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收藏系统总攻np(16)
枕头里缝的安神的决明子,砸起人来还挺痛的,秦越用手一下就接住了枕头。然后把失态的褚玉搂在了怀里。
“只要你说喜欢,我就答应你不碰别人。”秦越诱惑着,如同恶魔的低喃,“好阿玉,你说,你喜欢相公吗,是不是在吃醋?”
褚玉倚靠在这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被男人的气息笼罩着,身体和心似乎都软下来,他看着秦越,泪眼朦胧地问:“我说了,你就不会碰别人吗?”
秦越点头:“为夫说话算话。”哄对方说句好听的可真不容易。
“喜欢,是。”他用三个字回答了秦越两个问题,声音堪比蚊子叫。
秦越唇角带上一抹得意的笑容:“有多喜欢?”
褚玉打了个哭嗝,抽噎着说:“非常……非常喜欢。”他正视并肯定了这份感情,好感度也飙升到80之高。
孕夫情绪太过激动也不好,秦越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好了,爷知道了,真是的,多大个人了,还哭。”
哄好了孕夫,他便同褚玉一起离开了秦府,当然他留了一部分钱两下来,叮嘱秦李氏对那位表弟好点。
没有办法,他不是原身,这种情况,也不能多给那小可怜什么感情,只能在物质上多照顾人家一点,如果对方想要找个归宿,他也不会阻拦。
说是只要褚玉一个,秦越就没有要别的人服侍,褚玉又不傻,哪里会真的主动给他安排。平日里秦越实在想要了,他就以手或者素股的方式让秦越发泄出来,有的时候也会用到上面那张嘴。
熬了大概几个月,秦越这个肉食动物熬得眼睛都要发绿了,等到今天他陪着秦越出去街上逛,又顺带去医馆做了个检查,问过大夫了,回来的路上,还没有等到家里,他就忍不住在马车上把人给扑到了。
第十六章 在马车上被做哭的孕夫
帝卿府邸驾驶的相当平稳的马车里,坐在男人身上的褚玉满面的潮红,他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原本略显苍白的唇色染上情欲的颜色,鲜亮艳红,显得煞是好看。
因为怀孕的缘故,他穿着的是特别宽松的长袍,但如今那件特别凸显他眉清目秀特点的衣服已经被紧贴着他的男人扒了下来,松松垮垮地落在他腰腹处的位置。
从前面看,他的下半身倒是好端端的被衣服遮住,但如果从侧边看,就能发现这已婚的双儿长袍的下摆被人掀开,一部分卷起来,里头穿着的白色亵裤也被扔在一旁,以便他身后的男人能够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褚玉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开始男人只是让他坐在膝盖上,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腰腹上,马车刚开始行驶的时候,秦越便说:“肚子舒服不舒服?我给你揉揉要么?”
其实褚玉没有那么不舒服,但揉揉总归是更舒服一些的,他点了点头,秦越的手便从长袍的前段探入,伸到他的小腹处,十分轻柔地给他按摩。
一边按摩,他还问:“舒服吗?”
其实按摩肚子直接隔着衣物就好了,但男人带有温度的手掌紧贴着肚皮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褚玉也就默许了这样的做法,然后按着按着,男人的手便从肚子上一直往上,揉弄起他的胸部。
褚玉可没有忘记这还是在外头,当即便要让秦越把手拿开:“别胡闹!”
秦越的声音里是带着笑意的:“反正是在马车里,外头的人又瞧不见。再说了,你不舒服吗?”
这么几个月下来,秦越可以说是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虽然没有真的做全套,但能做的几乎都做了。
被那略带薄茧的手一揉弄,他胸前的两点几乎是很快硬挺起来,好在穿的是宽松的衣服,不然乳头肯定激凸起来,格外引人注目。
“回去,回去再做不行吗?”褚玉也知道秦越这些时日忍得狠了,因此他的语气稍稍弱了下来,尽量试图说服想要乱来的秦越。舒服是舒服,但这到底是在外面啊,马车上也不行。
秦越把手抽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了成效。虽然身体已经被唤醒情欲,但稍微平息一下就好了。
结果还没有等到他还是平复情欲,秦越就把双腿分开一些,刚刚揉过了他乳肉的手就从后下方探入,直接扒了他的亵裤,然后手指就从双腿间的缝隙穿进来,直接插入了他紧闭的后穴。
意识到秦越想干什么的褚玉僵了一下,后穴下意识地夹紧了那突然侵入的异物,紧接着他试图起身,想要摆脱那逐渐往里探索的细长手指。
“真的不行的。”他这么说着,却被男人堵住了这张说出抗拒的话的嘴。
比起做爱,褚玉其实更加迷恋接吻的感觉,只有在亲吻的时候,他无比的配合,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十分主动。尽管比起秦越这个花中老手,他的吻技还是显得十分青涩,但他还是格外喜爱这种唇舌交接的感觉。
秦越那可以把樱桃梗打结的灵巧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追逐着那艳红的舌尖,只一会,他便被吻得晕晕乎乎,完全忘记了要抵抗男人侵入的手指。
随着啵的一声,两个人紧贴的唇舌总算是分了开来,几许透明的涎液从褚玉被吻得水润鲜亮的唇瓣飘出,让这个吻显得色气又淫靡。
因为长时间接吻缺氧的缘故,褚玉洁白的面庞染上好看的桃粉色,他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呼吸着,而这个时候,从未停下过开拓的秦越已经把对方的后穴扩张到三根手指也能够轻松进出的大小了。
怀孕的双儿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手指的捣弄就足够让那后穴里春水泛滥,透明的肠液把他的手指都打湿了,抽出来的时候,还湿哒哒黏糊糊的,根本就不需要格外的润滑剂。
在褚玉从那缠绵的一吻中回过神的时候,他也撩开自己的衣袍,掏出早就硬得像烙铁的性器捅进了后穴。
“啊……”被不同于手指的滚烫粗壮的硬物侵入,褚玉惊呼一声,靠着抓住秦越的有力的臂膀才不至于身子倾倒。
秦越把先前用来扩张的手指探到他的面前:“你瞧瞧看,都是水,还说自己不想要。”
“我没说不想,只是怎么能在外面。”褚玉都要被这个急色鬼气坏了,秦越总是这个样子,做什么都是理直气壮的,好像就真的都是自己的错一样。
秦越一边抽插着,一边说:“可是阿玉的下面的小嘴告诉我它很想要啊,骚穴说,它想我的大鸡巴都快想疯了,根本就等不得回家去呢。”
“胡说……胡说八道……啊,你轻一点……它怎么可能会说话!”褚玉辩解着,一边被冲撞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马车从宽敞平坦的大路驶入一条比较颠簸的小道,饶是内部十分舒适平稳的马车也能够感觉到上下的颠簸。
因为褚玉是坐在秦越的身上,马车一动,秦越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便往里面深入得更加厉害。而且马车动得越厉害,秦越就越用力气往上顶弄,双手则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往下压。
借助外力,那性器轻易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即便是秦越也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完全不顾忌这是外面的马车里。马车那么小,那么不隔音。动静一大,很轻易地就能够被人发现。
马车的狭小空间里已经充满了欢爱后的麝香味道,感受着那滚烫地利刃在自己的后穴里往深处钻,还专门往那几个特别敏感的地方来回的碾压,褚玉整个人都感觉要死在秦越身上。
他的眼角被情欲逼得红红的,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眼里甚至浮起了一层水雾,顾忌着被赶车的车夫听见,他还压抑着声音,一边喘息,一边求饶:“不要了……太深了……”
马车逐渐缓慢下来,车夫将缰绳猛地一拉,让马儿停了下来。
“帝卿殿下,驸马,帝卿府到了。”伴随着车夫中气十足的喊声,秦越的肉棒也在刚刚那一下冲到褚玉后穴的最深处,破开他的花心,一直到了褚玉的孕囊口。
龟头破开那孕囊口和蜜肠间的薄膜,兴奋地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地浇在了这片孕育着小生命的土壤。
“不要……啊~”褚玉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烫,两条细白的长腿抽搐一般地抖动一下,把半透明的精水悉数射在了覆盖在他身上的长袍。
第十七章 鸳鸯浴+吸奶play
好半天,褚玉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过来,他把自己的衣服拉上,又看上被浊液喷湿的下摆,不由瞪了眼秦越:“现在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下去。”
他的衣袍不仅被弄湿了,还被蹂躏得皱巴巴的。
秦越不以为然:“瞧见又如何,谁还敢多嘴乱说不成。再说了,我是疼自己的政府,又不是疼别人,旁人见了该羡慕才是。”
褚玉总是说不赢他的,他嗔怒地斜睨了秦越一眼,只把那脏污了的袍子往里卷了卷,到底还是面皮薄,担心被人家发现。
等下来马车,秦越直接就把自家正夫拉下马车,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刚好把那被弄脏的一块挡住。
他将嘴巴贴在孕夫的耳朵处,往那敏感的耳朵里吹气:“这下不担心被人瞧见吧。”
这样明明更加引人注目了好不好,褚玉哭笑不得,不过他贪恋男人怀抱的温度,这把脸埋到男人怀里,只露出一点被羞得红通通的耳朵。
有宫中的御医定时来给褚玉检查,又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让褚玉安心,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很顺利地呱呱落地。孩子的眉心长的颗蓝色的小痣,和褚玉梦中的十分相像。
有了孩子之后,褚玉的一颗心都扑到了孩子身上,以至于有些冷落了秦越这个做夫君的。
这日他回来房间睡,结果秦越晚上没有回来,当然是以公务繁忙的名义。
褚玉没有太当回事,第二日又陪了小孩睡。
但是过了几日,秦越有时间也是直接回了秦府,回府上也基本睡书房,即便在府上,也很少主动来找褚玉,以至于夫夫两个将近小半个月不见面了。
饶是褚玉再迟钝,也发觉了不对劲了,他第一反应是秦越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别人,所以才避开他。但想一想,也不像。
还是褚玉身边的贴身小侍揣摩出主子的心思,暗示了一句:“会不会是驸马觉得帝卿太在乎小孩了,冷落他了,有点不高兴了。”他才发觉自己似乎是确实是过于关注孩子了,这些日子为了随时能够照顾小孩,他甚至都没有和秦越睡在一间房。
发觉到这一点之后,他有点不安起来,当天晚上老老实实地待在夫夫两个人睡的房间,早早地让人通知了秦越晚上一定要回来,还特地选了件有些单薄暴露的衣服。
秦越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夏日里也总是穿得不够轻薄的褚玉难得穿了件半透明的衣服,薄薄的纱衣勾勒出他身体玲珑的曲线,这几日因为服用奶果而长大了一些乳头将紧身的衣物顶出两个蜜汁凸起,粉红色的乳晕在白色的纱衣里若隐若现。
一下正儿八经的人摆出这副样子,比起那些风骚入骨的小倌更加吸引人。秦越心下暗暗吹起了口哨,面上却不显,没有扑上去,甚至都没有主动和褚玉说话。
他这个反应让褚玉更不安了,直接从床上起来,主动对秦越说:“夫君辛苦了,我来为你更衣吧。”
秦越停下动作,任由自家帝卿夫郎为他更衣。脱衣服的时候,褚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不过他显然没有什么天赋,那指尖还有点发颤,耳朵尖都红透了。
秦越下头的性器已经硬了,但还是显得很淡定:“我先去沐浴。”
他转身进了屏风后面,到早就备好的大浴桶里沐浴。还没有怎么洗,脑海里做了一段时间思想工作的褚玉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