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此刻他是用了多么强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往景文怀里扑。
就不知道景文有没有自己这么复杂的小心思,如果这样主动那也太掉价了吧?
景文会不会觉得自己太主动投怀送抱了,会小看自己吗?
景文似乎看穿了何君的小心思,嘴角邪魅一笑,大手一捞就把何君抱在怀里。
然后双手搂着他,带他走向床边坐下。
景文实际上是一个敢爱、敢恨、敢做的真汉子。
他喜欢就喜欢,不喜欢的别人也逼不着他,因此他既然知道自己真心喜欢何君,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该咋的就咋的。
通通把爱意付诸与行动表现出来。
“没人的时候我就喊你君,喜欢我这样喊你吗?君。”
何君从没见景文这么柔情蜜意过,被他那一身酥酥的“君”喊得心痒痒,幸福像阳光般笼罩在全身。
心里如蜜般的甜。
“好,可以。”
景文见何君有点羞涩的眼神,是越看越喜欢,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轻柔。
“君。”
景文亲昵地唤着他,心里某个地方完全地塌陷了,陷在何君的温柔的眼神里。
“嗯。”
何君低头轻声应着,天哪,现在谁来拯救他那狂跳的小心脏和那红的不能再红的脸。
景文看着何君那青涩的小模样,心里某个地方越来越柔软。
他把何君抱在怀里,俯在他耳边耳语。
“小傻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勾人么?”
何君心里涌动着翻腾的爱意,心里在紧张的期待……景文接下去会怎样,他会亲我吗?
何君一边胡乱猜想,一边又怪自己太不自持。
景文怀抱着何君,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一般来说,男人的冲动总是来的很快,挡也挡不住。
他情不自禁用脸贴上何君的头,唤着他:“君。”
何君不由得抬起头看着景文有些情动的脸庞,也意乱情迷,呆呆的一动不动。
景文将嘴唇从何君的额头一直亲吻下来,最后亲了亲何君的嘴唇才离开。
何君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感觉一个温柔的触感离开了自己的嘴唇,便睁开眼睛看着景文。
……他这就算亲好了么?咋不热烈呢?
另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
……嘻嘻,真没羞,难道你还想他亲的你喘不过气来。
景文近距离盯着何君脸上的神情变化。
不由地坏笑,他捏捏何君的鼻子。
“我的小媳妇,在想什么坏事?”
“啊,才,才没有呢。”
第68章 一传十,十传百【一更】
景文捧着何君的脸,认认真真地问他。
“君,我一没钱,二没势,还穷的叮当响,你跟着我以后会不会后悔?”
何君毅然答到:“我一辈子要跟着你。
你走到哪,我跟到哪,而且我们以后不会这样穷的。
你看我们现在生意上不是做得很有起色吗?”
得到了何君肯定地回答,景文这才真正抛开疑虑。
他满心满眼里都是喜欢,他像个勐虎下山般把何君扑倒在床上。
“以后你何君就是我张景文的媳妇儿,我非你不娶。”
说完,景文亲上了何君的小嘴。
何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景文吻得个气喘吁吁,都快唿吸不过来了。
景文亲得何君“呜呜”换不了气,又好笑地说:“乖乖,把嘴巴张开。”
何君听话地张开嘴,景文舌头立即伸进去,先将里面每个角落都扫了个遍,然后卷起何君的舌头吸吮共舞。
直把个何君亲得个昏天暗地,才离开他的嘴唇。
何君的嘴唇被亲得红肿,一丝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景文不得不放开何君,因为再这样激烈的亲吻下去,他该把持不住了。
下身肿胀地发痛,急需抒解。
但景文还是尽全力克制自己,他觉得何君才十七岁,年龄还小,不着急。
两人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景文抱着已浑身瘫软的何君,温柔而宠溺地望着他。
声音有些暗哑:“媳妇,太晚了,你好好休息。”
景文用舌头描绘了一遍何君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出去并合上了门。
何君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情当中,直到现在,他浑身还是软绵绵地提不起一点劲。
刚才与景文一起……就像是在做梦。
何君勐地用双手蒙住了脸……哎呀,太羞了,太让人幸福了。
这一夜,亢奋的何君是怎么样也睡不着了,回想着这一幕,就快让他流鼻血了,也够让他一夜回味无穷了。
可何君心里还隐着一丝担忧。
那就是白天他作戏给王媒婆看,他担心王媒婆回去会乱说。
这样的话,若传遍全村,那大娘家里人就会知道了,这就是何君比较忧心的一个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阴差阳错反而促成了他跟景文的新缘份,已经让他很知足了。
就算以后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有他跟景文共同去面对,他心里就再也不用那么孤独和害怕了。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在第二天,鹅湾村就传遍了:徐慧芝的大儿子跟郑辉的外甥搞到一起去了。
这谁传出来的?
肯定就是那王媒婆,她可喜欢传这样的小道消息了,在外添油加醋说得口水四溅。
这一传十,十传百,徐慧芝家里做活的那些妇人也都听到了。
但她们大部分都还自觉,在别人家里干活,拿别人的钱就没必要传别人的闲话。
因此去做活的时候,都只是本本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没有人说闲话。
倒是周映秋从婆婆苏红那儿得知了这件事。
她婆婆苏红在家里早就泼口大骂说得不晓得多难听,说这何君果然是个养不熟的,怪不得会拒绝那个姓周的大富商而离家出走,原来早就跟张景文勾搭在一起了。
在家里骂他两个不要脸,这说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周映秋一来制衣坊就跟青凤叽叽咕咕。
那青凤巴不得看徐慧芝家里人的笑话,在她那帮人面前嘲讽着。
“哟,说是猴急的什么似的,在野外就干上了,啧啧,也不怕伤风败俗。”
这句话被王静荷听见了,她本身与那个青凤就不对盘,当下怒目圆睁冲她吼了一句。
“在这就好好地干你的活,关你什么事?”
那青凤也不甘示弱:“做都做过了,还怕别人说呀。”
王静荷:“快闭上你那张臭嘴,一张嘴臭哄哄的。”
那青凤正要叫骂起来。
梅香婶走过来劝解。
“都好好地干活吧,既然慧芝嫂把我们招来做事,大家就做好自己的事,守好本分就行了,不是你们该管的就别去管。”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各自做事去了。
家里张景行是第一个知道的。
景行常年在王木匠那里做木工,就听到有人闲言碎语的在那里交谈,他无意中就听到了一耳朵,便上去问了个究竟。
一问可不得了,竟然是说大哥和何君的坏话,景行可气坏了,当即训斥了那传话的人就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家。
他一进家门就喊出徐慧芝。
徐慧芝看着自家二儿子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点奇怪。
“咋了,景行,出什么事了吗?”
“娘,你没听到外面的传闻吗?”
“啥传闻?我一大早就在那里忙活,哪有那闲功夫出去瞎转。”
“咳,娘,我今天听到那些人嚼舌根说是大哥,大哥跟……”
景行虽然心里不相信这样的传闻,但是这种传话却说不出口。
徐慧芝一听是关于景文的事,又看景行的脸色不太好,还以为景文又出了啥事呢,便有些着急。
“景文有啥事了么?他一大早就跟何君去月鸣岭菜地了呀。”
“娘,外面人谣传说大哥跟何君他俩人,他俩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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