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我们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32)
左护法大吃一惊,同时也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得罪过静王,也不敢再询问静王和莫长老的关系了,却有些疑惑。
“教主,那位静王殿下似乎对你有些敌视。”
“你眼神还真不错。”莫骄不以为然道:“的确如此,可那又如何,他可还欠我人情,有莫昕在,他也不敢对我如何。”
左护法猛然惊醒,他家教主非但武功天下第一,在朝廷也是有靠山的,还是当朝静王,皇帝最重视的弟弟,难怪这些年来魔教混的风生水起,却也安然无恙了。
“你回去吧,住在这的这些天不要胡来,免得得罪静王。”
左护法进入魔教高层才两年多,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机密的事情,听了莫骄的话,左护法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乖觉应下,恍恍惚惚地回房去。
清风冷月下,莫骄等了两个时辰,身后那扇房门可算打开。
钟仪箫脸色有些苍白,扶着门口才能站稳,但在见到门前的小孩回头看他那一幕时,唇边笑靥即无奈又暖心。
他家娇娇真是太贴心了,若是有朝一日定要离别……
钟仪箫想,那时候他一定会很舍不得,很难受的。
每日药浴必须坚持,这药浴中的药物会日渐削减钟仪箫体内蛊虫的生命力,但泡药浴时钟仪箫也会受些苦,只待几日后莫长老为他解蛊了。
晌午过后,钟仪箫才醒过来。
觉得自己喝了药后越发嗜睡了,醒来时莫骄都已经要准备吃午饭了,还特意叫左护法给他准备了一份药膳,在钟仪箫眼里他家娇娇真是这世上最最可爱的小仙童。
只是午后有些不太美好,莫骄想过去药房那边找药时无意中撞破了静王和莫长老的好事,同他一起过去的钟仪箫也觉得非常尴尬。
药房是莫长老的私人领域,平常下人都不准靠近,除了莫长老也几乎没有人会来这里。
因此当莫骄和钟仪箫将房门打开时,将衣衫凌乱的莫长老压在小榻上正欲行周公之礼的静王险些被吓萎了。
莫长老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还纠缠在静王腰上,那精致锁骨下那点点暧昧红印,浅浅牙印蔓延至胸膛上湿润红肿的□□上,莫长老沙哑柔媚的轻喘低吟未定,与静王肢体交叠抵死缠绵,空气中弥漫着几乎融为一体般的火热。
二人面上的欢愉都还未完全退去,却也被惊慌失措取代。
可谓是相当香艳的场面了,钟仪箫反应过来是满脸爆红,第一时间抬手捂住莫骄的眼睛,然后一边关门逃离一边急切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待人走后,莫长老和静王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莫长老满脸尴尬,一脚踹开静王,捡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穿上,再整理好自己的衣襟。
静王咬牙切齿地瞪了眼跑走的二人,也郁闷起身在身后将莫长老抱在怀里,身下那物还在对方丰腴后臀上轻撞几下,开口时沙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小莫,人都走了,我们继续吧……”
却被莫长老无情的一手肘撞在腹部上,疼得他浑身情热于瞬间烟消云散,只得松开莫长老捂着肚子倒抽气,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满脸委屈的看向莫长老。
“小莫,你明明答应过我今天可以的……”
莫长老已经匆忙整理好衣物,满脸羞恼的拍拍微热的脸颊,回头时就见到静王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红着脸瞪了静王一眼。
“你滚出去,别来打扰我!”
于是静王殿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和他家亲亲肌肤相亲的机会,又被莫骄和钟仪箫二人无意中搞黄了。
打扰了别人好事的钟仪箫心里过意不去,每每想起莫长老那双紧紧环在静王结实后腰上引人入胜的雪白长腿便觉羞愧不已,抱着莫骄跑出了好远才停下来。
莫骄都不知道他带着自己去了什么地方,等钟仪箫松开手让他重见光明时,才发觉已经到了风景优美极富诗情画意的西湖断桥边。
他是一脸见怪不怪,能顺道搅了静王好事莫骄也开心啊。
但是钟仪箫可不同,他毕竟还年轻,就算知道自己是个断袖,也是个从未经人事的断袖,没有和其他断袖接触过,更没接触过像刚才在药房里见到的静王和莫长老那样亲密行为那方面的教育。
而他还无意中偷看到了,只觉得羞愧不已,脸颊红得不像话。
钟仪箫晃晃脑袋欲将脑海里不干净的东西甩掉,因为他居然想到了自己若是和别的男子在一起了,也会像莫长老这样身居下位,浑身酥软无力,四肢不知羞耻地纠缠着另外一个人……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有伤风化啊!
“咳咳……娇娇,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知道了吗?莫大夫和萧公子他们只是在闹着玩,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啊不对,反正就是很纯洁的,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的……”
钟仪箫越说越语无伦次,莫骄心底暗笑,这个傻子。但他面上还是故作天真的问:“我想什么了?不是哪样?是哥哥想到了什么吗?”
就算他也想像静王压倒莫长老那样对待钟仪箫,可惜他现在的小身板什么也干不了,莫骄只能嘴上调侃几句了。
果然羞得钟仪箫快没脸见人了,抱着莫骄顶着大红脸又往回走,一边摇头否认。
“没有,没事,哥哥什么都没有想,没想到莫大夫和那个萧公子居然真的是断袖难怪我看他们俩这么亲密……不说了,娇娇也不要想刚才见到的东西了,哥哥带你去买糖葫芦好不好……”
又是糖葫芦……
莫骄面上笑眯眯,心里已经□□了钟仪箫千百遍了。
等他恢复了原身,钟仪箫就死定了。
一个时辰后,二人在杭州城转了一圈便回去了。
钟仪箫觉得自己做错了,牵着莫骄去给莫长老道歉。
莫长老丝毫没有露出一丝难堪的神色,对钟仪箫说的事情笑而不语,只跟他说药浴准备好了,叫他先去泡药浴。
钟仪箫心道莫大夫是个宽容大量的人,十分感激的去了后屋浸泡药浴。
待人走后,莫长老才冷起脸来,一边捣药一边不大高兴地说:“教主下次过来,可要记得先敲门。”
莫骄姿态慵懒地靠坐在太妃椅上,晃悠着一双小长腿,皮笑肉不笑的看他。
“白日宣淫,还有脸说本教主?”
莫长老耳尖泛红,立马态度诚恳地垂头道歉,“下次不敢了,我已经在不眠不休的全心研究解蛊药方了。”
莫骄依旧笑而不语,目光幽幽看向屋中那一张小小的软榻,那是几个时辰前静王和莫长老二人纠缠翻滚过的地方。
不必言语,莫长老已是耳尖红透,面露难堪,心里拿着银针扎了名为静王的小人千百遍。
静王被赶出药房,心情不悦,日日唯唯诺诺的守在莫长老屋外,其模样宛如被抛弃的小媳妇一般,可怜可叹。
莫骄每每路过都要啧啧叹上一句,眼底尽是嘲笑,气得静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次日。
趁着钟仪箫还未起来,莫长老将自己做好的药送过去给莫骄。
“这药跟上次给你的相差无几,但药方我已经重新调配过了,更加适合你的身体状况,可以替你暂时恢复原身。不过药只有三颗,也就是说你在解蛊之前只有三次机会可以恢复原身,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我希望教主不要服下这颗药。”
左护法听着,眼前一亮。
“莫长老真是厉害,这样的灵药也做得出来!”
莫长老抿唇一笑,礼貌中带着些许疏离,对他的赞美不甚在意。
莫骄伸手去拿药,莫长老却又收回去,不大赞同地看他,“教主,你可要记住了我说过的话,这药轻易不能用,是药三分毒,这三颗药已经是你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了。在解蛊之前,我更加希望你不要用。”
莫骄执意夺走他手里的药瓶,将其中一颗倒出来放在手心里,躺在小小掌心上的白色药丸还散发这一股清甜香气,宛若一颗糖果。
莫骄无声看向莫长老,希望他给自己一个交待。
“这可不是糖丸啊!”
莫长老委屈的解释道:“我这不是怕教主吃苦,所以多裹了一些糖粉嘛。”
莫长老每次给他的药,多多少少裹了许多糖粉,药吃起来都像糖丸一样,跟哄小孩子似的。左护法心照不宣,默默垂头。
莫骄不大计较,只要药的功效没有损失就没关系了。
“能维持多久?”
“最长半个月。”
“有何忌讳?”
听莫骄这么一问,莫长老笑道:“是有些忌讳,不该吃的东西你也知道不能吃,这点我就不多说了。但教主切记,服下药后定不能再动用内力,否则很快就会再次变小,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条!”
莫长老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
“若是服下药后破了元阳之身,那药效就会很快消失。”
“元阳之身!”
左护法惊叫出声,不可置信地看向莫骄。
不出意料的遭到莫骄刀子一般的目光回视,左护法立马捂上嘴,摇头道:“……属下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去办,能不能先走了?”
莫骄吐出冰冷二字,“不能,待会儿打死你。”
居然敢嘲笑教主的元阳之身,左护法真是不要命了。
莫长老乐得看戏,“好久没看到教主出手啦。”
坐在院落里的几人交谈间都没注意到身后房门悄然打开,一道白影从屋里走出来,慢慢走到莫骄身后。
“娇娇,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那熟悉的温柔嗓音突然出现,莫骄三人皆是惊愣住,又是面面相觑,之后齐齐回头,望向不知道何时起来,有没有听到他们之前谈话的钟仪箫。
第57章
钟仪箫的神色看起来并无异样,但莫骄心里却有些紧张。
左护法假装自己不存在,准备偷偷溜走避免被揍的悲剧,莫长老唇边噙着淡淡笑意,一副幸灾乐祸看戏的样子,就差手上抓把瓜子边看边嗑了。
见几人不说话,钟仪箫觉得自己有些尴尬,毕竟这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是外来的,复又干笑着问:“我只是刚才听到你们说什么元阳之身,还有什么药,所以有些好奇。”
片刻死寂后,莫骄和左护法长舒一口气,莫长老脸上露出兴致缺缺的神情。
钟仪箫更加茫然了,他站在莫骄身边,心想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为何大家会是这样奇怪的表情。
莫骄横了眼莫长老,跟钟仪箫解释道:“没什么,莫大夫在说他最近刚练的药罢了。”
钟仪箫了然点头,低头便见莫骄手上的药丸,微微蹙起眉头。
“这是什么呀?”
莫长老看不成戏,唉声叹气,随口应道:“娇娇身体不好,这是给他吃的药。”
“娇娇的药?”
钟仪箫关心起来,坐在莫骄身边问:“那娇娇吃了吗?”
“没有。”
钟仪箫皱眉,“那怎么行?”
莫骄正打算将药收回瓷瓶里,但钟仪箫见他这样的动作,马上板起脸来抢过他手里的药丸,语重心长道:“娇娇,你最近不是不舒服吗?莫大夫给你送药来了你要吃啊,大家都是为你好的。”
莫骄眼睁睁看着药被他拿走,伸手过去想要拿回来,心道莫长老的好意他当然明白,可是这些药来之不易,可不能给小混蛋拿走。
但钟仪箫却不给他,反倒还训他话。
“娇娇这样不乖啊,不舒服就要乖乖吃药,快张嘴,哥哥看着你吃药。”
话音落下,钟仪箫已经将那药丸塞到莫骄嘴里,莫骄满脸惊愕,边上的莫长老一口热茶险些喷出来,连左护法也是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钟少侠可真是英勇过人啊!”莫长老低声喃喃道。
可不是吗,还不到要吃这个药的时候,钟仪箫不由分说将那么珍贵的药塞到莫骄嘴里,这药只有三颗啊,真是太浪费了!
但钟仪箫是被莫骄的骗局蒙在鼓里,莫骄就算再恼怒也无法怪到他身上,如临大敌般与钟仪箫僵持了一阵,在看到对方眼里的关心那股火气也在刹那散去。
罢了,他只是担忧本教主而已。
那药入口即化,苦涩和清甜交织蔓延至咽喉下,莫骄就算想要将药掏出来都晚了,只能接受现实,钟仪箫又是认真地倒了温水过来喂他。
“苦不苦?先喝点水吧。”
莫骄神色僵硬,木然接过钟仪箫手上的温水,端在手里默默注视着那清澈液体,不知道当喝不当喝,满脸纠结。
钟仪箫见这几人表情更加奇怪了,下意识摸摸鼻子,莫名心虚起来。
“你们怎么了?”
左护法颤抖着抬起手来指向莫骄。
“药……药……”
莫骄回神,满目霜雪向左护法扫来,左护法像是触及雷电一般立马将手收回,闭嘴低头,不敢多言。
见莫骄如此护着钟仪箫,莫长老扶额轻叹一声。
“没什么,就是有点心疼我的药。”
钟仪箫抽抽嘴角,心道药做出来不就是给人治病的吗?
可一回头,钟仪箫倏然大惊。
“娇娇,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钟仪箫忙找出手帕给莫骄擦汗,莫骄面无表情,脸色开始变得苍白,甚至有些发青,他皱着眉头看着钟仪箫,不言不语的任他擦去额间细汗。
但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莫骄将手中茶杯放下,面色难堪的起身。
“我突然想去茅房……”
莫骄话语一顿,目光幽幽望向左护法。
见左护法垂头缩小存在感的同时还抬头偷瞄一眼,不巧正好让莫骄抓包了,莫骄咬着牙又道:“小左跟我一起来!”
“……我不想去。”
左护法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莫骄要恢复原身了,这个时候叫他过去,肯定没好事,没准疼完了还要揍他一顿,像上次那样,虽然教主会手下留情,他的伤每次都好的很快。
可他不愿也不行,忽觉后背一道内力将他恰到好处的推起身来,趔趄几步险些摔倒在莫骄面前。
左护法惊悚回头,仿佛见了鬼一般,却见到莫长老笑吟吟的目光。
“娇娇叫你一起去,你就跟上去看看吧。”
同时莫骄的冷眼也向他扫来,无声催促。
左护法欲哭无泪:“是……”
可莫骄却不动,左护法等了半晌才疑惑抬头,就见莫骄向他伸出双手,眼神暗含威胁,软糯嗓音道:“我累,小左抱我过去。”
左护法一脸惊悚,可心里却是软的一塌糊涂,这么娇小可爱又可怜巴巴的小教主呀……
莫长老心道哪里是累了,分明是药效发作时全身骨骼舒展开来,疼到生不如死,却不愿意在钟仪箫面前显露出来半点不适。
莫骄的眼神太过可怕,钟仪箫看着就觉得哪里不对,正要开口解围时左护法已经抱起莫骄,脚步匆忙得仿佛后面有人在追杀他一样,很快将莫骄抱走。
钟仪箫眨眨眼睛,茫然道:“小左跑这么快干什么……”
莫长老目光怜悯地看他一眼,心道不跑快些就要在你面前变身了!
为了瞒住钟仪箫,他们家教主也是煞费苦心。
入夜。
钟仪箫从晌午后就没见到他家娇娇,准确来说,应该是在小左将他家娇娇抱走之后,他就再没见到娇娇了。总有些怀疑小左抱着他的娇娇去卖了,因为小左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一张年轻的脸老是皱巴巴的苦相。
待一身疲软的走出药房时,门前没见到往日等着他的小孩,钟仪箫面上明显失落,整个院落里十分幽静。
自从午后,莫大夫和左护法,甚至还有化名萧公子的静王都没出现在他面前过。
钟仪箫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站在那里干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将钟仪箫吓到,听着还有几分熟悉,钟仪箫倏然抬眸,脚边已靠近一团黑影。那说话的人也已经来到了他面前,身形高瘦,遮挡了长廊上的灯火,两道身影在地上纠缠在一起,似乎在将他拥抱入怀。
钟仪箫渐渐回神,视线在那玄色衣摆渐渐往上,即见到一张阴柔俊美的脸,唇红齿白,一双含情瞳眸引人入胜,纵使目光清冷,却独独对他温柔,连嗓音也是如此。
他不说话,那人就问他:“不舒服了?”
尾音微微上挑,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勾得钟仪箫瞪大双眼,已是膛目结舌,愣愣看着那张已经没了滑稽牙印,完全恢复了俊美非凡的脸,再度被那双桃花眼眸迷乱了心神。
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钟仪箫指尖抖啊抖,指向面前俊美的青年,大惊道:“莫先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先生对他勾唇一笑,在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面上如此美好,实际上教主早已将全副心神都放到了钟仪箫药浴后衣襟大开的胸前风光上……
风水轮流转,小混蛋既然害他恢复原身,又故意不好好穿衣服勾.引他,那他可要好好享用一下。
不……
莫骄很快沉下脸来,莫长老说过,服下药后绝对不可泄元阳,也就是说还是不能碰,要收拾钟仪箫还不是时候。
教主很生气,身后不远处的左护法不自觉在夜风中打了个激灵。
莫先生的突然出现,让钟仪箫将心心念念的娇娇抛之脑后。
事后钟仪箫想起来,才在次日饭桌上问起莫骄。
莫骄随口扯了个理由将此事糊弄过去,在莫长老的默默注视下神色自若的坐在钟仪箫身边进食。看得莫长老和左护法眼角直抽搐,不约而同的心想他们教主真是好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