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13)
作者:桐石
时间:2020-09-14 11:18:30
标签:双性 甜文
其他人都在道喜送礼。
又点了一串炮仗,噼里啪啦的,当娘的忙捂住小孩子的耳朵。
青天白烟里,穿着喜服的何登渠背着披着红盖头的丁三到了门。
按理说,应是丁三的父舅兄长背他上轿,然后再由何登渠牵他下轿跨火盆。
可就几步路的距离,也用不着花轿。况且丁三也没了父舅兄长,就何登渠一个没有亲缘关系的弟弟。何天禄说可以帮忙背到门口,却被何登渠拒绝了。
他要自己背。
虽吃力,但勉强还是背的动。
何登渠是背着丁三跨了火盆,所幸衣服下摆没烧着。到屋内给丁三放下时,何登渠故作镇定地均匀吐着气。
因被喜服和盖头遮得严严实实,暂时瞧不出丁三的面貌,只能看出新娘子体格比新郎还壮硕些。洗菜的婆子故意跑过来瞅一眼,面上全是刻薄的讥笑,好像是她家娶妻似的。
何生用洪亮的声儿喊着三拜礼词,二人牵着红绸行着婚礼。拜完后,何登渠却在一边十分恍惚,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跪地鞠躬。
丁三见何登渠不动,问道:“乐照,不走吗?”
何登渠这才拉着丁三走到他的房里去。
方娘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离去的两道红影,眼泪啪嗒掉下来,但很快被她抹去。
中秋后何登渠回书院,丁三没有跟着去,自那天起,二人有一月多未曾见面。
尤其是吃饭时,何登渠格外想着丁三。
丁三叉着腿坐在铺满了桂圆干枣的床上,觉着太放肆不好,又把腿并起来,扭捏的样子不像平日里的他。而何登渠未喝酒脸已经醉红了,和他身上的喜服格外相衬。
“三哥,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出去招待宾客。”何登渠往丁三怀里塞了布包着的两馒头。还是热的,他在怀里揣了许久。
丁三听到关门声,才掀起一点盖头咬着馒头。他今日啥也没吃,就喝了几口水。
成亲果真麻烦,还好就那么一回。
丁三穿着喜服很不自在,被何登渠背进房门也觉着奇怪,换成他背何登渠还好些。还有在何天禄家,何白苗帮他描妆,他硬是生生忍住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丁三总觉着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他鲜少被当成双儿对待过,可这成亲却要他做个规规矩矩的新媳妇。
为何双儿都要嫁人呢?
丁三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像一片叶子落地只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然后归于沉寂,直到腐败。
到了夜里,宾客走完了。
何登渠被方娘子催了,才踌躇着进门。
他拿了系着红条的秤杆,走到床前,犹豫地伸着手。
“乐照,我脖子痛,你快些。”
何登渠揭开丁三的盖头,眼皮跳了跳,嘴角抿着,把红盖头放到一边去。
丁三的脸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白粉,他一个人坐在房里坐了好久,热得流出的汗把粉冲掉了一些。他脖子上和脸上泾渭分明,嘴上抹的口脂忒红,仿若吸了人血。再白的粉也没遮住他下巴上的孕痣,和额上点上的小花刚好对称。
白苗能想出贴花钿还真是心灵手巧。
“三哥,要不先洗澡吧,合卺酒等会儿喝。”
“好。”
丁三对着铜镜一看,忍不住自个儿乐起来,“乐照,你看到了咋不说。哈哈哈,我就说不用上妆,现弄得跟道士驱鬼一样。”
何登渠酝酿的“不丑”还没说,丁三就出了门就打水洗澡去了。不知怎地,他的心空落落的。
“何登渠,你让你媳妇自己出来提水吗?”方娘子在外大喊。
何登渠忙着跟了出去。
一场喜事,就这般结束了。
说热闹也热闹,说冷清也冷清。
门上招摇的红灯笼和红布条,随着秋风展着腰,点缀着剩下将要发生的欢愉。
-----
可能哪里写错了,好心的鱼鱼知道的话可以指出来。
第十五章 洞房花烛
两人挽着手喝了合卺酒。
喝完酒丁三准备解了何登渠的衣服,却被他一躲。
“三哥,你慢着。”
丁三疑道:“又不是没做过,你羞什么?”
“我没有!”何登渠反驳道,“我自己,我自己脱。”
可他自己扯个腰带都大喘气。
丁三见他半天弄不开自己的衣服,还是想帮他脱,故又问了何登渠一遍。眼看这脸也丢了,衣服也没解,何登渠不再矫情,抬头看着房梁等着丁三帮忙。
“乐照,你翘得好快。”丁三才解了他的红色外衣,就看到他下身顶起来。
何登渠早就领教过丁三的嘴上没把门儿,还是抬着头不言语,性器也越来越硬。
等还差一条亵裤时,何登渠制住丁三的手。
“三哥,我先帮你脱。”这回他手不抖了,眨眼的几下工夫把丁三扒得精光,就剩丁三的并蒂莲肚兜。肚兜是新制的,现在能把丁三的胸脯刚好盖住。
何登渠把桌上的东西推到一旁,捏着丁三的大屁股,抱着他到桌上。丁三觉着屁股一凉。
“乐照,这是要做甚?”丁三是喜欢和何登渠做这事的,但他们统共一回。他抓抓头,感到很新奇。
“三哥,你把腿开开。”何登渠把那本秘戏图看完了。
丁三在何登渠面前半点不羞,说打开就打开,何登渠一眼就能瞧见他还没什么动静的性器和肉穴。和他人一样生的不算好看,但何登渠也招架不住。
何登渠俯身凑到丁三下面,鼻子喷出的热气让丁三打了个颤,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何登渠的双肩,大腿分得更开。而身下阳物也听话地立了起来。
乐照看得好仔细。
想到这儿,丁三穴里开始泛水。
何登渠伸出舌头舔了舔丁三的性器,丁三忍不住胀得大了些。然后何登渠用手改了改丁三坐着的姿势,被迫让他把手从何登渠的肩上放下,往后撑在桌子上。
这样瞧着这口穴更清楚些。
何登渠用嘴亲着丁三的穴口,用舌头肏着丁三穴内的甬道,偶尔向上用力一刮,恰好刺到丁三的肉粒。何登渠舌苔有些厚,磨得穴肉舒服极了。过了一会儿,他用牙齿轻咬着丁三的阴唇,丁三受不住,穴里涌出来的春水打湿了何登渠的脸。
“乐照……还可以这般吗?你也不嫌脏……”丁三不管下身的性器,把自己的穴只管往何登渠嘴里送。
如今是秋日,可稻子是在做春日里的事,水畅游在深深的田沟里,地等着锄头来翻。
丁三自己把肚兜给解了,两只许久未见的大奶子跳了出来。
“乐照,你摸摸胸,你摸摸……”丁三拉着何登渠的手往他的胸脯上送。强壮的双儿生了大胸和下身的穴,便再没平日里下地那利落劲儿。
何登渠当然不会拒绝他,从他穴下抬头,揉着他的两只白腻细软的大奶子。丁三见他脸上沾了脏水,周围没什么东西,只好用红肚兜给他擦脸。
“三哥,你好香。”何登渠嗅着丁三的奶子,一股熟透了的稻子味。
丁三不解,催香在刚开始动情其实比较淡,他鼻子本来也不灵敏,没专注过自己身上味道。他以为何登渠在胡乱说什么淫话,丁三就觉着穴里流的水有股骚味倒是很浓,比他平日身上的汗臭还要浓。
“乐照,你何时进来,里面有些痒。”丁三自己把手指插进穴里搅了搅,没何登渠弄得痛快,又拿出来。
何登渠一口咬住丁三奶尖,然后松开道:“你莫急,这就进来。”
还好何登渠腿长比桌子高,不然不好弄进去。丁三的穴还是紧的很,毕竟只破过一次身。但比之前插不进去好得多,看来许云鹤的药是没什么用了。
何登渠的性器被饥渴的肉穴箍着大了一圈,丁三感到身下塞得满满的,半丝缝隙不露,快要把他撑破了。
何登渠肏得慢,但是到点重,丁三被弄得奶子直荡,二人交合处留下好大一滩水渍在桌上。
从窗外看,昏黄的烛光里,桌子上一个黑影捧着另一个黑影的臀来回抽送。被肏的那个黑影胸前挂着两团小南瓜,摇啊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