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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出门逛逛。”
陈冉很轻松的离开办公室。
德利涅教授路过陈冉的办公室时，看着学生们还在埋着头做题，“你们教授还没有出现吗？”
作为数学系的教授，德利涅教授还有些纳闷，陈教授这位新晋的数学系主任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锁在家里好几个月的时间。虽说强电统一理论很困难，但也不至于几个月都不怎么见人吧。
“教授刚来过。”罗伯特抬起头来，带着笑意，“我的困惑都被教授解决了，不过教授说他要出去逛逛，我看他似乎往教学楼的方向去了。”
“是吗？”德利涅教授颔首，“那么你们继续吧。”
他知道陈冉给他学生的课题都比较困难，他也没有继续打扰，而是前往教学楼。
随意走进一间教室，没想到陈冉就坐在最后，德利涅教授坐在陈冉的身边，笑着说道，“陈主任好久不见。”
“德利涅教授，许久不见。”陈冉微笑着说道，“我听说今天这堂课是朗兰兹教授的表示论？”
“没错。”德利涅教授笑眯眯的说道，“陈教授最近对表示论有兴趣？哦，我忘记了，陈教授应该对表示论信手拈来才对。”
德利涅教授轻笑着说道，“我听说有这么一个说法，如果对于数学不理解的地方，可以询问陈教授。相信陈教授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吗？那一定是要有人造谣吧。”
陈冉好笑的说着话，学生们不时的往后看。陈冉的年纪再加上华人的长相，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这位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新晋数学主任，以及普林斯顿大学之光，数学无冕之王陈冉教授。
至于旁边那位德利涅教授，那大家可太熟悉了。
不少学生都想成为德利涅教授的弟子，至于陈教授。听闻陈教授的研究生和博士生课题都会特别困难，并且时常不会出现，倒是真的劝退了不少的学生。
“我看见了什么，陈主任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课堂了。”朗兰兹教授走进教室时还带着笑意，“陈主任，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朗兰兹教授。”陈冉微微一笑，“我想要听一下您的表示论，没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待会不要让我下不了台就好。”
这是普林斯顿大学的传统，一位教授在上面授课时，下面的教授可能有反对意见，让讲台上的教授下不了台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陈冉这样的数学无冕之王，多少还是让其他教授有些心惊胆战。
朗兰兹教授很快开始授课，陈冉听得很认真，突然他站起身说道，“朗兰兹教授，您的表示论非常好，并且朗兰兹纲领也很好，但并不完美。”
说着，陈冉走上讲台，随手拿着笔在上面写下几行公式，“这样会不会更完美一些？”
“唔？”朗兰兹教授盯着陈冉写在黑板上的公式，过了许久苦笑着说道，“陈教授可真是让我下不了台啊。”
“不过的确如此，这样更加完美了不是吗？”
陈冉回到座位上，德利涅教授笑眯眯的说道，“看来陈教授确实是普林斯顿大学之光。”
“？？？”陈冉一脸莫名其妙，德利涅教授继续说道，“你已经让朗兰兹教授有些下不了台了。”
“这样么？”陈冉敲着桌面，“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不过我的课可能有些不欢迎陈教授。我知道陈教授肯定会有更完美的想法。”德利涅教授笑了笑，“不过陈教授要来，我肯定是拦不住的。”
“我争取不去德利涅教授的课。”陈冉好笑的耸肩。
直到一堂课听完之后，天色已经有些黯淡。血色的残阳悬挂在天空中，陈冉去餐厅吃完晚饭后，回到家里，他无事可做，就随手拿着朗兰兹纲领开始研究。
朗兰兹纲领是数学中一系列影响深远的构想，联系数论、代数几何与约化群表示理论。1967年，年仅30岁的数学家罗伯特·朗兰兹在给灯塔国数学家安德烈·韦伊的一封信中，提出了一组意义深远的猜想 。这些猜想指出了三个相对独立发展起来的数学分支：数论、代数几何和群表示论，实际上它们是密切相关的。这些猜想现在被称为朗兰兹互反猜想，而后演变成朗兰兹纲领，被称为数学界的“大统一理论”，在过去几十年里对数学的发展产生了极大影响①。
陈冉拿着朗兰兹纲领看了好一阵子，琢磨着朗兰兹纲领还有许多没有涉及到的东西，或许他可以对朗兰兹纲领做些什么。又或许，可以抛开朗兰兹纲领，单独做一些什么。比如说数学的大统一理论！陈冉沉思着，算了，他还是先做强电统一理论吧。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要做多久，至于朗兰兹纲领发展了这么多年，还是很不完备。
他还年轻今后还有许多时间可以来做这玩意儿，不急于一时。
接下来的一个月，陈冉除了去办公室之外，就是去各个教授的课堂上抬杠。有时候让其他的教授恨不得直接将陈冉扫地出门。实在是让人有些下不了台，太惨了！
不过学生们倒是很开心，数学系能够针对所有教授的主任可真是前所未闻，似乎这位主任对于数学的任何分支都了若指掌。
并且都是顶尖水平，这要的教授实在是可敬又可怕。尤其是他还这么年轻，更让人觉得他深不可测。
时间一晃而过，没多久就来到六月底。赵辉和韩岳都不会回国，至于罗伯特他也没有打算回家。他准备一直待在陈冉的身边，越是和教授谈论学术上的事情，越是觉得教授深不可测。他想要留在教授身边，理解教授那深不见底的学术思想。
他已经做好用一辈子的准备，留在教授身边，跟着教授学习。
总而言之，教授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
六月末，安德里·王找到陈冉时，陈冉还在给韩岳讲解难点。
“教授。”安德里·王站在陈冉的身边，陈冉对韩岳说道，“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可以以后继续询问我。”
“好的，教授。”
韩岳点头，安德里·王低声说道，“我们已经准备好，可以做实验了。”
“好。”
陈冉起身，“我去物理实验室，或许需要十月底的时候回来，那个时候你们的问题可以来询问我。这几个月的时间，我大概会忙着做实验，顾不上你们。我相信你们可以在圣诞节之前完成课题的对吧？”
陈冉挥了挥手，直接离开。
罗伯特苦笑，“我的问题刚完成50%。”
赵辉挠头，“我大概在十月份的时候能够完成课题吧？”
“额……我可能需要在十一月份左右。”韩岳叹息一声，“赵师兄的天赋确实很好。只要基础牢固，基本上不需要教授多说。”
“嗨，也是教授不厌其烦的给我讲解，我才能理解。否则就凭我一个人看文献，我看穿文献都想不出来。”
赵辉埋着头，“继续做课题吧。”
来到实验室，李明和谢春兰已经在等待着他和安德里·王。
换上白大褂，陈冉点头，“好了，开始做实验。安德里你和李博士一起记录数据，谢博士你协助我。放心，课题做出来之后，都是并列一作。”
安德里·王打了个激灵，“教授，别，我们就是做一些边角料，您一个人把理论和模型整理出来，我们不能在一作。”
陈冉看了安德里·王一眼，“废话太多，记录数据。”
“对了，安德里·王，你八月底和我一起去HK。”
“诶！”
第399章 出国
“做好准备，记录数据，不要说闲话。”
陈冉的面色很严肃，实验开始之后，安德里·王和李明认真的记录着数据，陈冉和谢春兰做实验。
阳光照在实验室里，几个人的身影都显得很是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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