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声将至(8)
皇帝愣了愣,嘴角轻轻牵动,随即含住了那立起来的粉。
牙齿轻轻磨着,舌尖抵在上头,纤纤身体一颤,他在郁北黎的身下扭动,只觉得越来越热,想要些什么。
便在这时郁北黎的手抚过他的下腹,纤纤的腰打了个哆嗦,觉得酥酥麻麻的,他嘴里喊着舒服,又往前凑了凑,主动分开腿让郁北黎摸摸自己。
探入一片锦缎丝滑的布料里,手指顺着大腿侧的皮肤移动,顺势靠近掌心被什么抵着,他轻轻捋了两下,纤纤就受不了似的叫着,大腿夹紧把郁北黎的手都给圈在了其中。
这地方皇帝是看过的,他一直惦记着纤纤单纯不知事,就算是有了欲望也都是忍着的,可现在似乎又是不同的,喝了鹿酒的纤纤像朵娇艳欲滴含苞绽放的花,央着他来采蜜。
郁北黎的手动了动,放开了那一小根物件,慢吞吞的往下,摸到了一片水渍,他往里头拨弄,纤纤呜咽着打了个颤。
“郁北黎……郁北黎……”
他叫着皇帝的名字,在别人口中大逆不道的三个字由他说出来,成了情人床笫之间的情话,郁北黎收回了手,两手撑在纤纤身侧低头看他。
身下的小鲛人黑发铺散开,雪白的脸颊上点着桃花,唇被咬的殷红,眼里沁着泪水,楚楚可怜又是艳丽到了极致,郁北黎低下头吻着他的额面眼睫鼻尖又在嘴角逗留,柔声道:“纤纤给我可好。”
纤纤闭上眼,他感觉到有什么抵在腿间,就算是在不知事也该明白过来了,身体热得很,刚才又舒服得很,他羞红着脸,细声轻语,“都好。”
得了作准郁北黎便在纤纤身侧躺下,他把小鲛人搂在怀中,手顺着他的身体到了刚才那地方,摸了几番,把纤纤弄得呻吟不断,湿漉漉的流着水,他才开始用一指头缓缓拨开那洞口。
床榻上的被子被堆到了一边,纤纤的两腿架在郁北黎的手臂上,郁北黎往前用自己那物件磨蹭着那团湿润,又侧过头去吻着纤纤雪白的脚背,纤纤轻声叫着,他又热了起来,浑身受不了,特别是下面酥软着想要些什么。
好在这时郁北黎动了,抵开了湿软往前,有些不大顺畅,那地方太紧了,裹着他让他一寸寸往前进入都变得艰难缓慢。
进去的时候,他盯着纤纤的脸,看他蹙眉便慢了些,看他咬着唇就又进去了些,浅浅推入,直到整根吞没,纤纤大口喘气,身体突然被拉起来,体内发胀着被刺入。
他的叫声成了零散的片段呻吟,腿被放了下来,整个人直接坐在了郁北黎身上,肩膀收紧发颤,身体颠动摇晃着,眼都要花了。
账内成了一片旖旎春色,郁北黎盯着纤纤的脸,伸手拂开他脸颊边的发,纤纤坐在他身上,衣衫半披着,身上的雪白成了桃红,郁北黎伸手轻捋着他那立起来的玩意儿,笑了声说:“纤纤,你这东西看着讨喜。”
纤纤被戳着腿都软了,听见郁北黎的话,出神看向他,一不留意又被猛地挺入,又胀又麻,那感觉怪得很,可就是舒服死他了。
也不知被这样戳了多久,前头讨喜的玩意儿哭了一回儿,皇帝还想让他在哭第二回 ,接过没让成,反倒是让小鲛人给哭了。
这还是他碰到郁北黎后头一回大哭,眼泪扑簌落下,跌在郁北黎身上,成了一串串滚着的莹白珍珠,郁北黎睁大了眼,一时间忘了动打量着纤纤。
哭够了留了一床珍珠的小鲛人见郁北黎不动了,又成了不满足,扭着屁股往里坐,“你快动动。”
他的催促让皇帝回了神,他无奈的瞧着这一床圆润饱满一粒粒看着都价值不菲的珍珠,苦笑道:“你还真的会给我出难题,这可怎么收拾。”
“什么怎么收拾?”
纤纤捧着他的脸,四目相对时,郁北黎突然起身,他“啊”的一声叫,埋得更深了,嘴上说着不要,腿却紧紧缠着郁北黎的腰,身体紧贴着重新动了起来,刚才想要问些什么他立刻就给忘了。
初次就玩得很疯,小鲛人体力好得很,虽然嘴上一直说着不要不要,可真的停了下来,又要质问皇帝怎么不动了。
在外头听墙等着进去伺候的宫人面红耳赤,一直到了后半夜,那声音才算是歇了。
就听到里头皇帝低声唤:“进来吧。”
推门入室,走在前头的宫女就见到地上一颗小珍珠,她睁大了眼,往前头走去更是多,一粒粒洒落着,屋内的光影影倬倬,那珍珠则是莹莹闪烁,一看便值千金。
拉开了床帐,便看到皇帝抱着怀里的人慢慢起身,他赤脚踩在地上,侧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宫人道:“把这里清扫一遍,那些珍珠都要归入匣内,一颗不准丢。”
宫女连连说是,皇帝便走出暖阁,那夜的月色很好,快要走到浴池时,皇帝停下脚步,轻轻唤了声怀里的小鲛人。
纤纤迷迷糊糊抬起头,身体酸酸麻麻的,他打了个哈切看向郁北黎,郁北黎走到廊前,柔声道:“纤纤,看看那月亮多美。”
纤纤听着郁北黎的话,目光从皇帝脸上挪开,望着那片月色。
在他懵懂不知的岁月时光里,仿佛在这一刻,夜被点亮缺月圆满,长长久久的时光中有了些许乐趣。
见过那么多次的月亮,他第一次觉得那是美的。
因为有人和他说那是美,因为那人是郁北黎。
第16章
秀女入宫册封之后纷纷纳入主位宫内,皇帝后宫现下也就两妃,惠妃被气到心绞痛,躺在床上起不来身,这事就有贤妃来全权处理。
她做事有条不紊安排着这些新人入宫住处,待看到林纤纤的牌子时顿住了,她抬起头问着边上的内官公公,“这位妹妹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
“回娘娘的话,陛下说就住在承心殿旁的扶摇轩里。”
“扶摇轩?我记着曾没有这个名字的。”
“是陛下新取的,说这好听。”
贤妃听了只是微微一愣,便说:“我知道了,那这我就放回去了。”
内官公公答了声谢,低下头双手接过那方盘,缓缓往外走去。
待他离开后贤妃抬起手缓缓拂过鬓角,瞧着一侧雕花窗外透来的些许微光,笑着对边上伺候的宫女道:“知道扶摇什么意思吗?”
那宫女摇着头说不知,她便叹了一声,轻语呢喃着,“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陛下的意思昭然若揭了。”
扶摇轩与承心殿毗邻而建,在纤纤进宫前皇帝就叫人把这地方给准备好了,推开了红木色的门,纤纤跨过门槛进去,一到里头就瞧见了院子里的秋千,他两眼放光刚要跑过去,却又堪堪停下,他回头望着郁北黎张开双手撒娇耍赖,“抱我。”
边上还站着几个宫人,纤纤也不嫌臊,走到皇帝跟前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郁北黎胸前胡乱蹭,宫人互相看着都偷偷笑了,
郁北黎双手穿过他的胳膊把他给捞了起来,他故意晃了几下,纤纤连忙扒住他的后背,身体紧紧靠过去。
他听到郁北黎的笑,虽然不知道郁北黎在笑什么,但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又听郁北黎说:“小傻瓜,你笑什么?”
“我跟着你笑啊,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啊,傻乎乎的。”郁北黎翘着嘴角看他,纤纤眨巴着眼,瞧他那表情就知道没想明白。
皇帝把他放在秋千椅上,纤纤坐在上头,两手扶着边上,这玩意儿他之前在郁北黎给他看的话本里看到过,郁北黎喜欢给他讲故事,他说的也很有意思,纤纤上回听到他说起秋千,听着似乎能飞起来似的,他心里好奇极了,没想到过没多久就瞧见了这秋千。
郁北黎站在他身后轻轻推着,纤纤的身体晃了晃,双脚慢慢离地腾空,他一开始还有些忐忑害怕,可逐渐的找到了乐趣,仰着头望着郁北黎,眼里都是光,笑道:“再高些。”
郁北黎的手覆在他的后背上,每推一下秋千就高了几分,一下比一下高着,纤纤想着原来郁北黎没说错,他真的就觉得自己是在天上飞。
玩了许久,郁北黎拉着那纤绳缓缓稳住,把纤纤给抱了下来。
“陛下和婉嫔进了扶摇轩后就一直都没出来,看着今天夜里还是要召她侍寝的。”
说话的宫女看着惠妃的脸色心里忐忑,又见那惠妃扑腾着要从塌上起来,却又捂着心口病恹恹的倒了下去,连骂人的力气都似乎没了,她咬着一口牙,挤着声音道:“扶摇?皇帝是要她扶摇直上当皇后吗?”
“娘娘您不要这么说,就怕隔墙有耳。”
“有什么耳?我就是要说,陛下太过分了,自古后宫雨露均沾,他这样算是什么?”
惠妃这般说着,大喘了一口气,狠狠道:“本宫早晚要去会会这个贱人。”
皇帝一整日都在扶摇轩,晚上沐了浴,他抱着纤纤靠在软榻上,纤纤趴在他怀里,舒服的嗅着郁北黎身上的味道。
郁北黎抚着纤纤的长发,低头吻着他的发顶,纤纤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细细软软,他说:“我想听你念话本。”
“你去拿来。”郁北黎说着,纤纤就从他身上起来,歪过身子从那软枕后头抽出两本来。
那是郁北黎没见过的话本封页,他拿在手里随意翻了几页,脸色微微变了,低声问:“这谁给你的?”
“一个公公塞给我的,说这好看有趣,但我字认不全自己看不到,你给我念念。”
纤纤撒着娇,皇帝拿着那话本翻了几页,摇着头笑道:“这东西纤纤还是不听为好。”他说着便把那东西丢在了一边,随后捧着纤纤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黏黏糊糊亲了好久,郁北黎一把捞起纤纤的腰掀开裙摆,纤纤分开腿,脚心点着郁北黎的大腿上轻轻蹭着,郁北黎的手往里一摸,低声道:“洗了澡里头又什么都没穿?”
纤纤纤纤把腿递过去,小腿内测紧紧挨着郁北黎,一寸寸往前挪,声音软绵绵的,“不穿舒服。”
自第一回 知晓了那事的舒服后,他便常常缠着郁北黎要做,只是郁北黎惦着他的身体便不想太放肆,但纤纤从不想这些顾虑,见郁北黎不和自己做,便故意不穿里头的裤子,洗完了澡裙子下面都是光着的,存心去勾引郁北黎。
郁北黎捏着他的脚踝,手指在小腿上揉捏了几下,他把纤纤的腿往外分了些,裙子罩在膝盖上头垂下,郁北黎往上拨开,低头瞧了眼腿间的粉嫩,他道:“湿了。”
纤纤被郁北黎看着,竟忽然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上缓缓泛着红,羞怯了几分,腰往下沉去,却在下一秒被郁北黎托起,他低叫了一声,接着就看郁北黎埋头,他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无措的放在郁北黎的发顶,想要推开的可又舍不得。
郁北黎的舌头划过那片湿了的地方,在男子形状的物件上含了几口,听着纤纤似要哭的声音,猛地吸了一口,纤纤双腿忍不住夹紧,却被郁北黎掰开。他的手箍在他的大腿软肉内侧,往外展开着,而后吐出了嘴里的又往下,鼻尖蹭过什么舌头滑过什么,而后潜入了那片温热潮湿的密处。
小鲛人哭叫了出来,郁北黎没抬头,脑袋就被一粒粒珍珠砸着,有点疼。
拂下身上的珍珠,拿了几粒捏着,小鲛人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就听郁北黎道:“你可知那话本上写的是什么?”
“是什么?”
“尽数都是那些私隐艳丽的床笫之事,那是后宫女子断然不能阅的,若是被人知道了,纤纤连我都保不了你。”
纤纤听他说着,还是不懂茫然看着,郁北黎叹了口气,捏着一粒珍珠往那腿间厮磨,纤纤微微睁大了眼,就觉得有什么塞了进去,他呜咽一声,又是一粒,而后便听郁北黎说:“觉到了吗?就是这种你想不到的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