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收藏系统总攻np(5)
这漂亮的屁股倒让他想起来前世的巨乳女友了,他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那超紧的臀缝立马把他夹得紧紧的。
想想插进去的感觉肯定很爽,他咽了口唾沫,容烟却有点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下半身:“那里那么脏,就不要插进去了。”
“烟烟的地方哪里都是香的。”这点他说的是实话,虽然容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畸形的身体,但他非常的爱干净,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儿洁癖。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没有经过灌肠,秦越也不会打他屁眼的主意。他这么说着,便把被容烟夹住的手指往里伸了伸,去戳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小洞。
不同于容烟一碰就骚得流水的雌穴,他的后穴到底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摸上去有点干涩紧致,只是插进去一个头,他就有点伸不进去了。
手指那么纤细,都不能一捅进到底,如果是肉棒的话,那肯定会撕裂开的。秦越要的是容烟舒爽得上天,而不是搞成惨烈的流血现场。
这肯定是需要润滑剂的:“烟烟,你有没有润滑的药膏什么的?”
容烟说:“没有。”他不是很喜欢异物戳进后穴的感觉,毕竟心理上他觉得那个地方不干净,虽然他每天都会很认真地清洗,但如果插入的话,总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反正没有润滑剂的话,秦越自己就会主动地放弃的。他这么想着,然后秦越就把他整个人翻了个身,手指插入了他汁水横流的小穴,那穴里还有很多他的淫水和秦越的精液,湿哒哒的。
秦越亲了亲他情欲过后有些红扑扑的脸蛋,十分温柔地说:“母亲大人可真是笨,瞧这,不是有现成的么。”
有了这天然润滑剂的帮助,他的手指不难么困难地进入了容烟的后穴,因为抗拒的缘故,容烟的后穴下意识地排出去插在它里面的细长异物。
秦越微微皱眉,他肯定是要达成所愿的,便又去哄容烟:“烟烟,你屁股夹得太紧了,这样你会不舒服的,试着放松一点。”
容烟这会已经没什么力气抵抗他的摆弄了,这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说:“它就是这样子的,不能怪我。”
越难做的事情,秦越偏偏要去做,他艰难地挤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努力地扩充着那十分狭窄的肉穴。
在艰难地挤进去第三根的时候,肉穴已经松软一些了,不过手指的长度毕竟是十分有限,不大利于性器的进入。
他站起身来,环视周围,然后眼睛一亮,瞄准了桌上的挂在笔架上头的毛笔。
他取了一支没有用过的狼毫毛笔,用清水打湿了硬硬的毛,让笔头一下子变得柔软起来。
等到把毛笔取回来,他就借助自己手指的扩充,把毛笔给送进去。
容烟的后穴 完全是不自觉地夹紧了毛笔,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先前闭着眼,又没有发现秦越去拿笔的动作,只能问继子:“你在干什么?!”
那毛笔的毛戳得他的直肠痒痒的,实在是让他很不舒服。
他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意,秦越也听出来他是不高兴了。大概是因为床上的男人特别善变,虽然容烟不算个真正的男人,他的情绪波动也特别大,先前的好感度都升到35点了,现在又变成30点了。
“只是用了一支毛笔而已。”秦越啵地一声把毛笔拔了出来,伸到容烟的眼前,“你看看,我用清水都打湿了的。”
偶尔用掉道具也是小情趣嘛,毛笔这种在古代读书人才能够用的神圣的东西,插在继母骚浪的屁眼里,想想就觉很带感呢。
容烟脸变红又便白,最后恢复到正常的神色:“你就不能做,真不怕精尽人亡!”
“不会的,我在梦里都把烟烟你操了千万遍,再说了,你没觉得我现在精神还很好呢。”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烟烟还没有把我榨干呢。”
感谢壮阳粉,让他装逼让他飞。
“扩张还没有够吗?”
秦越像乖巧的小学生一样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烟烟你实在是夹得太紧了,要是直接进去,肯定会受伤的。”
他又摸了又一把容烟前头的嫩穴:“你看,这里都操了几回了,一点破皮都没有,也不痛的,对吧。”
秦大戏精可怜巴巴的说:“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让烟烟你受伤流血的。”
容烟有点恼羞成怒:“那就不要做好了。”
“可是我想要占领烟烟所有的小嘴,这里的,后面的,还有这里的。”他摸了吧骚穴,摸了把后穴,又摸了摸容烟用来说话的小嘴。
容烟憋着一口气:“那你就先进来再说,动作慢点!”他补上一句:“不要用毛笔。”
秦越哦了一声,倒显得很委屈似地,他先是把毛笔随便丢在了一边,又爬到容烟的背上,以比较容易进入的后入式,扶着自己已经硬了很久的长鸡巴,龟头顶开容烟后穴的穴口,把自己的鸡巴一寸寸地挤了进去。
容烟后穴给他带来的体验很不一样,蜜穴是又潮热又湿的,而且比较柔软。但后穴就一样了,直肠比较紧窄,而且自己不会分泌保护的粘液在,只能靠外来的润滑,而且后穴会自觉地把他的鸡巴往外排,而蜜穴更像是贪吃的小嘴,努力地挽留他的性器。
体验不同,但后穴的紧窄和高热是大优势,而且这样的姿势,他就像在肏弄着一条母狗。
能够把掌握着原身前途的嫡母这样肏弄在身下,他在心理上会多一种满足感。
他的左手搭在容烟光虎细腻的脊背上,另一只手抓住容烟拱起身悬着的奶子。一面揉弄着对方的奶子,他就边把性器不断地深入再深入,巨大的阴茎把肉穴撑开,因为小穴实在是太小了,内部的褶皱都被秦越的鸡巴给碾平了。
容烟微张着嘴,不自觉扭着身子,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太奇怪了……啊……进得太深了,会把肚子捅破的。”
滚烫得惊人的肉棒还是不知足,一直在深入,要不是容烟的后穴实在太紧窄了,他甚至想把两个阴囊都一起挤进去。
因为有先前毛笔的扩张和淫液的润滑,勃起的阴茎在后穴长驱直入,一直到戳到容烟的前列腺。
原本只觉得不舒服的容烟突然觉得一阵快感从后穴传来,他短促地啊了一声,一下子就让秦越找到了他的G点。
秦越心下一喜,性器在小穴里停顿了一下,便格外勇猛地冲刺起来,他变化着角度碾压着容烟敏感点的周围,容烟的后穴便很是配合得更加咬紧了他的性器,小嘴儿一吸一吸的,几乎吸得他要缴械投降。
“烟烟后面的小穴咬的儿子好紧啊。”秦越的性器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爽得喟叹出声,嘴上说着些不算露骨的荤话。要不是考虑到容烟面皮薄得很,他是什么下流话都能说出口的。
容烟只啊啊的叫着,求饶的句子也时不时被呻吟声打断,一个简单的句子也被他拆地指令支离破碎:“天……太……太快了,好涨……慢一点。”
容烟雪白的屁股都被他全部撞红了,他提醒着两个人背德的情况,不仅给容烟带来生理的快感,还带来一种心理上的禁忌的快感。
后穴实在是太紧了,秦越的阴茎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后穴艳红色的媚肉,他的两个阴囊和对方圆翘的两片屁股瓣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容烟弓着身子,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这个人都被撞击得七零八落,源源不断地快感从后穴的某个点传来,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前头那个被插了许久的女穴也一张一合着,不断有湿哒哒的粘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出来。
为了能够更好的润滑,也为了完成任务,秦越抽插了个十分钟,便在对方的后穴里射了出来,因为吃了壮阳粉,他的精液现在还是又浓又多,很快让后穴变得更加湿滑起来。
容烟的双腿跪坐在床上,两条腿被掰开,以便年轻力壮的继子顺利地进入后穴,因支撑身体的双手接近绵软无力,他的上半身几乎是贴近了床铺,被揉弄得胀大了几分的乳房和床单摩擦着,前面的花穴也生出空虚感,叫嚣着要男人的肉棒进来狠狠的肏弄。
秦越的手放在他的臀部和腰肢处,鸡巴在他的后穴里进出,他就只好自己伸了手进去,一边享受着后穴的快感,一边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花核。
但是手指太纤细了,他甚至是感觉更痒了。容烟急促的呼吸着,手指在身侧乱摸着,摸到了先前被他丢弃的毛笔,他的理智在情欲的汪洋中飘着,一个大浪打过来,就翻了。
他粗鲁地将细长的毛笔伸了进去,因为手法不到位,他一个吃痛,“啊!”地一声喊了出来,后穴也死命的一夹,把秦越今天的第五发在他后穴里夹射了出来。
“好痛”容烟攥紧了秦越的手,少年光滑紧张的胳膊都被他的指甲掐出深深的痕迹。
秦越把半软的性器从容烟的后穴里扒出来,察觉到继母的情况不对,他忙把人翻过来,就见那毛笔插在容烟的前面的花穴里,还有鲜红的穴顺着透明的淫水流出来。
因为疼痛,容烟眉毛紧锁,秀气的鼻子也落下来,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睛半睁着,泪滚滚的落下来,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雾蒙蒙的,完全不复原身记忆里那副强大阴狠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个万般可怜的。
这副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秦越搂着他的腰,一边去亲容烟的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那支毛笔拔了出来。
毛笔上还带着血呢,显然是真的伤着了,秦越柔声问他:“还痛不痛?”
小孩子摔倒了,没人自己会爬起来,有大人在就会哇哇大哭,越哄哭得越厉害,这是人的天性,容烟也不例外。
原本他也没有觉得特别痛的,但秦越这么哄了,他就感觉这疼痛尤其难忍了,睁着一双水汽十足的漂亮眸子,低声撒着娇:“好痛。”
小白兔这一款秦越在床上一直是吃的,何况这不是什么真小白兔,是披着白兔皮的黑兔子,他甚是怜爱地吻了吻对方颤抖的长睫,在容烟下意识闭眼的时候,卷去对方眼角滚落的泪珠:“快别哭了,心疼死我了,我这就给烟烟看看,伤哪了。”
听他这么说,容烟就下意识地闭紧了腿,秦越拍了拍他的臀部:“放松些。”
他磨磨唧唧地张开大腿来,也就一条缝地距离,秦越皱着眉,严肃着面孔:“把腿打开,越开越好。”
容烟两条玉白光滑的大腿便伸张的笔直,分得很开,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
秦越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的空隙,把床帘打开,低下头来去看容烟的小穴,他娇小的性器软软的搭着,下头的肉缝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肉洞。
这样的姿势很方便让他欣赏容烟的花蕊和花核,不过他也没有多看,低下头来,凑近去看容烟的伤口。边上是没有受伤,但隐约还有淡淡的血丝混合着先前的精液流出来。
这样子也看不清楚,秦越趴着看了一会,就觉得腰酸脖子痛,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样子好像看不大清楚,这样子,我给烟烟清洗一下,上点药物就好了。”
他起身在屋内找了一番,原先是滚烫的热水,现在已经变得温凉了。他把湿毛巾拧干了一些,一点点地导出容烟小穴内的体液,又在自己的性器上摸了那绿色的药膏,把药给送了进去。
容烟问他:“手指就可以了吧,用这个上药怪怪的。”
秦越拨开他被汗水打湿了的额发,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手指太短了,毛笔那么长,应当是伤在里面了,我用阴茎送进去,才能够送到里面。而且药膏的话,也要按摩下才更有助于吸收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