,他们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大会时我一直反对接纳搜救队,你们偏说没关系!”陈运气道,“现在好了,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一旦暴露,都不用等那些人追过来,我们就得先跟搜救队拼个你死我活!”
“接纳搜救队是人心所向,包括你也是,嘴上反对,帮搜救队做事却比谁都积极。”桑怀把陈运噎住,自己也不好过,“搜救队是幸存者的神,也是我们的根,他们做了多少我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动了他们,就是动了初心,这个念头不能有。”
宿奇道:“那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
“不。”桑怀又抿了口茶,“我打听过他们的搜救进度,已经接近尾声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你去让兄弟们多加小心,把失手的那些脏东西处理干净,熬过这几天就安全了。”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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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67
次日一早, 搜救队员们打着哈欠从办事窗口过来,就见周廷深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得比鸡还早,闷不吭声地在帮李大宝洗菜。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 从疯狂憋笑到哈哈狂笑,也就是一两秒钟的时间。
柳苗苗眼泪都笑出来了, “哎哟, 深哥,你昨天把我们赶出房间后, 是去溜丧尸了吗?”
周廷深:“……”
“得是筑灵公园那么多的丧尸,才能溜一整晚啊。”许知朗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溜丧尸?”李大宝反应慢,“深哥不是去占小时丞的便宜了吗?”
“占到了会是这副模样?”曾程也乐,“见过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没见过次次都偷鸡不着蚀把米的。”
路寅笑道:“问世间「作」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都给我滚!”周廷深「哗啦」一盆洗菜水泼过去。
几人以妖娆的身姿迅速躲过, “哎, 泼不着!”
周廷深撸袖子, “信不信我抽死你们?”
几人嘚瑟扭屁股, “你倒是来呀。”
“……”周廷深嘴角抽搐,掌心「唰」地幻化出一根鎏金色异能长鞭, 轻轻一甩,触碰到地面的瞬间「嘭嘭」炸开了花, “别停,继续扭啊。”
“……”几人就地跪下, “爸爸,儿子知道错了!”
周廷深没有心思教训这群便宜儿子, 消散异能长鞭, 又蹲回去继续洗菜了。
几人见他这副萎靡的模样, 又贱兮兮地搬着小板凳过来吃瓜。
曾程假装关心实则捅刀道:“检验演技这种理不直气也壮的借口,老天有眼终于让小时丞给识破了?”
周廷深瞪他,“可惜了,老天无眼。”
曾程奇了,“那你怎么一脸进展不顺的样子?”
周廷深把洗好的白菜倒进桶里,叹气道:“我对我的自控力太自信了。”
吃瓜群众手里的瓜顿时不香了。
路寅道:“你……不会是答应他色诱了吧?”
“那倒没有。”周廷深说,“我给他定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限制。”
“……”路寅都不用想象,就知道周廷深有多么的煎熬,“自找的,深哥,这真是你自找的。”
周廷深说:“所以我赶紧改成了十分钟。”
众人:“??”
许知朗觉得天理难容,“小时丞居然答应了?!”
柳苗苗倒是看得很开,“他向来很听深哥的话。”
“没错。”周廷深肯定了柳苗苗的说辞,扶额道:“结果我就连一分钟也没把持住。”
众人:“……”
李大宝好奇道:“小时丞到底做了些什么?”
周廷深拒绝陈述,“那就是付费也不能说的内容了。”
曾程悟了,“所以你出尔反尔,小时丞不高兴,就不让你回房睡了?”
周廷深发现他们隐隐有些期待的苗头,“你觉得小丞会这么做吗?”
众人又蔫了。
“他还不如这么做。”周廷深更蔫,苦着张脸,“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小丞不让我收回来,非得跟我较量,硬磨了我一整晚。这还不如改成十分钟,忍过去就能吃个饱!”
路寅只觉得迷幻,“一分钟都忍不过去,你到底是怎么忍一整晚的?”
“哦,这个简单。”周廷深说,“铺盖一卷,他就挣不脱了——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昨晚一样庆幸小丞的体力弱——所以他到现在都没跟我说话,还气着呢。”
众人唾道:“该!”
——
还气着的时丞不肯去食堂,也不肯回办事窗口,独自坐在办公大楼底下黯然神伤。
仔细一看原来是在低头玩蚂蚁。
他没有生周廷深的气,他知道周廷深关心他,舍不得他去冒险,更不想让他被别人碰,他是气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体弱经不起折腾,异能也无法轻易使用,脑子更别提了,这么多年的兔子经历,早已让他与社会脱节,什么也不懂,什么都不会,单单剩下长得漂亮和记忆力极好这两个优势,却帮不了周廷深解忧,还净是给周廷深添麻烦。
他也好想像阿七一样,能跟周廷深讨论疑点,并提出和周廷深相同的意见,可他连小学都没有上完,就被父母卖给了邪神,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变得聪明一点。
他就像个笨蛋一样,论家世、论地位、论头脑,都配不上周廷深。
他想努力拉近距离,色诱是他唯一无师自通的办法了,直到周廷深绞尽了脑汁阻拦他,他才知道,这个方法原来是见不得光的。
那他曾经对张许生做的,都是些什么行为?
“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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