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快被撑到极致的感觉让俞柯心肝颤儿,慌忙的想要抗争。
宋祁渊低头凑近俞柯光裸的白皙背脊,伸出舌尖从腰眼的位置舔上去,一下就让俞柯身子更软了,后穴一放松宋祁渊便借力将性器全部埋了进去。
“啊——”
俞柯惊叫一声,却已经没了退路。
被温暖甬道包裹的快感冲上脑海,想到身下的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是自己做梦都想得到的人,宋祁渊一向淡然的心性都不再平静,血液隐隐沸腾,身下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宋祁渊不断吻着俞柯的背脊,身下的动作变得有规律起来,缓慢退出再快速挺进,每一下都精准的顶在俞柯后穴中的凸起处,引得后者呻吟惊叫声不断,在这静谧的夜色中显得异常撩人。
凤凰木被两人的动作弄的轻轻颤动,不时落下些花瓣,散在二人的散乱的发上,身上,红艳如火。
宋祁渊将手顺着俞柯的腰向前划去,握住俞柯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熟练的摩擦起来,俞柯的喘息登时更急促了些。
他身下动作不停,舔舔唇瓣凑近俞柯的耳朵,笑道,
“俞柯,舒服吗?”
“宋祁渊,你你额啊......你真是好样的啊!”
敏感点被大力顶上,俞柯声音瞬间变了调儿,眼睛都是失神了会儿。
宋祁渊就着这个姿势环住俞柯的背将他抱起来,转了个身虚顶在凤凰木树干上。
“啊!”
性器与后穴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摩擦了一阵,俞柯差点儿没把持住再次射精。忍了又忍才不至于让自己太过丢人。
可是这才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宋祁渊的动作却是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毁天灭地的快感......
宋祁渊就这么抱着他抬高再放手,性器借着俞柯身体下落的力度直接进到了后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快感如同过电一般使得俞柯尖叫出声,害怕摔下去的心情让他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后穴,宋祁渊闷哼一声,却是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毫不留情的操干起来。
他喜欢俞柯为自己变得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宋祁渊终于感觉到了临界点,而俞柯早已经失神的抱着宋祁渊的脖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看着俞柯哭的红通通的眼角,姣好的面容即使在夜里也是难掩艳丽的光华。
这次他没有认错,这就是俞柯。
宋祁渊情不自禁的吻上去,身下快速进出几十下,直接将精液尽数射进了俞柯的后穴之中,后者被热烫的精液刺激得也达到了高潮,哭叫声被宋祁渊堵在嘴里发不出来。
片刻唇分,宋祁渊再次将脑袋抵在俞柯的肩窝处,轻声道,
“俞柯,我爱你。”
猛地睁开眼睛,宋祁渊怔怔地盯着木屋简陋的顶棚看了半晌,坐起身来,打开门,看着夜里开得正好的火红色凤凰花,颓然的滑坐到地上,悲号出声。
第十七章 最信任的人
十年后,鬼谷深渊。
宋祁渊盘坐在庭院的石台上,周身形成一个类似于磁场的区域,以他为中心,天地灵气疯狂地涌入身体,不断地充实着那盘踞在丹田之上如银河般的真气漩涡。
漩涡飞速旋转着,以肉眼难见的速度不断同化着外来的灵气。
宋祁渊只觉得自己似乎要与环绕他的空气融为一体,随着不断的领悟与探索,他显然对天地法则的掌控更进了一层。
咔嚓。
一刻不停歇的真气灌入与内心的明悟终于冲破了桎梏,至此,宋祁渊终于突破到了大乘期后期,刚好是俞柯自尽之时所达到的修为。
他猛地睁开眼睛,起身快速去到木屋,站在那冰棺面前,伸出的手微微颤抖,覆上俞柯右手上的翠色扳指,轻轻取下来。
“师父,你到底在这里面藏了些什么,祁渊能看看吗?”
小心翼翼的,轻柔的话语,仿佛真的在等着俞柯的回答。
这种储物器在修真者当中相当普遍,拥有之人在上面做过标记之后,其他人若是想要探求那之中的东西就必须在修为高于后者的情况下,才能将原主人的标记抹除,相当于重新占有这件储物器。
若是修为不如原主人,还要强行破坏,那么储物器之中的东西很可能被损坏,更有甚者受到扭曲空间的影响,会彻底消失在瞬间裂开的小空间当中,得不偿失。
木屋中很安静,除了窗外传来沙沙的风响,便只剩了宋祁渊一人的浅浅呼吸声。
“师父,我听到你同意了。”宋祁渊笑笑,“那我便不客气啦。”
控制着星辰之力与强悍的神识融合侵入到扳指之中,谨慎地把俞柯做的标记抹除,宋祁渊并没有就此打上自己的标记,而是引导着那空间中的庞杂物事眨眼间出现在了整个木屋。
一时间,各种高阶秘籍,上品法器,极品灵果将整个木屋填满,而这还只是扳指中的冰山一角,可见俞柯的收藏不少。
宋祁渊的目光集中在那个放着功法秘籍的书架上,浏览过去,在最后一层角落的地方发现了二十多年前,俞柯连同《天辰诀》上半本一同给自己的几本秘籍。
那带着暗红面具散着乌发的人,将《天辰诀》混进这几本上品功法中,对自己说,“选一本吧。”
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选择《天辰诀》吧,毕竟当时自己虽然没了记忆,但直觉是变不了的。俞柯竟是这么傻,授予自己这足以逆天的可怕功法,让本应是仇人的自己越来越强大,从而埋下如今的祸根。
很后悔吧,俞柯。
很苦恼吧,师父。
心中苦笑,宋祁渊抚摸着那几本古旧的功法,拿出其中一本,却发现这几本功法下面还压着一本蓝色的册子,封皮上并没有书写功法名字,朴素的不像话。
不知道为何,看着这本蓝色的册子,他突然有些心悸,心脏的跳动声如同鼓槌敲击着鼓面,用着惊人的力度,震得耳膜都发起疼来。
他拿过册子,翻开,入眼是一排排略有些潦草的毛笔字,依稀可以感受得到笔者的跳脱个性。
只是这字体却仿佛在在哪里见过一般,有些眼熟。
脑中蓦地闪现出在无主之地秘境石碑上看到的那句话——“我给你设下的险,你破了便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
是同一个人的字迹。
是师父的字迹。
而他也正是在那里得到的《天辰诀》下半本……
难道这下半本也是师父给自己留的吗?!
无措的情绪将宋祁渊包围,他强压着自己看下去。
【……把小屁孩儿送去了擎苍派,虽然觉得是甩掉了一个麻烦,但时间长了,这心里怎么就越来越不是滋味儿了呢?魔宫的厨子饭做得难吃,每天晚上房顶上还蹲着个顾锦城,吃不好睡不好,当这个魔尊咋就这么遭罪呢?别人穿越都是穿成金手指加身的主角,我这穿成反派不说,还得堤防日后被主角追杀,真是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好想家啊。】
【擎苍派该举行排位赛了,怎么也得偷着去瞅瞅小屁孩装逼,怎么说我也养了他两年,师父看徒弟天经地义嘛!】
【……】
【这剧情怎么就这么偏了呢?早知道就不把他的剑折断了,害他哭的那么惨,还提前了这么多年就进了无主之地,以他现在的修为去到那里不就是作死吗?
死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天辰诀》下半本还在无主之地,看来我又得去帮他了。我一个反派,活成了一个为主角制造金手指的正派,也是脑子有病。】
【……】
【对于现代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手上的黑石印记不断地呈现给我原俞柯的记忆,难道他要活过来将这具身体夺走了吗?
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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