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甚至不敢想象,生病的余沐梵,会造成多么毁灭性的灾难。
余沐梵折腾了一趟,确实困了。
傍晚钻进时临易怀里,睡到后半夜才悠悠醒来。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往上拱了拱,用自己的额头贴贴时临易的额头。
“亲爱的,你好像退烧了哎。”
时临易也被他闹醒了,拿起电子体温计测了测,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他觉得不放心,也测了测余沐梵的体温,只有36度5。
余沐梵体温偏低,刚睡醒也不会太高。
“咦?”
余沐梵看清楚温度计的数字,拿过来又测了一次,还是同样的数据。
“我还以为会发烧呢,居然没被传染。”
余沐梵属于容易感冒的体质,每年流行性大感冒,他必定遭殃。
“看来你也不是病毒性感冒嘛,到底怎么把自己折腾病了。”
时临易没说话,低头亲了亲他。
“现在才来亲我,刚刚还把我往外推。”余沐梵虽然嘴里抱怨,还是很享受男朋友的亲吻。
亲了一会儿,他突然笑出声。
“笑什么?”时临易迷惑。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发烧了,体温就会变高。据说跟发烧的人那个……”余沐梵说到一半,脑袋埋进他怀里,笑得乱颤。
都怪他曾经看过的黄色废料,对于这方面描写太详细。
按理来说,如果发烧的时候那什么,体验感会更加舒服。
余沐梵看过几次,印象各位深刻。
“你到底在想什么?”时临易无奈地揉揉他头发,“发烧很难受,不要乱想。”
即使余沐梵真的发烧,他也不会想做那种事。
“也、也对哦!”余沐梵反应过来。
按照‘教程’描述,发烧play感到舒爽愉快的一方,也不是自己啊。
余沐梵果断划掉这个玩法。
时临易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余沐梵也睡了好久,此刻已经没有困意。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某只作精赖在时临易腻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
“对了,马上是黄金周吧,你有安排吗?”
“没有。”时临易猜到男朋友的意图,补充道,“我可以空出假期。”
“那……爸爸妈妈已经宣布我的婚事了。你呢?是不是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来了!
熟悉的‘猜猜我在想什么’环节。
余沐梵一如既往的恶劣,时临易却没有任何不满。
这才是男朋友本来的样子。
毕竟处了那么久,他结合男朋友提供的线索,很快有了答案。
“我前段时间,跟父母提了交往的事。”
“咦?你怎么不跟我说?”余沐梵瞪了他一眼,“我还以为,自己在谈一场不被父母认可的禁忌之恋~”
“乱说。”时临易揉揉他。
虞赴远和湛容,对时临易还算满意,没有‘不认可’一说。
至于时盛和秦兰馨,早在除夕视频通话那次,就已经认定了余沐梵。
感情稳定之后,时临易告诉父母交往的事,他们还惊讶‘追了这么久才追到’。
“我父母也想见你一面,你打算呆在国内请他们回来,还是我们过去找他们?”
余沐梵想了想,愉快地说,“请他们回来吧,伯父和伯母应该也会想家吧。而且,黄金周出行的人那么多……”
——第二条才是真正原因吧。
“知道了。”时临易看看时间,虽然现在是深夜,父母那里还是白天。
经过除夕那次之后,他跟父母沟通频率增加不少,总算没有那么生疏。
确定父母现在方便,时临易拨通了视频通话。
“哎,你等等!”余沐梵听到视频通话的音效,吓得立刻爬起来找衣服穿。
狗男人!
只顾着自己父母方便,也不想着他方不方便。
大半夜,余沐梵窝在时临易怀里,让未曾谋面的岳母岳父怎么想?
就算他们真的那么想,重点是——
他们没有做啊!
没有do还被误会,余沐梵高低得咬时临易两口。
“稍等。”
视频接通,时临易飞快跟对面说了一句,然后捂住镜头等余沐梵穿衣服。
电话那边的时盛和秦兰馨:……
知道你们小两口感情好,能不能别把长辈当做play的一环?
余沐梵随便翻了件时临易的衬衫,套在身上系了扣子,坐回他身边挽袖子。
时临易上下打量他,识相的没有吐槽。
——他以为穿男朋友的衣服,就不像‘事后’吗?
况且,大半夜呆在男朋友房间,本来就很可疑。
“伯父,伯母,好久不见~”余沐梵忽略那些细节,挥挥手跟未来的岳母岳母打招呼。
“沐沐,好久不见,你似乎长高了一点?”
“咦?隔着屏幕也能看出来吗?”余沐梵比划着说,“我比去年长高了两厘米~”
按理说,19岁已经到了发育期末端。
不过,余沐梵前些年营养不良限制了发育,今年被时临易养得好,身体有继续发育的趋势。
“你自己感觉不出,我们看着挺明显。”秦兰馨语气温柔,又问余沐梵最近的情况,完全把时临易扔到一边。
一时间,也不知道谁是他亲儿子。
“对了,我跟时临易决定要结婚了。”余沐梵说完,顿了顿,“可能没那么快,因为我过两年才能领结婚证。”
“不急。”时临易从背后揽住他的腰,“我等你。”
“你不等我还想怎么样?我们已经有婚约了,难道你想跟别人结婚吗?”
“就是。”秦兰馨帮腔道。
时盛也跟着说,“临易,男人不能朝三暮四。”
时临易:……
所以,他们才是一家人吧?
几个人忽略时临易,愉快定下黄金周见面的时间。
“伯父,伯母,到时候见~我带着时临易去机场接你们。”
“真期待跟你见面。”秦兰馨笑容温婉,顺势提出,“如果可以,我想跟你的父母也见一面。”
“那我要问问爸爸了,反正妈妈一定有时间。”余沐梵说完,又冒出一句,“伯母,你性格那么好,跟我妈妈一定很聊得来。”
“是吗?你妈妈是哪位?或许我听过。”秦兰馨身在国外,对于余沐梵的身世只知道大概。
她跟丈夫一直没有时氏集团的生意,自然也跟上流圈没什么交集。
“我妈妈姓湛,叫湛……”
“湛容吗?”秦兰馨突然激动起来。
“对、对啊,伯母认识我妈妈?”
“湛容是……”时盛想了想,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那位恩人?”
“对啊,我们是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秦兰馨有些激动,高兴之情溢于言表,“我比她大几岁,小时候经常玩在一起,关系很好。后来各自搬了家,关系才慢慢淡了。”
时盛补充道,“当时,我们落魄的时候,多亏你那位朋友,才有了容身的地方,临易也可以继续上学。”
听到父母这样说,时临易也想起来。
人生中最寒凉的那个除夕夜,最后是母亲打了个电话,给许久不联系的老朋友。
然后,他们才有了新家,时临易的学业也没有受到影响。
后来生活比不上从前,倒也还算稳定。
“后来我联系过她几次,想要当面道谢。可是容容身子弱,一直没有机会。”
“说起来,我们小时候还开玩笑,要给孩子定娃娃亲呢。”
“啊?!”
余沐梵愣住。
“搞了半天,我跟你原来是指腹为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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