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他要,都是他自己给的。
我能支配他的财务,支配他的人际关系,相对应的,他人生中每一次决定也几乎都是我替他做下的,我来替他思考他的后路,思考他的未来…
这段关系的主导权一直都在于我,如果有一天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我是可以随时把他抛弃的。
谢平似乎也觉察到了,所以在我复仇成功后,他主动提出进入娱乐圈。
这样一来,他不进入集团工作,就不会对我构成危险,增加集团的曝光率还能赚钱,再加上他自己也的确对唱歌有点兴趣,人长得也不丑,系统的培训两年,还真就像模像样的当了明星。
而我和他呢?
名义上,我们是兄弟,但我们又发生了情侣间才能发生的亲密关系,他又不能算我的情人…
我都不知道怎么概括他。以前我对他的概括是棋子,现在呢,这枚棋子已经毫无用处了,所以他是什么?
不是兄弟,不是情侣,不是亲人,不是情人,甚至无法准确用一个词语概括的关系我们。
#511
楼主:[犹怜草木青]
[三十一]
记得有一次,谢平参与一个访谈类节目,由于录制周期较短,我当时也不怎么也忙,还去看过他,他真的很开心,肉眼可见的喜气洋洋。
在节目组准备的休息室里,我都还没坐稳,他就像一块甩不掉的橡皮糖粘在我身上了。我提醒他,等下还要录节目,他却说他有好久没见我了。
那时也不是很久,也就不到两个星期吧,我因为工作原因出了一趟国,他在国内赶各种通告,虽然的确没见面,但我们线上还会经常聊天啊。
他却说线上怎么能一样,不能见面不能拥抱对他来说比死了还要难受。说这话时,他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抱着我。
他从小体温就比我高,情绪激动的时候还要更烫些,略高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布料一点点侵蚀我的皮肤,那一块都被他捂热了。
我对这种强烈依赖早就已经习惯了,要是当天没什么事就会让他黏一会儿,要是有别的事,也不麻烦,只要看他一眼,他就会听话的放开。
那天离开之前,我在他的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又按照他的要求画了一颗爱心,他对着镜子欣赏了好久非常满意,满意到说想在胳膊上再纹一个我的名字。
我出于他现在也算公众人物的角度思考拒绝了他。他那时身上已经有五处带有我名字的刺青了,中文英文缩写都有,除了第一个是我提出的以外,后面四个都是他自己提出的…
在某样物品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是一种确认归属权的行为,可能其他人会觉得这个行为很无法理解,但我和他对这个都接受良好。
那天有事我先走了,也没有留下来看他后面的录制,一直以为他会在上节目之前自己拿水洗掉的,可他好像并不舍得洗掉,后来他好像是戴口罩去拍摄了?
我后来告诉了他,不可以再这样了,虽然有个性的明星会成为他亮眼之处但他毕竟还是一个新人。
他和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工作。
从那以后他就没有了吧?
#512
…………
#513
……………
#514
居然只是…写字,我以为…
(欲言又止)
#515
我以为…(小脸通黄)
#516
我也以为是……
#517
原来不是塞了东西,也不是被打了,更不是**了然后再**了,哎,稍微还有一点点小失望呢。
#518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俩怎么回事啊,怎么越来越纯爱了?
#519
说什么都没做我肯定不信…
#520
你们玩得好花啊…写字…
#521
看到他说要纹一个的时候,我眼花看成他要纹在脸上了,我心里想,我操,这哥们脑子没问题吧?
(……)
(…………)
#555
楼主:[犹怜草木青]
[三十二]
周末约了新的心理咨询师见面,也不知道这一个能够坚持多久。
这些年我换了很多医生,有些是他们提出终止的,有些是我提出终止。
咨询师总说我不够配合,但我觉得我已经足够配合了。当然,除此之外,我得到最多的评价还是说我戒备心太重,他们压根没办法打开我的防御机制,自然也谈不上救治了。
这个倒是真的,我的确没办法信任他们,我自己也发现我很恐惧和其他人打开心扉,被了解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相反,我认为是很可怕的事。
鉴于我个人的原因,所以这些年我的病情一直时好时坏,一直靠药物维持。就这样吧,我也越来越习惯了。
早些年,年纪还小的时候,我总是频繁的做噩梦,总是感觉没由来的窒息和不明所以的疼痛。
生理上的痛无法克制,我又不能表现出现,那时还要在周围人面前扮演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总压抑当然不是什么好办法,根据能量守恒的定律,情绪同样也是守恒的,我的负面情绪不可能凭空消失,它也需要释放。
在国内的时候我还需要考虑谢永兴,考虑周围认识我的同学好友老师,出国后就只剩下了我和谢平…
[三十三]
仔细想想,我那时真的很过分呢,严格控制他的方方面面,不止是金钱,包括吃的食物,穿的衣服,有一次还动手扇了他巴掌,但他被打以后的第一反应是冲我笑,然后凑得更近一点…
由于我当时对外的人设还不错,所以很少有人发现,但也不完全。
当时有个好心的华裔同学发现了我对他的控制,公开课的时候,偷偷摸摸给谢平传了纸条。
那位同胞问谢平是不是需要帮助,说如果他被我精神控制了可以告诉她,她会帮他从我身边离开…
噢,那位好心的同胞还特意找了她的要好的友人刻意把我支开了。
但我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事,不仅知道了,连他们沟通的小纸条我也看到了。其他纸条上没有记录的内容,我也通过他身上录音装置知道了。
纸条上的内容前半段是那位同胞询问他是否被我控制了人身自由,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谢平说不需要,说我对他很好。然后同胞继续劝,说我是不是对他进行了精神洗脑,还说他现在的状态必须尽快离开我巴拉巴拉一堆。
那位老乡的确是好心的,但可惜谢平不领情,他说觉得自己这样很好,并为我辩解了一长串。
我记得其中一段是这么写的:
[你并不了解Rain,这就是他对我的爱,也是我需要的爱,谢谢你,但我并不觉得不适,我很幸福,我很开心。]
为了表达自己真的很开心,他还在这一段话后面画了一个简笔的笑脸。
那时的我仔细看完纸条,正好看到冲我笑的谢平,那笑称得上讨好,更像一种试探,试探我的心情如何。
我当时抿了抿唇,破天荒夸了他一句:“真不错,是个没有被别人拐跑的好狗狗呢。”
那件事情过去很久以后,我也问过谢平,为什么当时不选择离开,问他当时有没有动摇过。
他说没有,说他能看出我一直很痛苦,说他一直很想帮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帮,所以他选择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痛苦,这就是他的“帮助”,也是他的“爱”。
[三十四]
突然想起说自己要改名的那天,他说他会像平平一样保护我,我说从没有见过有人把自己和狗进行对比的,他不理我,自顾自的又重复了一遍。
噢……刚打到这行字,狗狗给我打电话了,现在快到中午了,应该是拍摄结束进行中场休息了吧?
[图片.JPG]
#556
备注居然就一个字,平。
#557
我以为会备注哥哥什么的
#558
我还以为会是狗…
#559
@犹怜草木青手机显示在充电,所以他现在在家或者办公室…
#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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