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下(116)
等李德明行过礼之后,文禛便将宁云晋放在浴池边的软榻上,吩咐道,“去拿点伤药来,要最好的,再叫人烧点热水!”
李德明看清楚昏睡之人的相貌之后,惊道,“宁公子不是去赴宴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京城里谁敢如此大胆。”
文禛冷哼一声,“朕到也想知道,你去派人查一查。”
“回禀皇上,方才听到外面鸡鸣狗叫的,又有叫喊声,只怕就是宁公子闹出来的。奴才听到动静就已经派了人出去打听。”李德明可是很清楚文禛对宁云晋的重视,不敢多耽搁,说完之后便连忙出门拿药。
文禛拿过一个帕子为宁云晋擦拭手臂,将已经破碎的衣服清理掉。手臂上的血污已经变成较暗的红色,那长剑擦着骨头而过,在宁云晋手臂上穿了一个洞。
宁云晋自从昏睡过去后一直在难受的呻1吟,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不时会难耐地扭动一□体,动的时候难免会牵动伤口,从伤口处便会流出新鲜的血液,顺着胳膊蜿蜒而下。
艳红的鲜血、白玉般的皮肤,两者放在一起,有种刺目的鲜明。
李德明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文禛做完基础的清理工作,他就气喘吁吁的拿着一袋子药过来了。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袋子里的大小药瓶取了出来,“皇……皇上,宅子里的药不多,奴才都拿来了。”
文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其中一个白玉小瓶装的瓶嘴打开。他先是出手如电的将宁云晋伤口附近的穴位点了,接着又用布条把手臂上方绑紧,一把将长剑抽了出来。
宁云晋虽然在昏迷当中,也痛得闷哼了一声。
文禛被血溅了一身,甚至脸上也洒了一下,他的表情却巍然不动,手非常稳的将药粉均匀的撒在宁云晋的伤口上。
李德明原本还陶醉在皇上赞赏的眼神中,这宅子里留的人不多,除了他们带出来的两个小太监,就只剩下一个又老又聋的看门老头,他这老胳膊老腿只能亲自跑去院子的书房取药。
此时他见文禛面无表情地将那药粉给宁云晋撒了厚厚一层,便忍不住咋舌,这可是南方进贡上来的极品止血生肌药,只要伤口上覆盖薄薄的一层就能止住伤口,完全不用这么浪费。
见状他也熄了准备自告奋勇献殷勤的举动,皇上现在明显就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嘛!
处理完外伤,文禛知道这伤口看似狰狞,真正的麻烦却还在让宁云晋明显不对劲的内伤上。他握住宁云晋的脉,小心的探入一股真气。
文禛的内力一进入宁云晋的筋脉,就仿佛进入了一个充满吸力的漩涡,他还什么都没探测出来,输入的那股内力就被宁云晋融合,而且还大有从自己体内吸取内力的趋势,大惊之下他连忙松手。
“皇上,怎么了?”李德明见文禛的脸色大变,连忙问。
“没事。”文禛稳定了心神,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会有这种现象,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宁云晋学的功法是与血脉之力相辅相成的,这样的功法就文禛所知存世非常的少,而且都被把握在一些千年传承的大家族里,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学到的。
这一刻他可以确定宁云晋的功夫并不是从欧侯老师那里学来的,只怕这小子另有奇遇!
与血脉之力相互联系的功法,可以影响甚至提升血脉之力,比起寻常功法更神奇。既然知道刚刚的情况可能是由于功法之间的相互影响,文禛便定下心神再次输入了自己的内力。
内力探入之后,宁云晋体力残存的内力如同饕餮一般,贪婪的吸收着,不断融合之后壮大自己。
文禛的内力在他体内循环了一周天之后,脸色简直阴沉得可怕。他万万没想到,宁云晋居然中了消融血脉之力的奇毒,若不是这小子练的功法神奇,一个祭天者只怕就已经被毁了。
与之相比,那小小的美人娇之毒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此时文禛也就明白了宁云晋的体内为何那么空虚,显然他自己并不知道已经中毒,但是内力却一直在与那毒进行抵御,原本已经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可是今天他不但动了武,而且又新中了一种毒,这种平衡便被打破了。
此时宁云晋正是需要内力去压制化解那毒的时候,文禛便越发的不敢松手,只得不停地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
李德明见皇上为宁公子传功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白,不由得急的团团转,却又丝毫不敢打搅两人,只得出去吩咐人将地龙再烧旺一点,并且准备好热水。
这一传功便几乎用了一个时辰,文禛的内力都只十之存三,这种一口气强制抽取大量内力的举动极其伤身,当宁云晋自动切断两人之间的联系之后,文禛差点一个踉跄栽到地上。
幸好李德明一直时时刻刻盯着文禛的情况,一把将人扶住。
“皇上,您这是……这是……”李德明越是知道文禛的心思,反倒越不想劝,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若不是对宁公子真心实意,以皇上的身份明明就可以任意妄为,只是收一个大臣之子为娈童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去备水吧!”文禛虚弱地挥开他,吩咐道。
李德明连忙应下,叹了口气,脚一垛便出门叫人了。
浴池中重新注满了水,氤氲的水雾弥漫在室内,文禛舔了舔嘴唇,扭头望着宁云晋。
也许是因为体内的化血之毒遭到了压制,宁云晋显得精神多了,他原本就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又受惊过度才晕厥过去。
此刻他的脸娇艳得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粉扑扑地色泽均匀地从脸颊蔓延到修长的颈项。若不是他的呼吸十分沉重,不时地摩擦着自己的双腿,简直就像是在勾引人一样。
文禛咽了口唾液,暗骂了自己一句,人可还伤着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是现在能想的!他强打精神,伸手探到宁云晋的衣襟处,准备先帮他清理污迹。
宁云晋的外衣一层层的被剥了下来,当最后遮体的长裤被脱下来,露出那两条笔直的长腿时,文禛的眼睛都差点挪不开了。
套着衣服的时候不显,但是去了衣物之后,宁云晋锻炼有素的肌肉便露了出来,多一份则赘,少一分则瘦。每一寸肌理都是那么的平滑、弹性十足,而皮肤则细腻白皙得几乎看不到毛孔,摸在手上滑腻粘手,像是一块上好的温玉。
毫无疑问,这是上天的杰作。
即使是文禛这样见惯美色的人,也实在是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就在他差一点把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他大喝一声,“出去。”
李德明奇怪地问,“皇上,奴才带了人过来伺候您与宁公子沐浴更衣……”
“出去。”文禛的声音变得嘶哑了一些,又冷冷下令道,“没有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很快门口的脚步声便远去,看了一眼宁云晋胳膊上才刚包好的伤,文禛摇头叹了一句,“真是欠了你的。朕可是第一次伺候人呢!”
既然舍不得让外人看到这样的美景,文禛只好认命的用湿巾一寸寸的为宁云晋擦拭,清理干净血污,当他捏着布巾擦过宁云晋双腿中间那微微颤颤挺立着的嫩芽的时候,自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文禛的手居然抖了抖。
好不容易将宁云晋打理好,文禛居然浑身大汗,他用毛毯将人裹好,自己则就着剩下的热水洗了个囫囵澡。
重新挑了件浴衣穿上,文禛弯腰抱着宁云晋离开这个房间,沿着蜿蜒的甬道,来到一处卧室。
这里是文禛休息的地方,装饰虽然比不了皇宫,却也极其的华丽,光是那一张睡榻就占了一半面积。
文禛刚刚弯腰将宁云晋放在自己床上,还没等他起身,宁云晋突然一把掀开被子,一手扯住了文禛的襟口。
怕自己无意间伤到宁云晋,文禛强压住反抗的意识,任凭宁云晋抓着自己。
宁云晋的双眼虽然睁开,但是却弥散而无神,朦朦胧胧的蒙着一层氤氲的雾气,他的嘴微微张着,喘息道,“热,好热……”
也许是文禛冰凉的皮肤吸引了此刻神志不清的宁云晋,他反客为主的一把推倒文禛,压了上去。
看着仅用一只手就拔光了自己衣服,贴在自己身上不断磨蹭的宁云晋,文禛心里真是又惊又喜又纠结。
美人娇居然这个时候就发作了!
第 96 章
文禛在面对宁云晋的时候本来就有些情难自禁,他此刻的行为简直是火上浇油。被喜欢的人在身上磨蹭,就算是圣人也要升起几分火气,别说文禛自认自己也不过是个平常人而已。
很快文禛的□就变得精神勃发起来,几乎在眨眼间就到了男候四至。若不是曾经听宁云晋说过他练的童子功,早就已经忍不住反客为主将人就地正法了,现在也就不用这样进退两难。
众所周知,春药是不需要解药的,中了毒之后纾解出来就好。
但是美人娇之所以能成为十大春药之一,就是因为它能在极短时间内让贞女变成荡女,迷惑人的神智,令中毒者只想着那档子事,偏偏在毒性挥发完了之后,又会记得毒发时的事情,若是用在性格贞烈的人身上,简直会让人羞于见人。
光只是这样的效果很多春!药都能有,可美人娇之所以格外稀有少见,就在于它还有两个特殊的地方。
首先它可以被制作成无色无味,只要入口一点就能起作用,功效甚至能药翻一个高手,其次它若是用在男子身上,效果完全不同于寻常春!药,会让男子只有承受欢爱之后,才能真正释放出来,这直接导致此药经常被拿来暗算羞辱他人。
宁云晋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听一帮腐女们讨论小受专用春药的可行性,她们的结论是不太可能有这样的药。
毕竟春药的成分不外乎是催情剂、兴奋剂以及各种迷幻物质,原理都是通过含有性激素或是可以调剂大脑神经递质的物质达到唤起催情作用。
即使是在拥有血脉之力这种不科学力量的世界,也不可能真的会像耽美小说里那样出现会让男人绵软无力媚眼如丝的春药。
精神兴奋到极点的宁云晋此时极具攻击性,只要文禛稍微有反抗便会被压制。他用没受伤的右手压着文禛的肩胛,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让文禛承受着。此时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左手不停地在文禛的身上摸索着。
他们两人的下肢交缠着,宁云晋遵循着本能,将已经坚硬如铁的□在文禛大腿内侧的嫩肉处摩擦,可是任他如何努力,却总是释放不出来,整个人已经到了焦躁的边缘,只是不停地啃咬着文禛的颈项。
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若不是宁云晋那双失神的眸子,提醒了文禛,自己不能像那下毒之人一样恶毒,否则以他对宁云晋的了解,自己即使得到了这具身体,也会永远失去这个人,他早就忍不住化身为解药了。
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文禛才收敛了心神,他将空着的左手放到自己嘴边,咬破之后用极快地速度在宁云晋的额上写了一个繁复的金文,接着嘴里低低地念出一连串咒文。
这是一个简略过后的清醒咒,是用来让人头脑恢复清明的,不过通常都是用在被魇着的人身上,文禛也不知道对因为春1药引起的失去神智有没有效果。
幸好文禛的能力也是出类拔萃的,他的咒文还没念完,宁云晋茫然狂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清亮,焦距渐渐地恢复落在文禛身上。
恢复了神智的宁云晋简直有种再晕倒过去的冲动,他几乎是以咆哮体在心中狂吼,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自己居然压着文禛这样,那样!!!!!!!!!!!!!!!!
“你……咳咳咳咳……”你可是皇帝呀,根本不需要以身帮老子解毒,有木有!
宁云晋很想对着文禛咆哮,可是他的喉咙沙哑得厉害,刚说出一个“你”字就开始发痒,猛地咳嗽起来。
文禛连忙顺着他的背,轻轻地拍着,责怪道,“小心点。”
男人的手不可能如女子一般柔如凝脂,即使文禛保养得很好,但是指腹上还是有握笔、练习兵器留下的硬茧,当他的手掌从宁云晋的皮肤上滑过时,让他忍不住酥麻得微微颤抖起来。
现在的宁云晋浑身敏感异常,简直受不得一点刺激,哪怕文禛只是那样不带挑逗的动作,他也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宁云晋实在是欲哭无泪,怎么偏偏就这样早不早晚不晚的时候,美人娇发作了。
他刚刚发现自己的内力格外充沛,似乎在莫名其妙间就突破了第三层——某人还没察觉到自己吸收了文禛的七层功力,那可是快要超过他自己全盛时期的量,再不突破就见鬼了。
偏偏即使他现在内功再逆天也没用,美人娇的霸道之处就在于没发作前可以用内力压制,但是一旦发作了就只能纾解后才能恢复。
宁云晋在无聊的时候曾经对美人娇这见鬼的东西做过研究,最终他怀疑这药是让男人的海绵体对刺激信号减弱,只有靠着前列腺才能高1潮。
他望了一眼正默默看着自己的文禛,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混乱抓着衣物就往自己身上套,谁都好,只要能解了这药性,但是那人不能是文禛……
“你要干什么?”文禛一把抓着他手,制止宁云晋的动作。
仅仅只是从皮肤相碰处传来的温度,就让宁云晋有种再次扑上去的冲动,他现在极度渴望皮肤与皮肤的碰触,想要被抚慰……
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宁云晋才从又开始变得混沌的脑海中找到了说话这一功能,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出来一般,干巴巴地道,“你……你……不能是你。”
他的话让文禛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不能是朕那你想找谁,徐不用?孙本善?”
“不能是你……你不行……”清醒咒的效果渐渐地在减退,宁云晋的神智又开始迷糊,他只知道那人绝对不能是文禛,嘴里反复念叨着。
文禛哪里知道其中真正的缘由,他只知道自己劳心费力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却换来这样一句话,好不容易弄清醒的人更是宁愿去找别人也不考虑自己,顿时有种气得吐血的冲动。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这样想着,文禛的偏执与霸气也发作了,他一把扯掉宁云晋刚刚披上的衣物,怒道,“就你这个样子能跑到哪里去,去便宜下毒的人吗?”
被人劈头怒骂,敏感的皮肤又再次裸1露在空气中,宁云晋脑海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也消失了。他的脸颊此刻已经通红一片,浑身的皮肤更是透着粉色,明显是已经血脉膨胀到受不了的地步。
文禛原本抓着他的手腕,却被宁云晋运功一把震开。他的功力几乎都渡给了宁云晋,此刻还真不是对手,就在他以为宁云晋会趁机跑掉的时候,却错愕的发现宁云晋突然紧紧蜷缩着,小脸委屈地皱成一团,嘴里小声的念着什么。
他几乎是凑到宁云晋嘴边才听清楚,只听此刻已经失去神智的宁云晋双眼喊着泪花,反复地道,“父亲,父亲,我不要,不要。爹,爹,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文禛顿时心里泛酸,对宁静贤产生了极大的妒意,自己这些年待他难道还不够好吗!?
若是自己真的想伤害他,自然有无数种手段,哪里需要像他这样在没有意识的时候都提防着自己……
他正郁闷到不行的时候,宁云晋到是不念叨了,他双手抱着膝,下巴搁在膝盖上,委屈地抽泣着,“难受……好难受啊……”
看着他像小孩子一样的举动,文禛总算想到这家伙即使平日里显得再早熟,实际上却也只是个孩子,甚至只是比自己的儿子大几天而已。
文禛发现宁云晋那样托着脸颊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让他容易心软。他认命的叹了口气,“算朕怕了你。不过你想找别人朕可不许!”
他伸出手掌抚着宁云晋的脸,这时候的宁云晋已经只剩下本能,非常自觉地将脸颊贴了上去,猫儿似的磨蹭。
虽然不能亲身上阵,但是并不代表文禛没办法。
文禛贴在宁云晋身边,轻吻着他的眼周、面颊,左手搂着他的背,在光洁的背部抚摸着舒缓宁云晋的情绪,右手则触抚着他的肘窝、腰腹。
上半身的敏感点都被温柔的刺激着,越发让宁云晋不满,他不知不觉在文禛的压制下,卧躺在床上,一双笔直的长腿夹得紧紧的不停地磨蹭着。
文禛的右手渐渐向下,嘴里诱哄着,“乖孩子,将腿张开。”
宁云晋乖乖地打开双腿,接着便感觉自己肿胀得快要爆炸的地方被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惹得他兴奋得猛地抬腰。
文禛被他突然地举动弄得差点噎到,将别的男人那东西放入嘴里,如果对方不是宁云晋,他绝对做不到。望了一眼宁云晋又变得委屈的小脸,他只得暗骂了一句,朕真是欠了你的!
认命的再次含住小小宁云晋,文禛吞吐抚慰间,还用舌头挑逗着,让宁云晋舒服得呻1吟了起来。
身为一国之君,这样的服务他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质量之差自然可想而知,牙齿不时磕磕碰碰到宁云晋。
不过对于现在神智混沌的他来说,这样却反倒更舒服一些。
文禛虽然不知道美人娇的原理,却也知道药性不是这样就能舒缓的,等到宁云晋舒服了一点,他才再次抬起头,视线游弋到那处紧闭的幽穴。
他只觉得自己下腹胀痛得厉害,仿佛中了春1药的是自己才是,恨不得能不顾一切地冲撞进去,让这个不听话的小子完全只属于自己。
对于文禛来说,宁云晋的每一个都地方都是那么神秘而美丽。他将宁云晋的双脚反折到胸口,几乎只用了一刹那就克服心中的障碍,舌尖轻轻点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宁云晋忍不住兴奋得浑身发抖,就在他激动得想要凭着本能获得更多快感的时候,却有一根指头探了进去。
皇子教育中有专门的房中术,文禛虽然没和男人实际操作过,却也知道足够的理论知识。靠着他的手指,宁云晋足足泄了三回,才安静下来。
等宁云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文禛正在床边穿衣,想到之前那番旖旎的情事,恨不得能买块豆腐去撞墙。
这都叫什么破事啊!!!!!!!!!!!!
第 97 章
“醒了?”文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犹自穿着自己的衣服。
“嗯。”宁云晋不好意思地埋着头小声应着。见文禛只是自顾自地整理衣物,他突然醒悟过来,这完全不是文禛的风格呀!?难道这货是害羞?
“皇上,我们那个……咳,睡了多久?”狭路相逢脸皮厚者胜,文禛不说话,宁云晋便主动出击了。
文禛尽力保持着平淡,不去回想被子下面那无限美好的身体,“不到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想到两人之前做的事情,宁云晋望着文禛百感交集,这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却与自己做了那样亲密的事,产生了那种不应该有的感情,虽然最后一步并没有做到底,但是这种事其实并不应该发生的!
他怨念地偷偷瞪了文禛一眼,小声道,“皇上您明明可以将我交给别人的。”
这话文禛可就不愿意听了,他弯腰抓着宁云晋的下巴,让他与自己的双眼对视,“朕想应该你记得。朕不会将你交给别人的!”
他这样强硬的话,让宁云晋也升起了一股逆反的心理,不怕死地道,“皇上难道还能阻着微臣一直不大婚?”
文禛被他气得脸色铁青,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着的事。旗人的男人不比女子要选秀,婚配大权都被皇室控制着,男子只要不是想尚主或者高攀宗室,总是能挑到合意的人选大婚的。
他抓着宁云晋下巴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宁云晋被他抓得生疼,却倔强地与他瞪着眼睛。
“那你便试试看!过了今夜,朕不相信你还不知道朕的心思。”他放下手,狠狠地放话道,“朕给你十天,十天之后朕要知道你的答案。”
宁云晋郁闷得一脸血,这叫表白吗!?先不说这货是自己的父亲,光是他的皇帝身份自己也不可能考虑有木有,又不是脑子烧坏了想不开。
文禛看着宁云晋脸上两个鲜明的指印,眸色暗了暗,道歉的话却说不出口。他瞪了宁云晋一眼道,“朕知道你练童子功,但是昨夜情势紧急。回头朕会让人给你送些好药调养,若是实在不行也别放心上。即使你日后成不了大宗师,也是祭天者,以你的聪明才智,照样可以成为国家栋梁。”
宁云晋心里震惊,面上却满脸不屑地道,“我从来没听说过皇帝的娈童能不被指着脊梁骨唾骂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朕!”文禛气得不清,只觉得自己的一片心意都白费了。他怒极反笑道,“那你怎么不学学慕容冲,人家娈童还能当皇帝呢!”
宁云晋反问道,“原来皇上是想做苻坚。”
这等大逆不道地话换了是别人,文禛绝对一掌将人给毙了,也就是换了这人,自己下不了手而已。他心里一口气憋着,半响才拂袖道,“好好好,朕看你的精神很不错,胆子也很大,希望十日后看到你时不会再是昨晚那样要死不活的!”
看着文禛被自己气得拂袖而去,宁云晋不厚道地翻了个白眼,说实话,虽然昨夜自己被占了便宜,但是文禛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刮目相看。
这位皇帝现在可不知道自己是他儿子,他心里,只怕自己就是一个大臣之子,或者一个喜欢的小辈。
文禛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突破了第三层,不用再紧锁精关,保持童子身。
以自己昨天那种情况,自己若是不出精,轻则身体有恙,重则死亡,但是对于身为皇帝的文禛来说,一个大宗师的价值绝对大得多,可这人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的身体。
再有昨夜的事情,虽然想起来宁云晋就想挖个洞埋了自己,可文禛的所作所为他心中却不是没有触动的。
宁云晋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听说一妹子说过一句十分糟的话——要看一个男人爱不爱自己只要看他床上的表现就好,若是上了床,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那样的男人根本要不得。
这话虽然说得直白,却十分有道理,宁云晋作为一个男人简直不能同意再多。箭在弦上的时候,男人若不是真的对床上另一方有情,根本做不到细心体贴地关注对方的感受,直接提枪上马便是。
即使宁云晋那时候神志不清,也没办法无视抵自己身上那根炽热的□,但是因为自己的哭闹,那个人居然就真的没有做到最后,甚至一直只顾着为自己纾解。只有最后自己累得快睡着的时候,他才借着自己手释放了一次。
说实话,这样的事情出现在控制欲和偏执都极强的文禛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同时他的这份认真也更让宁云晋心里发毛,若是那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一想到那样的后果,宁云晋便再也没办法安心的趟着了。他爬起身,却不自觉地拉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嘶”地一声抽了口凉气。
他这边刚传出动静,门就被推开了,一个抱着衣服的小太监走了进来。他对着宁云晋行了个礼,细声细气地道,“宁大人您醒啦?皇上走的时候交代了,你若醒来便在这里等宁府的人来接你。”
宁云晋没想到文禛被自己气成那样,还记得留个人照顾自己。他点了点头,又问,“皇上还交代了什么没有?”
小太监道,“皇上还说了,这事他会让人彻查到底,您只要在府里好好休憩便是。皇上说您今夜遇刺受了伤,特许您休沐十天。”
十天……尼玛!宁云晋觉得自己头上简直带了一个正倒计时的紧箍咒,他头痛装死道,“伺候更衣吧!”
这厢他正在穿衣服的时候,文禛却已经坐上了一辆低调的马车,朝着皇宫赶去。他必须在开了宫门之后,偷偷的溜进宫去。
内功被宁云晋吸走,又颠鸾倒凤地足足折腾了一夜,文禛只觉得心力憔悴,若是平日里还好,但是如今失去了内功支撑,想到要忙上一天,他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为了方便行事,李德明享受了一把和皇帝同车的待遇,但是看着文禛的脸色,他便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怨气,精明的李总管立刻知道皇上昨夜只怕是没“吃饱”呢!
虽然他已经是公公了,却不代表他不知道男人这事上的关注程度,因此一路上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过即使很不想多舌,为了皇上的安全,他还是必须提醒一句,快靠近皇宫的时候,李德明纠结得不停地偷偷打量着文禛。
文禛哪会不知道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小动作,半眯着眼睛懒懒地道,“有什么话便说吧,装成那样给朕看么?”
“皇上圣明。”李德明先是拍了一记马屁,然后小声地劝说道,“皇上,如今大宗师不在了,那处宅子并不安全,以后还是别去了吧!”
“你想得很对。”文禛点了点头,当初建那宅子当做自己出宫后落脚的地方,就是因为紧靠着欧侯府,有一个大宗师在简直再安全不过,不用担心刺杀。他叮嘱道,“过两天你亲自跑一趟,将朕在书房留的东西取回宫……不,另外置办一处地方收着吧!”
李德明没敢问为何文禛会改变主意,不过拿回宫的东西都要造册登记,等到自己见到皇上遗落的东西之后,便知道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