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这质疑有证据吗?”
剑宗的看向申彭飞,申彭飞迟疑数秒,说:“我并不知道捕猎秘境曾有过的所有阵营名。”
剑宗弟子们好像信了,但我觉得申彭飞可能真听说过这个阵营名——他的语意并没有否认这一点——而这个阵营名要出现可能有很特殊的条件,绝对不是我现在具备了的条件。
于是我又拿出两张阵营牌,一张写‘美丽’,一张写‘二代’。
众人愣神片刻,纷纷查看自己的阵营牌还在不在自己身上,并相互询问身边的人有没有丢失阵营牌。我等他们乱了一会儿后,再拿出三张阵营牌,众人终于确定:“造假有点诚意行不行?这么轻易就坦露自己拿出的全是假货?”
我:“你们确定这些全是假货?确定我持有的真阵营牌不是其中之一?你们能辨识出真与假的区别?我的仿制品哪里让你们看着与真品不同?”
3253_掉包的机会
往生门班韭段:“裴道友难道想说,你用仿制品换了谁的真品?”
我:“有些人应该知道我有储物灵宝。可能很多金丹期不理解储物灵宝的功能,我略微介绍一个这里用得上的。当我以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或者任何形式的灵力碰触到任何东西,以及我碰触的任何东西再间接碰触其他任何东西时,那些东西,只要其抗拒力低于我的拖拽力,我就能将它们收进我的储物灵宝。”
我:“抗拒力并不是指防御力,拖拽力也不是指攻击力,比如一个元婴期的防御力肯定高于我的攻击力,顺便说一下,一个人的攻击力高于我的防御力,并不意味着其一定能打赢我。”
数人乱七八糟地表达了相似意思的抗议:
“不要歪楼!”
“说重点!”
“你挑衅上瘾了是不是?!”
“传言果然不可信。什么温柔大美人。”
我:“即使面对那样的元婴期,如果其对我的防备心不够,比如在我递给其通明果的时候,只顾着判断通明果的真伪,却没注意到因为站位太近,我的衣摆在风吹过时扫到了他的衣摆,与他衣摆上的配饰接触了,然后他的配饰被我收进了我的储物灵宝中,同时我换给他一个外观一模一样的仿制品。”
我:“你们应该或多或少知道我的炼制能力。只仿形外观对我肯定不是难事,我照着别人临时提出的特定要求现场大量凝制冰雕都只在瞬息之间,更何况是仅仅仿制一件物品呢。”
“谁临时提要求让你现场大量凝?我们剑宗是有部分人消息不灵通,但你别因此便以为所有剑宗弟子都那么不关心八卦。”
我:“昆仑邓尝婵道友也许可以为我证明?”
邓尝婵没有开口证明,但她也没有反驳,于是等于默认,剑宗弟子们质疑不下去了,开始探讨我到底有没有机会更换他们的阵营牌。
结论是:太有了。
我每一次取他们血时,以及在他们的站位空隙中穿过时,他们都没有注意我是不是还接触了他们的储物袋或者碰到他们干脆就没放储物袋里、直接挂在腰间的阵营牌。
3254_收纳不谨慎
有人懊恼:“太坦荡了也不好啊。我想着让大家亲眼看到我的阵营名可以少很多猜疑,却没防备还有人在这事上动手脚。”
有人问我:“储物袋里的东西你能不被我们察觉地取走?我们很多人的修为可高于你。”
我:“但是你们用来装阵营牌的储物袋,防御太烂了啊,好多都才练气级,有的甚至根本不是储物袋,就是一个凡人界袋子,没有任何屏蔽力可言,拿来装阵营牌只是为了方便悬挂。你们觉得一块布能对我的替换造成什么阻碍?”
不参加战斗的剑宗弟子捂脸:
“丢人啊。”
“还好,这里基本是自己人。只有七个不是。”
“要不灭个口?”
往生门班韭段:“我们往生门的口风一向很紧,值得信赖。”
战斗中的剑宗弟子:“信赖个鬼,裴少爷第一个阵营就是‘背叛’。”
昆仑邓尝婵:“确定那是裴道友真实的阵营名?”
被多人盯住的申彭飞:“……我进来后不久便看到了裴道友的阵营牌,除非那时候他就造假……但好像,仅仿制外观的话,他只要拿到真阵营牌便立刻可以仿制成功?”
“与裴林接触后,我的阵营名变过多次。”
我手持一张阵营牌给他们演示名字变化。
“隔空你也能操控?”
我:“我的炼制品啊,我们又一直在打斗、接触频繁。我再说一遍,你们用来装阵营牌的东西屏蔽力真的太差了。”
“也有你没替换成功的牌吧?”
我:“当然。比如班韭段道友,收纳谨慎,而且跟我没有直接接触。”
“没有直接接触你也试过了?不然你怎么知道班道友收纳谨慎?”
我:“常理推测也肯定是谨慎,正如申彭飞道友、彭霞郦道友、邓尝婵道友以及两位散修道友,都肯定是谨慎的。”
“你就想说只我们剑宗不谨慎。”
我:“其实不好用‘只’,毕竟在这里你们是多数派,谨慎的才是异类。”
“不不不,虽然我是剑宗的,但我也很谨慎,我的阵营牌是放金丹级储物器物里的。”
我:“对,储物玉佩,挺严实的。”
“……”
3255_又
“崔腾波,你只带了一件储物器物?”
剑宗种植师崔腾波:“当然不是……”
“裴林试探你储物器物时,你有没有察觉?”
崔腾波:“没……”
“呵,真严实。”
崔腾波:“比你们强。”
“强在哪儿?金丹级的储物器物被人看了个通透,你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其实我没有探查,我只是看着他把阵营牌放金丹级玉佩里,那之后他一直没有再取出过阵营牌。
大部分人被我搅出一堆问号,不过他们对我的防备感却没有提升太多,他们更像是作为观众试图破解魔术奥秘,依然是玩笑的性质居多。
我:“你们就不怕我为了吞掉捕猎秘境而真的弄死你们全部?”
多数人摇头,但也有人面带疑虑。
我:“九十九条命,同时得罪剑宗、昆仑、往生门、钟粟门、妍幸门,还有散修联盟,换来吞下一整个秘境的机会,到底值不值呢?这么交换后,将来其他门派与云霞宗合作时总会防备云霞宗又玩全灭其他所有参与者的套路,不再愿意与云霞宗合作,还处处给云霞宗设置障碍。果然还是不值吧?”
“裴道友,你……”
“我……”我还没装完,被踢了,落到剑宗里,就落在我进捕猎秘境之前的位置。
此刻距离我进入捕猎秘境,主世界过去了十五天。
还在给自己种的灵植收尾的娄复义师兄:“……这次的秘境行时间挺短的啊?”
我一边接收奔涌而来的大乱斗信息和任务处的感动问好,一边回答:“不,我是又得罪秘境了,提前出局。其他人短时间内应该出不来。”
娄复义师兄:“感觉上,二公子这次似乎对提前出局并不意外?”
我:“可以说这次是故意得罪的,我好像抓到了捕猎秘境的情绪,或者叫,痛脚?”
娄复义师兄:“该说恭喜吗?”
我:“但我同时也对其他参与者开了不少嘲讽,其中神经粗的大概不会往心里去,但有一部分可能会记仇吧。”
娄师兄:“对,往生门也进去了一个,要小心。”
“咦?”
我回头看向发出惊讶声的步蒲:“步前辈。”
步蒲:“结束了?”
我:“没有,我一个人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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