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48)
他悄声说:“直到如今萧常世也以为大哥是与他赌气才断了来往,两人之间还是有个疙瘩的。”
他知道好多……我脸上茫然。
他又有些急地说:“你可别跟他说,我父亲是他年少之师,他对我父亲很是敬重,他要是晓得,定会伤心,让他们关系生了嫌隙,我大哥也会怪我的……”
“我不会说的,”我笑着说,“我今日知晓好多秘事,埋在心里便是。”
“往后我什么都说给你听,”他说着凑过来亲我,“你也将我埋在心里吧。”
他的情话总是突如其来,让我措手不及,我微红着脸点头,又问:“那他们是怎么和好的?”
他道:“我回上京后,告诉了他,他知道真相后又哭又笑,然后便气我好久,我告知大哥伤好后会在冬月里回来,他便等着那天,就直接将我大哥拉到了床上!”他撇着嘴角,“可怜我大哥重伤未愈,便在床上与他厮混好几夜!”
陛下好生勇猛……
我红了脸,心里想,为何我自己便疼得不能下路走呢?
难道……难道圣上是在上面!
我还在心里惊疑着这想法,还想着我是否是身体太弱,还是他做法不得当。
他突然就将我放到地上,剥开我衣物,温热水汽一下就扑满我全身,我躺下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热气袅袅的汤池。
他亲了亲我乳珠,响亮地一声,他欢欣说:“别说他们了,以后我再给你讲便是,现我给你洗洗!”
他火速脱下衣物,将衣物放置假山上,然后抱着我进到池里,我趴在池边石沿,红着脸让他将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搓洗得干干净净。
他抠挖着我穴口,在我后面小声说:“洗完了……墨伴就当给我嘉奖,顺便再来一次,你还疼着,就用腿吧……”
然后他用他的滚烫物事又给我腿间‘洗’了一遍。
最后洗得我趴在池边,全身发软泛红,嘴里呜呜乱叫。
他将我翻了过来,把玩着我腿间物事,我眼中竹林月色渐渐朦胧,实在撑不住眼皮,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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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尧:你们想什么呢,我们就是来洗洗,才不会做什么呢……
程与:是啊是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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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十点还有一章,想要小黄灯∪?ω?∪
第51章 平平淡淡
我果真睡到次日午时,屈尧硬是叫醒我,要我见他换衣裳。
我浑身赤裸地盖着被子缩在床上,看他穿上单衣,穿上金丝绣的赤色圆领袍,又束好发冠。
我想起从前他在我面前也总是这么一副俊俏模样,衣袂飘飘,同是官服,他总能穿出我最爱的样子,让我每日见他都心跳得极快,红着脸与他辩事。
真的好看……若是他的左脸不红肿,他定比我当年心中的他还要耀眼。
唉……我就不该那么冲动给他一拳。
他换衣后站着让我看他,又与我温存好一会,问我可是发现什么。
我看了看他脸,摇头说不知。
他笑着说我眼拙:“梅花!我衣摆上的暗纹,是梅花啊!”
我这才看出他衣裳不同,几枝梅花绽在他侧身衣摆处,我这时注意到了,便更是觉得他俊朗飘逸,风姿无双。
我一副乖巧迷恋的样子,说:“你真好看。”
他听了很是满意,才磨磨蹭蹭地说他要去处理政务,恋恋不舍地走了。
我后来换衣时,圣上推开门来,朗声说屈尧为我告了三天的假,让我宿在宫中,纵然我手脚再快,还是被圣上看到了,他瞧见我浑身青青紫紫,红痕遍布,有些生气,像是又去数落教训了屈尧。
他夜里灰溜溜地看我,说:“我不知轻重,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我犹豫一下,点了点头,说:“是有点疼……”
他一副迷茫样子,说:“我还以为你会舒服……是我哪做得不对?”
其实还是舒服的,毕竟寻欢之事,总是极乐,我又与他心意相通,就算再痛,心里也是欢喜至极。
我小声说:“你咬得用力了点,力道又,又狠了点,不过还是舒服的……”
他说:“我就知道!我不会那么差!我看了很多!”他抱住我,说,“我收了好多春宫集,脂膏也是上好的……”
我脸红了,我也看过那些书,有些姿势确实浪荡,他不会还要……
“等你好后,我们试试。”
他果然说出来这句话,我没有回答,谁知他想的是哪个姿势,是不是太过分。
我移开话题,说:“我有些疼,这些事往后再说。”
他突然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药瓶,说:“那我给你擦药,我本以为你没受伤便不用,谁知太医说,还是要擦擦的……”
他手摸到我臀缝,欲盖弥彰地说:“我可就只是为了你,不是什么色心……”
你就是!色胚!
我说:“我自己来。”
他轻轻拨开我的手,不容回绝地说:“你擦不到的,让我来!”
说完,他盯着我后面,仔仔细细地涂抹了一遍,抹完后,他还是直愣愣地盯着,我踢了踢他,他才意犹未尽般地放下我的腿。
他从身后抱着我,有些苦闷地说:“不知你何时才会好,你可是答应了的,以后要试试那些……”
我连忙说:“我未曾答应啊!”
他在后面蹭了蹭我,小声道:“那你现在答应吧……”
“我,我不……”
他有些失望,低落地说:“那好吧,你不愿便算了……”
我放下心来,想要安寝睡觉。
毕竟连续两夜折腾,即使我今日睡到午时,我也是睡眼惺忪。
我都快睡着了,他突然又开口:“你怎不心软!我还以为你会心软答应呢!”
我早就看出来了!我才不会心软呢!
我拍了拍他的手,叫他别想了,快睡,我后来迷迷糊糊地睡了,也不知他在后面嘟囔着什么。
他也很忙,难以拨冗,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他又一夜回来找我时,也已是吹灯就寝之时,与他平日夜里找我差不多时辰,我宿在宫中时,他就没有用过陈瑜的脸,应是在见我之前就取下了。
我问他取下来痛不痛,他却叫我不要想陈瑜的脸。
这都哪跟哪儿……
我说他多想了,他却坚持给我拿那人皮面具,说看了我就不会想了,我看着他手里那软软塌塌的一层肉色皮,果然没了半分好奇,他瞧我脸色不佳,才心满意足地丢到一旁,说:“你还是念着我吧!”
但我心里还是揣着好多问,他也拉着我说快问他,于是我们灭了灯火,相对着侧躺在床上,盖上被,手里各拿着一颗小小夜明珠,漫无目的地谈着。
“人皮面具是怎么做的?”
“不知,是杨运做的。”
“那他以前真的跟江姑娘作对吗?”
微明光辉隐隐映在他脸上,他冷笑一声,说:“他只是想引起江清月注意而已,两家世仇说得严重,其实不过是些鸡毛蒜皮,往远了去的祖辈事,这不过是他们吵架的借口罢了。”
那他怎看出来的?
我惊讶问他:“那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互相爱慕的?”
他像是得意地哼了一声,说:“他们啊,一个藏了姑娘领巾,一个偷拿男子汗巾。”
我哈哈大笑:“偷?她一个姑娘家,你把江姑娘说成什么样啊!”
“我亲眼看到的,我与杨运试剑比武,她是在一旁看着瞧着伺候,然后拿走了的。”
我有些醋意,问:“你练剑怎看着别人?”
他轻轻亲了我一下,说:“我与杨运练剑之前要换衣裳,他没藏好,腰间女子领巾被我看到了,出来时我看江清月脖子空的,我便总在想那领巾是不是她的,后来我问她是不是掉了条月青色的领巾,她说是啊,不知何时风吹掉了,弄得她站在这里冷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