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才没有不愿意陪我!”
凌瀚还没说话,林樾棠已经大声嚷嚷起来。
“点点是那种因为吃醋我和别人跳舞,就一整天都难过得不敢见我的人吗?他不是的!”
“……”
糖糖知道他在吃醋?
凌瀚心中一震,下意识看进林樾棠的眼睛里。和他做出同样动作的,还有林浦泽和岳淑。
小卷毛那双乌黑滚圆的杏眸里,满是得意洋洋与窃喜。
众人:……
嗯,这小笨蛋一点都没有觉出不对,单纯地觉得,小伙伴吃醋是因为想和他一起跳舞。
林浦泽:“……呵呵,挺好的。”
林樾棠不满。呵呵是什么意思?爸爸一定是嫉妒他有点点这样的小伙伴!
他拉着凌瀚气呼呼回房休息了,盘算着联谊会上跳舞的时候,一定要艳压群芳,录像给爸爸妈妈炫耀!
然后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就哼唧了起来。
“呜呜呜点点,胳膊腿好酸喏,背也好酸!”
久不锻炼的林樾棠,昨天只是上了俩小时的课,课后还好好拉伸了,一晚上过去仍旧乳酸堆积。
反倒是凌瀚一直有健身习惯,身上没什么感觉。
今天虽然是周一,但他俩今天都没有课,也就没回学校。
此时已是十点,凌瀚从外面锻炼回来,叫林樾棠吃早饭,就见刚睡醒的小卷毛在床上瘫着。
林樾棠哼唧了一会儿,没听见声音,就睁开眼睛,吓了一跳。
“吓!点点!”
高大的男生站在床边,垂眸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和他对视上时,男人才翘了翘嘴角。
“怎么了,身上疼?”
凌瀚一笑起来,又有几分中学时俊美少年的影子了。林樾棠觉得刚才那种莫名的压迫感消失不见,便又放松下来,躺在床上摊开四肢晾肚皮。
“好酸好酸,你给我捏捏啊!”
他颐指气使的,一点都不觉得让凌瀚给他按摩过分。
男人挑了下眉毛,也完全不觉得过分。他运动后洗过澡,此时身上穿着家居服,便顺势坐在了林樾棠的床上,伸手把人翻了个面。
“好酸好酸!都没力气翻身了!”
林樾棠哎呦哎呦地翻过身,刚趴好,就感觉到凌瀚试探地摁了他肩背处几下。
“是这里吗?”
“嗷!疼!你轻一点嘛!”
凌瀚用指骨处顺着经络摩挲摁压,并没有放轻力道,只是口中安慰小卷毛。
“太轻了没感觉,那样你也不会舒服的。”
“可是好酸……就是那里!……唔,你重一点嘛,有点舒服……呼呼!就是这里我还要……”
喜欢推拿按摩的人都知道,摁对地方的话,重一点、酸疼一点,事后其实会很舒服。
林樾棠就是如此,刚开始还喊着“不要不要”,没几下就被摁得哼唧起来,像猫咪一样,舒服到恨不得打呼噜。
他正享受呢,门外偷听了好一会儿的林浦泽却已经忍不了了,大喝一声推开门。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干什么呢!”
“呜嗷!”
林樾棠被吓出了狗嚎声,从床上扭头,和门口偷看的老父亲对上视线。
“……爸爸,你干嘛呀?”
林浦泽也终于看清房间里的情形。
他儿子的确是趴在床上,但身上穿着睡衣,而凌瀚也的确坐在他儿子床边,但衣冠整齐,正隔着衣服给他儿子按摩后背。
林浦泽:……
男人板着脸:“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又欺负小瀚了。”
林樾棠:?
“你看看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吃饭,在这玩。赶紧下楼吃饭!”
林浦泽说了两句,才转身离开。他一动,林樾棠就看见爸爸身后,还有妈妈也在。对上他的视线,妈妈掩唇笑着离开。
小少年圆脸茫然。
“……他俩来干啥的?”
凌瀚垂了垂眸子,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只手下暗示地用力。
“还要吗?”
林樾棠舒服地抿了抿耳朵,重新趴回床上,一脸享受。
“对对就是这里,再摁摁!有点爽!”
至于早饭嘛,等他爽完了再吃啦!
*
今天两人没安排街舞课,再加上林樾棠身上酸疼,吃完午饭,两人就出了门,去隔壁的别墅找林浦江和林巡。
林浦江和林浦泽兄弟两个都年近七旬,虽然没有老糊涂,但也都是退休的年龄了。林浦泽不用说,在集团里培养出几个不错的接班人后,就退休了。
而林浦江的情况就要复杂些。他是林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虽然把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林樾柳,但阅历和资历摆在那里,不是能轻易退下的。
但他如果不放权,林樾柳就永远立不住。且他年纪也大了,精神不比以往,便退到了幕后。
当然,说是退了,其实林浦江还在幕后帮侄女照看着,这是他自己的责任感,也是林樾柳的请求。
林樾柳虽然有能力,但她并不是只要事业的人,和方信结婚又生了两个孩子。好在孩子有她父母和方信照看,林樾柳休养好很快便返回职场。
但这中间到底是耽搁了,林浦江的退休时间便稍微有些延迟。
幸好这个时候,林巡挺身而出。
林巡当初是被林浦泽资助上学的,和林浦泽、岳淑夫妻两个感情很好,但他的工作能力,是最受林浦江认可的。
一开始,就是林浦江把林巡调入集团里,跟在他身边做助理,甚至还让林巡在公司带过他儿子一段时间。后来林浦江决定培养林樾柳,林巡便主动去林浦泽家,照顾林樾柳和林樾棠姐弟两个。
收养凌瀚后,林巡也没从林家搬出来,依旧兢兢业业地在集团当高级打工人,扶着林樾柳坐稳位置。
到现在,林家兄弟两个都退休,林巡本来也考虑退休了。毕竟,他知道自己没有私心,只是想报答林家人对他的知遇之恩,可集团里其他人未必这么想。他一直当着元老,被有心人钻了空子怎么办?
然而林樾柳和林浦江却希望他暂时别退,帮林樾柳再清一批不怀好意的人。林巡觉得也不是不行,便也同意了。
虽说还在集团当靶子,但林巡好歹也混到了高层,不用一直在公司坐班。即便今天是周一,他还和林浦江约了去钓鱼,过得可滋润。
“糖糖和小瀚来了?正好小张今天不在,小瀚你来开车吧,把我们俩送去公园。”
大概年龄大了都会更加平易近人,林浦江从前虽然对着家人比较温和,但到底还是严肃的,不苟言笑。倒是这两年,因着之前大病一场,他看开了许多,人也更随和了。
“大伯,我也会开车!你怎么不让我开呀!”
林樾棠小时候就亲近林浦江,长大了也一样,吵吵嚷嚷地走在前面,把凌瀚挤到后面。
林巡从后面走出来,看见小少爷欺负儿子,挑了挑眉,笑着没说话。
“看看,我们糖糖就是孝顺。但是大伯心疼糖糖呀,昨天练舞多辛苦的,开什么车,好好休息吧!”
林浦江拎着鱼竿和钓桶,拍了拍侄子的小卷毛。
嗨呀,大伯说的也对,他真的超辛苦的哇!
林樾棠瞬间被安抚好了,帮大伯拎着鱼竿和钓桶放到车上,又跑去帮林巡拎。
“哎呦小少爷,这一桶都是饵。”
林巡笑着避开。
“噫~”
林樾棠瞬间嫌弃地皱眉。他可是知道的,大伯和林叔叔钓鱼的饵料都是自己做的,还是用自己抓的蚯蚓和知了晒干磨成粉,和面粉和在一起制成。
本棠少,嫌弃!
小卷毛绕了一圈,拿过林巡手上的鱼竿,赶紧跑开。凌瀚走过来,从林巡手里拿过桶,放在车上。
林巡上车的时候,还见小卷毛叉着腰对儿子说:
“你要洗过手才能碰我哦!”
他儿子那么大个儿,在小少爷面前温驯得不行,低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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