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心里再有节制的想法在这时候都化成了灰,只剩下不知轻重地动作和亲吻。
林痕不记得贺景咬了他多少下,更不记得他在贺景身上留下了多少齿痕。
只要看见贺景那张沉浸于自己的脸,林痕的理智就蒸发殆尽,他们两个的契合度或许真的超乎了性别,只有对方才能给自己带来最高的愉悦。
贺景每天看着林痕,能碰不能动,憋了这么久,终于吃着肉了,按着林痕一直折腾到早上,最后林痕迷迷糊糊地骂他再做就拿着戒指滚出去才意犹未尽地抱着人去浴室。
这已经是第三次去浴室了,林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每次说洗洗就睡都不能适可而止,反而洗着洗着就又开始了……狗崽子。
林痕疲惫得在浴缸里睡着了,再睁开眼睛外面天是黑的,身上清清爽爽,只是腰间牢牢箍着一条手臂,整个人被圈在怀里,脖子上还拱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鼻尖顶着后颈,呼出来的热气喷出一小片湿热……
他试着动了动,腰腹立刻传来一片酸软,后面更是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不适。
林痕一动贺景就醒了,抱住他蹭了蹭,手掌按到腰上轻轻按着,贴着他耳边哑声问:“不舒服?”
林痕偏头躲了躲,肩膀都酥酥的:“有点儿……你他妈昨晚上疯了吧……”
贺景闻言抱住林痕,埋在他脖子上笑了半天,刚睡醒带着嘶哑的声音低低地传出来,好听得林痕气都气不起来。
林痕用胳膊肘顶了顶贺景胸口,没好气地说:“起来,我洗脸。”
贺景又抱着人蹭了蹭才说:“我给你洗。”
林痕拉开胶水似的缠在他腰上不松开的手,撑着床咬牙坐了起来,脖子都憋红了。
倒也不是特别疼,贺景昨天疯归疯,但做的很小心,他没受伤。
就是酸,哪哪都酸,比疼还难受。
林痕缓了口气,说:“我又没残废……几点了?”
贺景跟着坐起来,又大狼狗似的缠上来搂住林痕咬他耳朵:“不知道,我饿了,我想吃饭。”
林痕推开他的脸:“我洗完澡再做饭。”
“让保姆做吧,你不舒服,”贺景说着下了床,忽然抱起林痕就往浴室走,“想吃什么?”
林痕吓了一跳,大男人被公主抱更是羞耻得耳根都红了:“你他妈——放下!我能走!”
“我知道我知道,”贺景咬住林痕挥过来的手指头,舔了舔指尖,眼底全是笑,“别动了,我又想做了。”
林痕瞪着他:“你说什么?”
痕哥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贺景眨了眨眼睛,看向窗外:“今天月亮真圆。”
林痕:“……”
贺景说什么也不干,就确实没做,但该占的便宜一个没少占,洗了快一小时才出来。
林痕扶着腰回忆,学校门口的水果超市好像上了枸杞干,十块钱一包……
幸亏是周六,胡闹了一通,还有一天可以休息。
吃完饭林痕去贺景书房写作业,贺景在一边处理文件,偶尔出去给林痕取点水果,趁乱亲亲抱抱一会儿,也算是安静。
写完一张卷子,林痕脑袋有点胀,站起来摸了根烟去窗边抽。
贺景看见,快速过了一遍手里的东西,签字后放下笔,走到林痕身边,低头凑过来:“给我一口。”
林痕一偏头就看见一张近距离帅脸,从八岁算起,这张脸看了多少年,他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他掐着烟放到贺景嘴里,贺景轻轻吸了一口,半阖着眼睛缓缓吐出烟雾,搂住林痕说:“困了就睡吧,不差这一张。”
林痕拿回烟放到嘴里咬着:“不困。”
“我刚刚看了套房子。”贺景忽然说。
“你这么多房子还看?”光别墅就有三个,其他高档小区光林痕去过的就有两个。
对林痕来说房子就是个住的地方,贺景又不投资这些,买了也是放着,一年住不了几次。
“我想给阿姨买一套,”贺景看着他说,“你家房子供暖不好,阿姨冬天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那么冷。”
林痕下意识拒绝:“不用了。”
贺景算的明明白白,笑着挑眉:“我的就是你的,我买完就是你的了,然后你给阿姨。”
林痕摇头:“她不会要的,你不用想这个。”
“为什么?”贺景亲了亲他嘴角,“你是不是还介意花我的钱,我们在谈恋爱,你不能这么想。”
林痕钻牛角尖,皱眉道:“谁规定在谈恋爱就必须用你的钱了?”
“我们还会结婚,”贺景认真地看着他,“那是我们两个的共同财产,不用分的那么清。”
见林痕不说话,贺景眼睛一动,想到什么,从身后抱者林痕说:“你要是不想用,那就这样,你娶我呗,这些算嫁妆。”
林痕被贺景的提议震惊了:“你说什么?”
贺景歪头:“不行吗?那不然我入赘也行,我和我的财产都是你的。”
他娶贺氏唯一继承人、顶级Alpha贺景……
贺氏唯一继承人、顶级Alpha贺景入赘他家……
林痕目瞪口呆,一时间判断不了这两条新闻哪条更劲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蹲在窗台揪着头发说:下一更大概在晚上……
【20个红包鸭~】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老可爱:古重仙来、白鹄是受1瓶;
爱你们鸭~
第73章
“怎么样?”贺景期待地问。
“……我作业还没写完。”林痕把烟放到他手里,走回去坐下,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打开练习册。
贺景最后吸了一口,掐灭烟,走到林痕身边弯腰看他,小声问:“你不同意吗?”
林痕翻了一页:“现在考虑这些太早了。”
贺景沉默了半晌,微微皱眉,低声道:“不是因为这个。”
林痕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你就是不想要,”贺景攥了攥拳头,眼底又倔又委屈,“你还是……不想要我的东西。”
林痕抬手,戒指闪闪发光。
贺景扣住他的手,紧紧抓着,但还是说:“不一样!”
林痕放下笔,淡定地看着他:“什么不一样,戒指不是你的东西吗。”
“戒指你可以随时还给我,就像,就像当初在医院……还有老周拿回来的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是新的,你都没有用过就还给我了。”
贺景回忆起那段日子,心底止不住地恐惧,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经历,林痕就那么消失了,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你是不是早就想着有一天会还给我,觉得这些不是你的,所以根本不想用……房子这种不好过户的东西就干脆不要,”贺景难过地看着林痕,不安和惊恐在心里无限放大,他没有一刻不在害怕即将说出的这句话:“你随时准备走,所以不想欠我一丁点。”
林痕怔了怔,随即收回视线,望着纸面出神。
他不想要贺景的东西,接受了也不会用。
这个习惯从他追贺景的时候就养成了,或许贺景说得对,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这些东西不是永恒的,他可以短暂享受,但不能沉沦……
就像他现在对这段关系的态度——他会全心投入地爱,但也可以毫不犹豫地走,他要永远让自己可以安全地抽身,因为没人比他更懂输的彻底有多痛。
他以为他掩饰的很好,就连他自己都快忘了,但贺景敏感的出乎意料,还是看了出来。
见林痕不说话,贺景包住他的手,咬着嘴唇说:“别这么对我,我好害怕你离开……一想到你会走,我就怕的什么都做不了,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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