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54)
还弄得满墙都是。
他就着我绞紧的穴肉抽插数十下,然后拿了出来,对着我的背一阵地射,我被后背的温凉精水激得一抖,双手无力地撑着自己,腰也塌了下去。
他摸了摸我臀缝,我察觉到他的意图,便马上又坐了下来。
我们两人都缓了缓后,他拿过绸布为我擦去背上的秽物,又靠过来让我坐在他两腿之间,在背后搂着我,吻着我后颈。
我还沉浸在刚刚可怕又溺人的快感里,腿根一直颤着抖着,心里也还想着无数东西,想着我刚刚居然只靠后面便就出来了……
我……
我心里有些奇怪,舒服是舒服,也真的是……欲仙欲死,但我心头却涌上巨大的空虚意味,又害怕又激动。
他像是见我不说话,又一直抖,忙将我扯过来面对着他,他看见我的脸便吓了一跳,说:“你怎哭了!”
他慌忙抹着我的脸。
啊……
我摸了摸我的脸,脸一下由红变到滚烫,太糜乱了,我不仅哭了,嘴里还流出些津液。
我竟被他肏成这般样子……
他看我没有什么异样,放下了心,又扭捏着问我:“你方才是不是很舒服,便成这样了……”
他摸着我穴口,说:“你舒服就好,你里面也让我很舒服,你好紧好烫,也好软……”
每次做完他都要说上类似这一句的话,我最开始是很羞,觉得太过直白,后来他仍然雷打不动,我也就随他去了。
他弹了弹我乳珠,然后便一直摸着。
此时屋内灯火通明,我看他鬓角流汗,被情欲熏红了脸,抹红了眼,我被他的样貌迷得脸热头昏,都忘了我定下的两日不得超两次的规矩,我眼睛直直看着他。
他埋头咬着,我便又低头看着,看着我乳首变得又红又挺,乳珠小小一粒被他含在嘴里,另一边又被他不停搔刮,他鼻尖蹭得我痒痒的,嘴里咬着我热热的。
我的腿又抖了抖,双腿夹得更紧。
我起了反应,手伸到下面去抚摸,他却抓着我手腕,不让我动。
他很明显又想到了什么新奇的。
这几个月来,他总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我虽然有点羞,但他总是多说几句,多求我几下,我便很快心软就答应了,然后便在床上颠龙倒凤,他压我,我……骑他。
除了政务要事,我真的是将所有时辰都花在床事上面,连与他下棋,他都等不了半个时辰,便又拉我去了床上。
前两个月,我还在想我与他都是初次开荤,免不了得了趣味,被色迷了心智。
可这都好几月了,他还是夜夜精神百倍,我都委婉提醒他房事不要太过,他点着头,却在当晚,也就是今夜,又换了个我趴在墙上的姿势。
而现在……
“唔……”
我闷哼一声,下身火速充血变硬,他反剪我双手贴到背后,就是不让我摸。
我不得已拱起腰去蹭他,好缓解我的痒,也催促他快放开,他也不理我,而是仍然固地舔着我胸前,咬着舔着,又吻着吸着。
我应是因刚刚的浑身敏感,只被他这样舔着,我就有了些想射出来的冲动,他舌尖挑逗,舔够了,又换另一边,他嘴里啧啧作响,牙齿一直磨着我乳珠。
我腿根打着颤,臀夹得紧紧的。
“唔……啊……”
我失了神,眼里热意涌上,张大了嘴喘着热气,又一直拱着腰蹭他。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离我稍远,我不禁小腿夹着他腰,往我这里带,想让他离我近点,但他没有动,我便只能坐在他大腿上蹭,他仍旧不放开我的手,也未说话,只一直专注地舔咬着我胸前。
他物事早已又硬了起来,直直抵在我囊袋,又打在我的阳物上,我感受到他的硬度,便一直拿自己的去撞他的。
过了一会,他突然收紧了我的腰,在我后腰一按,嘴上也用了力,狠狠一吸,我物事突突跳了几下,我浑身颤着,然后又射出精水。
我瘫在他怀里,一直抖着,觉得这样的感受太可怕,也太让人心生惧意,我为什么只会被他舔一舔就泄出来了……
我都不像自己了……
我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满脸是泪,嘴里又流出了津液。
我缓了好久,任他又搂着我自渎,然后射到我小腹上,他将脑袋埋在我胸前一左一右地蹭,说:“你好敏感……我只是舔了舔……”
我听了这话更是害怕,心想我是不是被他肏成这样了,于是面露惊惶,心里很是奇怪。
他抬头见我不对,以为我是气他不守规矩,便小声说:“今夜我多做了一次,那下次便少做吧……你可莫气……”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气。”然后我颤着腿下床用热水擦身。
我们擦完后,又收拾一番灭了烛火,他在床上抱着我,又问:“你是不是真的在气?不同我说罢了。”
我难以启齿,要说出我觉得自己淫荡吗,觉得他床事太厉害吗,我与他都是初次,为何差别如此大,但我想了想,他喜欢这样,这些又无非是床上情趣,我也并非接受不了,只是要花些时间习惯。
于是我还是摇头,说:“真的没有,就是累了。”
他放了心,说:“那就好!”
他嘴上是说的放心,可自那一夜过后,他竟然规规矩矩,与我下棋竟也能与我下完整盘棋局,每夜也绝不超两次,有时甚至不做,就干抱着我睡觉。
我觉得很是蹊跷。
且不说从前他是怎样赖着我做,如今他有了反应,却还是十分克制,我担心他又变回原来那副憋屈的样子,都在他面前主动脱衣,主动亲吻,他也还是相当小心地只做一次,也不玩花样,老老实实地只抓着我埋头苦干。
他到底怎么了……
若不是每夜有根烧火棍一样的东西抵着我,我倒真的怀疑他有隐疾了。
是不是我的问题?他腻了?
还是他觉得花样玩遍了,没什么想做的了?
或是那一夜他真觉得我生气了,还是他看到我床上失态的样子,嫌我了……
我乱七八糟地想着,心里很是伤心,我努力将心神放在眼前一片喜红,两人对拜的婚仪上。
天子婚仪搞得憋屈,又匆匆忙忙的,严大人说了好几次要好好办,但圣上和屈将军也毫不在意,除了喜服与红烛讲究,其他的全都是匆匆而就,只想着尽快礼成。
严大人看出了圣上的意思,干脆也就不管了,随圣上折腾。
圣上确实不忘初衷,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与何人在一起,即使是缺了祭天,他也邀了许多人,所有京官,还有将士,好像还有一些江湖人士,密密麻麻的,若不是宫殿宏伟,不然都没地方落座。
这就像平民婚礼一般,除了地方是在皇宫内。夕时青庐,众人都拿着杯盏到处走,有认识屈将军的人,看到容貌后也只是惊慌失措,然后挂起笑意,不敢说半个字。
我还看到一对布衣夫妻,想来应是江清月和杨运,他们牵着两个孩子,笑得很是开心,想是相处许久,两人眉眼竟有些莫名相似。
我耳边闹哄哄的,都是众人胡乱道贺,也有些人不满圣上做法,小声埋怨,或是面上不喜,我都听到几句,也看到这样几个人。
但圣上并不在意这些,只兴奋得脸红,像是喝得醉醺醺的,屈将军也嘴角含笑,直直看着他,他们两人红衣玉冠,站在一起,真是好一对璧人。
我不禁感叹,他们两人纠缠数十年,其中多少情仇,如今总算有个好结果。
礼成过后,天已是昏黄暮色,众人吵着闹着要去闹洞房,但都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身份之别,大家也只是规矩地站在门外,吵闹几声,便就走了。
宫里的侍卫太监散着宾客,各自送出宫去。
热闹归于寂静。
我站在一片枝桠下,看着他走出暮色,向我走来,他手上拿着灯,光影交错,映在他侧脸,他牵起我的手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