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然你还想是什么?”祁肆反问。
薄雁栖似笑非笑地盯着祁肆说道:“这事我想没用,主要还得是你想。以及,我能知道,为什么你之前给我的备注会是‘不做人的老男人’吗?”
祁肆的眼皮突然开始狂跳。
他就说事情不可能这么顺利!
合着在这里等着呢?!
“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秋后算账?”祁肆问道。
薄雁栖微微一笑,“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祁肆:“……”
有点疑惑,别人谈恋爱刚确定关系的时候,是这样的发展吗?
不过薄雁栖本来就不是一般人,剧情发展不一般也正常。
祁肆很快就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剧情走向。
“你比我大,我说你是老男人有什么问题吗?”祁肆睁大眼睛,理直气壮地看着薄雁栖反问道。
薄雁栖沉默了一瞬,没有说有没有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怎么不做人了?”
“这个嘛……”祁肆挠了挠自己的下巴,眼神不敢直视薄雁栖的眼睛。
“你本来就不做人啊。”祁肆小声嘀咕道。
薄雁栖挑眉,“什么?大点声,我听不清。”
“完了完了!你果然年纪大了,耳朵都不好使了,现在连我说话都听不清了,以后可怎么办?”
薄雁栖额角的青筋一跳,抬手一把将祁肆勾了过来。
额头相抵,祁肆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小朋友,听说过一个词吗?”薄雁栖勾起嘴角,笑容带着几分坏。
祁肆心跳加速,“什么?”
“尊老爱幼。”
“所以呢?”祁肆觉得脸上有些发热,脑子也跟着有些短路,连薄雁栖话中的意思都没有办法立刻领悟了。
“我年纪大了,所以小朋友得尊重我,不是吗?”
“啊……”祁肆有点懵,似乎是没有想到薄雁栖居然这么能屈能伸,还真就接受了自己年纪大这件事。
“你既然喊我小朋友了,那我还是幼呢,你不是该爱我吗?”祁肆回击道。
薄雁栖眼神一暗,“你说的对。”
“嗯?我……”祁肆刚想说话,声音就被堵了回去。
祁肆惊讶于薄雁栖的回答,这话听着真的很像是变相的告白啊。
他刚想询问薄雁栖是不是这个意思,就被薄雁栖接下来的动作给惊的忘记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所以,薄雁栖所谓的“爱幼”,真的是动词啊?
祁肆只是短暂地失神片刻,回过神来立刻伸手搂住薄雁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
车内的气氛逐渐火热,凌乱的气息交织纠缠。
轻微缺氧的感觉,让祁肆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眼前的色彩变得朦胧旖旎,祁肆的手缓缓下移,不安分地在薄雁栖的胸口抚摸揉捏。
衬衫的纽扣不知不觉被解开。
祁肆的手顺着解开的衣襟往里探去。
下一秒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制止了他更过分的行为。
祁肆被推开,眼神迷离地看着薄雁栖。
“嗯?”
薄雁栖暗沉的眼底藏着同样压抑不住的欲.望,气息微乱。
“可以了。”声音沙哑的厉害,也性.感的厉害。
祁肆本来就对薄雁栖有冲动,现在看着薄雁栖这个表情,又听到他带着情.欲的声音,顿时被蛊惑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虽然他本来也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怎么了?你不想?”祁肆不怕死地挑衅道。
薄雁栖喉结快速滚动着,“我听说你家有门禁,你确定?”
听到薄雁栖这话,祁肆一瞬间呼吸都停了下来。
被男色迷昏的头脑在这一瞬间突然清醒,表情瞬间从迷离变得无欲无求。
祁肆深吸一口气,放开薄雁栖,坐回去低头整理好自己同样凌乱的衣服。
薄雁栖看着这样的祁肆,忍不住轻笑出声。
“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儿?”
祁肆回头瞪他。
薄雁栖挑眉,“小孩儿,老男人可没有门禁这种规矩。”
祁肆咬牙,“所以呢?”
薄雁栖一把将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捋到脑后,任由衣襟敞开着,胸肌若隐若现。
“所以,老男人现在该送小孩儿回家睡觉了。”
祁肆磨了磨牙,盯着薄雁栖的衣襟处眼神一暗。
下一秒,在薄雁栖没反应过来之前,俯身过去,一把扯开薄雁栖的衣襟,对着薄雁栖的胸肌上就是恶狠狠地一口。
“嘶~”薄雁栖倒抽一口气。
祁肆咬完就跑,躲得远远地看着薄雁栖胸.前的牙印,得意地笑了。
第132章 不可以这么叫吗
薄雁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牙印,抬手抹了一把,全是口水。
“啧,没看出来,祁少竟然是一只没断奶的小狗啊。”
祁肆怒了,“你说谁是小狗呢?还有,你才没断奶呢?”
“嗯?不是小狗吗?那这是谁咬的?”薄雁栖指着自己胸口上的牙印,眯了眯眼睛,危险地看着祁肆。
祁肆瞪着薄雁栖,这话怎么接都不合适。
祁肆干脆就盯着薄雁栖不说话。
薄雁栖盯着祁肆看了一会儿,也怕真的把小孩儿逗炸毛,叹了口气。
抽了一张纸,把胸.前的口水擦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祁肆盯着薄雁栖的动作,总觉得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违和感。
就觉得这个形象跟薄雁栖很不搭,这样纵容他的薄雁栖,看上去真的好像是在奶孩子。
这诡异的人夫感是怎么回事?
祁肆晃了晃脑袋,把这奇怪的感觉甩出去。
不行不行!
薄雁栖是全文最强的大boss,怎么可能会是人夫?
关键是奶的“孩子”还是他!
这不行!
绝对不行!
薄雁栖不知道祁肆又在想什么,突然就开始走神,表情丰富多变。
看着就觉得他脑子想的事情应该很精彩。
不过薄雁栖没有追问。
小朋友的脑子里总是会冒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尊重祁肆想法。
因为没有人可以剥夺其他人思想上的自由。
薄雁栖抬手在祁肆的头上揉了两把,在祁肆的抗议声中收回手。
又在祁肆报复之前重新发动了车子。
祁肆抬起的手只能不甘心地收回,点着薄雁栖说道:“你等着!停车了再收拾你!”
薄雁栖笑了笑,完全没有要求饶的意思。
车子在祁家门口停下。
车子刚停稳,祁肆就撸起袖子,准备跟薄雁栖大干一场。
“你确定要这个时间点,在这里报仇吗?”薄雁栖手都没有离开方向盘,微微侧头看着祁肆问道。
祁肆的动作迟疑地停住,“什么意思?”
“你哥在等你吧?”薄雁栖侧头看了一眼祁家的大门,“灯开着,你哥应该在等你,很快就会注意到门口的情况,你确定现在动手吗?”
薄雁栖云淡风轻地说完,祁肆的手一点一点慢慢收了回去。
纵使心有不甘,祁肆也不得不承认,薄雁栖说的有道理。
“算你走运,下次再跟你算账!”祁肆恶狠狠地说道。
薄雁栖勾起嘴角,“好。”
下次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祁肆怕薄雁栖的车在门口停久了引起祁妄的注意,给了薄雁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匆匆打开车门下了车。
“墩墩。”
祁肆呼吸一窒,猛地回头看向车内的薄雁栖。
“你喊我什么?”
薄雁栖疑惑道:“错了吗?我上次听你哥这么叫你,是你小名吧?”
祁肆皱紧了眉,表情不太自然地看着薄雁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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