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那些甘为子孙去死的老头子!!!
“这是你大弟的想法还是你的想法?”
“我我......大伯,当然不是我的想法,是大伯母她说......”
“她说的算个屁。”赵民青忍了又忍,咬牙冷笑了一声,“当然了,你现在要是想跑,也行,大伯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阻拦,但是以后若是......”
“大伯,哪能呢!”不管心里怎么想,男人嘴上连忙反驳,“我肯定要帮大伯啊,大伯您提携我到现在这步,我怎么能没良心呢,而且我相信大伯您一定没事的,孙叔江叔他们不都要帮大伯您么,姓郑的那帮人根本别想......”
“.......”
白肆玉暂且跟着牧长烛回了牧家。
这元旦第一天就搞得大惊一场,牧老爷子都着急得把拐杖要敲断了。
“白大师,以后你就住在牧家吧,别出去了,外面他不安全啊!”
白肆玉用小眼神瞄了牧长烛一眼,见他一脸期待和祈求,便咳嗽了一声。
“那我就打扰了,等开学了我再回去。”
这么看,学校都比外面安全啊。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得多做些平安符和锦运符了,必须到处都背着,这天早上牧长烛太胡闹了,他也被亲得脑子晕乎了,都没注意到牧长烛身上的平安符被牧长烛取下来,丢在床头柜了。
这东西以后可不能随便摘了!
肯定会有一些极品或者恶人跑来找茬的。
“这不只是开学和放假的问题,白大师,我听长烛之前提起过一件事,就是......”
牧老爷子沉着眸子顿了顿。
“就是关于那个福利院里很多孩子被控制着做x交易,来服务富商和一些官员,这事儿还涉及了G省的一把手,是不是?”
白肆玉愣了一下,他都快忘记这件事情了,因为当时长烛就说这事儿不是有了证据就能把那群有钱有权的人绳之以法的,这其中涉及的面太广,涉及的人太多!
根本不是说把那毒瘤切掉就能彻底切掉的。
他们手上的证据必须成为这群官商的死对头——另一群有权势但更为国为民的官员的刀,然后以一群利益网上的人去切断斩碎另一张利益网。
才能达到最初的目的。
所以必须徐徐图之。
“对。”白肆玉点点头。
牧老爷子叹了口气,心思沉沉。
他比白肆玉想的更多,在听到自家小儿子和白大师一起遇险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一层。
见牧老爷子这反应,白肆玉也反应过来了什么,顿时脸色一变:“难道......难道您想说这事儿可能和那些人有关?!!”
“我只能说,很有可能,白大师你才十八岁,你还是太年轻太简单了。”
这个世界复杂得很啊!
尤其是真正的名利场,哪里有不狠的人啊。
本来他之前也没想掺和这事儿,但如今都招惹到了他牧家,他也不得不找老朋友帮帮忙了。
牧老爷子没有多说,白肆玉想问但也不好问,他看了眼牧长烛,牧长烛轻轻握了握白肆玉的手。
“没事的。”
而接到消息从婆家赶来的牧长晴也来到了,她手上牵着牧团团,牧团团一进门就连忙冲了过来,奶包子一样的小脸鼓鼓的,眼睛红红的。
她一头撞到白肆玉身上,查到把白肆玉撞得倒仰在沙发上,小奶音哭嚎。
“呜呜,小舅妈你出车祸了吗?!小舅妈你没事儿吧?!”
全然已经忘了之前她的牧长烛小舅舅特意给她嘱咐的那些不能喊小舅妈三个字的话了。
白肆玉一僵,尴尬又想笑,他心里软得好像被温水灌满,抱起了抱住他腿的牧团团。
“我没事啊,团团,我没出车祸,你别哭.......”
“呜呜,我听妈妈打电话的时候说你差点出事了呀!”牧团团眼泪汪汪地伸出小胳膊,紧紧抱住白肆玉的脖子。
“对呀,是差点,差点就是没事的意思呀。”
白肆玉声音温和地哄着牧团团。
牧长晴本来在看到牧长烛和白肆玉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心口都放松了,结果被自家小女儿这么一哭,眼睛也有点红了。
她看向牧长烛:“没事就好,以后可要小心了。”
“二姐,你放心吧,这次也是因为我忘了戴阿玉给我做的平安符,以后我保证不会摘下来,让你们担心了。”
“对,一定要戴着,团团的平安符我一直用塑料片压好,用订书机给她钉在衣服里面,换衣服就重新钉,很方便的,也不会因为小朋友之间打闹而甩掉,小弟你以后也可以这样钉一下。”
牧长烛:“.......咳咳,行,我考虑一下。”
他一个成年人就不必钉了吧。
牧团团和白肆玉亲昵了好一会儿才不哭了,她坐在白肆玉怀里,被白肆玉的两只胳膊抱着,小脸上逐渐露出笑容,也终于和牧长烛的眼神对上了。
牧团团:“......”
牧团团:“?!”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慰问”自己的小舅舅呢,牧团团连忙奶声奶气地说:“小舅舅,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哇?!”
牧长烛无奈又想笑:“哟,团团还知道想起小舅舅啊,小舅舅还以为你眼里只有小舅妈呢。”
牧团团白嫩嫩的小包子脸顿时红了:“没,没有呀,我都很关心很关心哒!”
她拼命挥舞着小手,努力解释。
“我也超级担心小舅舅你的哇!”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先辈的光荣传统.......”
正笑着看热闹的白肆玉兜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见屏幕上的名字是韩部长,白肆玉顺势站起来,把牧团团抱着放到了牧长烛怀里。
牧团团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
好像在说“小舅妈你在干什么,我这么爱你,你却在这个时候把我送给了生气的小舅舅”!
白肆玉笑着说:“我接个电话。”
然后他才接通了手机,边打边走。
“喂,韩部长。”
“白天师。”对面传来韩部长一如既往沉稳如山的声音,听着就沉甸甸的很可靠。
“白天师,你那边是不是出了点事儿?”
“是出了一点小事,但是没什么妨碍,韩部长,你不会是特意打电话过来慰问我这件事吧?”
白肆玉笑了笑。
“那我可太不好意思了。”
“白天师这话说的生分了,我的确是关心白天师,但也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韩部长顿了顿,“之前你让我帮忙调查一下G省那边的事情,我一直没给你反馈,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小道消息,上面应该马上就会有大动作了。”
“真的?!”白肆玉脚步一顿,脸上闪过惊喜。
“没错,有一群人马上就要下马了,人数不少,白天师接下来就在家里好好看热闹吧。”
韩部长露出一丝笑意。
都欺负到他们异侦部的荣誉副部长头上来了,那群为富不仁为官不义的老东西是真以为能群手遮天了?
——年龄并不比那群人小很多的韩部长如此想到。
毕竟,尊重不应该看年龄。
而是看人品。
第125章
元旦假期很快就结束了。
这几天白肆玉在牧家吃了睡, 睡了吃,空闲之余再和居家办公的牧长烛谈谈恋爱,亲个小嘴, 牧长烛太忙的话白肆玉就一个人去花房赏花,然后画画符,打个手游......
真是舒适得让人罪恶啊!
而高家人也在拼命想道歉弥补,高观带着几个儿子女儿在牧家门口等了一天, 最后才被领了进来。
他们送来了一对极其昂贵的清朝年份的古董花瓶, 还有一副宋代的书法真迹。
价值起码九位数。
牧长烛都没有收。
可牧长烛越不收,高家人越害怕, 一大家人就差给牧长烛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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