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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陈冉好笑，“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我这不是人都在国外吗？”
“总要回国的嘛。”秦庆光笑着询问，“陈教授是打算今天就回普林斯顿那边还是？”
“今天就回。”陈冉疑惑的问了一句，“我姐和姐夫还有李教授和谢教授呢？”
“刚才已经离开了。”
“好吧。”陈冉颔首，“我去收拾一下，待会也要回灯塔国了。”
等秦庆光送他们到达机场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饭的时间点。
斯德哥尔摩机场上，一架飞机冲上云霄，在云层中平稳的行驶着。陈冉坐在飞机上，打着瞌睡。他琢磨着，得在国际数学家大会前，将P与N/P完全问题做出来才行，否则到时候他可就尴尬了。
不过，大概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才会在网上将大会的学术报告会主题报上去。陈冉已经收到了一小时学术报告会的邀请，他不在乎最佳报告会究竟是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想要解开P与N/P完全问题的小孩子罢了。
他还没成年，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用来做研究。
下一个课题，陈冉琢磨着，该死的系统会不会让他将工程学和化学都要提升到五级？
还真有这种可能性，毕竟这个学习系统真的不当人。什么辅助都没有，再加上给的奖励全都没啥用。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什么破系统。这要是能让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徒手拆了这个破系统。
…………
“毅哥。”方耀阳吸了吸鼻子，那张黝黑的脸冻得有些通红，那张英武帅气的脸越发的成熟，没有之前的青涩。他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听说你去了京城？”
方守毅颔首，“对，去了京城怎么了？”
“就是，小师弟你去看了吗？”
“看了。”方守毅随口说了一句，“怎么，这么关心你小师弟？”
“嘿嘿。”方耀阳嘿嘿傻笑，方守毅随口说道，“他不是在当库管吗？说是不想回来。”
“啊？”方耀阳吃惊，“为什么不想回来？”
“谁知道呢。”方守毅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盯好了。”
“恩。”方耀阳重重点头，看着不远处的场景，方耀阳在心中琢磨着，小师弟为什么不想回家？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方守毅离开之后，他就一个人在原地发呆。过了好一阵子，方守毅拍了拍方耀阳的肩膀，“想什么呢？”
“诶。”方耀阳回过神来，“方队，小师弟以后都不回来了吗？他在京城？”
“谁知道呢。”方守毅好笑的说道，“知道你和小舅子玩得好，行了，你有空功夫想这些事情，还是先把人给抓住吧。反正最近这几年他大概是不会回来的。”
方耀阳挠头，“为什么不回来？”
“我哪知道。”方守毅好笑，“别问了，到时候你打电话去问他。”
“好！”
方守毅盯着前方，眯着眼睛，“行了，别多想了，你小师弟在京城那边待着挺好的，暂时不会回来。不过以后吗？我说不准。”
“恩。”
“出来了，耀阳，把人按住。”
方耀阳一个箭步冲上去，原本就又高又壮，直接把嫌疑人按在地上，看得方守毅都觉得有点疼。
坐上警车时，方守毅说道，“今天做得还不错，这个案子审完，我请你们吃饭。”
“好啊！”车上的小警察欢呼，他是刚来队里没多久的新人。看见方耀阳在一旁想着事情，转过头来小声的嘀咕着，“方队，耀阳哥这是怎么了？”
方守毅看了一眼方耀阳的模样好笑的说道，“他就这样，不用理会他。”
小警察摸了摸脑袋，“真的没事儿吗？”
“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方守毅摇了摇头，“行了，该干嘛干嘛去。”
“好的。”
警车到达公安局时，方耀阳还在琢磨着，还是方守毅没办法使劲推了一把，“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
方耀阳急忙摇头，方守毅好笑，“行了，赶紧的，去审案子了。”
“哦哦。”方耀阳急急忙忙的下车，走向办公楼。
方守毅好笑，这家伙也不用想这么久吧？就算是他小舅子不回来，他琢磨着方耀阳是不是太在意了一点？
算了，他想这些事情干嘛。还是早点审讯，他还得回家抱着媳妇儿睡觉呢。
再说，陈冉和方耀阳玩得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方耀阳这个人他太清楚了，别人对他好，他就会对别人更好。
审讯室外，看了一眼时间，方耀阳小心翼翼的给陈冉打电话过去。
已经回到普林斯顿大学的陈冉正坐在椅子上琢磨着，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冬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在加上办公室的暖气暖洋洋的。
陈冉舒服的眯着眼睛，“方师兄有事儿？”
“小……小师弟。”方耀阳的声音很是低沉，他听着小师弟的声音很缥缈，总觉得小师弟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陈冉轻轻恩了一声，“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你……你在哪里呢？”方耀阳小声的嘀咕着，陈冉有点奇怪的说道，“我在宿舍啊，准备睡觉了。”
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华国那边大概是凌晨，陈冉就直接说准备睡觉。
“刚才方队说你不准备回来了？”
“恩，过年不回来啊，我这边挺忙的，唔……最近厂里的效益还不错捏，我打算待到毕业再回家。”
“这样啊。”方耀阳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师弟。”
“怎么啦？”陈冉奇怪的说道，“你现在还没睡呢？”
“没，我还在工作。”
“早点休息。”陈冉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师兄我打算睡觉啦。”
沉默了许久，方耀阳小声的说道，“小师弟你以后会回来吧？师兄以后会养你的。”
“嗯嗯，那我毕业就回来，以后就赖着师兄，师兄要养我一辈子哦。”
“嘿嘿，肯定的。”方耀阳嘿嘿的傻笑着，陈冉继续说道，“师兄，我累了，打算睡觉。”
“好，小师弟，你早点休息。”
“嗯嗯，方师兄你也要早点休息哦。”
陈冉挂掉电话，看向正趴在桌上埋着头的学生。
“你们的课题进度如何？”
陈冉的手转动着笔，看向四人的目光让他们都不敢说话。
“唔。”赵辉率先开口，“教授还是很困难，大概明年之内或许都不能解开。”
“没关系，慢慢来。”陈冉无所谓的说道，“我这个课题应该也是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之前完成。”
“所以你们好好的做课题，不要打听教授的私事。”陈冉好笑的说道，“再说，我一个未成年人还没怎么样？”
学生们不敢说话，埋着头继续写着课题。虽然教授已经十七岁，确实还是未成年没错。
方耀阳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小师弟以后都不会回来了，原来是今年不回来而已。那他还是好好努力赚钱，否则以后没钱养小师弟这个小米虫。
他快乐的推开的审讯室，继续工作。
陈冉敲着桌面，阳光洒在桌上，他沉吟着，“还是有点不太对。”
“教授？”罗伯特小声的说道，“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哦？”陈冉挑眉，“罗伯特先生是准备在我这里打探一些情况？”
“不不不。”罗伯特急忙罢手，一路小跑到陈冉的面前，“教授，您看这个该怎么做？”
陈冉看了一会儿，拿着笔开始给罗伯特讲解起来，罗伯特时而点头，时而蹙眉，过了好几个小时。他这才缓缓说道，“原来如此，我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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