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尤州十分感动,虽说师弟这话有让他别打扰其他弟子的意味,但以师弟的性子,能说出这话,他知道师弟已经做了让步了。
“不知师兄在这儿是……”
叶尤州便同他说了那钗子的事。沼泽地恶臭难闻,知道师弟喜洁,他并不打算让师弟陪同他下去。
听他说后,师弟却并不赞同,“若师兄入了沼泽后,毒发了该如何?”
叶尤州很是自信,面瘫脸上显出些笃定,“这毒刚发作过,应当没那么快再次发作。”
话才刚说完,叶尤州便感到体内一阵波动,阵阵燥热感开始蔓延全身。
叶尤州登时宛如泥塑木雕。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异样,温自怜瓷脸上亦是一变,他凤眸低垂着,声如清泉,“师兄是……毒发了?”
如果能做表情的话,叶尤州相信,他一定是哭丧着一张脸。
感受越来越强烈,眼前的师弟看着越来越可口,叶尤州心里哀嚎了一声,死死压抑着自己,冷着张脸道:“师弟,你快将我绑起来。”
师弟却并未动,可能是顾着师兄弟情谊,不忍这样对他。
叶尤州已开始有些混沌了,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愈发炽烈。他努力维持着理智,心里喃喃着,师弟啊,知道你心善,但你再不绑,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又捱了一会儿后,叶尤州爆发了,他一把将人推到峭壁上,紧紧地贴上了对方,又是一番虎蹭。
不知道这毒是不是叠加效果的,叶尤州觉得这次比上次还要难熬。脸颊明明已经贴在了师弟冰凉凉的颈侧,但体内的燥热还是未褪去。
叶尤州侧过脸,鼻尖深深地吸着对方身上的香味,嘴唇无意地擦着对方的颈侧。
身下的身子一僵,叶尤州被师弟轻轻推开了些。
叶尤州心道完了,师弟在拒绝了,他该停下来,脑中明白着要停下来,可他身体却不受控地打开了储物囊,拿出了那金色的豌豆。
“铃、铃、铃……”
三声响后,身下的雪肤少年像被定住了一般。
作者有话说:
招魂幡改自:罗贯中《三国演义》第九一回:当夜于泸水岸上,设香案,铺祭物,列灯四十九盏,扬幡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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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韶华不复了
叶尤州此时像是割裂成了两个人一般,一个在心里疯狂呼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而另一个则如愿以偿地抱着动弹不得的师弟。
一开始他还能尚存些理智,清心咒也还念得利索,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燥热感愈来愈强烈后,叶尤州脑中像是塞了团浆糊般。
好热,好想再凉快一点,再凉快一点……怎样才能再凉快点儿?
挣扎了一会儿,叶尤州实在是不满于只在颈侧贴贴,他微微撤开,双手扒在对方的衣服上,泛着水光的墨瞳直直地盯着身下的雪色少年,凝着霜雪的脸上此刻有些空白,他不时眨一下眼,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温自怜此刻就是被定住了的木头人,一根手指也无法动弹。他身上的道袍被扯得十分凌乱,呼吸有些乱,玉白的耳根处泛着艳色,这艳色一直蔓延到颈侧。
叶尤州细细打量着眼前仙姿佚貌的少年,脑袋里似是打着结般,他看了会儿,又凑近,将脸贴在对方的颊侧。
啊……好舒服,像贴在云朵上一样,好柔软,好Q弹。
贴着对方光滑的肌肤,叶尤州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边继续探寻着,找到散发着冷气的来源后,他墨瞳微亮,一口咬了上去。
身下的少年凤眸剧震。
冰凉凉的,水润还泛着冷气,有些像是冰冻过的人参果,细细品尝,还泛着甜味。
叶尤州心满意足地抱住巨型人参果,可没过一会儿,嘴下清爽可人的人参果却开始发热,冷气也渐渐带上了热度。叶尤州皱眉,松了嘴,又垂到了对方颈侧。
……
叶尤州意识清醒的时候,他陷入了有生以来最长久的沉默。
他刚刚做了什么?
叶尤州僵硬低头,他手里还捏着那个金色的作案工具,而被他百般轻薄的师弟就在他半米之外,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师弟。
他怎么能掏出这个东西?他怎么能用这东西定住师弟?最最重要的是,这铃怎么持续时间能这么久,简直是反人类的法器。
但现下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该怎么赔罪?除了以死谢罪外,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补救?
不知沉默了多久,直到眼前映入一双锦缎长靴,叶尤州闭了闭眼,视死如归状,“师弟……”
“师兄不是说要下去看看?”
……嗯?
叶尤州抬眼,师弟面色如常,神色无异,玉容上仍是淡淡的,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师弟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觉得,自己和师弟比起来,他倒更像那个被轻薄了的。
还是说其他修士之间也是这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解毒罢了,就像是救人时的人工呼吸一样,没人会把这个当做一回事。
叶尤州同师弟跃入沼泽后,见师弟真的半字不提刚刚的事,神情也没什么不对后,叶尤州放心了。
看来就是他想太多了,解毒时候的意外接触,能算什么呢?
叶尤州微妙地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沼泽地中脏污不堪,隔着屏障都似闻到了那股恶臭。好在没多久,他们便沉到了底部,一阵抖动后,他们落到了一处草地上。
入目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扑鼻而来的青草香,这沼泽下面竟是另一片景色。
此时正值夜晚,草原上的天空闪着星光,空中飘着尾巴闪着荧光的小虫,看着如萤火虫一般,这小虫叫流萤虫,谐音留影。
这种虫子就是修真界的监视器,飞到哪儿,它就录到哪。这东西也常被修士拿来当做留影机,有些修士会将自己最想留住的记忆贮存到流萤虫中。
那发钗既然带他来了这儿,想必曾经宋师姐也来过这儿,只是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稀奇的。
叶尤州捉住一只流萤虫,摸了下它发光的尾端,前方立时如投影般出现了一段画面。
画面上,洞穴中,面容如冰的修士正垂首贴在一雪色少年身上,二人在狭窄的空间中紧紧相偎,耳鬓厮磨,宛如一幅壁画。
叶尤州瞬间甩开了这只流萤虫,面瘫脸上有些麻木。
留什么不好,留这些东西。
侧头看了眼,师弟似乎没在意,叶尤州这才又捉了只流萤虫。画面还未出来,便传来震耳的喘息娇嗔声,叶尤州手一抖,脑中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将那只流萤虫丢了出去。
他悄悄打量了下师弟的神色,好在师弟一直有些心不在焉,并未注意他这处。叶尤州暗道这些色虫子,尽不干些正事。
又找了几只流萤虫后,他终于在一只流萤虫身上看见了想找的人。
画面上,一袭绿衣的宋清宵站在宗门浮雕玉柱边,双眸回盼流波,似是在等什么人。
“清宵。”
徐正宜御剑而来,见到宗门口的人后,他俊逸的脸上有些无奈,“不是说不用等我吗?此番秘境并不寻常,误了些时辰。”
宋清宵轻摇了下头,“我闲着左右也无事。”
见对方身上大大小小被刮伤的小伤口后,宋清宵熟练地掏出瓷瓶,仔细地将药涂抹在伤口处。
“若是我不侯在这儿,徐师兄怕是又要不顾这些伤口,任其发展了。”
徐正宜笑笑,任她涂着,随后他从储物囊中拿出了个东西。
“这秘境中没什么宝贝,倒是看见了这小魇兽,看着挺可爱的,想着女儿家应当会喜欢。”
徐正宜手中提着只粉扑扑的小魇兽,魇兽瘪着嘴,看着竟有些委屈。
宋清宵眸中一亮,她抱过魇兽,温柔地抚了抚它,小魇兽软趴趴地伏在她怀中,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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